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阿酒”酒酒親的粉紅票~~酒酒每個月都會給慕容粉紅呢,太感謝了~蹭蹭~麽麽~~話說,之前俺家車車的事故責任認定下來的,對方主要責任,慕容次責。交警叔叔說:本來要劃定對方全責的,想到慕容傻乎乎的墊付了幾千塊的醫藥費,所以多多少少讓慕容擔點責,也好找保險公司報掉~~唔,這個沒什麽。最搞笑的是,對方對責任認定不服氣,跑去找交警大隊的領導投訴,然後交警大隊的領導認真看了現場的照片和事故認定,說:這個認定確實有點問題,這個應該你的全責啊!~那人頓時傻了。~處理這個事故的交警大叔有些哭笑不得的告訴慕容,這樣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憑什麽她無證無照無保險還走錯了車道駕駛,還會認為人家在正確車道上行駛沒有半點違章違規行為的人要擔全責?難道就因為人家是汽車,她是摩托車?難道就因為她沒騎穩掛了人家的汽車還摔了一跤人家好心送她去了醫院?~~~慕容安慰交警叔叔說:交警叔叔息怒,都怪慕容,慕容本來想著有保險,打算認全責來著……~交警叔叔說:因為現在是慕容付的醫藥費,對方沒什麽損失,所以打算不進行調解,好讓慕容報不了保險。建議慕容起訴她。慕容有些頭大,起訴啊……慕容哪裏有那樣滴美國時間吖?算了,就這樣吧……對手指……)


    ……


    祁山是芙蓉城西郊最為幽美的一處山林。


    這一片青山靜園在北庸王朝開國之前就是慕容氏的園林。北庸王朝開國後,皇帝在央都賜了一座大宅子給開國大元帥慕容氏。但北庸戰神開國大元帥慕容德嵩,在朝政穩定後毅然拒絕了太祖皇帝異姓封王的榮耀,交出兵權。告老還鄉,從此閑雲野鶴。太祖皇帝特意恩旨,慕容世家可以永遠居住在芙蓉城。芙蓉城原本巨大的慕容宅院,以及整片祁山,都劃為慕容氏的私產。芙蓉城。從此便是慕容氏的根基所在。雖未封王,卻也相差不大。


    祁山別苑隻占據了祁山很小的一部分。而慕容氏私有的圍獵場和校場等,占了半片祁山山簏。將別苑護在中心。而靠向芙蓉城最外的半片祁山,則是完全開放的原生態山林。


    如此一來,真正可供人遊覽行走的地方並不多。事實上。除卻常人無法踏足的茂密山林,隻有在祁山的最外圍,有一條可供行人通行的棧道,而往來於此間的僧旅遊人們。也隻留意山水之間的清美。不會注意此處山園密林深處的風光。或者,就算世人都知道,祁山內有一片慕容府的別苑,卻很少有人敢去尋幽探秘,偶爾有些膽敢者。隻是有去無回的結局。


    慕容府對於莫名其妙的冒犯和試探,從不寬容。


    就在祁山的最深處。卻有一大片山林被隱於草叢崖壁間的木欄圈了起來。這裏麵有上千畝的山林,都屬於北庸一個崇高而神秘的姓氏。這個姓氏。如今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


    一輛華貴的馬車,此刻正停在祁山別苑的大門口。前方一扇宏偉的木門攔住了去路。然而讓馬車裏麵的人在意的,並不是這扇巨大的紅木門,而是木門前的一片肅殺之氣。


    祁山別苑從來沒有府兵和護院。祁山別苑隻有刺客。慕容府的暗夜組!


    一名麵容沉靜的青衫女子打起簾子跳下馬車,又連忙回身伸手迎向馬車之內。緊接著,一名氣質高雅中透著一股英朗之氣的女子扶著之前那青衫女子的手跳下馬車,這女子錦衣華服,俏美的容顏卻露出一絲疲倦。


    馬車後的跟著幾十騎侍衛打扮的人,見這女子下車,立刻整齊劃一的跳下馬來,靜立一旁,神情間露出一絲警惕。這女子仿若未覺,此時仰頭望向朱紅大門,朗聲道:“請通報府內,李漁求見。”


    ……


    李漁在一個中年仆婦的引路下,穿過木門,行過鋪滿落葉的長長廊道,朝著野峰深處、流水盡頭隱約可見的幾座錯落有致的小院走去。(.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她的身後隻靜靜跟隨這那個沉靜的青衫侍女典伊。一應侍衛和馬車,自然有人安頓妥當。他們是沒有進入別苑的資格的,李漁按照慕容雲隨曾經的描述猜想,那些人,大約是被帶去了圍獵場的營帳。


    幾座小院依林而建。說不出的清幽美妙。


    更美妙的是,有仿似天籟的琴音在這清幽山林間飄揚。遊遊蕩蕩,配合著這無邊美景,營造出一種仙境般的感覺。


    李漁跟隨仆婦走在一座小院右側的一道長長竹廊。兩邊的竹子向中間彎曲,形成拱形的迎賓竹廊。


    順著竹廊石階向著幽深的院落裏走去。李漁微仰著頭。耳朵卻聽著曼妙琴音與山風穿林、湖波起動的聲音搭配得天衣無縫,直沁人心。並不意外的感覺到了四周的林的裏,隱著很多人。一路光明正大的行來,沒有遇見任何慕容家的侍衛、丫鬟,想來是早得了吩咐,任她進來。她柳葉似的眉毛輕輕蹙起,她不在乎這些,她隻想盡快見到那個人,以緩解心中的擔憂和相思。


