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漢子聽著方靜的話,有些傻掉了,這哪裏是要賠償啊,這是要命啊,而且這眼前之人完全不跟你講道理。


    “這位大師,我們真的拿不出這麽多金餅子的啊,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領頭的漢子,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懇求方靜。


    至於遠處的呂菁,卻是一臉的懵逼,剛才本來以方靜要死在對方的大刀之下,可這突然間畫風就變了。


    “沒事,不賠錢也沒事,不過你們的馬先賠我吧,呂菁,過去把他們的馬牽過來。”方靜回頭向著不遠處的呂菁喊了一聲。


    呂菁像個傻子一樣走了過來,眼神傻傻的很,都不知道方靜要搞什麽,有馬當然是好事的,而且自己這方的兩頭驢確實已經有些問題了,特別是方靜騎的那頭,已經倒在地上直抽抽,而自己騎的那頭,也跛了腿。


    “我敬你是大師,為何要奪我等的馬匹,而這裏又前無店後無村的,難道要我等步行回去不成?”領頭的漢子聽著實在聽不下去了,真要把他們的馬匹牽走了,那自己這方的幾人別說步行了,說不定他們搶奪的東西都有可能被對方發現,如果這兩人要是報官了,他們想逃都來不及,隻能往著林子裏跑去躲避官兵們的追擊了。


    “呂菁,愣著幹什麽,把馬牽走,他們不敢怎麽樣的,他們誰要是敢動,嘿嘿,我到要試試誰的頭比這把大刀還利。”方靜衝著呂菁喊話,隨後從地上撿起地那上那名漢子的大刀,拎在手中,隨之劈了幾下。


    “你敢,馬匹是我們的,你要敢搶,小心我們報官。”那領頭後麵的一個漢子張嘴向著方靜喊了一句。


    “砰”方靜直接從地上踢出一塊石頭,把那說話的漢子轟飛,從馬匹身邊轟出一段距離。


    “還要說嗎?沒事,你們可以再說,我聽著。”方靜盯著這幾人,看看他們誰要再說廢話,那自己說不定要來個大殺一通了。


    呂菁被剛才方靜的樣子嚇了一跳,沒想到方靜踢一塊小石頭,就能把對方一人給轟飛,方靜還騙她說不會武力,這哪裏是不會武力的人嘛,這技法,這準確度,完全就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了。


    呂菁隨後把這些人的馬匹牽了出來,往著一邊行去,順便把叫驢背上的東西卸了下來,放在馬匹背上。


    而這幾名漢子,卻是有些不敢再說話了,更別說他敢拔出武器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手段之高,哪怕是自己這方的頭領,都打不過的,此時,他們能少說話,最好不說話,最多就是丟匹馬罷了,東西以後還可以去搶的。


    “方靜,有問題,這些馬匹背上托了好些貴重的東西,金餅子和銅錢不少。”呂菁一直在不遠處查看馬匹背上的各個包袱,裏麵的金餅子估計得有好幾百個,銅錢相對少一些,還有著其他的諸多寶物。


    “哦?看來你們還真不是什麽好人啊,看來今天我是獵了幾頭大魚了,呂菁,你牽著馬到前麵去等我,我一會再過來找你。”方靜聽聞呂菁的話後,直接喊話,讓呂菁到前麵去等自己,至於接下來的畫麵,可不是呂菁能看的。


    呂菁聽著方靜的話後,直接牽著馬匹往著官道往前麵去了,一直到拐了個彎的地方這才停下,又折回身來,躲在遠處的一棵大樹背後,往著方靜這邊猛瞧,想搞清楚方靜要幹嘛。


    方靜直到呂菁的身影瞧不見了之後,這才拿著大刀,把這幾人一個個的拍昏,把他們的衣服,全部割成一條條的布條,結起來做成繩子。


    冬天的寒冷,可真能把這幾人給刺痛,當方靜把這幾個赤條條的漢子綁在路邊的大樹邊上,這幾人卻已經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幾人被綁在官道的的大樹上,心立馬跌落到穀底。


    “醒了?沒事,還有好節目等著你們的。”方靜看著幾個漸漸醒來的漢子,隨意的說了句話,而手中正好拿著他們的一把劍,直接在他們有胸口刻了幾個大字——‘我是劫匪’,又在他他們的額頭和臉上又開始刻了幾個字——我是淫賊。


    方靜的這個惡趣味,說實在的,有些丟人了,但方靜的行事本就簡單,想到什麽,就做什麽,根本不會去在意什麽,更何況,這幾人,還是打家劫舍的匪徒。


    “怎麽樣,我這手法還不錯吧?以後你們將終生帶著這兩副字,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我不殺你們,至於你們會不會凍死,那我可就管不著了,反正你們的衣服都被我全部割成布條了,如果有人路過這裏,必然能發現你們的,他們是報官還是救你們,那是他們的事了,好了,再見。”方靜說完後,直接抬腿離去,留下幾個赤條條漢子,在那裏哀嚎。


    方靜可不會去管他們,幾匹馬背上的包袱中,除了錢就是珍珠瑪瑙的,不是打劫又是什麽,真要是搬家的話,為何沒有女眷?更何況,他們的武器上還有不少的血跡,也不知道搶了哪個大戶人家。


