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以前也喊蘇柏浩一聲舅舅,程家和蘇家因為蘇聽雪和程今墨結婚的事情而走得很久,他對程素素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一直在公安局裏呆著,天天和各種各樣的犯人打交道,就程素素的那點道行根本就過不了他的法眼。


    其實之前發現程素素撒謊在外麵仗勢欺人的事情,還是他最先發現的,是他先給蘇聽雪提的醒。


    所以程素素是什麽德性,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因為這一分清楚,所以他看到王力的這些供詞時隻是冷冷一笑。


    王力對程素素的那點心思,他之前就看出了一些端倪,現在就更加確定了。


    王力這是要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攬,這份情意,不可謂不重,也不可謂不深沉。


    隻是程素素對王力隻怕就沒有那方麵的心思,從頭到尾也不過是利用了王力而已。


    因為蘇柏浩還查到一個細節,在王力去部隊探親之前,曾去過一趟關程素素的派出所,這中間發生了什麽幾乎是顯而易見的。


    隻是以蘇柏浩對程素素的了解,他幾乎就能確定,程素素肯定沒有任何唆使王力去殺顧唯一,但是一定會在他的麵前哭訴顧唯一有多麽可惡。


    至於王力是怎麽知道顧唯一在部隊訓練的事,他這麽一個特種兵出生的人,要查到這事真的不難。


    又或者說,其實王力因為程素素在顧唯一的手裏吃了很多虧,已經在王力的麵前哭過很多次了,王力早就想對顧唯一下手。


    隻是顧唯一平時因為太忙,不是在學校學校就是在部隊訓練,這兩人地方人都多,王力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且他還知道顧唯一身手還不錯,他沒有絕對擊殺她的把握,所以他一直沒有行動。


    而這一次程素素的事情徹底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決定挺而走險。


    但他也是個聰明人,想了這麽一個借刀殺人的法子,手段不可謂不毒,膽子不可謂不大。


    蘇柏浩把資料放在桌上說:“這種事情不能隻聽他的一麵之詞,程素素那邊有新的口供嗎?”


    “有。”一位老刑警把另一疊資料遞給他說:“對於這些指控她全盤否認,一直說她是被陷害的,是顧唯一的惡意報複。”


    “腦子有病吧!”蘇柏浩沒忍住暴了句粗口:“顧唯一來帝都隻有一年,以前都沒有來過帝都,見都沒有見過她,怎麽可能弄出這種事情來陷害她?那些事情全是她之前做的,那個時候顧唯一還在淩城,沒有做案時間。”


    老刑警辦了很多的大案要案,這一次讓他來辦這個案子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他笑著說:“這種犯人我見多了,一直存著僥幸的心理,以為隻要自己不認罪就不能定她的罪。”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如果程素素不認,王力一人承擔下來的話,我們手裏的證據也頂多隻能定程素素汙陷罪,這條罪的定罪空間彈性很大,且這中間程素素並沒有給受賄人錢,就更難定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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