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麽沒人告訴我做伴娘也要喝酒的啊?”宋清音不耐煩地踢掉高跟鞋,“什麽破鞋,痛死了!受虐狂才穿高跟鞋,為什麽不能穿板鞋啊?”


    “你老實一點!”周律耐著性俯身拾起她的鞋,又要給她套上,可她說什麽也不肯。[~]


    “你不穿鞋怎麽走路?”他的耐心終於告罄,抬頭瞪了她一眼。


    “你不會背我啊?”短發女孩兒一臉挑釁,雙頰暈紅,眼神亮得好比天上的星星,看得周律不由得有些眩暈。


    “我才不要背一隻野猴!”心中微蕩,口裏卻依舊嘴硬。


    “你才是野猴!”她挑釁似地故意跳上他的背。


    “白癡!”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溫熱,他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快走快走!駕駕駕!”她得寸進尺,在酒店上演這麽弱智的戲碼,氣得周律恨不得將她立刻扔下。


    “結婚這麽累,這麽人真夠無聊的,吃飽撐著結什麽婚啊,還好我不用結婚,哈哈哈……”宋清音俯在他耳邊吃吃笑了起來。


    明明今晚大部分的酒都被他給擋了,這隻野猴統共喝了不到五杯酒,怎麽會醉成這樣?


    “你給我安靜一點!”他寧願她醉得不省人事,也不要這樣發酒瘋啊。


    “你嫌我吵啊?我偏不要安靜!我唱首歌給你聽啊,我是氫,我最輕,火箭靠我運衛星;我是氦,我無賴,得失電我最菜;我是鋰,密度低,遇水遇酸把泡起;我是鈹,耍賴皮,雖是金屬難電離;我是硼,有點紅,論起電我很窮……”


    宋清音清甜爽脆的聲音在酒店大廳朗朗回響著。引來眾人的側目和竊笑。


    那一刻周律簡直想找個洞鑽下去,喝醉酒的人並不少見,有大哭大笑的,有大吵大鬧的。有大吐特吐的,還有不省人事的,可試問有誰喝醉酒了會大背元素周期表的?


    在司機強忍著笑意的古怪表情下,他黑著臉把正背到“我是鉛,能儲電,彈頭裏也出現”的宋清音拽上車。[~]


    說也奇怪,一上車不知道是她正好背完了。還是剛才有意讓他出醜,竟然立刻就昏昏睡了過去,氣得他直咬牙。


    抱著她一路上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樣的心態將她帶到自己獨居的寓所,難道真如阮思思所說的,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壓抑下去了?


    “周律?”狠狠地睡了一覺,似乎有些清醒的她睜開眼睛,聞到身邊熟悉的氣息。黑暗中她呢喃著貼近他的臉頰,滿足地喟歎一聲,震得他愣在當場。隻覺得漆黑的天空中瞬間綻放出無數燦爛的煙花。


    “宋清音?”他生怕吵醒她似的微微偏頭輕聲問,卻正巧碰上了她的唇瓣,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一下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極力忍耐地溫柔輕吻卻在她顫顫地回應之下崩潰了,周律發了狠似的吻著她,一腳將門踹上,甚至都等不及回到房間,她的一件件衣服就在他的撕扯下宣告陣亡。


    她如小貓似的一聲一聲低吟輕喚著他的名字,讓他瞬間喪失了理智,化身為野獸。


    “宋清音,告訴我。我是誰?”他用盡最大的自製,給了她最後一絲機會。


    “周律,我愛你。”她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分不清究竟什麽是夢境,什麽是現實,隻是在他的耳邊不停的重複著曾經來不及說出的話。


    一片寂靜中刺耳的手機鈴聲吵醒了睡夢正酣的人兒。宋清音不耐地摸過電話,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一陣死寂。


    她有些茫然地打了個嗬欠,對方突然尖聲驚叫起來。


    “宋清音!你和我哥在一起!你們昨晚睡了是不是?”


    “噗——咳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猛咳不停,但仍然不忘了驚慌地解釋,“沒有,沒有……”


    “還說沒有!你為什麽會接他的電話?你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剛睡醒,昨晚聽說是他送你回去的,他趁人之危了是不是?……”


    阮思思在電話那頭激動得哇哇叫,吵得宋清音宿醉的頭又開始痛。[~]


    “一大清早你吵什麽吵?趕緊滾回國外去,下個月再滾回來喝喜酒。”一隻手強勢地搶走了她的手機,不耐煩地嚷了幾句便掛上了電話,


    “那是我的手機誒!”宋清音還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就開始宣誓主權了。


    “看清楚,是我的。”周律冷冷一笑,手機在她麵前晃了晃。


    果然!一樣的機型,連鈴聲都一樣!