    走到院落深處的一片小竹林,李漁便很自然的停住了腳步。


    竹林中有四座的八仙桌,桌上鋪著滿桌草藥。一名藍衫女子坐在桌畔,微微蹙眉,正全神分揀配藥。她的身旁,有一方矮幾,矮幾上一壺清茶,一方古琴,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麵容淡然,正旁若無人的彈琴,自然而然流露著淡淡安寧的味道。隻是,她的安寧正和配藥女子臉上的焦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風起,紅葉落,琴聲悠揚,仿若人間仙境。


    “啊――”這一片幽靜突然被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大亂。那揀藥配藥的女子突然狀若瘋癲,尖叫一聲,兩手在八仙桌上胡亂揮掃,將桌上的藥盡數掃落地上,她口中喃喃道:“沒有用的!沒有用的!沒有時間了!他們為什麽還不回來!”她猛的爬在桌上哭了起來,嗚咽道:“我沒用,救不了少主,救不了李佳!”


    尖叫聲起時,那白衣女子心中一驚,“錚”的一聲,琴弦已斷,琴聲嘎然而止,白衣女子抬頭,蒼白的臉頰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起身走到八仙桌旁,撫著藍衫女子的肩頭,擔憂道:“慕容藍,你不要再這樣逼自己了!若連我的琴聲也無法令你靜心,隻怕你真的回走火入魔,到時候,更救不了雲隨和李佳!”


    慕容藍聞言陡然抬起頭來,使勁搖了搖頭,眼神有些渙散的自言自語道:“一定有辦法的,我是春香婆婆的親傳弟子,我一定能救他們!”說著,蹲下身去,手忙腳亂的揀地上的藥材。


    白衣女子輕輕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去幫忙,隻是坐回了矮幾邊,素手輕揮,又彈起琴來。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平和悠揚的琴聲,讓慕容藍的心情平複一些,也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一些!


    李漁定睛一看,那配藥的藍衫女子正是慕容藍,隻是她此時雙眼通紅,麵色憔悴,發絲也有些紛亂,全然不是平日整潔模樣,看起來甚至有些瘋癲,李漁竟一時沒有認出她來。李漁蹙眉,慕容藍這副模樣,看來慕容雲隨的情況很不好。李漁又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向白衣女子,待看清白衣女子的麵容,她頓時大驚失色,失聲道:“明妃娘娘!”她怎麽能不吃驚,傳聞在冷宮病逝的明妃莫名,竟然在慕容府祁山別苑!


    琴聲一頓,白衣女子莫名疑惑的抬起頭,片刻後緩緩起身,曲膝行了個禮,柔聲道:“長公主殿下,多年不見,殿下安好!”


    李漁內心雖然早已極度震驚,但看到莫名的平靜麵容和溫和笑意,她的心不由略略平靜了下來。她並沒有問莫名為何會在這裏,而是看向慕容藍,疑惑道:“慕容藍她……”


    此刻的慕容藍,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外界的對話,隻是緊張的撿著地上的藥材,又放在八仙桌上細細排好,隻是臉色越發蒼白了。


    莫名引了李漁落座,在她麵前放了一隻茶杯,然後拎起矮幾上的茶壺,安靜地低頭分茶,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自然而曼妙優雅。配合著她精致古典的五官,淑寧得讓李漁忍不住心生讚歎,不忍打擾。待莫名分好茶,她靜靜飲了一口,看了一眼慕容藍,憂心道:“雲隨他,很不好麽?”


    莫名端起青花瓷的小茶碗,緩緩啜了一口,眯著眼睛看著忙忙碌碌的慕容藍,沉聲道:“很不好!時日無多,莫非和唐子俊卻還沒有找到九轉還魂丹!”


    “慕容藍這是怎麽了?”李漁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三日前收到涿郡密報,司蘭國大將軍忽倫左率領三十萬大軍,全麵進攻涿郡。莫非和唐子俊還被困在司蘭國,北庸和司蘭卻在如此不穩的時刻開戰,慕容藍口中不說,我卻知道她一直擔心唐子俊和莫非回不來北庸。加上連日不眠不休照顧雲隨和李佳,又費盡心思的配藥,竟有些走火入魔的征兆。初時我的琴聲還能安撫,今日看來,就連我的琴聲也沒有太大的效果了。”說著,莫名苦笑一聲。端起茶盞,細細抿了一口。


    李漁沉默了很長時間,將茶杯擱到了桌上,深深地吸了口氣,眼中露出堅毅的神色,抬起頭來,望著慕容藍,微笑著說:“慕容藍,我便是你最好的藥引,為何到了如此關鍵的時刻,你卻依舊不肯想到我?”


    慕容藍的動作頓時僵住,突然抬起頭來,望著李漁,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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