(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晚了30分鍾~今天出門了,二十三點半到的家。罪該萬死啊!但親們還是饒我一命,容我待罪立功可好?那個,今天,哦,不,昨天的更新現在送上,然後,今天的更新我隻能醒過來再寫了。開了一天的車,又穿著漢服東跑西跑的照了一天的相,很累滴索!見諒吖~~咳咳,反正大家也習慣慕容的厚臉皮了~~矮油~~要謝謝“呂梵磊”磊磊親的粉紅~~蹭蹭~~抱抱~~感謝“風起雲落的天涯”天涯親~又見天涯親~~謝謝粉紅吖~~撲倒~~麽麽~~頭暈,速度睡覺,晚安~~)


    ……


    已經是在涿郡的第三日上頭,天氣晴朗,秋日的豔陽豔而不烈,算得上是秋高氣爽,是出遊的好天氣。


    莫非今日打理得很漂亮,挽了高高的青雲髻,一朵新鮮的粉色芙蓉花牢牢貼在發髻,嬌豔欲滴。額飾是兩日前特意在涿郡最出名的如意閣打磨的月牙形碧玉玉佩,鑲著純銀的邊,晶瑩剔透,流光溢彩,襯得真個麵容都仿佛有了淡淡光芒。身上穿著的是海水藍的抹胸,淡黃色柔紗的對襟襦裙,最外層套著一件大紅色金線團花織錦緞大袖衫,雍容而得體。不知是這幾日好吃好喝又好好睡覺的緣故,還是打扮得極為舒心的緣故,氣色也比三日前好了許多。


    穿著如此讓所有人眼前一亮的裝扮,莫非將相思軟劍仔細的別入腰帶之中,將新買的一壺酒和兩隻酒盞放在三層食盒的最底層,又在上麵兩層裝了些肉幹點心,便信步走到了城南意水閣。


    按照約定,今日,是莫非答應陪同唐子俊秋遊的日子。


    到意水閣時,莫非看了看天色,辰時末刻,離約定的時辰早了整整半個時辰。望著遠山近水。莫非自嘲一笑,不過是和小牛哥哥秋遊罷了。何需如此緊張?


    意水閣在城南南山之上,海拔較高。說是閣樓,其實與亭子想去不大,隻是比亭子要大些,四周裝了雕花木窗。可以推開看風景。意水閣原本叫依水閣,是依水而立的意思,南山下有一汪山泉匯成的小湖,這名字倒也貼切。隻是後來閣樓建好。涿郡府衙尋人做牌匾時,似乎沒有交代清楚,竟然寫成了意水閣。府衙為節約做牌匾的錢。又覺得這名字也不壞,便將錯就錯了下來。


    這些都是三日來一直在慕容霸秋房中閉門療傷的唐子俊昨日遣言伯女兒送了封信,約莫非今日在意水閣相見,莫非特意跑去問言伯意水閣的方位,順便聽來的。


    倚欄而立。仿佛能看見遠處綿離河的水在陽光下泛著粼粼金光,很是美好。看著如斯美景,莫非卻是早已神遊物外,腦海中層層疊疊,不得安寧的想起了三日前唐子俊剛剛醒來的那個清晨。總覺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麽事,卻又始終想不真切到底漏掉了什麽事。


    ……


    三日前的早晨。


    吃過早飯後在悅來茶坊後院散了一會兒。待言伯的啞巴女兒來打著手勢讓莫非可以回房沐浴,莫非才誠懇的道了謝,踱回了慕容霸秋讓言伯給他準備的客房內。


    整個人泡在大木桶裏,水麵上有霧氣升起,莫非一麵心不在焉的拿著木瓢往身上淋水,一麵擔憂糾結。她心中最大的想望,自然是唐子俊和慕容雲隨都得救都幸福。可這個想望明顯有些脫離實際。然而此時九轉還魂丹已經被唐子俊拿走,她總不能去找唐子俊,纏著他說你吃吧,你吃吧,讓雲隨去死吧,這樣有些不厚道。


    她想,也許應該在唐子俊醒來之前直接將藥給他灌下去,然後再和父親串供,就說自己逃亡之際將九轉還魂丹給弄丟了。難不成唐子俊活過來之後還能殺了自己不成?隻是她左思右想就是沒想到唐子俊會這麽快醒來。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鬼,被點了昏睡穴沒有解穴的話,至少也會昏迷十二個時辰,他這樣重傷的狀況下,才昏迷了不到兩個時辰!


