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覺得寧意卿這話說得太直了點,剛想安慰一下王雄超,卻見王雄超對著寧意卿又施了一個軍禮說:“是,首長!我會認真訓練的。”


    他說完然居然小跑著跑出去了。


    顧唯一看到這一幕把她原本想說的話全咽了回去,得了,這是一個願罵一個願聽,她就不去摻合了。


    花知風見王雄超離開後說:“意卿,我的這個學員似乎很崇拜你。”


    寧意卿看了他一眼說:“可能是因為我比你優秀吧!”


    花知風“嗬嗬”了一聲,懶得和他爭論這個問題,便把他剛才查到的有關於這一次橡皮彈被實彈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總結:“這是一場蓄意的謀殺。”


    顧唯一滿頭霧水地說:“我隻是訓練營裏一個連軍籍都沒有的小蝦米,在部隊裏除了和曲煙蘿有點恩怨外,也沒得罪誰啊,怎麽會有人這麽處心積慮的對付我?


    “我剛才已經派人去查曲煙蘿了。”花知風淡聲說:“不過我個人覺得她也就隻有一點爭風吃醋的本領,可沒有把手伸進庫房的本事。”


    顧唯一和曲煙蘿的恩怨因為鬧出來的動靜大,部隊裏很多人都知道。


    花知風因為上次顧唯一和曲煙蘿的爭吵涉及到他,所以他當時出於職業習慣查過一次曲煙蘿。


    曲煙蘿說白了就是一隻花瓶,同時也是被家裏人寵壞的小公主,脾氣很大,自以為是,有什麽事情都寫在臉上,並沒有太深沉的心思。


    而槍械的庫房是軍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有著非常嚴苛的管理,想要在庫房裏的槍裏做些手腳,那是一件難度非常高的事情。


    不是花知風看不起曲煙蘿,而是以現在的調查結果來看,曲煙蘿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且這一次隻有黃誌榮的備用槍出了問題,那麽就表示這中間還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一定是衝著顧唯一來的,也可能是衝著狙擊手訓練營裏其他的學員而來,隻是恰好子彈打在顧唯一的身上。


    寧意卿的麵色也冷了下來,他沉聲說:“這事必須查到底。”


    花知風點頭:“你放心吧,我的學員出了這樣的問題,我是不可能就此妥協的。”


    他也是個護犢子的,顧唯一是他的學員在他製定的比賽計劃裏受了傷,這事便算是犯了他的逆鱗,絕對不能忍。


    不管是誰幹的,他都會把人給揪出來。


    顧唯一知道這種事情有他們去查就好,她現在安心養傷,然後淡定地等他們查到的結果。


    花知風想到另一件事問:“顧唯一,你是怎麽發現黃誌榮的槍裏是實彈的?”


    顧唯一早就想好了說詞:“實彈和橡皮彈在摳動扳機的時候聲音是有些不同的,我們之前訓練的時候用的都是實彈,我扣得聽出來。”


    這事像花知風和寧意卿這種經常摸槍的人是也是能覺察到的,這中間的感覺有些微妙,屬於隻可意會不能言傳,普通士兵是很難感覺到的,顧唯一這話說得多少有些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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