    “呂菁,別看了,有什麽好看的,幾個大男人的。”方靜走近到呂菁躲著的大樹不遠處,向著呂菁喊道。


    呂菁趕忙從大樹後麵閃了出來,略顯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是因為被抓住自己偷看而不好意思,更或者是因為看到那邊的幾個赤條條的漢子而不好意思。


    “走吧,我們得趕緊往海州城趕去,這馬背上的東西,也夠我們花費使用了。”方靜說完之後就往馬匹走去,直接跳上一匹馬背,往前走了。


    呂菁趕緊小跑著過去,隨之也上了一匹馬背,此時可不好與方靜多說什麽,臉紅的不行,她知道現在可不是說話的時候,省得方靜嘲笑她。


    一路小跑著,往著徐州城方向跑去,至於留下的兩匹叫驢,方靜早已遺忘掉了,至於哪個窮困人家撿去了,那就最好不過了。


    由於隻有兩人,而後麵還需要帶著六匹馬跑,速度自然不會快到哪裏去,一路上,方靜想著是不是在徐州城中,把這馬匹賣掉一些,省得那麽麻煩,至於那些財寶的話,換些金餅子帶著吧。


    “方靜,剛才你踢那石頭的腳法是如何練的啊?能不能教一教我啊?”停下奔跑的兩人,慢悠悠的走在官道上,呂菁趕忙拉著馬走近方靜問了起來。


    “什麽踢石頭的腳法?那根本不需要教啊,隻要常練習,先把力量練出來之後,再練準頭,隻要把這些練出來之後,必然可以踢出石頭出去,擊倒別人了。”方靜根本就沒有什麽技法,對於剛才說的練法,也隻是安照正常的思維模式來的,至於能不能練成,他也不知道,不過方靜相信,如果誰願意練個一二十年,必然是有成效的。


    “方靜,你沒騙我吧?我怎麽覺得你在騙我呢?”呂菁這瘋婆娘,可不會相信方靜這樣的回答,更是不可能直接相信方靜的話,除非方靜真的認真起來後,呂菁才會相信。


    呂菁與著方靜認識也有些年了,而且在一起相處了這麽久,方靜是個什麽樣的人,她心裏還是清楚的,至少在呂菁的眼中,方靜認真的時候,講的話,絕對是可以相信的,當方靜一副無所謂的時候,那就是敷衍。


    “你愛咋想就咋想。”方靜隨便說著,隨後趴在馬背上,一副生不如死的狀態。


    “方靜,你能不能告訴我啊,你教我一些嘛,我不會亂傳的。”呂菁看著方靜這副不耐煩的樣子,知道方靜肯定開始煩了,但真要不問,自己內心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而且她自己對於方靜的武力,一直是崇拜的,更是想從方靜手中學到一招兩式的。


    方靜不再說什麽,一路慢悠悠的往著徐州城方向而去,又拿著堵耳朵的棉花塞進耳朵中,任呂菁說什麽,他也不想聽。


    第二日傍晚時分,這才來到徐州城,隨便找了一家客舍入住,吃了一些熱湯飯食,進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而那官道那邊的幾個漢子,此時卻是被人給救了下來,而且還是他們接應他的同夥。


    “大哥,你們怎麽搞成這副模樣?是何人敢對你們如此,大哥,告訴我,我定要去砍了他們不成。”個光頭模樣的壯漢,扶著自己的大哥,輕聲的問著,而其他們的同夥,開始脫著一些衣裳給這幾位劫匪披上。


    這幾位赤條條的漢子,早已被凍成了一條死狗,牙齒凍得直打顫,身體僵硬,想回話基本不可能。


    他們的同夥趕緊去弄了好些柴火過來,升起了火堆,把這七人全部抬在火堆前烤著。


    接應他們的那些同夥,不知道他們的大哥們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除了胸口刻了字,就連額頭與臉上都刻著幾個大字,這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奇恥大辱,他們是匪徒,專幹打家劫舍的勾當,可如今,自己大哥他們幾人,卻是遭到了如此的毒手。


    一個時辰後,他們幾人這才漸漸恢複了過來,命雖然保住了,但這身上好些地方早已凍傷了,甚至有些地方基本沒有任何功用了,uu看書uunshu 命根子就更別說了,估計這輩子隻能做個太監了。


    對於方靜來說,這些匪徒如何,才不會去管的,此時正呼呼大睡,房間裏放著不少的財寶。


    第二日,方靜起了個大早,拉著呂菁去了一些店鋪,把那些財寶全部換成了金餅子,好嘛,加之白得來的金餅子,差不多弄了五六千個金餅子了。


    隨後,方靜找了家貨棧,把這些金餅子,托寄回方家村去,這才牽著馬匹,去了專售牲畜的坊市,把多餘的六匹馬全賣了,所得的銅錢,全部折算成金餅子,帶在身上。


    找了家飯肆,隨意的吃了些東西後,打馬離去,往著海州城方向而去,兩日後,終於是趕到了海州城。


    方靜與呂菁騎在馬上,看著眼前的這座海州城,心裏感歎,這一路十幾日,終於是到了海州城了,接下來,就可以租船出海了,尋一尋那個九門所在的海島所在了,隨既,二人進入海州城中,找了家客舍留宿。


    海州,唐時期的名字,現代的連雲港市,海州,在當時還是挺有名的,如海州古城,另外,據傳秦朝的道家方士名人,徐福就是海州人,當然,這裏也是有些爭議的,一說是海州人,二說是山東龍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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