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利輝從醫院中撤出後,兩公裏外的高速公路交叉口與另外兩個小組匯合,然而兩撥匯合後,卻沒有發現方飛飛的蹤跡,魏利輝不禁問:“梅子靈呢?”


    有回答說:“她回去接應,沒看見她?”


    魏利輝意外的說:“她不是掩護小穆撤退了嘛?”


    兩撥麵麵相覷,魏利輝腦子裏一個激靈,從車上跳了下去,說:“一組還跟走,回醫院找梅子靈!”


    醫院裏所有病醫護早就槍戰開始時被一一疏散了,此時整棟樓裏都空無一,魏利輝幾個上下搜查了一番,三樓的樓道裏發現了一片鮮血,魏利輝即憤慨又焦躁,組員問:“還要繼續搜尋嘛?”


    魏利輝說:“看這血量,她至少把身上三分之一的血流掉了,傷的很重,自己不可能離開,肯定是被杜央帶走了,去哪裏找?媽的,她根本就是衝著梅子靈來的,怎麽就沒能想到呢?”


    方飛飛是被一陣劇痛痛醒的,睜開眼時,發現杜央正給她取出腿上的子彈,沒有麻藥,就用一根鑷子深深的探進傷口裏,然後把子彈生生拽出來,拽出來的一瞬,方飛飛止不住呻吟了一聲,痛的撕心裂肺,呻吟聲都顫抖著嘶啞淒厲。


    杜央抬頭看了她一眼,冷笑起來,說:“終於醒了?”她一邊說,一邊止血上藥,然後把傷口包紮起來。大顆的冷汗從方飛飛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她說:“為什麽不殺。”


    杜央冷聲說:“讓就這樣死了,太便宜了。”


    “那想怎麽樣?”


    杜央冷笑,不說話。方飛飛又問:“把她怎麽樣了?”


    杜央的臉色完全變了,僵冷的臉色,眼神透著厲色,伸手按著方飛飛腿上的傷口,說:“先關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方飛飛再次痛呼了一聲,說:“恨的是,不是她,不要遷怒於。”杜央微微側了側頭,看著眼前的方飛飛,方飛飛的臉色是蒼白的,白的沒有血色,依舊是短發,眉眼亦如以前那般秀美而英氣,杜央看了一陣,忽然笑了笑,然後抬腿坐了方飛飛的腿上,雙手籠著她的脖子,她耳邊說:“梅子靈,要知道,無論做了什麽,那都是因為。”


    方飛飛是被綁椅子上的,杜央坐她的腿上以後,傷口痛的臉腿似乎都要斷掉了,杜央此時卻笑顏如花,看著方飛飛幾乎把嘴唇咬出血,她心裏舒服了很多。方飛飛此時卻說:“早就不是梅子靈了,叫方飛飛,杜央,以前的那個不存。”


    杜央舉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說:“不存?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都還記得,記得清清楚楚,那些難道都是的幻覺?”方飛飛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杜央咬著牙,伸手拉開了她的腰帶,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解開,讓防彈衣,子彈帶統統散亂一邊,然後把手指伸進了方飛飛的身體裏,說:“現告訴,什麽才是真實的?”


    生不如死大概也不過如此,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使得方飛飛很像就這樣眼睛一閉,從此無知無覺才好,但是感覺很是很清晰,她的身體很幹澀,再加上杜央故意的折磨,她的身體像是要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腿上的傷早就痛的像是骨頭裏被打進了一顆釘子一樣,她想死,而杜央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她的蒼白虛弱似乎讓杜央有了極大的興致,她看著方飛飛,低頭吻了她的嘴唇,雙唇相接,杜央馬上就激動了起來,那種觸電一樣的感覺讓她渾身都軟了,她一邊吻一邊恨著,她還是愛這個女,依舊會因為一個吻就激動不已,她用舌頭卷裹住方飛飛的舌頭,把它扯過來,含進嘴裏吸吮著,然後盡力抽動著手指,聽著從方飛飛的嗓子眼裏發出的痛楚的呻吟,她覺得無比滿意。


    方飛飛卻仰頭奮力掙開了她的嘴唇,說:“想知道什麽是真實嘛?告訴,曾經愛過一個,那個淘氣,明媚,老成穩重卻又淺薄沒有心機,輕佻卻又害羞,她為一隻死去小鴿子流過淚,也曾為一塊巧克力破涕為笑,可是這個偶然才會出現一次,而且每次出現都不過是曇花一現,一瞬即逝,曾經試圖把這個找出來,可她太害羞了,找啊找啊,找的筋疲力盡,也沒能讓她從黑暗的最深處走出來,她被壓抑的太狠,埋藏的太深,幾乎接觸不到。”


