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好書獻花渣書砸磚”親,唔,就是豬貓博士的“靈寵緣”~~~抱抱~~麽麽~~mua~剛剛才看到,金閃閃的大元寶堆子,嚇了一跳…慕容感激+惶恐啊~……今天一大早便出發去了成都幫朋友選布料做漢服,回家已經很晚了,寫到現在才剛剛趕完一章,實在沒辦法加更了,嗯~明天會雙更表示感謝的……唔,明天金秋助學儀式呢~希望考上大學的孩子們都能幸福順利的過他們人生最美好的時光。(.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各種懷念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活吖,各種懷念一群沒心沒肺的女孩子混跡校隊到處去打cuba的日子啊,各種懷念一寢室的孩子們通宵遊戲電影看小說看足球的夜夜夜啊~~(*^__^*)嘻嘻……~因為時常能幫到有困難的人,所以慕容很喜歡現在的工作,縱然很忙,還是很喜歡。就像慕容喜歡碼字一樣,縱然有時候很累,縱然經常覺得沒有辦法碼出想要的效果,但慕容還是很喜歡,很想繼續努力做好呀~~~再次感謝豬貓大叔!也感謝每一位朋友,感謝每一位讀者!謝謝你們!鞠躬!!!)


    ……


    夜,秋風吹拂樹葉,有輕微的沙沙聲。


    莫非靠在唐子俊肩頭,竟然昏昏沉沉的睡得香甜,仿似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不,不是一個夢,是很多夢,夢裏,隻有她和小牛哥哥。


    杏子坡,滿山坡的牛羊自由自在的吃著春日裏嫩綠的豐草。小牛哥哥雙手枕在後腦勺,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口中銜著一根青青綠草。閉著眼悠哉悠哉的嚼著,突然,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懶懶道:“偷偷摸摸的做什麽?我已經看見莫兒了!”不遠處,一個做躡手躡腳狀偷偷靠近的小丫頭訕訕站直了腰。嘟著嘴緩緩挪到小牛身邊,委屈道:“我的步子很輕很輕了!”小丫頭看著小牛哥哥的樣子,突然露出上當的表情。跳著腳丫吵鬧道:“小牛哥哥是騙子,你閉著眼,怎麽能看見我呢!”


    小牛依然沒有睜眼。笑著指了指心口道:“這裏。可以看見的!”


    小丫頭看著小牛哥哥邪邪的笑容,突然露出一絲笑容,猛的撲到小牛哥哥身上。


    “啊!”小牛被她這麽大力一撲,慘嚎一聲,抱著她咳嗽起來。


    小丫頭頓時大笑了起來,心裏極為得意:“叫你欺負我!”


    ……


    又是夢中,荷塘中的蓮花開得正好,和風拂過。立在花蕊裏的蜻蜓隨著花枝一同搖曳,送來一陣淡香。小莫非死賴活賴拉著小牛哥哥坐了隻小船蕩在塘裏采荷葉,說將這荷葉熬出稀飯來十分爽口清新。小莫非雖撐不起灶堂。但對於熬一鍋稀飯卻是十分在行的,因為她能為小牛哥哥做的。好像隻有稀飯了。


    小牛哥哥懶洋洋的搖著手上的船槳,笑道:“你這般疲懶,莫大叔讓你作畫你都是能躲便躲,卻也能在這當季裏采葉做飯,實在難得。說吧,想要什麽?”每次小莫非討好小牛哥哥,必定是有所求的。


    小莫非的眼笑成了月牙兒的形狀,伸手遞了把荷葉給小牛,討好的笑道:“晚上帶小莫非去黃老爺家偷酒吧!今年新釀的杏花酒……老遠就能聞見香……”小牛隻接過荷葉,往船上放了,再回頭來,見小莫非正笑得歡暢討好,不由撇一撇嘴,道:“子時村口見,可得跟緊了我,不許亂跑!”


    小莫非大喜過望,很感恩地點了點頭,忽然看見一蓬蓮子,便伸長手去夠,還沒夠著,卻又聽得耳邊“撲通”水響,再回頭時,小牛哥哥已落入水中,尋不見人影,無論小莫非怎麽呼喊,池塘中竟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蕩起。小莫非大驚失色,想要跳入水中,腳卻仿佛被牢牢粘在了船上,無論如何使勁也動不了分毫,頓時眼淚撲簌撲簌的落了下來,大喊著:“小牛哥哥。小牛哥哥。”


    肩頭陡然被抱緊,耳邊響起響起一個聲音,無比熟悉,“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


    畫麵再換,一片甘蔗林。


    “丫頭,你知道,小牛哥哥很本事的……隻要你安全,小牛哥哥一定會沒事的。你乖乖在莫府等著,千萬千萬不能睡覺,一擺脫他們,我會回來找你!”小牛摸了摸臉色沾染的血漬,笑得很真誠。


    小莫非一把扯下脖子上的月牙玉佩,戴在小牛脖子上,一把抱住他,“小牛哥哥,你要回來找莫兒。否則,莫兒絕不獨活。”


    小牛故做輕鬆的笑了笑,隻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道了句“好好活著!”轉身便跑,越跑越遠,越跑越遠,追兵的聲音也越來越遠,莫非的身體卻是越來越寒冷,越來越寒冷。想要喊出一句什麽,卻張著嘴,一句話也沒喊出來。


    ……


    便在此時,一聲清脆得顯得有些尖利的聲音響起:“唐子俊!你這個混蛋!難怪你不喜歡我!你……,你竟然好男色!”


