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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對於龐天嘯而言,絕對是煎熬中的煎熬。


    為了避免小弟弟犯錯,龐天嘯不得不用兩腿緊緊地夾住它,然後手卻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陳欣羽雙臂環住龐天嘯,整個臉距離龐天嘯的臉龐絕對不足十公分,呼吸出來的略帶一絲香甜的氣息,毫無顧忌地噴到龐天嘯的臉上,緊接著鑽進龐天嘯的鼻孔裏,讓龐天嘯體內的血液如同一一百二十邁的高速,持續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腦門。


    為了減輕胸前兩團柔軟帶給自己感覺上的痛苦,龐天嘯不得不努力地吸氣收腹,然而吸氣收腹在龐天嘯的體型下,確實可以在腰圍上獲得一定程度的空間,然而對胸圍似乎影響不大。


    也不知道陳欣羽是真睡著了,還是故意挑逗龐天嘯,明知道龐天嘯兩腿夾住小弟弟很艱難,偏偏陳欣羽還要伸出兩條**,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到龐天嘯的身上。


    據說麵對這樣的情況,分散注意力才是王道,龐天嘯不知道是從哪個思維的縫隙裏找到了這麽一句話,於是開始睜著眼睛四處張望起來。


    不過,陳欣羽精致的臉龐距離龐天嘯的臉龐本來就不足十厘米,因此龐天嘯的視線即便是投向其他的地方,也是極其有限的。


    也隻能是聊作安慰吧,直到現在,龐天嘯從眼角的餘光裏才發現陳欣羽的閨房比起他一開始被安排的314房間可謂是由天淵之別。


    別的且不說,單就是房間麵積,都不止比龐天嘯的314房間大了多少倍。


    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兩米乘以兩米的大席夢思床之外,還有梳妝台、寫字台、大衣櫃,應有盡有,就更別提裏麵還有浴缸的衝涼房了


    有句話說得好,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而痛苦的時光總是漫長的。


    本來美女在懷?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歡愉時光,然而這一晚,龐天嘯過得異常的漫長。


    可以說?整整一個晚上,龐天嘯都沒有睡著,兩腿之間的命根子更是倔強地站了一個晚上,雖然一直都是死死地夾住。


    陳欣羽恍如睡的壓根就不是在一個陌生男性的身邊,一直都是睡得香甜無比。


    第二天早上,朝陽的霞光穿透粉紅色的窗簾,將一絲絲曖昧的光線投射進陳欣羽的房間的時候?龐天嘯雖然依舊很痛苦,但是感覺到黎明即將來到,也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已經到了黎明前的黑暗的時刻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陽光終於將粉紅色的窗簾映射得如同透明一般,陳欣羽終於鬆開了環繞著龐天嘯胳膊的雙手,翻了一個身,兩條**也鬆開了盤在龐天嘯的腿上的動作。


    這一刻?龐天嘯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十幾個小時都繃成同一個姿勢而略微有些僵硬,這下子終於可以放鬆一點了。


    陳欣羽的大眼睛終於睜開了,眨巴了幾下?看到了龐天嘯,猛地一個耳光子甩過去,罵道:“禽獸!”


    龐天嘯一直看到陳欣羽的眼睛都是清澈無比,壓根就沒有想到居然還會突然享受到一個耳光子,因此龐天嘯滿臉都是錯愕,半晌才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不是吧,這明明是昨晚你死活要求我跟你睡一起的,咋還罵我是禽獸呢?”


    陳欣羽眨巴了幾下眼睛?自言自語地說道:“是我叫你睡在這裏的麽?”隨後,陳欣羽直接轉移話題,不再糾結龐天嘯是不是禽獸的問題了,轉而驚訝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的臉色咋變成了茄子的顏色呢?


    絕對不是我打的?因為你兩邊都是一樣的茄子顏色。”


    龐天嘯苦著臉說道:“我勒個去,整整十幾個小時保持一樣的姿勢,而且血液流通還不順暢,能不變成紫茄子顏色麽?”


