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小夥伴瞅著,青草有些尷尬的幹笑了幾聲:“這不是不看白不看麽。”


    伍月小臉黑漆漆,就感覺自家的肉被其他狗子嗅了嗅似的...


    “我覺的你身上這些紅色的疹子也不嚴重,不用看了,回家去吧。”


    伍月說罷,轉頭惡狠狠的看了那個仍舊黑臉站著的獸人一眼:“還站著幹嘛啊,還想被看啊。”


    出去打獵幹嘛要將衣服全部脫掉啊,坦胸露乳的。


    小雌性那酸溜溜的語氣簡直不要更明顯,元琅剛剛有些暴躁的小心情瞬間就被治愈了。


    小雌性這樣霸道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他喜歡。


    笑看她一眼:“稍後送食物過來給你。”


    隨後,那修長的雙腿邁動著來到伍月身邊。


    “以後都隻給你看。”


    伍月小臉瞬間爆紅,丫的真是太不知羞了。


    待她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獸人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院子裏。


    “別看了,都已經走遠了,我說你們兩個啥時候結侶啊,膩膩歪歪的。”


    伍月嘴角抽搐的看著身旁的青草:“不是讓你回去了麽?還有...膩膩歪歪誰跟你說的?”


    她的話音剛落,青草的手指便瞬間抬起指向了她:“除了你還有誰。”


    伍月:“...”


    對不起哈,是我自己心裏沒點逼數了。


    幹咳兩聲也不再看她:“行了行了,快走吧。”


    青草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月,你這樣重色輕友真的好嘛?”


    正一隻腳邁進屋子的伍月轉頭看向她:“我覺得挺好的呀!”


    “月,親愛的月,快幫我看看吧,真的是要癢死了,快把那個什麽薑給我塗一些吧。”


    青草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的身上抓撓著。


    伍月翻了個白眼:“我還能真不管你麽?還不進來,站在院子裏怎麽檢查?”


    青草聞言雙眼驟亮,嘿嘿笑著便向她跑去:“我就知道,還是月最好了。”


    屋內,青草褪下身上的獸皮後,伍月終於看清了這貨身上的小紅疙瘩,這東西看上去略眼熟啊。


    她撓了撓下巴思索起來,似乎真的是在什麽地方見過。


    “這個東西狗宿主不是應該很熟悉嘛?你有一次去陪朋友的時候不是經常起麽?”


    伍月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你說這是濕疹啊?”


    她以前因為陪著朋友去看廢棄廠房的時候,就經常起濕疹,不知道是因為吃了什麽東西還是環境的因素,一直反反複複。


    直到離開那廠房才慢慢的好起來,最後便再沒有起過了。


    “可是我那時候也沒有去過醫院,隻是用了一些藥膏而已,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引起的啊。”


    伍月有些抓瞎,因為她本人以前是很少得這種皮膚病的。


    蹲坐在炕上的藍胖子伸出一隻小爪子,十分嫌棄的巴拉了下青草脫下來的獸皮衣服。


    青草正等著小夥伴為自己治療呢,就被小胖團子的動作逗樂了:“月,你看,你的小獸也喜歡獸皮衣服呢。”


    伍月聞言翻了個白眼:“你都這麽難受了,還有心情看小動...”


    她似是想到什麽,低頭看向了那個捂著小鼻子退到角落去的藍胖子:“...”


    你那一副遇到屎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隨即,她低頭看向了青草脫下來的獸皮:“我靠!”


    青草撓了撓身上的紅疹子:“你咋了?月?”


    難道自己病的很嚴重,連月都沒有辦法治療麽?


    青草整個人都不好了,小臉一片慘白,轉身握住伍月的手:“月,我是不是得了很嚴重的病,是不是沒有辦法治療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不要擔心,我接受的了,你告訴我吧。”


    伍月一臉看到智障的表情:“青草,再告訴你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青草身體一抖,所以,自己是真的不好了麽?


    吸了吸鼻子,哀哀戚戚的道:“有什麽話你就問吧。”


    伍月有些顫抖的抬起手指向炕上的黑色獸皮:“那是什麽獸皮?”


