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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熏繼續碼字!晚上加更呼!!


    第二日一早,楚梅從黑暗中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歐陽倩倩給自己安排的安王府的院子裏,如果不是身下的酸疼,她幾乎以為昨夜不過是黃粱一場。


    “奶奶您是不是醒了?昨夜睡的可好?”秋月在外麵聽到響動,推了門進屋。


    “還好,這會兒什麽時辰了?念慈可醒了?”楚梅眯了眯眼,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卻不料倒吸了一口氣。


    “奶奶?您怎麽了?”沒等秋月回話,便聽到楚梅倒吸氣的聲音,忙緊張的追問。


    “沒事,腿麻了而已!……對了,昨夜我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楚梅眼睛一閃,擺了擺手,突然想起什麽,疑惑的問道。


    身體的傳來的陣陣酸疼,都在告訴她,昨夜的一切不是夢境,那些都是真實發生的事,自己和劉承軒真的發生了那樣的關係。


    楚梅的心裏有些後怕,萬一要是被人知道了?……


    “奶奶怕是回來的晚了,自己也記不清了吧?奴婢昨晚睡得實倒也沒有注意時間,不過奶奶您就算再傷心,也得顧著身子才好啊!小姐還小呢?您要是有個什麽頭疼腦熱的,小姐可怎麽辦才好?”秋月笑了笑擔憂的道。


    秋月的話楚梅一點也沒往心裏去,聽到她說也沒注意時間,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秋月都不知道旁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昨夜完事後,怕是世子劉承軒不知道使了什麽法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送了回來。


    想到昨夜的荒唐,楚梅隻覺得臉上發燙,原來一個男人竟然可以那樣的索求無度,就像是沒碰過女人似地!


    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來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讓她欲罷不能。


    回想在李家的日子。楚梅的心裏突然有種報複的感覺,她如今唯一還在乎的就是女兒,既然丈夫無法保證女兒的安全,那麽換個人來保證,也不錯。


    至少劉承軒這個人。論身份,論地位,長相亦或者其他都是不俗的,既然他談圖自己這具皮囊。用她來還女兒的平安又何妨。


    她楚梅這一生可以負天下人,卻唯一舍得不得獨生的女兒。她的一生已經可以預見,可是女兒的一生卻不能如自己一般。


    她不是個聰明的母親。再生了女兒之後,她才徹底明白這點,可是此時明白已經為時已晚。而她楚梅的世界裏又從來沒有後悔藥可吃,所以即便是這麽一條充滿荊棘的路,她也要毅然的走下去。


    沒有為女兒創下良好的生長環境。她隻能是盡自己最大的本事來幫扶她。隻盼望著老天爺有眼,讓她平安長大,嫁人生子。那麽她這一生也就圓滿了!


    和劉承軒發生這樣的事,她不後悔,雖然這個男人心底的那個人。她可以肯定不是她,可是她卻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以他的為人,至少不會虧待自己。


    她不求別的,隻要他把這份彌補補償給女兒就行!至於其他,那是她的事,女兒的仇,她會親自去報!


    “好了,我知道了,秋月,我看你呀,現在真是越來越羅嗦了,上次你們三爺說,他手下有個管事不錯,還想向我求了你去,現在看來,到真是個緣分呢!……我琢磨著也不錯,改明回去,我就去替你看看去!”楚梅望了望秋月,既然已經決定,那麽就得開始布置。


    秋月,秋芽她們兩個是自己最大的助力,也許嫁給丈夫身邊不錯的管事是個好主意。


    “奶奶,您怎麽竟打趣奴婢呢?奴婢不依!”秋芽原本想服侍楚梅起床,卻不想乍然聽到自己的婚事,頓時麵紅耳赤,一扭頭不好意思的朝外跑去。


    楚梅莞爾,見秋月害羞了,抬了抬胳膊,覺得自己身上極為的不舒服,想了想衝著秋月離去的背影喊了句:“你出去是出去啊,不過別忘了,讓人給我燒些水,我想洗澡!”


    秋月走到門外,身子頓了頓,回眸跺了跺腳,緊咬著貝齒羞澀的離去。


    不過沒多久,就看見有丫鬟婆子拎著熱水進了屋子。


    等楚梅吩咐不讓人打擾,自己一個人脫了衣服一臉享受的泡在澡盆裏,心裏對於秋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眯著眼泡在澡盆裏的楚梅不知道,她這一身愜意的模樣再次入了旁人的眼,就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牆突然動了,從裏麵走出一個楚梅非常熟悉的人。


