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錯,錯的是她,她不該搶奪了屬於你的幸福,跟我走吧,為了你的恨,難道你不想報仇嗎?”一個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是剛剛那個男子,柳婉兒聞言抬眉看向窗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窗邊冷風吹入,寒風的清冷更帶著一絲陰謀的味道,一身紫衣修長的身材,隨著“哢哢”的聲響,一雙青色的鹿紋靴來到眼前,柳婉兒疑惑的看著從黑影裏走出來的男子,禁不住心頭一顫,原來是他?


    他伸出手,唇邊的笑帶著她不喜歡的譏諷:“有人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是朋友,互助的朋友,我要讓你成為他心尖上的一把刀,時時刻刻痛徹心扉,我幫你得到他,你幫我得到她,這樣的交易很公平!”


    “為什麽要幫我?”柳婉兒不確定眼前的‘好心’,‘陰謀’二字充斥著她的內心,因為這個人…太危險!


    “因為,”他譏諷的笑笑,抬起修長的手擒住她尖尖的下巴,玩味的說道:“沒有我,你永遠也得不到他,哼,連人你都得不到,更別說心了,況且,你的毒,我能解,難道你不想恢複這天生麗質的容貌嗎?”


    說著,用手背輕輕地劃著那已經麵目全非的臉頰,眼神帶著濃濃的玩味,毫無憐惜。


    恢複容貌?真的能恢複嗎?柳婉兒有些茫然的看著他,眼光中帶著遲疑。


    仿似看出了她的猶豫與心中的疑慮,他的話語帶給了她無邊的希望:“不過是毒聖的‘醉海棠’而已,看來她不想你死太痛快。”


    連名字都知道,看來他說的會解毒定是真的了,隻是為什麽心中非常的不安?好像掉進了無際的深淵,找不到出路,他也許說的對,連他的人都得不到何論他的心,她一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神秘男子滿意的笑了……


    *


    夜色繚繞,疾風吹過,風中參雜著星星雪花,清涼中夾雜著點點馨甜,遠處樹下傳來“啪啪”的落雪的聲音,想來定是剛剛的疾風掛落了枝頭上的積雪,期間還有“哢哢”的折斷樹枝的聲音。


    寒冷的夜,因為這一陣疾風更加惡寒,惜羽處理好剛剛的事情,唇角勾起滿意的笑容,果然如她所願,今日竟然能得一人才,實乃一大幸事,她敢說,假以時日,葉星不會遜色於冷墨和莫白。


    她抱緊雙肩,此時才覺得冷風中寒意,渾身的酸痛也接憧而至,剛剛那羞澀的一幕像放電影般湧入腦海,臉頰竟出現不自然的紅潤,她站在客棧的一樓大廳,穿著緙絲軟靴的雙腳就像是壓著一塊巨石一樣,走不動路。


    惜羽抬眼望著那讓她尷尬的房間,白皙的雙頰染上桃紅,竟不覺的冷了。


    正想著怎樣麵對即將尷尬的人時,樓上傳出開門的聲音,還有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慌張而淩亂,給人一種恨不得多張兩條腿的感覺。


    惜羽修長的柳眉微蹙,雙眼輕輕眯起,眼見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兒,從樓長一躍而下,待站定後卻發現,他一臉的急躁,雙頰通紅,不知是因為急躁,還是剛剛遊走真氣的緣故,亦或是…他的毒還沒解?


    惜羽不敢往下想,抬眉間,那雙深邃焦急的眸子瞬間亮了,如同星星般璀璨,帶著驚喜帶著一抹不自然。


    一身紫衣裹身,鬆鬆垮垮的,一看就像是急匆匆的穿上的,口子都走錯了門,發絲有些淩亂,一看就來不及整理,想來那個文雅的翩翩公子,風流倜儻的天下第一美男,竟會把扣子扣錯,一向完美的他也會有如此邋遢的時候。


    此時的她竟對他恥笑不起來。


    她知道,他這樣匆忙,隻為了她。


    感動有時候就在細節中慢慢感受。


    “羽兒,你沒事吧?”即墨邪影雙手抓住惜羽的雙肩,焦急的上下觀看,一邊道歉的說著:“都怪我不好,明明說好我要保護你的,關鍵時刻卻是你站在了我的身前。(.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沒事的,一點小意思!”惜羽淡淡的說著,心中充斥著陌生的甜蜜。


    看到眼前的人兒卻是沒事,那吊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深深地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她沒事,雖然知道她不像別的女子那般嬌弱,但是還是非常擔心會發生什麽事情。


    惜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任憑他扳著自己的身子左轉右轉,心裏卻是暗自腹議:能傷她的人還沒出生呢,她會有什麽事?


    但是心裏卻是非常的甜蜜與幸福,原來這就是被人嗬護感覺,它不同於淩雲兒和冷墨他們對她的百依百順,不同於他們的關心,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感覺心裏癢癢的,滿滿的。


    看著眼前有些調皮,有些不可一世的輕狂女子,即墨邪影的心再次被挑撥起來,想起剛剛的一幕,他忍不住有些留戀,他抓起床上散落的衣物被褥之時,看到床上那一抹刺眼的落紅,像一朵盛開的梅花,妖嬈而美麗,他的心中“砰砰”直跳,除了驚喜還是驚喜,羽兒終於是他的了,終於是他的了。


    隻是……


    驚喜過後,疑惑湧上心頭,


    羽兒已經當娘了,為什麽會有落紅?


