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我，司女士，我、我是被逼得，我、我也是受害人啊！”
司向晚分神偷瞄了一眼彈幕，整個人就有片刻的怔愣。
再次被抓住的餘芳，誤以為司向晚又心軟了，趕忙像前幾次那般拚命求饒。
餘芳也是要崩潰了。
第四次了！
這是第四次了呀。
第一次，她為了活下去，被血狼團抓住後，主動出賣了司向晚以及她的山洞、物資。
秦勇果然帶著血狼團的人殺到了山洞。
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司向晚居然有激光武器。
嗖嗖幾下，血狼團團滅！
餘芳、趙夢雪等幾個被裹挾的女人、孩子等，則被善良的司向晚放走了。
司向晚到底還做不到殺人不眨眼，餘芳確實有錯，可罪不至死啊。
她頂多就是把人趕走，讓她自生自滅。
餘芳涕淚縱橫、千恩萬謝，與趙夢雪一起剛剛離開山洞，就碰到了另外一夥惡人。
不到三分鍾，兩人就掛掉了。
“死”了，腦部神經與全息倉的鏈接卻沒有中斷。
“冷卻”了幾個小時，餘芳複活了。
再度睜開眼睛，又是被司向晚趕出山洞，然後在路上遭遇了血狼團的那個關鍵點。
這一次，餘芳和趙夢雪汲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敢跟血狼團攪合在一起。
然鵝，她們還是沒能活過三個小時。
第三次，餘芳、趙夢雪放棄了逃走，再一次加入血狼團。
她們想方設法的賺取打賞，然後把直播幣都匯總到秦勇手裏。
秦勇也是死了兩次的人，再次複活，他也汲取了教訓。
他整合團隊所有人的努力，總算攢夠了購買激光槍的直播幣。
他信心滿滿的再次殺到山洞，不想，自己鳥槍換炮，而人家司向晚那邊已經用上了更高一級的激光武器。
一記激光炮，秦勇和他的血狼團再次gameover！
這回餘芳和趙夢雪跪在司向晚麵前，拚命的求饒，並再三賭咒發誓，絕不會背叛她，隻求她能留她們在山洞住下。
嗚嗚，她們真的怕了！
一次又一次的被殺，一次又一次的體驗死亡的恐懼，她們快要崩潰了！
司向晚卻拒絕了。
她確實善良，但她不是沒有底線與原則。
餘芳、趙夢雪確實可憐，但她們也可恨。
對於這樣並不無辜的人，司向晚最大的仁慈就是不親自動手殺了她們。
再次被司向晚驅逐，再次被潛伏的惡人虐殺。
餘芳和趙夢雪陷入了一個恐怖的輪回。
這是第四次了。
秦勇再次升級了裝備，再次跑到山洞跟司向晚、蕭逸等人死磕，然後再次被絞殺。
餘芳、趙夢雪她們還以為自己會跟上次一樣，被司向晚驅逐。
但她們沒有想到，司向晚卻對著她們舉起了武器。
“為什麽？前幾次你都放過我們了呀！”
餘芳不解又憤怒。
都是女人，還曾經有過情分，司向晚為什麽這麽冷酷？
“為什麽？難道你們自己心裏沒數？”
司向晚眼底帶著憤怒，冷聲道，“這一次的重生，你們繼續選擇跟血狼團合作！”
“你們為了贏得更多的打賞，居然聽從一些變態網友的要求，虐殺比自己更弱小的老人和孩子！”
“餘芳！趙夢雪！你們已經從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你們死有餘辜！”
對於餘芳等人的言行，都不用“彈幕網友”劇透，隻是本地網友的提醒，就足以讓司向晚一清二楚。
所以，這一次，司向晚不會再心軟。
餘芳她們已經開始作惡。
而這種事兒，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等餘芳再度重生，她甚至都不需要被人“脅迫”，就會主動害人。
餘芳已經跟秦勇一樣，成了嗜血的惡魔。
就在司向晚要動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些彈幕，她略略一分神，讓餘芳看到了些許希望。
她噗通跪倒在地，拚命的求饒，“我錯了！我確實不該殺人！可我也是被逼的呀。”
“秦勇他想要打賞，網友們就提出了各種要求，不但要讓秦勇虐殺，還指名讓我和夢雪動手！”
“嗚嗚，我也不想啊。可秦勇說了，我不動手，就用同樣的辦法殺了我！”
“我不想死，更不想被虐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隻是做了大部分人都會做的選擇，我也很無奈啊！”
“司向晚！司女士！我和你不一樣，你有死忠粉，哪怕什麽都不做，就能得到他們瘋狂的打賞。”
