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淡淡地說:“這世上沒有什麽承擔不起的事,我敢給武爺爺醫冶,那就表示我對自己的醫術是有信心的,你現在可以質疑我,但是你卻沒不能對我進行人生攻擊,更不能懷疑中醫。”


    武成豐心裏雖然擔心武老爺子會不會出事,但是顧唯一是他帶過來的,在此之前,顧唯一是真的治好了一個重症肺炎患者,並在沒有給病人吃任何退燒藥的情況下,用針為病人退出燒。


    所以他覺得他應該相信顧唯一,於是他在旁說:“顧醫生是我請過來的,我相信她。”


    武書文將他拉到了一邊問:“她真的是個醫生?”


    武成豐一臉莫名其妙地說:“她要不是醫生,我怎麽可能請她過來給爺爺治病?”


    “你怎麽認識她的?”武書文繼續問。


    武成豐回答:“她是我們學校華國的交換生,前幾天跟我們學校的一個學生比試,用中醫治好了一個肺炎病人,爺爺說中醫很厲害,我就把她請來了。”


    武書文看著武成豐的臉想抽他,自家的兒子這智商快要發展成地主家的傻兒子了,原來這女孩子居然是他學校裏的交換生!


    一個在校的大學生能治什麽病?他家傻兒子隻怕是想泡這個姑娘吧!


    還有,肺炎那樣的病能跟癱瘓在床這樣的重症相提並論嗎?


    最重要的是,自家兒子想泡人家姑娘用錢砸也好,甜言蜜語也好,至於拿自己親爺爺的病的來做治病的手段嗎?


    他怎麽會生了這麽一個傻兒子?


    武成豐看到武書文臉上的表情,下意識就往旁邊躲了躲,自家的老子他還是清楚的,就算這裏是米國,是講究人權的地方,但是在武家,兒子不打不成才依舊是他們的家風。


    那邊史密斯已盡嘲諷之能事:“原來還是在校的大學生,大學生在學校裏就該好好念書,沒事出來給人治病,也不怕治出問題來。”


    顧唯一依舊麵色淺淡:“這世上所有的科學都是建議在實踐的基礎上,醫學也一樣,我隻是學以致用罷了。”


    “我看簡直就是胡鬧!”史密斯沒再理會顧唯一,因為他覺得今天已經能看到事情的結果了,於是他冷著臉看著武書文說:“武先生,你們用一個在校的學生來接替我給武老先生治病,你不覺得可笑嗎?”


    武書文此時是恨不得把武成豐按在地上摩擦,但是這裏畢竟有外人在,他還是要給自家兒子留一點麵子,當下擠出一抹微笑說:“小孩子胡鬧,史密斯醫生不要和他一般計較,給家父治病這事還是得有勞史密斯醫生。”


    史密斯聞言心裏有些得意,他不緊不慢地說:“武老先生的病非常難治,今天又找了這麽一個醫生亂治一通,隻會加大我治病的難度,以於醫生來講,沒有人願意治別人治壞了的病人。”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想給武老爺子治病了,想要他繼續治下去,就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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