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岱山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走到顧唯一的麵前說:“顧唯一,對不起,我之前誤會你了,對你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向你道歉。”


    顧唯一笑著問:“你之前說什麽呢?我全忘了。”


    嶽岱山:“……”


    她知不知道為了今天的道歉,他準備了多久?今天又是鼓起來多大的勇氣才能走過來跟她說這些?


    她倒好,竟說她全忘了!


    是不是在她的心裏,他從來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隻是認得他而已,對於他做的事情她從來就不在乎?


    這個認知讓嶽岱山很受傷!


    顧唯一根本就無暇顧及嶽岱山受傷的小心靈,她此時急著要去上課,上莫子煒的課,去得晚了,她怕是連座位都沒有!


    莫子煒因為長得帥,課講得也很幽默,所以每次他的課基本上是場場暴滿,上周顧唯一去上他的課時因為去得晚了,最後一排的位置都沒有了,她隻能在最後一排站著聽了一節課。


    她覺得自己今天去的還算早,結果過去之後發現裏麵又坐滿學生了,隻有在最後一排還有幾個座位。


    她過去時,程水岸喊了她一聲,他的身邊剛好有個空位,於是她就在他的身邊坐下了。


    “恭喜啊!”程水岸一臉嚴肅地說。


    顧唯一失笑:“哪有恭喜別人自己卻板著臉的?這事我覺得你得跟我哥學,他比你喜慶多了!”


    程水岸輕哼一聲說:“我本來也是想好好跟你說話的,可是你去參加比賽是有票送的,我也算是你哥吧?你也不知道送我一張票!”


    這是他第一次在顧唯一的麵前承認他是她的堂哥。


    顧唯一一聽這話知道他終於從之前的別扭中走出來了,便認真地說:“這一次的票實在是太少就兩張,以後要是還有什麽活動,我一定想著你,給你留一份。”


    程水岸的嘴角微揚:“這還差不多!”


    顧唯一之前對他的性格就有所了解,他有著他這個年紀的男生都有的傲慢,卻並沒有壞心,對於這樣的人,她還是有些包容心的,才不會和他計較那些無關緊張的事情。


    程水岸把手裏的筆記本遞給她說:“以後來我罩你。”


    顧唯一一臉的莫名其妙,打開一看,卻是某個名人解讀《黃帝內經》的筆記,她有些意外,問他:“哪來的?”


    “我爸認識這個人,知道他在帝都開了個講座,我去聽了兩節課覺得還不錯,就記下了筆記,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聽。”程水岸輕聲說。


    顧唯一知道他這麽說,那就真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在照顧了,這個名人的課她也是知道的,要進去花錢不說,名額還相當難拿到。


    她心裏暖暖的:“謝謝,但是我的時間實在是太少,這裏離得又遠,我是真的沒空去聽。”


    她見程水岸的眼裏有些錯愕,她便又說:“要不你以後去了認真做筆記,我借你的筆記看,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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