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林芳菲接受治療,周日梅子靈去接受培訓,,早上上完課,下午又陪林芳菲逛逛散散心,晚上的飛機回廣州,到家已是深夜,兩人回到家裏,梅子靈看到各個房間的燈都大亮著,方立在自己臥室裏睡著,梅子靈有些疑惑,悄悄走過去看看方立,她以為方立睡著了,於是給她拉了拉被子,轉身要離開,方立卻坐了起來,仿若鬆了一大口氣一樣,說:“媽媽你終於回來了。”


    梅子靈看她沒睡著,於是問:“怎麽燈都亮著呢?”


    “我一個人害怕,所以開著燈睡覺,你們回來就好了。”


    梅子靈一聽,一下心疼的不行,低頭在她腦門上吻了一下,說:“對不起,留你一個人在家裏。”


    方立說:“回來就好了,我睡覺啦。”


    方立裹著被子重新睡下了,梅子靈出來,輕輕關好了門,轉身看到林芳菲正在等她,梅子靈走過去說:“走吧,去休息了。”


    不向林芳菲一抬頭就吻住了她,梅子靈回了她一個深吻,想著做了幾個小時飛機,又這麽晚了,都該累了,於是想著吻過就去睡覺,哪知林芳菲伸手就拉開了她的褲子上的皮帶,解開扣子,拉開拉鏈,然後把手伸進了梅子靈的褲子裏。


    梅子靈愣了一下,感覺林芳菲吻的更深了,林芳菲很直接的就進入了她的身體,一邊激吻著她,一邊動著手指,梅子靈被吻的呼吸急促起來,在林芳菲耳邊輕聲說:“親愛的,你不累嗎”林芳菲更本不回答她,隻是顫動著手指,梅子靈意外的輕呼了一聲,林芳菲的技術不知道什麽時候突飛猛進了。


    林芳菲看她迷離起來,在她耳邊輕笑:“你陶醉的模樣真嬌羞。”梅子靈聽她調侃,真紅了臉,咬唇強忍著不在出聲,哪知林芳菲動的更加快了,弄得梅子靈兩條腿都酥了。林芳菲看她咬唇的樣子,就想起她在緬甸時那怯怯的招人憐愛的模樣來,想著梅子靈還是軟糯糯的樣子比較招人疼,一邊想一邊頻動,惹得梅子靈止不住出聲求告:“菲菲,該休息了。”


    林芳菲吃笑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兩人纏綿許久,林芳菲才恩準梅子靈可以睡了,她現在非常粘著梅子靈,時時關注著梅子靈的一言一句一行,搞的梅子靈壓力很大,但是還不敢說。當時睡下,半分鍾之內就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聽到耳邊有人叫她,梅子靈翻個身說:“再睡五分鍾。”說著又睡過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聲音說:“喂,快九點了,你還不起床?”


    梅子靈一睜眼,看看表果然差十幾分鍾就九點了,不禁慘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來,迅速刷牙洗臉,往門外跑去,林芳菲一邊看她著急上火的樣子吃笑,一邊喊:“喂,吃早餐啊。”


    她說著把早餐給梅子靈拿過去,梅子靈隨手接了她做的三明治,叼在嘴裏,一邊往外走,一邊紮頭發,林芳菲在她圓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快去吧,小心遲到被人問原因。”梅子靈恨的咬牙,拿開嘴裏的三明治,轉頭對林芳菲恨了一句:“你等著。”說著轉身跑了。


    林芳菲看她跑走了,方立也早上學去了,她一個人在家沒事,就無聊起來,梅子靈和方立中午都不回家吃飯的,林芳菲一個人在家一整天,並沒有什麽事做,中午梅子靈會打電話問候她,講個十幾二十分鍾就掛了,每天都見麵,每天也不過就那些事,問一下她吃了什麽,幹了什麽,問多了還有一種監督著林芳菲的感覺,所以也沒多少話講。


    林芳菲在這邊又沒朋友,一個人太悶,有時候出去逛逛也是一個人,時間久了,難免寂寞,但她也陸陸續續寫了點文章發表,開始有了些粉絲,於是沒事的時候就約出來見見麵,都是十幾歲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居多,有時候一次約好好幾個人一起出去玩,玩玩鬧鬧之餘,她又覺得落寞,在快樂,也是別人的歡樂,她就是旁觀者一樣,看著她們肆意揮灑青春,羨慕之餘又落落寡歡。


    每天在家裏,其實也沒多少事情可幹,除開做飯,餘下的事情梅子靈一般都會幫著幹,然後她就更沒事幹了,閑了研究研究怎麽做菜,倒也算是自得其樂,她愛好廚藝,但是再愛也不能代替全部,去找份工作吧,她現在狀態又不好,人太閑了也不是個事。


    這天她剛從超市采購回來,無意間看到街邊一個珠寶店門口拉著黃色警戒條,珠寶店門玻璃碎了一地,店裏一片狼藉,明顯是被搶劫了,幾個警察正在那裏勘察現場,林芳菲反正也沒事,就混在一群人裏圍觀,圍觀了半天,出來兩個警察,就在站在門交談。