“而我呢，什麽都沒有，隻能靠自己！嗚嗚，求求你了，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餘芳又哭又嚎，被淚水和鼻涕湖了一臉，那模樣狼狽又可憐，全然沒有剛才虐殺老弱時的殘忍。
司向晚從彈幕中回過神兒來，她沒有多跟餘芳廢話，直接按動扳機。
轟！
激光炮直接落在餘芳、趙夢雪身上。
兩人的虛擬光影瞬間消失。
咦？
司向晚忽然感受到一股輕微的能量波動。
那種感覺，就仿佛打通了某個關卡，她順利通關了！
【終於等到這一刻，女鵝終於殺死了那個隱形大boss！】
【哈哈，女鵝，沒想到吧，餘芳才是‘通關’的關鍵。】
【就很離譜！餘芳也死過好幾次，怎麽就沒有觸發‘通關’？】
【誰知道啊，估計是那個源代碼的惡趣味！】
【或許，它更想看到一個普通凡人蛻變成惡魔的過程，也想看看善良的司向晚會不會殺死一個曾經的‘受害者’。】
【臥槽，好變態！好、好扭曲！它是不是有什麽大餅？】
【肯定不正常啊，否則，它也不會故意誘發人類心底最大的惡意了。】
【第一關就這麽過去了？怎麽這麽不真實？我們是不是有救了？可以斷開與全息網絡的鏈接？】
【嗚嗚，我試過了，還是不行！】
【或許這隻是一種阻止，阻止其他全息項目中的人被裹挾進獵殺遊戲裏來。】
光屏上，兩波網友各自討論著、猜測著。
司向晚從中提煉有用的信息。
從“彈幕網友”那兒得知，自己順利突破了第一關，有效阻止了全息危害的蔓延，司向晚暗暗舒了一口氣。
沒有新的受害者，那便是好事！
至少，這證明，他們還有逃生的機會。
【臥槽！康雨涵她是不是開掛了，居然找到了這裏！】
【話說這個‘陣眼’，不是應該由女鵝找到嘛？】
【對！對！我記得是周思思幫忙，還有蕭逸一起出手，女鵝才誤打誤撞的擊碎了這棵‘世界樹’。】
【這是第二關，也是最關鍵的一關。攻破後，所有人會停止‘重生’。】
【康雨涵是怎麽做到的？她好像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地方。】
【對！我也發現了。我一直都蹲守在她的直播分屏，所以看得格外清楚。】
【夠了，你們這些小三粉兒也太會吹彩虹屁了，讓你們這麽一說，康三兒豈不是成了最牛逼的大老？】
【承認別人的優秀就這麽難嗎？還動不動就罵人家康三兒，是不是不太合適？】
【9494！或許康雨涵有幸運的成分，但運氣本身，也是人實力的一部分！】
【罵康雨涵的人，你們別忘了，康雨涵和司向晚是同學，還是關係很好的室友。人以群分！】
優秀的人，朋友基本上也都是優秀的。
司向晚的碗粉和一碗粉，頓時被噎住了。
這年頭不流行“扶貧式”的人際關係。
愛情如此，友情亦是如此。
門當戶對、強強聯合才是王道啊。
按照這個理論，司向晚優秀，她的朋友也都不該是泛泛之輩。
事實上，康雨涵本身就是個學霸，她隻是被金錢、名利迷住了眼睛，不願意自己拚搏，而是選擇了捷徑。
這個捷徑，讓她違背了道德，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兒。
而她的人品沾染了汙點，就很容易讓人否定她的一切。
很多人都更偏向於她的無恥，卻忽略了她的能力——
能夠把一個未來的大老騙得團團轉，這本身也是一種實力！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在參加全息直播之前，康雨涵添置了一個實驗室！】
【我記得！我還記得，她在實驗室待了兩天，一直對著超算各種操作。天哪，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你憋說，換我來！康雨涵或許已經察覺了那個bug的存在，提前進行了設置！】
【吹！尬吹！無腦吹！你們這些小三粉兒還真是夠能腦補的。】
【對啊，我不是碗粉、一碗粉，就是單純的路人，我都看不下去了。康雨涵一個史詩級的小三能有這麽牛？】
【又開始偽裝路人，司向晚的腦殘粉們，你們煩不煩？】
【對！康雨涵是小三兒，無恥又沒腦子！可就是這麽一個人，把司向晚都騙了，你們說說，到底誰更厲害？】
【靠！前頭的，我五十米的大砍刀都抽出來了，險些閃到腰啊。】
【我賭一包辣條，康雨涵一定是發現了什麽，才會直接找上那顆‘世界樹’！】
【別吵了！反正不管是不是有意的，結果就是，康雨涵破除了第二關！】
【對啊對啊，原因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結果才是關鍵。】