    思及此處,莫非越加鬱悶,想著慕容雲奇和唐子俊此時或許正說著什麽,再無心思沐浴,一把扯過言伯女兒專程準備的純白睡袍,籠在身上裹了水,再套了言伯女兒的棉布中衣和一件素淨的青花雙繞曲鋸深衣,衣服有些寬大,卻還舒服暖和,莫非也顧不得許多,將濕淋淋的頭發用幹麻布揉了揉,用一隻竹筷隨意挽住,便出了門去。


    清晨的後院,風輕人靜,莫非輕手輕腳湊近唐子俊房間的雕花木窗外,點開細薄的窗紙,觀察室內景致。她著實沒有想要偷看唐子俊和慕容雲奇兩男共浴互相搓背的香豔場景,隻是,她很想知道他們兩人到底說些什麽――可偷聽需要用眼睛麽?算了,莫非不打算深究這個問題,而是將黑瞳湊到小洞前――屋內空無一人,隻是還有霧氣不散。唐子俊和慕容雲奇呢?


    手突然被人拉住,莫非一驚之下回頭,是唐子俊。他已經換了一襲青衣,頭發還有些濕,用和衣服同色的發帶鬆鬆綁在腦後,顯得很是幹淨清爽。


    極為熟悉的邪異笑容在唐子俊蒼白如紙的麵容上浮現,“你這是在偷窺麽?”


    莫非輕咳一聲,掙開他的手,狡辯道:“哪裏就是偷窺了?別說得這麽齷蹉好麽?隻是擔心你的身體,極為善意的來偷偷窺一窺罷了。”


    唐子俊雙手環抱於胸前,靜靜的看著莫非,似笑非笑。


    莫非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問道:“雲奇大哥呢?不是說要給你……”脫口而出的話還是猛然止住了,“搓背”兩個字被她硬生生吞了回去。


    唐子俊剛剛張口欲言,卻突然輕輕咳嗽了起來,並不是如莫非般尷尬的輕咳,而是從肺部激發的咳嗽,被他強行壓抑了下來,隻在唇齒間聽見悶悶的聲響,蒼白的麵容泛起不健康的紅暈。


    莫非心中頓時有些慌亂,微微有些緊張的拍著唐子俊的背部,嘴唇張了張,卻始終沒有問出唐子俊關於九轉還魂丹的決定。她終究還是恐懼的。她清楚自己的心意,又還沒有想到辦法去強迫唐子俊,所以很害怕聽到他的回答。轉念一想,唐子俊既然沒讓慕容霸秋在第一時間將藥送回芙蓉城,隻怕便不會送回去了。隻是一想到沒有了九轉還魂丹慕容雲隨隻怕是無法幸免,心中又不由得難過起來。


    正胡思亂想間,唐子俊咳嗽稍停,輕聲回答了莫非的問題:“雲奇有些私事,回了。”說著嘴角上翹,笑道:“你是來看我和雲奇洗澡的麽?下次共浴時,要不要知會你一聲?”


    莫非一頓,臉色變了數變,摸了摸濕濕的發,說道:“月黑風高,洗洗睡吧!”言罷倉惶向自己房間跑了回去。


    唐子俊抬頭望了望頭頂的一片豔陽,唇角笑意更濃,“月黑風高麽?”搖了搖頭,負手朝外院走去,腳步競有些輕浮。


    ……


    細細思量了一遍三日前的事,依然沒得出個所以然來,便隻好作罷。左右看去,唐子俊竟然還沒有來,莫非便自食盒中翻出點心和酒水,在石桌上布置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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