    林芳菲起先隻是圍觀,圍觀了一陣,聽那兩個警察分析現場,聽著他們搶劫犯是同夥作案,有兩個人,她就有些按耐不住,直接掀開警戒條,走進去說:“這還用分析麽?搶劫珠寶店的隻有一個人,他也不是從門口走的,玻璃門是他進入的時候弄碎的。”


    那兩個警察一愣,說:“你是什麽人,請離開這,不要破壞現場。”


    那想林芳菲卻徑直走進珠寶店裏,往一個側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他從這邊走的。”


    裏麵兩個警察急忙攔住了她,林芳菲一貓腰,從兩人之間鑽過去,走進了門裏,門裏麵就是一件小房子,門本來是防盜門,裏麵碼放著好幾個保險櫃,是珠寶店放置珍貴珠寶的地方,林芳菲走進去,站在那裏,環顧著四周,身後兩個警察追進來,叫她趕快出去,林芳菲卻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擺邊“噓”了一聲,說:“他是從下水道走的。”


    “下水道?”林芳菲身邊的警察露出嘲諷的笑容,說:“女士,還是請你先出去,這裏是犯罪現場,閑人勿進。”


    林芳菲卻走過去一把推開了一個小型的保險櫃,保險櫃下露出一個洞來,她身後那幾個警察看著洞麵麵相覷,一個問:“你怎麽知道這有個洞?”


    林芳菲澀澀的笑了一下,說:“我隻是感覺因該是這樣而已。”她說著不等那幾個警察說什麽,自己就先下去了。身後的警察急忙叫:“喂,你快上來,這裏的事情有警方處理。”


    林芳菲卻說:“我可以帶你們去找那個搶劫犯。”


    一個警察低著頭俯身在洞口說:“可是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要出什麽危險,又要我們警方負責。”


    林芳菲卻已經走進下水道了,說:“我實在太無聊了。”


    洞口的兩個警察麵麵相覷,一個問:“要跟上去嘛?”一個說:“跟上去看看吧。”於是另一個說:“你覺不覺得她有點神經質?”


    被問的一個點了點頭,跳下了洞口,林芳菲已經走進深處了,那兩個警察看著陰森森的下水道,打開手電跟了上去,走出不遠就發現眼前是個三岔口,誰也不知道該走哪個方向,林芳菲站了一陣,轉身向右走去,右邊有積水,水深沒過了腳踝,林芳菲顧不上腳上那雙梅子靈送她的小羊皮麵的涼鞋,淌進水裏,一直往前走去。


    再往前走,她們看到了一個安置在下水道中的濾網,這是為了防止暴雨時會把比較大的垃圾等物衝進下水道而設的,這樣就方便了下水道的清理。但是現在這個濾網被破壞了,林芳菲身後的警察一看到這個被破壞的濾網,就說:“有門了。”


    而林芳菲此時已經鑽過了濾網,繼續向前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說:“看,這裏有血。”那兩個警察急忙搶上前去,示意林芳菲後退,他們一手握著手電,一手拔出配槍,小心翼翼的往前搜尋過去。


    前麵已經走到盡頭了,眼前是一個通向地麵的鐵梯,鐵梯下,倒著一具屍體。


    那兩個警察無言的看著屍體,默然半響,才轉頭看著林芳菲說:“你怎麽知道?”


    林芳菲說:“殺手難道不是一般都選擇昏暗陰森的地方殺人的嘛?而且你們前麵怎麽分析來著,你們說搶劫犯是兩個人,現在能解釋為什麽我看到的是一個你們看到的是兩個。”


    那兩個警察都是辦案老手了,不用林芳菲說多少就明白了,他們之所以判斷是兩個人,是因為現場發現了兩個人的足跡,而且現場毀損程度較低,沒有搏鬥的跡象,而現在看來,林芳菲的直覺更準確,搶劫犯隻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在進入現場以後意外遭遇了死者,於是挾持了死者,再將他帶到這個地方以後,殺死了死者離去。


    “你怎麽知道他隻有一個人”


    “她帶走的都是值錢的東西,你們沒看到外麵櫃台裏的黃金幾乎沒動麽,說明她能帶走的數量有限。”


    “關鍵還是你怎麽就能找到這裏?就想來過一樣,你不會是同夥吧。”兩個警察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林芳菲,林芳菲心裏頓時覺得大事不妙,急忙搖頭,說:“不是,不是,我隻是感覺她肯定會這樣幹的。”


    “感覺?”


    “對啊,感覺。”林芳菲開始絞扭手指,似乎現在才意識到她的準確的感覺,對別人來說實在有點離奇。看著眼前兩個警察充滿懷疑的眼神,她幹笑了一下,突然想起點什麽,說:“哦,對了,殺死這個人的是個女人。”


    “怎麽可能?”那兩個警察又質疑了,因為死者死的挺慘的,胸前一個窟窿,胸骨塌陷,看樣子似乎是被人硬生生一拳打破胸腔致死的,而女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力氣?”