    陳欣羽猛地想起來自己衝涼涼就披了一件浴袍,然後就直接上床睡了。


    好在龐天嘯一晚上都沒有亂動,陳欣羽睡覺也比較老實,因此浴袍還老老實實地從下而上,最高包裹著了陳欣羽胸前的驕傲。


    但是顯然陳欣羽不是這麽想的,低下頭從浴袍的縫隙裏看了一下自己真空的全身,立即悲憤不已地指責道:“死胖子??????哥,你???…你……”


    龐天嘯慌了,連忙賭咒發誓道:“小妹,你別激動,別激動!兄弟我昨晚開始,就一直被你挾持,天地良心,兄弟我可是啥都沒有幹,連手都沒有亂動下,不然你以為我的臉色會憋成這樣啊??????”


    “啪!”又是一聲清脆悅耳的巴掌聲,在龐天嘯的臉上響起。


    這一下,可直接把龐天嘯給打蒙了。


    陳欣羽羞憤地怒罵道:“死胖子……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這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龐天嘯的腦門,男人的尊嚴不由自主地占據了最高峰,於是龐天嘯猛地掀開了被子,伸出手輕輕擋開陳欣羽的阻擋,一下子扯開了裹在陳欣羽身上的浴袍,同時另一隻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遮羞


    陳欣羽非但沒有掙紮,反而一把抱住了龐天嘯的腰。


    “啊!”“啊!”兩聲慘呼聲。


    第一聲是陳欣羽,初經人事,又被龐天嘯如此粗暴地長驅直入,疼痛在所難免。


    第二聲是龐天嘯,因為陳欣羽顯然是不肯吃虧的主,下身受痛後,直接就一口咬到了龐天嘯的肩頭。


    在遊戲裏近乎百分之百真實度的環境裏,龐天嘯並非什麽事情都沒有經曆過的初哥,最起碼跟西方陣營的射手克麗絲有過無數次這樣的經曆。


    但是遊戲裏始終都是遊戲裏,在現實生活裏,龐天嘯雖然借助遊戲裏的實戰經驗以及研究了十幾年島國倫理片積攢的理論基礎,準確無誤地長驅直入,但是進去之後,在陳欣羽狹窄的溪穀裏,龐天嘯還沒有來回衝撞幾個回合,就丟盔棄甲,一敗千裏。


    陳欣羽第一次?居然隻享受到了疼痛,快感半分沒有,自然不甘心,指甲都快掐進了龐天嘯的肥肉裏麵去了。


    畢竟是初哥?龐天嘯丟盔棄甲沒有三分鍾,居然又鼓起了昂揚的鬥誌。


    兩個人在兩米乘以兩米的大床上,來回翻滾,戰鬥不休,不僅床單和浴袍都被戰鬥得支離破碎,就連席夢思床墊上縫著的布料,都有支離破碎的痕跡。


    兩個人的持久戰?足足支撐到了中午十二點時分,直到不知道是陳欣羽還是龐天嘯的肚子“咕嚕嚕”發出抗議的時候,兩個人才發現已經很久沒有進餐了,而且持續進行如此高能量消耗的運動,體力更加顯得不支了。


    可惜,匆匆結束戰鬥之後,陳欣羽錯愕地發現自己的下肢居然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龐天嘯略微好一點?但是下了床站在地上,同樣是兩腳發顫。


    而陳欣羽頭天晚上還整潔無比、恬靜典雅的閨房,如今已經是滿目瘡痍?不堪入目。


    滿地都是破碎的布片,最遠的甚至掛上了梳妝台的鏡子上。


    白色的浴袍和粉紅色的毛毯,沾上陳欣羽的片片落紅,顯得額外的殷紅。


    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龐天嘯錯愕地發現自己太衝動。


    然而,陳欣羽一句話,讓龐天嘯本來就顫抖不已的腳差點就直接癱倒在地了。


    “死胖子??????哥,你可要對我負責任哦!”


