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人好哄歹哄,反而把梅立哄的更傷心了,想想梓雨絕情的樣子,梅立就哭的泣不成聲,梅子靈沒辦法,隻好說:“不然我找她談談?我看梓雨這樣子倒像是在謀劃什麽事情,跟那個什麽費小姐怎麽會事還不知道呢。”


    梅立哽咽著說:“那你說她到底有什麽打算?”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的你現在給她添亂不是明智之舉,搞不好她會真恨上你的。”


    “那我現在怎麽辦?”


    “靜觀其變吧。”


    林芳菲看梅立哭的傷心,於是下廚做了幾樣拿手菜,梅立打小是個吃貨,讓她吃飽和好,她心情自然就好了。晚飯梅立吃的津津有味,果然就把悲傷一時拋到腦後去了,一邊吃一邊說:“還是家裏好,學校食堂的飯都不能吃。”


    三口人吃完飯,梅子靈囑咐她明天就回北京,安心上課,然後說說笑笑玩玩鬧鬧,就到很晚了,各自睡下,也沒什麽特別的,隻是晚上梅立起夜,她家廁所在一樓,梅立懶得開燈,黑乎乎的摸進廁所,忽覺得眼前一道黑影幽幽飄過,一下把梅立徹底嚇清醒了,梅立緊張的提上褲子要出去看看,那知剛出門,突然就被人堵嘴拉了過來,梅立更加吃緊,想也不想一個肘擊正中那人心口,那人痛呼一聲,卻是梅子靈的聲音。


    梅立吃了一驚,說:“媽媽你幹什麽?”


    梅子靈痛的差點背過氣去,聽梅立出聲,急忙又按住她的嘴巴,悄聲說:“剛才過去的是你林媽媽,你不能驚動到她。”梅立急忙轉頭看去,就看剛才那個黑乎乎的影子,幽幽的飄到了窗口,果真是林芳菲,但是她看上去很像是在夢遊。


    梅立心裏有點發毛,說:“媽媽她這是怎麽了?”


    梅子靈悄聲說:“她夢遊,我也不知道她又出啥毛病了,搬過來以後才發現她時不時就這麽來一次,我說她夢遊她還不信,晚上沒光又沒法拍照。”


    “你幹嘛不開燈?”


    “我怕嚇著她,夢遊的時候受驚嚇會發瘋的。”


    梅立也壓低了嗓門,說:“我聽說夢遊的時候,會把人的腦袋當西瓜砍。”她說著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就看林芳菲飄飄忽忽的關上了窗口,又上樓去了,兩個人急忙躡手躡腳的跟著她,梅子靈小心翼翼拉著梅立,生怕驚動到林芳菲。


    林芳菲上了樓,就看她在牆壁上的一幅畫前站了很久,那是一幅仕女圖,林芳菲在畫像前站了一陣,說:“梅子靈,我討厭你。”她說著還指了一下,梅立險些笑出聲來,梅子靈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就看林芳菲又飄飄忽忽上了天台,到天台上,她伸開雙手做出享受的樣子,吹著習習夜風,身上僅穿著一件真絲吊帶睡裙。


    兩人就聽她說:“子靈,星星好美,你陪我看星星啦。”梅子靈此時站在她身後,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看到自己才喊的,所以一時沒回應。林芳菲此時卻轉過頭來,幽幽的看著梅子靈,說:“來嘛。”


    梅立看著她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梅子靈小心翼翼走過去,林芳菲拉了她的手,在天台的椅子上做了下來,然後一邊看著星空,一遍又看看梅子靈,臉上笑眯眯的。梅子靈試探的,語氣非常柔和的說:“菲菲,很晚了,我們回去睡吧。”


    林芳菲卻笑眯眯的,做出倒茶端茶的動作來,說:“喝茶陪我看看景致嘛,這麽美的景致,我都不知道還能看多久。”梅子靈配合的做了一個接茶的動作,說:“我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看呢。”


    看到這裏梅立不禁深深佩服起自己老媽的心理素質,好的簡直變態了,這樣都能配合的一絲不苟。林芳菲卻幽幽說:“等我發瘋了,就看也不看不明白了。”梅子靈聞言,也落寞起來,輕輕攬過她的肩膀,說:“我陪你看。”


    梅立看她們肩挨著肩,頭靠著頭,坐在夜空下,滿天的星光在她們頭頂上閃爍,使她們的身影閑的遙遠起來,寧靜的,安然的,如一副彩墨畫。梅立看了許久,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愛情是曆經滄桑後的平淡,愛情是爭吵,分裂後的相濡以沫,愛情是深深滲透的印記,梅立覺的自己到底還是沒有能深深了解愛情是什麽東西,梅子靈和林芳菲相偎相依的畫麵,卻讓她有了更深的感悟。


    早晨起來,美麗準備要走了,梅子靈和林芳菲也已經起床了,弄好了早飯,梅立下去時,正好聽到她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再說:“我說的是真的,昨晚我都陪你在天台上做了兩小時好嘛?”林芳菲說:“可我怎麽什麽都不記的了?”