    林芳菲被他們看的更加的不自然起來,有些遲疑的說:“我覺得隻能是個女人,因為男人也不大可能有這麽大的力氣一拳把一個人的胸腔打破。”


    那兩個警察不約而同的默契的對林芳菲一攤手,無聲的問“此話怎講。”


    林芳菲的手指指著地上的死者,說:“這個人是個練家子,有樣綜合因素纏在一起,才會出現我們看到的情況,哎呀,我說不明白了,但是可以肯定搶劫犯是個女人。”


    一個警察說:“那我問你,你做得到這樣麽?”


    林芳菲急忙搖頭,說:“我做不到,但是有人能做到,我朋友可以。”


    “你朋友?”兩個警察又向林芳菲投來質疑的眼神,林芳菲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梅子靈的電話,說:“喂,你下班了嗎?”


    “下班了,正準備回家。”


    “別回家,你先過來找我,這裏有個案子,我說殺人凶手是個女人,他們就是不信,你快過來,演示給他們看!”


    梅子靈一頭霧水:“這是什麽事。”


    “你先過來再說啦。”林芳菲告訴了她地址,掛斷了電話,梅子靈當然不敢怠慢,趕緊趕了過來,然後在一個警察的帶領下,才找到還在下水道裏的林芳菲。林芳菲一看到她來,就急忙拉她看屍體,說:“你看,我說這是個女人幹的,他們就是不信,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梅子靈仔細看了看,點頭說:“看這情形,隻能是女人幹的了。”


    她又抬頭看看下水道的頂璧,頂璧距離她的頭頂大約一米七左右,此時勘察現場的警察,法醫都過來,她們兩人身邊圍了一圈警察,就看著她們兩人能給出怎樣一個解釋,因為看死者傷口,都覺得這個案子不可能是個女人幹的。


    梅子靈看林芳菲急於證明自己的樣子,於是說:“你們誰身手好一點,配合我一下,我演示給你們看。”


    跟著林芳菲走下來的一個警察走出來說:“我來吧。”


    梅子靈看看他,問:“你穿防彈衣了嘛?”


    “穿了,怎麽了?”


    “哦,再墊點東西。”梅子靈說著,讓旁邊人找來兩塊泡沐塑料,塞進這個警察的衣服裏,墊的厚厚的,拍了拍,這才安心說:“來吧,你有點心理準備,會很痛苦的。”


    說著,兩個人照著推測出的當時的現場情況做了個現場模擬,梅子靈充當搶劫犯,那個警察充當死者,搶劫犯挾持死者到了這裏,死者突然反抗,兩個人交上了手,過程中,梅子靈一直在退,就在她推到鐵梯附近的時候,她突然虛晃一拳,分散了對方的注意力,然後飛腿踹向對方的胸口,那個警察因為之前被晃了一招,此時反應稍遲,隻好雙臂硬擋,梅子靈一腳踹了對方的手臂上,身體立刻被彈了開去,此時跟她對手的警察雙臂是向外用力的,也就是說這一用力就把梅子靈送了出去,梅子靈身體輕盈的接力而起,在空中一個翻轉,頭下腳上,一腳蹬在了下水道頂上,再次借反彈之力,在重力和衝力的雙重作用下,急速自由落體,一手曲起,以右手肘為著力點,左手扶著右肩,整體如一枚發射的火箭一般直衝衝的下來,這一瞬的速度之快不會超過0.01秒,跟她過手的那個警察雙臂外送還來不及收回來,梅子靈已經落了下來,手肘砸在了他的胸口,一下就把他砸倒在地,他甚至都來不及發出痛呼聲,就像一灘泥一樣倒了下去。


    梅子靈落在了地上,她的手肘也吃力不小,即便用左手幫力,右手肘和右肩也幾乎脫臼了一樣的痛。而那個警察,倒下去後半天沒啃氣,旁邊幾個警察慌了,急忙又喊又叫,法醫上來急救,給他做心肺複蘇,才聽他猛咳一聲,緩過勁來。


    林芳菲俯□,咬著唇,瞪著大眼睛看著他,看了半天說:“感覺怎麽樣。”


    這位警察同誌喘口氣,說:“還沒死。”


    林芳菲滿意的笑說:“這會你信了吧?”


    這會他不得不信了,如果對方是個大漢,他不可能僅憑反擋之力把他拋起來的,拋不起來對方就借不到下水道頂的反彈力,借不到力,就不可能造成如此巨大的傷害。剛才的掩飾他還是穿了防彈衣再加厚厚的泡沫塑料後被砸中的,也幾乎去了半條命,死者在毫無保護的情況下受到這樣突然一擊,後果可想而知了。


    一群人都不說話了,沉默半響,剛差點被梅子靈砸死的警察才想起來問:“喂,你是做什麽工作的。”梅子靈急忙說:“哦,保安,保安部部長。”


    她說完看看那些人還是一臉的狐疑,於是又說:“之前是特種兵,退役了,她也是,可我沒明白她怎麽扯進這件事了?”


    “她自己自告奮勇來幫我們破案的。”


    梅子靈聞言,把目光轉向了林芳菲,林芳菲尷尬的對她笑笑,說:“我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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