    好奸詐的男人!她憤憤不平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沒發現他的眼神又暗了下來。


    “喂,你做什麽?”她的驚呼吞沒在他的吻中。


    許久之後,微汗男才如一隻饜足的貓不停地輕吻著懷中仍在激情的餘韻中輕顫的女。


    “還疼不疼?”


    她一僵,滿臉緋紅尷尬得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準逃避!”


    哪有人用這種審犯人的語氣問這種問題的?


    她惱羞成怒,“疼死了,疼死了!你這個禽獸!”


    她都不知道昨晚是什麽時候結束的,隻記得自己哭著向他討饒,然後便失去了意識,結果一早醒來還要再忍受他的又一輪肆虐。


    “那是因為我太想要你了。”


    一想到她那青澀怯怯的模樣,鶯啼婉轉地喊著他的名字,一頭短發深陷在枕頭中又是愉悅又是痛苦的模樣,他就控製不住自己激烈的動作。


    十多年來,沒有一天他不想著這樣緊緊將她摟著,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宋清音驚呆了,他這種活死人臉上竟然也會有這樣溫柔靦腆的笑?


    難道她又穿了?還是夢境裏的周律跑出來了?


    “你不是真的吧?”她傻裏傻氣地掐著他的臉。


    第一次袒露心跡就遭受無情對待的周律臉色一沉。


    “啊,這樣才比較像正常的周律嘛。”她拍拍胸口,輕舒一口氣。


    周律突然邪魅狂狷地一笑,她立刻心裏發涼,總覺得自己要落入一個可怕的陷阱裏去。


    “乖乖起床,我們去山上泡溫泉,然後再去吃火鍋好不好?”他太過溫柔的表情讓她心中暗暗警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可是溫泉和火鍋……


    都是她的最愛啊!


    怎麽辦?好糾結……


    “火鍋是上次吃的那家嗎?”


    “是啊,就是那家用全羊熬的湯頭,還有放養在山上的土雞土鴨和不用化肥農藥的蔬菜,對了,這個季節應該還可以去山上帶一些柑橘回來,上次你不是說很甜嗎?”


    啊!好饞啊,一想到那肥而不膩的火鍋,甜到心坎的柑橘,她的口水就流了一地。


    宋清音被徹底打敗了,隻要有吃的,管他是盜是奸,盡管來吧!


    周律滿意地微笑,這丫頭雖然可惡,可也的確好掌控。


    “周律,你至於嗎?”她興致勃勃地要去泡溫泉吃火鍋,可竟然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在昨晚就已經在他的暴力之下全部陣亡。


    看著從門口開始灑了一路的衣物碎片,宋清音裹著床單欲哭無淚,阮思思說的沒錯,壓抑太久爆發出來,果然很危險很可怕。


    “下山以後我們找個時間去見你爸媽,我想婚期就定在下個月。”溫泉水滑洗凝脂,自覺理虧的周律溫柔地揉著她酸疼的身體,小心地服侍著。


    “嗯,”嚴重缺覺的宋清音被服侍得昏昏欲睡,嘴裏漫應道,腦緩慢地轉著,轉了半天才轉到位,“啊?你說什麽?什麽見我爸媽?”


    “是啊,我看就明天怎麽樣?你待會兒打個電話和他們說一聲。”周律淡淡地說道。


    “怎麽可以?為什麽啊?什麽婚期啊?!”她跳了起來。


    “睡都睡過,你還不想負責?”周律斜睨了她一眼。


    “什麽啊?!”宋清音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也太快了!”


    “快?”周律不以為然,“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可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啊!”


    “那是哪種關係?”


    “有哪個男人會成天罵他喜歡的女人野猴、不男不女的?”宋清音氣哼哼地質問。


    “乖,張嘴。”他剝了一瓣橘塞進她的嘴裏,用甜得膩人的聲音問她,“甜不甜?”


    “嗯。”她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了,“我可不可以帶回去吃?”


    “當然可以,你嫁給我之後,你有一年四季都有吃不完的新鮮水果,還有隨叫隨到的高級料理,你想吃什麽就能吃到什麽,龍蝦、大閘蟹、生魚片、……你再也不用在實驗室裏吃幹糧餅幹……”


    “你不要再誘惑我了……”宋清音痛苦地抱頭,生為一個吃貨,死穴就是美食啊!


    “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吃那家巨無霸冰淇淋嗎?隻要你嫁給我,很快就能吃到了……”


    “我也可以自己去吃啊。”她又不是沒賺錢。


    “你確定嗎?那家店可在國外,你攢得起出國的旅費嗎?”她這個月光族上半月大手大腳,下半月還要靠他接濟。


    “你太奸詐了!”宋清音欲哭無淚。


    “怎麽會呢?你想想那些美食正對你招手呢,是不是覺得很幸福?”他又再添上一把火。


    他是狐狸!是黃鼠狼!是奸詐的商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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