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意卿才回到家裏,正準備回部隊,結果就接到了顧唯一的電話。


    他今天把大哥大裝進她的包裏隻是為了方便和她聯係,他想在他想她的時候能給她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卻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派上了用場。


    “有人說我給你戴綠帽子了,說那天晚上親我的人是程疏棠,還說我和程水岸糾纏不清。”顧唯一委屈地說。


    她覺得吧,她現在在學校裏能拿得出手的也隻有學習成績了,其他的關係她是一樣都沒有。


    他之前就對她說,有什麽事就報他的名號,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對著白玉蘭報他的名號好像也不太管用,那就讓他來幫她解決吧!


    反正這裏是帝都,細算起來那也是他的地盤。


    她以為她以後會仗著寧意卿的勢來修理程素素,卻沒料到第一個修理的人竟是白玉蘭。


    白玉蘭聽到顧唯一的這句話愣了一下,正常情況下,女人如果真的給男人戴了綠帽子,誰敢當麵說把這話說出來?而聽顧唯一話裏的意思,似乎她那個叫寧意卿的對象,是認識程疏棠和程水岸的。


    寧意卿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大約有五秒,他沉聲說:“知道了,這事我來處理。”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唯一也鬆開了踩在白玉蘭胸口上的腳,笑眯眯地說:“我對象說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了,他會來處理,而今天這事不是你一句道歉我就能揭過去了。”


    白玉蘭的臉上陰晴不定,從本質上來講,她和顧唯一並沒有什麽恩怨,她隻是以前優秀慣了,這突然冒出一個比她更優秀的顧唯一她心裏不爽是肯定的。


    這段時間她對顧唯一也算是有所了解的,說句心裏話,她也不是特別討厭顧唯一,但是她就是不喜歡顧唯一壓她一頭的樣子。


    再加上這段時間關於顧唯一的流言滿天飛,她聽得多了也就信了三分,然後又親眼看到顧唯一和程疏棠晚上一起出去,再在程疏棠把顧唯一留下來後她的嘴唇全是新吻後的痕跡。


    所以她就覺得顧唯一是個仗著學習成績好,模樣也很不錯,然後就想各種勾搭男人待價而估的賤人,再加上她今天早上看到顧唯一和嶽岱山站在門口,現在又冒出個對象,她立即就心裏不平衡了。


    憑什麽一個隻知道玩弄心機的女孩子能壓她一頭?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想法,她今天晚上才暴發。


    可是現在這麽淡定坦然的顧唯一讓她覺得她這件事情可能判斷有誤,但是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她心裏的那口氣怎麽可能壓得下來?


    再則顧唯一有關係,她也是有關係的!她沉聲說:“誰怕誰!顧唯一,今天如果不能把你從學校趕出去,我就不姓白!”


    於是她吸了吸鼻子,下了樓,去了外麵的公用電話亭。


    王鳳兒和於湘湘有些驚疑不定,於湘湘看著顧唯一說:“唯一,你真是太仗義了,居然為了幫我直接和白玉蘭扛上了,不過她好像來頭不小,上次我聽她打電話的時候,好像她有個什麽叔叔是帝都的一個大官,她這會下去,肯定是去找她的叔叔幫忙去了,搞不好她叔叔還認識我們校長!隻怕會對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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