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陸風獨自坐在一個地方,一手夾著煙,喝了好幾杯上好的白蘭地。


    “帥哥,一個人不寂寞嗎?”


    聽聞聲音,陸風側頭看著笑盈盈走近的蕭輕舞,聳聳肩,“寂寞,相當寂寞,美女,約嗎?”


    蕭輕舞一個衛生眼砸來,身軀故意前傾,露出迷人的溝壑,“約啊,可是你敢嗎?”


    不知是心裏不爽還是酒精的刺激,陸風順手一把就攬住了蕭輕舞的腰,一個公主抱,邪笑道,“通常哥是很慫的,但今天勇敢一次。”


    “小男人。”


    期初還有那麽一點點的緊張,很快蕭輕舞就恢複了平靜,眼中幽怨濃濃,伸手勾住了陸風的脖子。


    一路走過,不管是保安還是他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蕭輕舞,他們的舞姐,居然被一個男人以這麽親密的姿勢抱著走進了內廳。


    認識陸風的人還能勉強接受,不認識的人都喔起了嘴巴。


    傳聞中蕭輕舞非常可怕,是一朵出了名的帶刺玫瑰,莫非,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認識嗎?”


    “不認識。”


    “這絕對是一個超級大新聞。”


    “嘖嘖嘖,真羨慕那小子,連這朵花都采了,惹不起惹不起。”


    幾個青年圍在一起嘀咕,突然就不說話了,旁邊多了幾個保安,冷冰冰的看著他們。


    “幹嘛?”


    帶頭的保安冷言道,“管好你們的眼睛,更管好你們的嘴。”


    幾人齊刷刷的吞了吞口水,點頭哈腰,“一定一定。”


    內廳,陸風一把將蕭輕舞扔在了柔軟的沙發上,上前就瘋狂的激吻,雙手放肆的攀爬。


    呼吸急促的蕭輕舞,臉頰紅潤,用力的撐開了他,“你幹嘛呢?”


    “你覺得呢?”陸風邪笑。


    切了一聲,蕭輕舞整理好了吊帶裙,掏出一支女士香煙點上,吐著煙氣,“姐可不是你發泄的對象,怎麽了,心裏不痛快?”


    蕭輕舞是什麽人,豈會感覺不出來。


    認識一個月來,每次陸風來都被他挑逗得不上不下,最後灰溜溜的離開。


    今天的陸風顯然不一樣,沒有了之前的膽怯,變得大膽放肆。


    蕭輕舞興趣大起,“因為女人?”


    見陸風不回答,蕭輕舞更加確定,不過咯咯咯的嬌笑起來,“是那純情的小妹妹還是那位沈大老板呢,和姐說說唄。”


    拿過了蕭輕舞手上的煙,陸風苦笑,大致將傍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後的蕭輕舞撲哧就笑了,笑得胸口劇烈的抖動。


    “能不能有點同情心。”陸風沒好氣的道。


    蕭輕舞嘖嘖道,“姐還是小看你了啊,嫂子嫂子,勝過餃子。”


    剛說完,陸風就啪的一巴掌拍在蕭輕舞小屁屁上。


    “還不承認呢,那我問你,你那位嫂子漂亮嗎?”


    陸風摸著鼻頭,“廢話。”


    “那你心裏就沒有那麽一丟丟心動?”蕭輕舞興趣更大。


    先是沉默了一陣,陸風唏噓道,“她是我嫂子,和其他女人不同。”


    “我可不認為你是單單因為她對你的質疑而不爽,有些事啊,說出來就變味了。”蕭輕舞笑盈盈的道。


    這可能嗎?


    陸風暗自搖頭。


    滿打滿算和許詩嵐才認識幾天時間,況且他真的沒有說假話,對許詩嵐隻有尊重,完全沒有對其他女人那種心思。


    至於不爽……他也說不上來。


    “對了,那位沈大美女搞定了沒?”


    陸風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


    “嘖嘖嘖,還藏著掖著呢。”


    換了一個姿勢,蕭輕舞忽然眯起了眼睛,“老實說,你是衝著沈慕雪才來的雲海的吧。”


    這一問,陸風皺眉了。


    順勢一把將蕭輕舞拉到了懷中,捏住了她的臉頰,“女人,你在雲海混得不錯,但我給你提個醒,不要有任何好奇心。”


    見陸風不像在開玩笑,蕭輕舞愣住了,她是第一次見到了陸風眼中真正的冷漠。


    “沒良心的東西。”


    陸風不在說話,凝視了蕭輕舞幾秒鍾,忽然將其按倒在如大床一樣的沙發上,肆意的堵上了她的嘴。


    長吻之後,蕭輕舞被弄得氣喘籲籲,滿臉紅潮,眼中幽怨滿滿,翻身推倒了陸風,騎坐在他身上,哼聲道,“臭男人。”


    說完,她主動的吻了上來。


    就在這一瞬間,安靜的內廳逐漸奏響了美妙的樂章。


    漣漪的歌聲時而高亢激蕩,時而婉轉纏綿,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才落下了帷幕。


    陸風靠在背椅上,嘴上叼著一支煙,蕭輕舞如小貓似的縮在他懷裏,臉上的餘韻還沒有散去。


    “很久沒有過女人了?”


    陸風取下煙,彈了彈煙灰,跟著苦笑起來,“你怎麽會是……”


    “怎麽,覺得姐姐真是隨便的人?”蕭輕舞往陸風腰上使勁的擰了一把。


    正如陸風最初判斷那樣,一個看似風情的女人,實際上思想非常保守,有著很強的底線。


    蕭輕舞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隻是唯一讓陸風沒有想過的是,她居然還是第一次。


    “後悔嗎?”剛問了陸風就後悔了,彼此都已經這樣了,這不是廢話嘛。


    拿過了陸風嘴上的煙,蕭輕舞輕輕的抽了一口,“我是一個孤獨的女人,孤獨到忘記了生活。”


    “是嗎?”


    坐起來之後,陸風泛起了邪惡的笑容,“我很好奇一件事,你平時怎麽解決的。”


    “你……臭男人。”蕭輕舞又擰了一把。


    陸風大笑,抖著眉,“懂了,有一種單獨的活動叫做自娛自樂,理解,理解。”


    抓住衣服披在身上,蕭輕舞推了一把,“你懂個屁。”


    忽然間,蕭輕舞又安靜了下來,伸手觸摸著陸風身上的傷疤,“還痛嗎?”


    她早就有所猜測,陸風屬於那一類人,可那僅僅是猜測,當親眼看到陸風身上的刀疤彈孔,臉皮都不禁發麻。


    傷疤是一個男人的功勳,但如此多的傷痕,她很難想象陸風到底經曆過多少生與死。


    昂頭吐氣,陸風抿嘴搖頭,“早就習慣了。”


    “那我算你的女人嗎?”蕭輕舞斜躺著,伸出袖長的腿,用腳背蹭著陸風的小腿。


    拿開了蕭輕舞的腳,陸風起身穿好了衣服,“先走了。”


    “臭男人,回答我的問題。”


    陸風點上一支煙,莞爾一笑,“是床上的小夥伴。”


    “沒良心的。”蕭輕舞抓住抱枕飛過來,被陸風穩穩的抓在手中。


    等他出門,蕭輕舞平躺在沙發上,木訥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我真的做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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