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趁機又說:“其實老師現在不願意開診所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先幫身邊的人治病啊!這樣也同樣可以幫我累積經驗,提高我的醫術。”


    邵逸之定定地看著她不說話。


    顧唯一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問:“老師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邵逸之輕哼一聲說:“我在想,我是不是眼瞎了才收了你這麽一個混帳做徒弟。”


    顧唯一嘻嘻一笑:“人家哪裏是混帳,明明是個資質極佳的好徒弟,老師你能遇到我,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邵逸之的抬手就給了她一記暴栗,她抱著腦袋苦著臉說:“老師,我這輩子都是靠腦袋吃飯的,你要是把我打蠢了,我以後怎麽跟你學醫?”


    “你稀罕你學醫,我遲早打死你。”邵逸之的話說得凶狠,卻沒有再下手。


    顧唯一知他一向是個嘴硬心軟的,於是又湊過去問:“老師,我剛才的提議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邵逸之還沒有說話,顧唯一就直接耍賴:“從古至今,那些帶徒的醫生,那個不是累積了豐富的看診經驗?我的記憶力是很好,但是如果臨床經驗不足的話,我也很難成為一個好醫生。”


    “老師說你自己以前如何如何厲害,如果我現在學不好醫,以後去江湖上闖蕩,報出老師的名號來,那也是折老師你的麵子。”


    “行了!”邵逸之沉聲說:“你說這麽多,不過就是想讓我帶著你出診嘛!”


    顧唯一點頭,邵逸之斜斜地看了她一眼,眸光裏露出了幾分糾結,並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顧唯一也不摧他。


    兩人前世就是師徒,所以顧唯一知道他心裏的負擔,也知道他要從自己給自己設定的條框裏走出來並不是一件易事,她也需要給他一些時間。


    她知道邵逸之的醫術,就算很多年沒有出診,在中醫界裏那也是極為強大的存在。


    她一直都覺得,他現在在帝都大學裏當個老師多少都有幾分逃避的意思,教書育人固然重要,但是帝都大學裏少了他這一個老師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中醫界裏少了他這麽一個中醫,那就是個巨大的損失。


    她來到帝都大學後做下種種事情引邵逸之收她為徒的同時,她也想幫他走出曾經的陰影。


    邵逸之見她看著他,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沉聲說:“我當年立過重誓,不會再幫人看診。”


    顧唯一聽到他這句話心裏有些失望,卻很快就有了其他的應對之策:“要不這樣,我和老師一起幫人看病,老師就在旁看著,我來給他們看病。”


    “如果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老師再來糾正我,這樣就不需要老師給人看診,是我在給人看診,而不是老師給人看診,這樣總可以吧?”


    邵逸之愣了一下,繼而眼睛一亮,他看著顧唯一說:“你個小鬼頭,就你一肚子的鬼主意!”


    顧唯一笑著說:“那就這麽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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