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瓊患的是什麽病,方靜不知道,但也看過史書上說,秦瓊死的早,好像是死於貞觀十二年,也就差不多是在三年後的事了。


    可今天瞧見秦瓊的樣子,方靜都開始懷疑秦瓊能不能熬過今年,不過,隨後想想,這從長安來到方家村,舟車勞頓的,本就是一個患病的人,哪裏經得住這麽的一通遠行。


    診室中的孫思邈,此時,一會兒把脈,一會兒聽診,又一會查驗起秦瓊的病情來,心裏雖有定論,還是想聽聽家屬們有什麽要說的。


    “誰是翼國公的家人,還請進來敘話吧。”孫思邈打開診室門來,向著外麵站著一大批人喊著話。


    賈夫人和秦懷道,聽後趕緊走進診室,方靜也跟了進去,想聽聽孫思邈對秦瓊的病情有何描述的,更是想知道秦瓊患的是什麽病。


    “夫人,你們先坐下說,老道我想問一些話,你們可要好好給老道說一說。”孫思邈請著大家坐下,開始拿著筆,準備問話時記錄一些病情。


    “……”


    小片刻後,孫思邈的問話結束了,心中也有了更為準確的定論了,但卻是沒有過多的治療方案,因為這病,對於他來講,隻能靠養。


    “翼國公的病患,目前來說,是沒有什麽可治愈的可能,隻能靜養,老道我開個藥方,抓些藥,煮些藥湯喝吧。”孫思邈最終的診斷,就是養。


    “孫神醫,還請你救救我夫君吧,我夫君還年輕啊,可不能就這麽死去啊。”賈氏聽聞孫思邈的話後,心裏頓時急切,神醫的診斷,都與著這長安的名醫診斷一樣,這等於是判了秦瓊的死刑了。


    “孫先生,翼國公到底患的是何病?”方靜坐在一邊,聽的有些傻眼了,這小老頭,也不說清楚,你到是說一說是什麽病啊,能不能治,你是醫生沒錯的,可你也不要把我無視了嘛。


    “方靜,這翼國公患的是氣血之症,翼國公自身供血不足,會經常導致昏迷,再加之翼國公他自身的造血功能不足,那更是使得他日漸消瘦,再者,這氣血之症說簡單,那也隻是說前期,可說難,就是後期了,基本是無藥石可醫的,隻能靠養了。”孫思邈向著方靜述說著秦瓊的病症。


    方靜聽著孫思邈的話,到是聽懂了,這就是人體缺血嘛,再加上自行造血功能不足,這放在前世,都有些難治,都得靠供血來維持,慢慢調理,這病患在秦瓊身上,哪有能不昏迷的。


    “方靜,我知道你辦法多,你好好想想,有什麽可以解決這一病症的?”孫思邈看著方靜在思索著什麽,這才出聲向著方靜問了起來。


    “孫先生,你先開藥,把翼國公救醒再說,這病,我得好好想想才行。”方靜可不敢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說要輸血,這話真要說出去,別說其他人不信,有可能孫思邈都有些不太認同。


    孫思邈他們,平常隻是研究病理藥理,可對於血型這一塊到還沒有研究過,而且方靜提供給他的醫書上,也沒有這一類的描述。


    “好,方靜,那你得好好想想,到時一定要跟我講一講,這氣血之症,本就難治,真要有什麽好辦法的話,那也是大功一件啊。”孫思邈把方子遞給他的弟子,去後麵的藥房開始抓藥熬藥去,一邊向著方靜說了起來。


    方靜雖說知道些常識,可這行不行,他可不太清楚,自己還得去翻書才行,這血型配對,他不懂,而且還要在目前的這種條件之下,用著簡單的東西,來給血型配對,方靜想著都有些不太可能。


    “秦夫人,懷道,你們先在這裏等著翼國公喝完藥,醒來後,再護送到我家來,我先回去查找一下醫書,看看有什麽辦法能不能治翼國公。”方靜目前沒有什麽好辦法來解決血配對,隻得先回去翻一下書再說,而且這秦瓊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醒來的,自己還是先行離去的最好,也可以多些時間來看書。


    “靜侄兒,那麻煩你了。”賈氏知道方靜有可能是去想什麽辦法去,至於能不能治,賈氏對於孫神醫他們還是抱有希望的,但這希望突然又轉到方靜身上了,以前到是聽過秦瓊說方靜的事,心裏也是期望著方靜能有什麽方法治好自己夫君的。


    “無事的,秦夫人,那我先回去了。”方靜隨口說完後,直接離開診室,往著家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這血型配對該如何進行。


    回到家後的方靜,回到自己到屋中,向著啞巴神仙要了關於血型的書籍,開始翻看了起來。


    而在家中的皇後她們,到是無事,坐在廳堂裏,帶著兩個小娃玩鬧著,至於翼國公來方家村一事,她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翼國公肯定是來方家村找孫神醫治病的。


    本來想著去看看翼國公的,但見方靜一人回來後,就去了另外一棟屋子裏去了,也就沒有想著要去看翼國公了,人都沒有回來,那肯定是去的草堂那邊了,此時過去,徒增麻煩,至於她一介女流,為何要去看翼國公,身為皇後的她,在這方家村中,本身又沒什麽事情,拉籠下一位國公的常用手段罷了。