【康三兒拯救了虛擬世界？這怎麽跟夢話似的？我完全不能相信啊……】
司向晚分神偷瞄了一眼彈幕，整個人就有片刻的怔愣。
再次被抓住的餘芳，誤以為司向晚又心軟了，趕忙像前幾次那般拚命求饒。
餘芳也是要崩潰了。
第四次了！
這是第四次了呀。
第一次，她為了活下去，被血狼團抓住後，主動出賣了司向晚以及她的山洞、物資。
秦勇果然帶著血狼團的人殺到了山洞。
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司向晚居然有激光武器。
嗖嗖幾下，血狼團團滅！
餘芳、趙夢雪等幾個被裹挾的女人、孩子等，則被善良的司向晚放走了。
司向晚到底還做不到殺人不眨眼，餘芳確實有錯，可罪不至死啊。
她頂多就是把人趕走，讓她自生自滅。
餘芳涕淚縱橫、千恩萬謝，與趙夢雪一起剛剛離開山洞，就碰到了另外一夥惡人。
不到三分鍾，兩人就掛掉了。
“死”了，腦部神經與全息倉的鏈接卻沒有中斷。
“冷卻”了幾個小時，餘芳複活了。
再度睜開眼睛，又是被司向晚趕出山洞，然後在路上遭遇了血狼團的那個關鍵點。
這一次，餘芳和趙夢雪汲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敢跟血狼團攪合在一起。
然鵝，她們還是沒能活過三個小時。
第三次，餘芳、趙夢雪放棄了逃走，再一次加入血狼團。
她們想方設法的賺取打賞，然後把直播幣都匯總到秦勇手裏。
秦勇也是死了兩次的人，再次複活，他也汲取了教訓。
他整合團隊所有人的努力，總算攢夠了購買激光槍的直播幣。
他信心滿滿的再次殺到山洞，不想，自己鳥槍換炮，而人家司向晚那邊已經用上了更高一級的激光武器。
一記激光炮，秦勇和他的血狼團再次gameover！
這回餘芳和趙夢雪跪在司向晚麵前，拚命的求饒，並再三賭咒發誓，絕不會背叛她，隻求她能留她們在山洞住下。
嗚嗚，她們真的怕了！
一次又一次的被殺，一次又一次的體驗死亡的恐懼，她們快要崩潰了！
司向晚卻拒絕了。
她確實善良，但她不是沒有底線與原則。
餘芳、趙夢雪確實可憐，但她們也可恨。
對於這樣並不無辜的人，司向晚最大的仁慈就是不親自動手殺了她們。
再次被司向晚驅逐，再次被潛伏的惡人虐殺。
餘芳和趙夢雪陷入了一個恐怖的輪回。
這是第四次了。
秦勇再次升級了裝備，再次跑到山洞跟司向晚、蕭逸等人死磕，然後再次被絞殺。
餘芳、趙夢雪她們還以為自己會跟上次一樣，被司向晚驅逐。
但她們沒有想到，司向晚卻對著她們舉起了武器。
“為什麽？前幾次你都放過我們了呀！”
餘芳不解又憤怒。
都是女人，還曾經有過情分，司向晚為什麽這麽冷酷？
“為什麽？難道你們自己心裏沒數？”
司向晚眼底帶著憤怒，冷聲道，“這一次的重生，你們繼續選擇跟血狼團合作！”
“你們為了贏得更多的打賞，居然聽從一些變態網友的要求，虐殺比自己更弱小的老人和孩子！”
“餘芳！趙夢雪！你們已經從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你們死有餘辜！”
對於餘芳等人的言行，都不用“彈幕網友”劇透，隻是本地網友的提醒，就足以讓司向晚一清二楚。
所以，這一次，司向晚不會再心軟。
餘芳她們已經開始作惡。
而這種事兒，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等餘芳再度重生，她甚至都不需要被人“脅迫”，就會主動害人。
餘芳已經跟秦勇一樣，成了嗜血的惡魔。
就在司向晚要動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些彈幕，她略略一分神，讓餘芳看到了些許希望。
她噗通跪倒在地，拚命的求饒，“我錯了！我確實不該殺人！可我也是被逼的呀。”
“秦勇他想要打賞，網友們就提出了各種要求，不但要讓秦勇虐殺，還指名讓我和夢雪動手！”
“嗚嗚，我也不想啊。可秦勇說了，我不動手，就用同樣的辦法殺了我！”
“我不想死，更不想被虐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隻是做了大部分人都會做的選擇，我也很無奈啊！”
“司向晚！司女士！我和你不一樣，你有死忠粉，哪怕什麽都不做，就能得到他們瘋狂的打賞。”
“而我呢，什麽都沒有，隻能靠自己！嗚嗚，求求你了，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餘芳又哭又嚎，被淚水和鼻涕湖了一臉，那模樣狼狽又可憐，全然沒有剛才虐殺老弱時的殘忍。