    青草轉頭看了眼被自己脫下仍在一邊的獸皮衣服,想到送給自己這件衣服的獸人,不禁悲從中來,嗷的一聲便哭了起來:“這是騰坤送給我的羊獸皮。”


    “騰坤幹嘛送你一隻黑羊皮啊。”


    青草抬頭看了她一眼:“那裏有黑羊皮啊,那明明是黃色的小羊皮。”


    伍月:“...”


    你丫的別以為我沒穿過皮草就欺騙我,你告訴我那黑漆漆的一團到底是哪裏像黃羊皮了?


    “那你告訴我,這個小黃羊皮是怎麽變成黑色的?”


    被問到的青草有些尷尬,眼淚都掉不下來了,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穿一段時間就成這樣了啊,大家都是這樣的。”


    我靠,你這是靠自然染色啊還是靠你自己染色?


    “你丫的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青草身體一僵:“就幾天吧...”


    “幾天?”


    雖然在問她,但是看那獸皮的顏色就知道,這個時間絕對不短。


    “就...大雨季之後就沒洗過...”


    青草心中有些慌,隨後悄咪咪的抬頭看了眼自家小夥伴的神色.


    藥丸,那小臉黑的哦,求生欲極強的舉手繼續道:“但是大雨季我出去拿食物的時候還淋了好幾次雨呢,也衝刷的差不多了。”


    看她縮著脖子抬眼瞅自己的模樣,伍月冷笑:“洗了淋浴了不起啊!”


    青草歪頭:“淋浴?啊!月你說淋雨吧,我淋了好幾次呢。”


    統子憋笑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伍月額頭青筋跳動:“你丫的就是因為太不講衛生了,所以才會起這個的。”


    說罷揪起青草那打縷的頭發嫌棄道:“你這頭發美杜莎了,我之前說的讓你洗澡講衛生,你都忘記了?”


    當初為了的道騰坤就洗澡收拾,各種講究。


    現在得到了人家獸人的芳心,就不管不顧了,丫的真是個渣女。


    青草小臉紅的要爆炸,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就是感覺特別不好意思。


    尤其是因為不洗澡而生病,總感覺說出去會很不好意思。


    “那我現在去洗澡麽?”


    伍月黑著臉點頭:“是要洗,但不是去河水中洗。”


    看這貨剛剛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就知道她想要去河裏洗澡了。


    因著天氣越來越熱,雌性們也喜歡去河水中玩耍了。


    但是因著河水中的那些利齒魚,雄性們便在河邊不遠處挖了個很大很大的水池讓雌性和小幼崽們玩耍。


    一邊滿足了雌性們晚睡的小願望,一邊又飽了眼福,真是兩全其美,奈斯的很。


    青草皺巴臉:“月,這樣熱的天氣,不會是要洗熱水澡吧。”


    一邊說著,那張小臉上寫滿了拒絕。


    伍月冷笑:“那你真是猜錯了,你現在要洗的話,隻能洗藥浴。”


    “藥浴是什麽雨?”


    伍月陰森森的笑起來:“就是將煮好的藥水全部倒進桶裏,你進去泡著。”


    “我...我靠!月,你這是要我的小命啊!”


    伍月冷笑:“小命和藥浴,你選一個。”


    “還用選麽?”


    青草苦逼的看了眼身上的疹子:“那肯定藥浴啊。”


    隨即一臉狗腿的蹭到伍月身邊:“那啥,要我幫忙不?”


    “你說呢,難道要我這樣一個嬌弱的小雌性去搬大木桶麽?”


    青草看了自己一眼,挺了挺豐滿的胸:“我也是嬌弱的小雌性,還是生病的。”


    伍月:“是你生病又不是我生病。”


    青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麵前這個小臉‘冷酷’的小夥伴,捂著臉嚶嚶嚶了起來:“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這樣對待你生病的小夥伴,我真是錯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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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都沒有一點淚水,幹打雷不下雨的,你這手段早就已經對我沒用了。”


    丫的,每天跟在自己身邊,好的沒學多少,這些現代詞語倒是全部都活學活用了。


    “那你就把那個‘黑色’獸皮穿上,去找騰坤來幫你,我那木桶很大,而且我們還缺個燒水的人。”


    青草嘿嘿笑著將那塊扔出去都能當暗器的獸皮穿在身上:“那你等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伍月嫌棄的揮了揮手:“快去快去。”


    除了屋子便向旁邊的庫房走去:“統子,將那個藥浴的藥方給我吧。”


    “叮~治療輕度、中度皮膚病藥方一張,扣除宿主積分五十,感謝您的光臨。


    藥房詳情可在係統麵板查看。”


    係統清脆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伍月聞言打開係統麵板,果然在最後看到了一張信封樣的東西。


    打開一看,果然是藥方,但是...