    看到龐天嘯本來就顫抖不休的雙腿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抖得更加厲害,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摔倒一般?陳欣羽不屑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瞧你那點出息,床上這點事,一個大老爺們的,敢做不敢認麽?


    放心吧?不用你負責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龐天嘯終於撐不下去了,如同一攤軟泥一般癱倒在地,這一刻,龐天嘯居然錯愕地發現陳欣羽變成了趙鳳嬌了,這完全是趙鳳嬌吃定笑紅顏的語氣和神態啊。


    看到龐天嘯跌坐在地上,陳欣羽滿臉寫滿不屑,不滿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人家第一次,你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人家床都下不去了,咋整嘛?連飯都沒有辦法吃。”


    龐天嘯掙紮著爬起來,淚流滿麵地說道:“我勒個去,一切都是兄弟我的錯,吃飯的問題兄弟我來解決,就算是爬,兄弟我也得爬到廚房給你整出一頓豐盛的午餐出來。”


    陳欣羽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不用說得這麽大義凜然,寫字台上有電話機,電話機旁邊有點餐的電話,叫外賣好了,隻是你稍微整點衣服披著吧,你現在赤條條的,如同一頭不長毛的大白豬一般,人家就算是送餐過來,你好意思去接?”


    這一下,龐天嘯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如同沒頭的蒼蠅一般紮進洗手間,又衝了出來。


    原來頭天晚上他換下來的衣服,目前正以極度不規則的樣子散落在洗手間的門口。


    無奈之下,龐天嘯隻得找出一條稍微長一點的毛巾,裹住自己身上的關鍵部位,衝回314房間,直接將還沒有完全拿出來的裝衣服的箱子,直接搬進了陳欣羽的閨房。


    來不及穿上新的行頭,龐天嘯就撲到了寫字台前的電話機旁邊,快速地撥打電話訂了三份快餐,畢竟體型比較大的人,總比體型比較小的人更加扛不住饑餓。


    點完餐之後,龐天嘯如同完成了一件豐功偉績一般地得意洋洋,剛想回到自己拿進來的行李箱旁邊找一套衣服重新穿上,卻沒有想到自己眼神的餘光忽然瞥見陳欣羽正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如同誘人犯罪一般地掛著一絲嘲弄的笑容。


    作為一個一切正常的純北方爺們,龐天嘯那裏能夠受得了如此撩撥,立即如同一頭餓虎一般,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隨即撲了過去。


    陳欣羽大驚失色,本想利用自己的武術功底一腳踹開龐天嘯,但是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發揮不出真實的實力。


    所以被龐天嘯餓虎撲食撲了一個正著的陳欣羽,隻得不斷地喊道:“我暈,死胖子……哥別啊?人家下麵還痛呢。”


    但是這個時候,那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做到懸崖勒馬呢。


    好在送快餐的及時過來拯救了陳欣羽,龐天嘯雖然經曆了一個上午的修煉,實力已經成長到了從一開始幾回合都堅持不到就要丟盔棄甲、一瀉千裏?到了現在輕輕鬆鬆也能征戰半小時以上。


    若不是餐到了,龐天嘯繼續衝殺一陣子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本來龐天嘯還想吃完飯之後繼續征戰一段時間,誰承想龐天嘯風卷殘雲般地吃完兩個盒飯後,回頭一看,陳欣羽才吃了一小份盒飯,而且根本就沒有繼續在吃,而是腦袋輕輕歪在一邊?睡著了。


    額頭的劉海還濕漉漉,剛才汗水打濕了劉海,如今還沒有完全地幹透。


    看到這一幕,再回想起荒唐的一上午,龐天嘯無奈地苦笑起來,這到底是怎麽了?感覺稀裏糊塗的,就完成了人生的一個質變。


    包括陳欣羽本人在內,各種各樣的跡象都表明了這是她的第一次?為什麽第一次就如此瘋狂地不近人情,難不成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但是這又跟龐天嘯接觸到的所有的書本和知識所表達的完全不一樣。