    赫然便是劉承軒,劉承軒眼神深邃,望著楚梅忍不住上前。


    “呀!”隻是一瞬間,楚梅便已經被從水裏麵撈了上來。


    “奶奶?”門外小丫鬟聽到動靜,詢問道。


    “哦,沒事,腳下滑了一下,我想多泡一會兒,不要讓人來打擾我!”楚梅緊咬著貝齒,任由著對方在自己身上摸索。


    “你,怎麽在這?這裏不行!被人發現了!”楚梅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生怕驚擾了人。


    劉承軒收下一頓,直接抱著人便往那扇打開的牆壁走去。


    進了裏麵,楚梅用餘光掃了一眼,長長的通道,不知道是通向哪裏的,四周有微弱的陽光,似乎有通氣的孔洞之類的,不過幾步路的功夫,便來到一處暗室,裏麵竟然除了桌子,椅子,書架,以及很多書之外,竟然還有一張鋪好的床榻。


    楚梅來不及疑惑,整個人已經被劉承軒扔到了床上,然後之間他整個人也撲了上來。


    “別,疼,昨夜弄的厲害了,……”楚梅求饒的道。


    劉承軒原本肆意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離開了楚梅的身體,不過片刻便有回到了原位,不過這次手上已經拿著一個玉瓶,隻見他打開玉瓶從裏麵到處些許的,然後徑直抹上了楚梅的身體上。


    一種清涼的感覺瞬間襲上楚梅的心頭,帶抹好了,劉承軒剛才停下的雙手再次繼續,不一會兒,兩個人便翻雲覆雨,氣喘籲籲。


    暗室裏隻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呻吟聲,一浪翻過一浪,滿室春色和淫|靡。


    而京郊的莊子上,甄珍的熱症已經褪下,大夫再次把過脈後,確定甄珍已經無礙,隻要在吃上三副藥便可痊愈。


    元勳再三確定後這才讓人送了大夫回去。


    卻不想,早上這通藥剛吃過,京裏邊傳來消息,元勳連和妻子,弟,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留下幾個侍衛保護她們,自己則匆忙帶著人回了京。


    元武不放心大哥,可是也同時放心不下雲朝和甄珍,隻得留下保護她們,等甄珍的病好了再回京。


    元勳帶著人直奔京城緹騎司,連鎮國公府都沒回!


    麵對著早已經對其如安的消息,材料,元勳心裏異常的深重,可緹騎司的人交代了下公務,便帶著人進了宮。


    “甄緹司,皇上突染重病,各位娘娘,皇子們都在乾元殿侍疾,您現在怕是不方便覲見!”倨傲的太監甩了甩浮塵,冷笑著拒絕元勳要覲見皇上。


    “不知這位公公是?恕在下眼拙,似乎沒有見過閣下?”甄元勳眯了眯眼,難怪他一路進宮,感覺有些不對勁。什麽時候乾元殿伺候的奴才竟然全換了人?皇上最依仗的人呢?


    “好讓甄緹司知道,奴才乃是貴妃坐下掌理太監,奴才姓崔,奉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之命接手乾元殿一切事務。”崔公公直了直脊背,仰著頭高傲的介紹道。


    “原來是崔公公,恕在下眼拙,不知道以前伺候的李公公等人怎麽未曾……?”甄元勳心裏冷哼一聲,繼續問道。


    “李公公?他照顧皇上不利,已經被貴妃娘娘下了天牢了,奴才提醒甄緹司,那樣的人,還是少打聽的好!”崔公公眼露不屑的道。


    誰人不知李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紅人怎麽了?如今還不是要做刀下冤魂?皇上醒不了,他也就是個死人罷了!


    “多謝公公告知,不過微臣確實關心皇上病情,還請公公勞煩個,稟報一聲!”甄元勳知道了想知道的,不過卻依舊沒有退去。


    “甄緹司,奴才的話你怎麽就沒聽明白呢!皇上現在見不得人,皇後娘奶奶個,貴妃娘娘,還有各位皇子皇孫們都在跟前侍疾,您怎麽好進去?”崔公公見甄元勳聽不明白自己的話,心裏多了幾分惱怒。


    要不是看在他是奉安公主的兒子,也是皇家子弟的份上,早就不客氣了!


    如今他可是貴妃眼裏的紅人,能耐著性子和外臣囉嗦已經是很給他麵子了!


    甄元勳見崔公公麵色惡掠,心裏不僅一凜,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了確信,隻得先行告退。


    “爺?怎麽辦?”墨成跟在甄元勳的身後,看著一臉陰沉的他道。


    “先回去再說,這件事不簡單,……這樣,先讓人,把原來乾元殿伺候的奴才都拉到緹騎司去,罪名嘛?意圖謀害皇上!先把人救出來,問清楚了再說!……”甄元勳一臉沉重的帶著手下走在出宮的路上。


    出了宮門,回望了一眼,這才對著墨成他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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