    莫非仿似晴天裏被個大霹靂生生劈上腦門,頓時清醒了過來,她掙紮著睜開了雙眼,一片朦朧的光入得眼來,眨了幾下,眼前的光景漸漸清晰。她靠在一個人的肩上,她連忙坐直了身子。唐子俊察覺她被吵醒,心中對雪衣微微惱怒,冷冷道:“明明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卻偏偏要來說些傻話!你看清楚她是誰?”唐子俊指了指莫非。


    公主府的花廳有些昏暗,因為莫非要睡著了,唐子俊特意滅了幾盞燈,隻留了床前一盞,此時莫非的臉背光,司蘭雪衣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隻從輪廓仿佛看到是個俊美的男子。


    莫非卻清楚的看見了司蘭雪衣的臉,她來不及細想剛才奇怪的夢境,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而是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靠近司蘭雪衣,司蘭雪衣一臉警惕,但自恃身份和武功,分毫沒有後退半步。突然,司蘭雪衣被一把抱住。屋裏想起一個女聲:“雪衣!”


    司蘭雪衣沒有想到這人竟敢突然將她抱住,一驚之下本要運氣真氣將她震開,聽了這一聲呼喚。頓時傻了。她努力定了定神,一把握住莫非的肩膀將她分開,細細看著她的臉。半晌。她的眼睛越來越明亮,晶瑩中閃著一絲狂喜,沙啞著聲音,極為艱難的說了一句:“莫非……”


    莫非悲喜交加,心中卻又忍不住黯然神傷,點了點頭,複又將司蘭雪衣緊緊抱住,久久說不出話來。眼淚潸然而下。


    司蘭雪衣笑了,笑得極歡喜真誠,笑得眼淚都落了下來。她使勁拍了拍莫非的背部,罵道:“臭丫頭。臭丫頭!”


    莫非被她大力的拍打弄得咳嗽不止,卻不肯放開她,反而是右手握拳,狠狠一拳打在司蘭雪衣背部,哭道:“雪衣,我想你了!”


    ……


    唐子俊靜靜陪坐在八仙座的末座,微笑看著興奮得談著各種話題的兩個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端起酒盞淺淺印了一口,酒是好酒!隻是還有正事,不宜多喝。


    莫非和司蘭雪衣經過見麵時候的激動互毆,已經平靜下來。雪衣也不管時辰有多晚,吩咐廚房備了酒菜,便拉著莫非在窗畔八仙桌旁敘起舊來。兩人多年不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唐子俊反倒被她們晾在了一旁。


    兩人細數別後種種,竟是沒有絲毫隱瞞。莫非將她在水雲坊見慕容大元帥,揚州表演見唐子俊和慕容雲隨,芙蓉城掌管月朧紗,入宮為妃,宮中詩畫驚眾嬪,冷宮杖斃鮮伶俐,揭穿聞書香陰謀逼她自盡,與李柚逛青樓,被封為妃,出宮刺殺太後,帶東薔回芙蓉城,祭天大典的事挨著挨著說了一遍,隻是隱去了自己去七秀討藥和唐子俊飛刀挑七秀的那一段。待她說完,天已經蒙蒙亮了。


    這些事雪衣大多有過情報,隻是此番聽莫非親口說來,自然別有一番驚心動魄。雪衣陡然聽聞春香婆婆身亡,難以置信之後自然是深深的悲傷,她的手情不自禁緩緩摸向腰間一隻香囊,唇角露出極苦澀的笑意,哽咽道:“我……對不起師父!竟然連最後一麵也未能見!”說著兀自走入院中,對著七秀的方向跪下,深深拜了幾拜,磕了三個響頭,方站了起來。


    在雪衣走出花廳時,唐子俊看向莫非,四目相對,唐子俊指了指自己的腰間,又指了指雪衣的背影,莫非會意思,知道唐子俊是指雪衣腰間的香囊可能和春香婆婆有關,甚至有可能裝著那顆九轉還魂丹。莫非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後又看了雪衣正在跪拜的背影一眼,對唐子俊搖了搖頭,示意唐子俊不要輕舉妄動,至少要打聽清楚雪衣偷藥的用途,放能決定偷藥。唐子俊微微蹙眉,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莫非衝他微微一笑,便向雪衣走去,在雪衣身側停下,蹲下身,道:“我總覺得春香婆婆的死有蹊蹺,但我勢單力薄,隻怕也查不出什麽了。”


    雪衣眼中精光一閃,隨後黯淡,看著莫非,道:“春香婆婆頑疾纏身,本就沒有多少壽元。”雪衣搖了搖頭,道:“可惜她終究不肯服那藥丸,否則再增幾年壽元也不是什麽難事!”


    莫非心中一凜,連忙借機問道:“什麽藥丸?”


    雪衣何等樣人,突然醒覺,轉了話題,問道:“你如今是北庸皇妃,怎會扮作男子和唐子俊來了司蘭?”她不待莫非回答,便道:“別說是想我了。慕容雲隨祭天大典受傷,你突然出現在司蘭,不可能是巧合吧?”


    莫非心中苦笑,與唐子俊對望一眼,心道:“司蘭雪衣畢竟是司蘭雪衣,一國大元帥,不是好糊弄的。難道,要告訴她實情?可若她不肯給藥,自己難道就此放棄麽?暗暗去查,若是雪衣的用處不是人命關天,那便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將藥偷回來!”莫非略一猶豫,下定決心,道:“李柚對我慕容家不仁不義,我實在不能麵對他。按照雲隨的意思,慕容家舉族北遷入燕境。我卻是想在去大燕之前,來看看你。否則,以後便再沒有機會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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