    努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從腦海中甩開?看著滿屋的狼藉,龐天嘯不由自主地再次冒出了稀裏糊塗的感受。


    首先將兩米乘以兩米的大床收拾幹淨,龐天嘯居然很意外地從陳欣羽床頭的大衣櫃裏發現了兩床全新的白色毛毯,於是龐天嘯鋪上一床新的毛毯,躡手躡腳地走到陳欣羽身邊,將沒有穿衣服、正趴在床頭櫃前的飯盒旁邊睡覺的陳欣羽輕輕抱了起來。


    想來陳欣羽也是累壞了,眼睫毛輕輕地抖動了幾下,居然沒有睜開眼睛,任由著龐天嘯將她輕輕地抱到床上。


    理了理陳欣羽額前的亂發,龐天嘯拿出一床全新的白色毛毯?將陳欣羽輕輕地蓋上。


    將陳欣羽安置好了之後,龐天嘯自己卻鑽進了衝涼房,放上滿滿一浴缸水,然後將自己泡了進去,這半天來發生的事情,確實讓龐天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本來龐天嘯想要利用泡澡的時間來好好理理自己的頭緒?但是卻始終集中不了思緒,到了最後,龐天嘯無奈之下隻得放棄,心想:也許這一起都是命吧,該如何就如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衝完涼,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龐天嘯走出了衝涼房,本來龐天嘯想要直接去二樓找個包廂,上遊戲裏去看看。


    但是一看到滿目瘡痍的陳欣羽的閨房,龐天嘯雖然平時是掉了一百塊錢在地板上都不願意彎腰去撿的人,但是經曆了一上午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之後,居然會有一種強烈的愧疚感,似乎這裏不收拾幹淨就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陳欣羽一般。


    所以龐天嘯埋頭開始收拾起來,一開始,龐天嘯本來想要將所有的碎步都扔進垃圾桶裏,但是看著不同的白色毯子上沾著的殷紅色的血跡,龐天嘯的心觸動了,十幾年的理論研究,讓龐天嘯的心中有了一個固執的常識,那就是第一次的女孩子都會比較看重這些。


    於是龐天嘯心血來潮,居然從陳欣羽的櫃子裏找出了很多的陣線,於是龐天嘯費力地在陳欣羽的閨房裏找起碎步來,花了足足三個小時,龐天嘯終於找出了近半平方的碎步縫在一起,基本上將所有的殷紅都集中起來。


    做完這些,龐天嘯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頗有成就感,讓他那麽粗壯的手指頭去拿縫衣針,確實非常難為他了。


    做完這些,龐天嘯一鼓作氣,充分激發自己身高近兩米腰圍也是近兩米的體能潛力,以最快最有條理的方式,將陳欣羽的閨房收拾得幹幹淨淨。


    當龐天嘯將陳欣羽的閨房拖幹淨,將拖把收起來,然後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成就感十足地看著重新變得整潔無比的閨房,滿足感不由自主地溢滿心胸。


    就在這個時候,龐天嘯猛地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於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一回頭,卻看見陳欣羽斜倚在枕頭上,滿臉洋溢著幸福地看著自己。


    於是龐天嘯再次糾結起來,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什麽。


    陳欣羽淡淡地說道:“嗯,死胖子……哥,我一直都很惴惴不安,但是現在我安心了。”


    龐天嘯撓了撓頭,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這一天過得稀裏糊塗的,咱不能這麽不明不白,咱回新安市結婚去吧?”


    陳欣羽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著什麽急啊?現在先同居再結婚的比比皆是,你先去樓下幫我搬一台便攜式的遊戲設備上來吧,這麽久沒上線,嬌姐指不定又罵我們出工不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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