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是寧意卿的對象,平時還天天參加訓練,所以在很多的人心裏,都理所當然的覺得她應該是個軍人,她若是軍人的話,就可以用軍人法子來處罰她。


    然而,她根本就不是,她到現在應該連個黨員都不是。


    說到底,她不過是帝都大學裏的一個學生,她這樣的一個身份,就算是想要罰她都不知道該怎麽罰。


    按這情節的話,寧北川倒是可以把顧唯一抓起來,但是他要是這麽做的話,寧意卿隻怕第一個站出來不同意。


    且他也覺得顧唯一的事情也沒有這麽嚴重,這一次要不是她,隻怕這一次的損失會更加嚴重,顧唯一自己也因為這一次的任務而受了傷。


    花知風輕咳一聲說:“頭,我過來找你隻是為了匯報這一次的工作,現在我匯報完了,先回去了,畢竟我還擔著教官之職,還有那麽多的學員等著我回去繼續給他們訓練。”


    寧北川瞪了他一眼說:“你既然這麽喜歡給那些學員訓練的話,以後就把職位轉過來,專職做教官就好,也省得你天天喊打喊殺的,那樣也太辛苦了。”


    花知風:“……”


    他一直都覺得帶學員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無聊,也沒有技術含量,隻恨不得立即調走。


    他輕咳了一聲非常認真地說:“我是軍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寧北川的眼角掃了他一眼說:“你的能力我不懷疑,隻是死這種事情,天天掛在嘴邊說就不是太好了,我看過你上次的體檢報告,你的身體情況似乎並不好,就你現在的身體,要死在戰場上實在是太容易,也太沒有價值。”


    寧北川說到這裏麵色一沉:“所以你就算是想要死在戰場上,也是要有價值的死在戰場上,這是軍令!”


    花知風的麵色微僵,然後淡聲說:“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有體檢報告上說的那麽嚴重。”


    寧北川又重複了一句:“這是軍令!”


    花知風立即朝他敬了一個禮說:“是!”


    花知風離開寧北川的辦公室後,右肩處傳來一陣刺痛,他的整條胳膊都抬不起來,手也跟著抖了起來。


    他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眼裏有些無可奈何。


    他右肩上曾有貫穿傷,當時傷得很重,雖然當時用手術的手段把彈頭取了出來,但是他的傷還沒有養得大好,就又去執行任務了,然後右肩又受了傷,然後現在時不時的就隱隱做痛。


    做為一個狙擊手,手一定要穩,而他現在拿槍的時候手臂經常會抖,身上常會莫名的痛。


    他這一次參與沙漠救援的時候,明顯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沙漠裏氣溫低,讓他的舊傷複發,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直拚命忍著,沒有讓同行的隊員看出來他的異樣。


    但是就算如此,他在射擊的時候因為手抖而出了點狀況,雖然射中了目標,卻有所偏差,沒能將對手一擊致命,自己險些陷入險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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