    兩刻鍾後,方靜這才從自己家的房子裏走了出來,回到廳堂,對於血型配對之事,其實看過書後,才想起自己前世所學的課程來。


    方靜前世所學的課程中,到是有關於驗證血型的那麽一節課,但方靜卻是早已忘記了,其實當時在學校時,每人一台顯微鏡,上課時拎著去實驗樓,當時測血型時,是由著實驗老師發了一些試劑的,這才在顯微鏡下能看到血型的樣式,當然,與著血型的圖片一比對,到也是知道了血型一事。


    其實血型這玩意,還真有意思,比如,o與o型的結成夫婦了,那是基本不可能出現非o型血的孩子的,再比如,a與a型結成夫婦的,那基本也不可能出現帶有b字類的血型的,再比如,b與o型的結成夫婦的,孩子也不可能出現帶有a字類血型的,以此類推。


    當然,也有特例,比如a與b型的結成夫婦,那孩子出現的血型各類都有,還有特殊的b與b,a與o,ab與o這三個特例也是有些偏差的,其他的基本尊巡著這個法則的。


    至於血型配比,就目前在草堂裏還是能做到的,隻需要配一些生理鹽水,再使用顯微鏡,就可以查驗出血型了,至於生理鹽水,孫思邈他們早就弄出來了,也無須方靜去考慮這些。


    而方靜,隻需要書寫關於血型配對的介紹,當然多少字是沒所謂的,隻需要方靜把這血型配對,以及非相同血型輸送的危害寫出來就行了。


    輸血用的輪管,方靜早已提供給孫思邈他們了,而且孫思邈們平常實驗時,都需要用到,這些都不需要方靜去考慮的。


    隻要方靜把這一切搞定,那想來秦瓊也就不需要死了,不過那也隻是暫時的,這造血功能不足,那基本隻能靠養了,就目前的條件,別說治了,就方靜的前世,都是個大難題,除了藥物就是骨髓移植。


    而就草堂目前的情況,方孫思邈他們沒有辦法,方靜同樣也沒有辦法,隻能先保命吧,命保住了,這以後慢慢養吧,這沒有個幾年十年的,秦瓊估計是難再好了。


    “先生,叔寶如何了?可有事?”皇後見到方靜來到廳堂,開口問了一句,眼神中稍有一些擔憂之色。


    “皇後,翼國公無事,隻是暫時昏迷了,孫先生他們在診治了,氣血之症,難治,想要治愈是不太可能的了,不過,我也已經想到辦法治了,雖然隻能治標,這病根,還得需要時間來養的。”方靜拉了把椅子坐下後,向著皇後介紹起秦瓊的病情來。


    “那就好,那就好,能治就好,叔寶這一生也是苦了一生了,以後在方家村中靜養著,相信也能漸漸好起來的。”皇後聽完方靜的話後,心中的擔憂這才落了地。


    廳堂中的小玲花推著自己以前小時候使用過的小推車,而小推車中,坐著小兕子,坐在小推車中哈哈大笑。


    以前的小兕子可從未坐過這樣的小推車的,這被小玲花從雜屋裏麵拎了出來,從一開始的好奇,到現在的興奮,估計這小推車,將要成為她的專用小坐椅了。


    坐在廳堂裏閑待了不久,方靜起身去灶房,準備給兩個小娃做蛋糕去,反正翼國公的事,自己暫時也幫不上什麽忙,想著明天再把關於血型配對以及輸血的介紹寫出來,交給孫思邈他們,他們自然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哥哥,你準備做蛋糕了嗎?”小玲花瞧見方靜從灶房回來,又去雜屋裏拿著不少的雞蛋出來,興奮的跑了過去。


    “嗯,一會兒我先做些蛋糕給你們兩個小娃吃,你們先在這裏玩啊。”方靜又回到灶房,開始發麵,打雞蛋。


    而小玲花和小兕子卻是跑進到灶房,盯著方靜做蛋糕,對於方靜做的什麽蛋糕,看書 ww.ukanshu 小兕子一臉的好奇,雖未吃過,但止不住她的好奇。


    小玲花卻是在一邊,向著小兕子介紹起蛋糕來,說了好半天,也沒描述出這蛋糕的味道到底是好還是壞,聽得方靜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們不要在這灶房裏待了,去廳堂裏玩吧,這做蛋糕可是要些時間的,等哥哥做好了,我再喊你們。”方靜雖然對做蛋糕不是很會,但想來隻要用點心,問題還是不大的,至於兩個小女娃,在這灶房裏也礙事,這才轟走兩個小不點。


    “哥哥,那你做好蛋糕後,一定要叫我哦。”小玲花知道自己在灶房裏也幫不上什麽忙,隻得點頭離開,但在這離開之前,還不忘向著方靜叮囑著一聲。


    “好了,哥哥知道了,你個小吃貨。”方靜無奈,這蛋糕哪有這麽快時間做好的,這發麵就得好一段時間的,最好還得發兩次麵,而且家中還沒有烤箱,隻能放在鍋裏蒸。


    兩個小娃轉身離開灶房,跟在身後的奶娘和隨從,也隨之出去了,方靜繼續做著他的蛋糕。


    至於好不好吃,那得等做好了再說,反正時間還有一些,順便靜下心來,想想關於秦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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