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知道霍普金斯大學的枷位,毛遂意一定是花了些力氣才把她給弄進去的。


    她覺得自己運氣真的很不錯,出國當個交換生,居然都有這麽多人為她操心。


    而她能進霍普金斯大學當交換生,就意味著能接觸是最前沿的西醫,這事對她學習中醫也有一定的幫助。


    她對二十年後大力推崇的什麽中西醫結合治病的方案其實不是太認同,因為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體係,同時用藥很可能會用藥過度,而中藥其實是很精準的,不是很多想像中的多一點少一點沒關係的。


    但是西醫也有她的長處,她有精密的儀器,在診斷病因上要比中醫的望聞問切更加精準。


    所以這兩個完全不同的醫學流派是完全可以互補長短的。


    吃完飯後,顧唯一的肚子也撐得飽飽的,寧意卿帶她在部隊裏走走消消食。


    夜風很輕,月色很美,顧唯一輕挽著寧意卿的手,心裏軟成一片。


    她看著他的英俊的側臉,心裏生出了點小心思,於是伸手撓了撓他的掌心,他斜斜地看了她一眼說:“幹嘛?”


    “想撩一撩你,但是又覺得氣氛實在是太好,說話都會顯得有些多餘。”顧唯一輕聲說。


    寧意卿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顧唯一對他的了解已深,看到他這副樣子便知道他的內心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麽淡然。


    她知道他一直都很悶騷,以前他還時不時的撩一下她,後麵因為答應了蘇聽雪,他規矩了不少,不太撩她的原因不過是因為知道撩完後最後難受的還是他。


    她輕笑一聲說:“寧意卿,你低下頭,我有話要對你說。”


    寧意卿看了她一眼,然後微微彎腰,顧唯一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把他放開,笑著說:“我回學校了,你不要太想我哦!”


    寧意卿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太寵她了,以至於她現在在他的麵前越來越放得開了,他都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權且當做是好事吧!


    隻是他每次被她撩過後,心時癢得要命,要好一會才能平息內心的騷動,而她每次撩完他之後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寧意卿深深地覺得當個正人君子實在是太過坑人,兩人明明是領證結了婚的人,他怎麽就不能碰她呢?


    他默默地在心裏告訴自己:“她再撩我,我就把她吃掉!”


    在夫妻相處這件事情上,他覺得不需要太多的原則,至於丈母娘大人以後會有什麽意見,他覺得他現在有點顧不到了。


    顧唯一回家時,別墅的門口站了一個人,田榮悅機警地問:“誰在那裏?”


    一個瘦高個從牆角鑽了出來,走到顧唯一的麵前麵上露出微笑說:“姐,是我。”


    他起碼有三十幾歲了,卻喊顧唯一為姐,田榮悅的眉頭皺了起來。


    顧唯一卻認出他來了,他是她之前在帝都找的私家偵探,平時負責盯梢這一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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