    她不是諾兒的娘親嗎?


    那麽,諾兒從何而來?


    認識諾兒和惜羽之初,他就派人暗中調查的諾兒的生父,一直毫無結果,看到諾兒的容貌跟金淩夜相差無幾,他便從金淩夜那裏下手,沒想到從金淩夜那裏得來的消息也毫無價值,這是怎麽回事?


    來不及細想,便記起羽兒尚不知情況如何,便急匆匆的出來尋找,眼前的人兒有太多的秘密,又有太多的驚喜。


    不知道那灑脫不羈、遊戲人間的外表下該是怎樣的靈魂?


    且不說一個女子未婚不顧及自己的名譽帶著一個別人的孩子,麵對別人的冷嘲熱諷,淡然一笑了之。


    再看看她經營的天羽酒樓,那可是遍布四國,就算是個男子也不一定能辦到像她一樣,單單是蜀國的那座陵園,就夠讓天下所有的女子放下心中矜持,做夢都想嫁給“羽少爺”。


    五年前,她的癡傻曾經是蜀國的笑柄,她的消失讓這個笑柄也沉寂了五年,五年後,她帶來的是怎樣的驚喜與震撼,太後壽辰時候驚才絕絕的表現,那從容不迫的儀態,怕是誰都不敢再恥笑與她。


    五年之間,她從白癡到驚才豔豔,從天下的笑柄到人人敬仰的太子妃,從傻子到“羽少爺”,五年的時間真的能讓一個人徹頭徹尾的改變這麽多?


    天才也不外乎如此。


    難道五年前,她的癡傻、草包都是假的?有道是大隱隱於市,既然隱了,又為何在五年後帶給全天下一個震撼的自己?


    他一想到北宮兆赫,金淩夜,還有鳳塵煙那吃人眼神,心裏就不舒服,無論驚才絕絕也好,癡傻呆愣也好,窈窕淑女也好,“羽少爺”也好,她的全部都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他要攻城獵地,一步一步沾滿她的心,讓她的心裏再也存不下別人。


    兩雙眼睛就這樣心無旁騖的對視著,他的眼中有她,她的眼中亦有他,各自想著心事,空氣中說不出的感覺充斥著四周,彌漫著似曖昧、似陶醉、猶如春天般的暖意。


    即墨邪影看著眼前香豔欲滴的女子,喉頭微動,心中的燥熱乍起,一雙眼睛有些迷離,望著那瑩潤嬌美的朱唇,大口吞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向她湊了過去……


    惜羽看著即墨邪影的雙眼中閃現出她熟悉的意味,看著眼前慢慢放大的臉,她的雙眸圓睜,心中狂跳不已,他…他…他要幹嗎?


    情不自禁的抓緊胸前的衣襟,不自覺的後退著,看著那個溫文儒雅的男子慢慢的靠近她,一顆心亂七八糟的跳著,毫無規律。


    即墨邪影看著羞澀後退的惜羽,心中的笑意在擴大,那個當場調戲男子的她,那個女扮男裝,大庭廣眾之下,當中宣布“爺喜歡的是男人”的她嗎?


    她竟然也有驚慌失措,羞澀難當的時候。


    “嘭~”的一聲,惜羽已退至牆角,退無可退,不小心提到了前腳邊的凳子。


    “什麽人啊?大半夜的不睡覺瞎折騰什麽?”怕是剛剛的聲響驚醒了店中的小二,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男子揉著朦朧的雙眼,提著一盞煤油燈,慢慢的走了過來,語氣中帶著被吵醒的不耐。


    小兒看著眼前的一幕,眼中的不耐煩瞬間變了,成了滿臉堆笑的諂媚樣子:“啊,客官,是您二位啊,天色不早了,怎麽還不睡?是餓了還是渴了,您招呼一聲我給您送到樓上去。”


    即墨邪影眼神一暗,危險的看著眼前打擾到他的小兒,眼神深邃而銳利,直看得小二雙腿發軟,唇角打顫,冷汗直流,這個眼神簡直能殺人啊。


    即墨邪影歎了一口氣,不顧眼前呆愣的小兒,大手一伸,把惜羽直接橫抱在了懷裏,看了小兒一眼,吩咐道:“燒點熱水,夫人要沐浴!”


    沐浴?小二撇了撇嘴,低聲不滿的低喃著:“大半夜的沐什麽浴啊,窮講究!”說歸說,但是活還得幹啊!


    ------題外話------


    咳咳,親們,是不是感覺佳佳這幾章文風有些變了?嗬嗬,佳佳還是佳佳,沒有換人,隻不過最近佳佳一直在看別人的文文,一直學習怎樣寫好一篇小說,所以,佳佳拽了起來,咳咳。


    親們是希望佳佳回到以前的寫文方式,還是繼續拽?親們請留言吧,您的意見對佳佳很重要,麽麽了!


    好吧,最近事情太多,每次更這麽一點兒,佳佳也實屬無奈,爸爸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佳佳的心情每天都很急躁,但是卻從未放棄過,甚至被編編大人停了稿費,但是還在繼續,有一些都是深夜裏寫的,還是沒辦法達到萬更,佳佳對不起親們,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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