    梅立知道她們在說什麽,從樓梯上下來,坐在了餐桌邊,說:“我可以作證,你夢遊在屋子裏繞了一大圈後,上了天台,我和媽媽怕嚇到你,一直悄悄跟著,開始我還嚇了一大跳呢,以為你鬧鬼。”


    林芳菲聞言有些吃驚,說:“真的呀?難怪我早上起床總覺的累呢。”梅立擦擦嘴巴,說:“我要走啦,你們兩好好的。”


    梅立回北京了,繼續她的學業,梓雨依舊還在上海,珠寶展就要開幕了。


    清晨,會展還在緊張的布置中,會展中心的t台上,一群模特在走位,後台數名管理員正在一個一個按名登記將要展示模樣珠寶的某個模特的名字和珠寶的編碼,數十名安保就在旁邊巡視,受邀請的客人開始6續抵達,梓雨陪在費小姐身邊,看她忙前忙後,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那些進進出出的人們身上。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老人從人群中走出,走到了擺放滿了椅子的觀眾台後麵,輕輕的給了梓雨一個手勢,梓雨了然的點了點頭。費小姐的助理匆匆走過了過來,在費小姐耳邊說:“彭先生到了。”費小姐聞言,低頭向樓下看去,梓雨也低頭看了過去,彭佳鶴在兩個隨從的陪同下走進了會展廳。


    費小姐轉身向樓下走去,迎上了進來的彭佳鶴,說:“彭先生,你好。”彭佳鶴握了手說:“看來我來的有點早了。”費小姐笑說:“不早,很快就要開始了,不過彭老先生怎麽沒來?”彭佳鶴笑說:“家父現在身體實在不好,上周還因為突發心髒病送去醫院急救,現在還在靜養,不能來,讓我替她向費小姐致歉,實在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來不了。”


    費小姐聞言說:“您來也一樣蓬蓽生輝,請。”她說著,轉身看去,卻發現身邊的梓雨此時已經不見了,費小姐有些疑惑,請彭佳鶴先就坐,自己拉住身邊的一個人隨口問了一下:“張小呢?”那個人疑惑著,說:“剛還看到她在這呢。”


    可是她現在連影子也看不見,彭佳鶴入座之後,在會場中張望了一下,一張麵孔映入了他的眼中,彭佳鶴愣了一下,急忙仔細看去,就看到一個身材瘦高的老人,在人群中正看著自己,彭佳鶴立刻起身,抓住費小姐,說:“他怎麽在這?是你邀請他的?”


    老人是梓雨的爺爺,梓雨的爺爺氣定神閑的站在不遠處,凝視著彭佳鶴,費小姐看了一眼,遲疑的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他是誰。”彭佳鶴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就想要離開,然而此時頭頂上的大燈一瞬突然全部滅了,會場裏所有人都吃驚不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聽昏暗中一個聲音從播音器中擴散開來:“這個會場周圍,都已經放上了炸彈,引爆器就在我的手裏,我隨時隨地可以引爆炸彈,而這些炸彈的威力,足以講整個酒店夷為平地。”


    “張小薈!這是張小薈的聲音!”費小姐一下就聽出了梓雨的聲音,可是她看不到梓雨的人,播音器裏的聲音還在繼續:“現在,無關的人可以離開這裏了,保安,保潔,服務生,還有模特,這些人都可以離開這裏,但是其他人必須留下,任何一個人敢輕舉妄動,我可以馬上叫你粉身碎骨。”


    現在是白天,即便關了燈,會場中還是比較明亮的,隻是巨大的會場裏沒有燈光會比較昏暗而已,許多人開始匆忙的向會場外麵走去,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我現在在會場監控中心這裏,我可以從屏幕上看到每一個人,如果有人想要蒙混過關,還是好自為之。”


    正說著,突然一聲槍響,一個人應聲倒了下去,那是被費小姐邀請的一名客人,試圖混出去,開槍的是梓雨的爺爺,他的神情還是冷然的,在那個人的慘叫聲中,槍口輕輕垂落了下來,那個人大腿中了一槍,血流如注。


    費小姐有些氣憤,大聲說:“張小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彭佳鶴的臉色有些難看,聞言說:“張小薈?是不是一個短發女人?她不叫張小薈,她叫梓雨,她是衝著我來的。”


    會場裏的人此時能走的幾乎都走了,剩下幾十個人,都是來參加會議的客人,以及費小姐手下布置會場的員工。費小姐臉色蒼白的站在當地,在會場裏完全安靜下來以後,才看到梓雨出現在了二樓的欄杆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這些人,冷淡的目光讓人感覺到森森的寒意,費小姐忍不住問:“你到底是什麽人?想要多少錢?”


    梓雨冷漠的說:“我不是為錢,我是為他!”她伸手指著彭佳鶴,說:“你父親為什麽沒來?叫你來做替死鬼嗎?”彭佳鶴此時倒是很鎮定,說:“他身體不好,沒法參加。”梓雨笑了笑,說:“不要緊,隻要你在這,不怕他不來。”她說著目光又落在了費小姐身上,費小姐臉色蒼白,嘴唇有些發抖,梓雨說:“抱歉,我利用了你,不過我不會傷害你,冤有頭債有主,我絕不會傷及無辜,但是我現在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什麽事?”


    “打個電話給彭誌宏,告訴他這裏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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