    杜央停了下來,有些惶惑,她看著方飛飛,許久沒有說話,方飛飛又說:“她懂愛,卻不懂,永遠不知道什麽是什麽的,什麽又是假的,從心底裏就沒相信會愛,那個真實的,隻相信別對有所圖才是真的愛。”


    “啪”一聲,杜央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冷然說:“不就是對有所圖麽。”


    “所以相信了對的欺騙,卻不相信對的真心,所以接受葛宇凡三心二意,卻不肯承認他真實的感情。”


    “閉嘴!”杜央又一次歇斯底裏了,她起身抓過身邊放著的本來用於消毒一瓶酒,捏開方飛飛的嘴巴整瓶灌了下去,刺激的烈酒同時湧進她的嘴巴鼻子裏,嗆入了肺裏,方飛飛覺得自己的肺部要炸裂了。


    地獄也不過如此,酒液灌進她的口中以後,又反湧了出來,流的她身上都是,肌膚冰冷的酒液的刺激下泛起了寒栗,淨白的身體無助的顫抖起來。


    瓶子裏沒有了酒,杜央把瓶子摔了地上,看著眼前咳嗽的無法呼吸的方飛飛,冷笑起來,她伸出手去,指尖挑動著方飛飛胸前敏感的花蕾,看那一團雪白晃晃悠悠的跳上跳下,她惡意的笑著,著說:“還要說什麽?”


    方飛飛咳了許久才緩過來一點,疲弱的喘息著,笑了起來,說:“覺得別愛愛的會是美麗的外表,或者掌握的權利,或者是能給與的既得利益,因為被父母拋棄,而被德邦斯收養後,也時刻麵臨著再次被迫棄的威脅,德邦斯重視,是因為的能力,而因此,生存了下來,所以再去衡量別對的感情的時候,都不自覺的先從考量自己是否對他有用開始,從來不相信會有愛那個真真的,雖然那個似乎有點幼稚,有點不著調,但是一個最能吸引別的是哪個真實的靈魂,而不是用虛偽堆砌起來的浮華,杜央,是自己親手扼殺了那個美好的女孩,給葛天宇一幅美麗的皮囊,然後憤怒的責怪他為什麽不愛而隻想跟上床,給似乎能掌控一切的強勢,然後責怪不愛而利用。”


    杜央聽著這些話,先是悵然若失,隨即又冷笑,她伸出手去捏住方飛飛的下頜,強迫她仰起頭,然後深深的凝望著她的眸子,說:“梅子靈,這條三寸不爛之舌還跟以前一樣能說會道啊,想,是不是因該把的舌頭拔了。”


    方飛飛沒說什麽,隻是笑著,眼睛也看著她的眼睛,坦然無畏。杜央又憤怒了,她說:“說這麽多就是要告訴不愛是的錯?其實是想愛的是嘛?梅子靈,是個恬不知恥的婊#子,難道沒做錯就會愛上,為倒戈?”


    方飛飛對她惡毒的辱罵並不以為然,隻是說:“會不會倒戈哪裏知道,萬事不過就是蝴蝶效應起作用,唯一知道的是,為此去學了心理學,最起碼,理解得了的殘忍。”


    杜央臉上沒什麽表情,她一直就是這樣,她的麵部肌肉似乎沒有得到過應有的鍛煉,所以很多很多複雜的表情與她無緣,她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別的時候,被隻會覺得森冷,她說:“理解得了還是背叛了,還帶走了的孩子!”


    方飛飛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是先放棄了她,甚至要下手殺她,到現都不敢肯定把她還給,會不會傷害她,因為恨,遷怒給一切無辜的......”


    杜央卻冷聲打斷了她,說:“想借此彰顯的善良嗎?”


    方飛飛卻茫然了,說:“善良或者不善良誰知道呢?也許等小立明白自己身世的時候,會痛苦絕望的認為當時不救她才是善良,知道嗎?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犯錯,然後不停的為自己的錯誤買單,而由此牽連出更大的錯誤,再繼續為這個更大的錯誤買單,而往往這些錯誤,都是以善良的名義犯下的。”


    林芳菲坐自己的房間裏,有些六神無主,她急切的想知道方飛飛現怎麽樣了,但是很明顯,杜央是不可能讓她知道方飛飛被囚禁哪裏。


    門上的小窗口中,一個影向裏探看了一眼之後,走了,那是看著林芳菲的看守,林芳菲看他離開,馬上把被子拉開然後拱起來,做出一個睡覺的樣子堆那裏,自己飛快的跑到了窗邊,順著窗戶爬了出去,然後通過窗戶進了大樓的下麵一層,她站樓道裏做了個深呼吸,她期望方飛飛的氣息能指引她,杜央卻另一頭慢慢走了過來,她顯得有些憔悴,精神不振,發也亂了點,這不是平日的她,慢慢的散步一樣踱了過來,林芳菲吃了一驚,急忙藏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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