    “統子,這裏麵的藥材你是認真的?”


    統子點了點頭:“係統出品,必屬精品,絕對的童叟無欺。”


    “怎麽這樣多的野菜哈?”


    伍月嘴角抽抽著,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要燉青草呢。


    統子嘿嘿笑:“這個房子可以用來泡藥浴,可以塗抹身上的疹子,還可以喝,可謂是全能的藥方了。”


    “不愧是係統,就是牛批哈。”


    此時此刻,伍月也不得不對係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挑挑揀揀的將藥材準備好,好幾個還是從院內的菜園子裏挑揀來的。


    她剛剛將藥材分好,青草便拉著騰坤跑了進來。


    美杜莎拉著王子跑進自己院子的情景劇就這樣上演了,其他效果就不說了,驚悚還是有些的。


    ···························································以下的內容我稍後重新粘貼,半個小時候如果有小夥伴看到重複了,刷新一下就好,移除書架,重新加進來,謝謝大家。


    被自家小夥伴瞅著,青草有些尷尬的幹笑了幾聲:“這不是不看白不看麽。”


    伍月小臉黑漆漆,就感覺自家的肉被其他狗子嗅了嗅似的...


    “我覺的你身上這些紅色的疹子也不嚴重,不用看了,回家去吧。”


    伍月說罷,轉頭惡狠狠的看了那個仍舊黑臉站著的獸人一眼:“還站著幹嘛啊,還想被看啊。”


    出去打獵幹嘛要將衣服全部脫掉啊,坦胸露乳的。


    小雌性那酸溜溜的語氣簡直不要更明顯,元琅剛剛有些暴躁的小心情瞬間就被治愈了。


    小雌性這樣霸道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他喜歡。


    笑看她一眼:“稍後送食物過來給你。”


    隨後,那修長的雙腿邁動著來到伍月身邊。


    “以後都隻給你看。”


    伍月小臉瞬間爆紅,丫的真是太不知羞了。


    待她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獸人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院子裏。


    “別看了,都已經走遠了,我說你們兩個啥時候結侶啊,膩膩歪歪的。”


    伍月嘴角抽搐的看著身旁的青草:“不是讓你回去了麽?還有...膩膩歪歪誰跟你說的?”


    她的話音剛落,青草的手指便瞬間抬起指向了她:“除了你還有誰。”


    伍月:“...”


    對不起哈,是我自己心裏沒點逼數了。


    幹咳兩聲也不再看她:“行了行了,快走吧。”


    青草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月,你這樣重色輕友真的好嘛?”


    正一隻腳邁進屋子的伍月轉頭看向她:“我覺得挺好的呀!”


    “月,親愛的月,快幫我看看吧,真的是要癢死了,快把那個什麽薑給我塗一些吧。”


    青草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的身上抓撓著。


    伍月翻了個白眼:“我還能真不管你麽?還不進來,站在院子裏怎麽檢查?”


    青草聞言雙眼驟亮,嘿嘿笑著便向她跑去:“我就知道,還是月最好了。”


    屋內,青草褪下身上的獸皮後,伍月終於看清了這貨身上的小紅疙瘩,這東西看上去略眼熟啊。


    她撓了撓下巴思索起來,似乎真的是在什麽地方見過。


    “這個東西狗宿主不是應該很熟悉嘛?你有一次去陪朋友的時候不是經常起麽?”


    伍月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你說這是濕疹啊?”


    她以前因為陪著朋友去看廢棄廠房的時候,就經常起濕疹,不知道是因為吃了什麽東西還是環境的因素,一直反反複複。


    直到離開那廠房才慢慢的好起來,最後便再沒有起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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