司向晚從彈幕中回過神兒來，她沒有多跟餘芳廢話，直接按動扳機。
轟！
激光炮直接落在餘芳、趙夢雪身上。
兩人的虛擬光影瞬間消失。
咦？
司向晚忽然感受到一股輕微的能量波動。
那種感覺，就仿佛打通了某個關卡，她順利通關了！
【終於等到這一刻，女鵝終於殺死了那個隱形大boss！】
【哈哈，女鵝，沒想到吧，餘芳才是‘通關’的關鍵。】
【就很離譜！餘芳也死過好幾次，怎麽就沒有觸發‘通關’？】
【誰知道啊，估計是那個源代碼的惡趣味！】
【或許，它更想看到一個普通凡人蛻變成惡魔的過程，也想看看善良的司向晚會不會殺死一個曾經的‘受害者’。】
【臥槽，好變態！好、好扭曲！它是不是有什麽大餅？】
【肯定不正常啊，否則，它也不會故意誘發人類心底最大的惡意了。】
【第一關就這麽過去了？怎麽這麽不真實？我們是不是有救了？可以斷開與全息網絡的鏈接？】
【嗚嗚，我試過了，還是不行！】
【或許這隻是一種阻止，阻止其他全息項目中的人被裹挾進獵殺遊戲裏來。】
光屏上，兩波網友各自討論著、猜測著。
司向晚從中提煉有用的信息。
從“彈幕網友”那兒得知，自己順利突破了第一關，有效阻止了全息危害的蔓延，司向晚暗暗舒了一口氣。
沒有新的受害者，那便是好事！
至少，這證明，他們還有逃生的機會。
【臥槽！康雨涵她是不是開掛了，居然找到了這裏！】
【話說這個‘陣眼’，不是應該由女鵝找到嘛？】
【對！對！我記得是周思思幫忙，還有蕭逸一起出手，女鵝才誤打誤撞的擊碎了這棵‘世界樹’。】
【這是第二關，也是最關鍵的一關。攻破後，所有人會停止‘重生’。】
【康雨涵是怎麽做到的？她好像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地方。】
【對！我也發現了。我一直都蹲守在她的直播分屏，所以看得格外清楚。】
【夠了，你們這些小三粉兒也太會吹彩虹屁了，讓你們這麽一說，康三兒豈不是成了最牛逼的大老？】
【承認別人的優秀就這麽難嗎？還動不動就罵人家康三兒，是不是不太合適？】
【9494！或許康雨涵有幸運的成分，但運氣本身，也是人實力的一部分！】
【罵康雨涵的人，你們別忘了，康雨涵和司向晚是同學，還是關係很好的室友。人以群分！】
優秀的人，朋友基本上也都是優秀的。
司向晚的碗粉和一碗粉，頓時被噎住了。
這年頭不流行“扶貧式”的人際關係。
愛情如此，友情亦是如此。
門當戶對、強強聯合才是王道啊。
按照這個理論，司向晚優秀，她的朋友也都不該是泛泛之輩。
事實上，康雨涵本身就是個學霸，她隻是被金錢、名利迷住了眼睛，不願意自己拚搏，而是選擇了捷徑。
這個捷徑，讓她違背了道德，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兒。
而她的人品沾染了汙點，就很容易讓人否定她的一切。
很多人都更偏向於她的無恥，卻忽略了她的能力——
能夠把一個未來的大老騙得團團轉，這本身也是一種實力！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在參加全息直播之前，康雨涵添置了一個實驗室！】
【我記得！我還記得，她在實驗室待了兩天，一直對著超算各種操作。天哪，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你憋說，換我來！康雨涵或許已經察覺了那個bug的存在，提前進行了設置！】
【吹！尬吹！無腦吹！你們這些小三粉兒還真是夠能腦補的。】
【對啊，我不是碗粉、一碗粉，就是單純的路人，我都看不下去了。康雨涵一個史詩級的小三能有這麽牛？】
【又開始偽裝路人，司向晚的腦殘粉們，你們煩不煩？】
【對！康雨涵是小三兒，無恥又沒腦子！可就是這麽一個人，把司向晚都騙了，你們說說，到底誰更厲害？】
【靠！前頭的，我五十米的大砍刀都抽出來了，險些閃到腰啊。】
【我賭一包辣條，康雨涵一定是發現了什麽，才會直接找上那顆‘世界樹’！】
【別吵了！反正不管是不是有意的，結果就是，康雨涵破除了第二關！】
【對啊對啊，原因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結果才是關鍵。】
【康三兒拯救了虛擬世界？這怎麽跟夢話似的？我完全不能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