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超是屬於花很多的時間去練習卻進步不是很大的那種人,但是他在學格鬥的技巧時卻完全不同,輕鬆一學,就能有長足的進步。


    顧唯一對王雄超豎起了大拇指,他笑了笑說:“我就想學射擊。”


    他這麽說也沒有人能勉強他,花知風卻覺得有些可惜。


    因為寧意卿的授課,狙擊手訓練營裏的士兵或多或少都學到了不少格鬥的技巧。


    花知風最初對寧意卿有點意見,到此時他也明白了寧意卿的心思,這是在幫他教這些學生了,這是一件好事。


    花知風剛想過來拍一拍寧意卿的肩表示感謝,隻是他還沒有走上兩步,隻覺得眼前一黑,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顧唯一和寧意卿大吃一驚,他的身體狀況因為有顧唯一之前細心的調養,比起之前已經好了不少,這會突然暈倒實在是有些詭異。


    顧唯一忙上前為他把脈,發現他的脈竟突然變得洪大虛浮,氣息也紊亂不堪,單從脈像來看,是非常凶險的。


    她心裏又驚,又用透視眼將他身上的各個器官掃了一遍,發現他的器官都沒有什麽大的問題,雖然有受傷留下來的痕跡,但是卻並不要緊。


    她心裏正在奇怪,他卻緩緩醒了過來,他自己一臉的迷茫:“我這是怎麽呢?”


    顧唯一近來看了無數的醫術,讀了無數的醫案,還是第一次遇到他這樣的病症。


    她問花知風:“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感覺挺好。”花知風站起來動了動胳膊和腿說:“全身上下沒有什麽地方讓我覺得不舒服。”


    顧唯一的麵色變了幾變,花知風看到她的樣子反而安慰她說:“可能是我剛才隻顧著訓練你們,血糖有點低吧,你不用擔心。”


    血糖低這個詞是西醫的說法,在傳統的中醫醫案裏是沒有這個說法的,隻有脾胃兩虛才會出現在的情況。


    而她剛才替花知風把脈的時候,卻並沒有感覺到這些。


    顧唯一對她了說:“我能再替你把把脈嗎?”


    花知風想了想,點了一下頭,顧唯一再幫他把脈的時候,發現他的脈像比剛才好了不少,脈雖然還有些虛浮,卻有力得多,且他的脾脈似乎還不錯,遠沒有到脾胃兩虛的地步。


    顧唯一如果剛才不是親眼看到花知風暈倒在地,她隻怕都不會相信就在剛才,他還暈倒過。


    在顧唯一學習到的醫術裏,任何暈倒在地都是身體出了問題的信號,像花知風這樣的症狀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至少以她現在的能力,是看不出他的身體問題出在哪裏。


    花知風看到了她眼裏的好奇的不解,安慰她:“我真的沒事,剛才隻是低血糖,這會已經好了。”


    顧唯一想不明白他的病症,隻得點頭說:“花教官,你平時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


    花知風扭頭看向寧意卿:“她平時都這麽會關心人嗎?”


    寧意卿掃了他一眼說:“當然,她一向小意溫柔,體貼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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