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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線之後,龐天嘯舒舒服服地衝了一個涼,然後憋進自己的小房間裏,直接舒坦地將自己扔到小床上,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


    還有什麽能比在遊戲中,爆率逐步回升來得更開心的事情呢?


    說句實話,雖然在行者沙漠裏經曆了十幾天的低迷期,但是後續這兩趟爆出來的東西,比起之前是不足,但是龐天嘯也很滿足了。


    一件卓越級行者護手,一件傳說級裝備,十幾件精英級裝備,再加上最後一個苦行僧爆出的那麽多顆真寶石和假寶石,也足夠讓屠夫收入幾千枚金幣了。


    幾千枚金幣,就算平均攤到十幾天,那也是一項不菲的收入了。


    想到這些,躺在床上的龐天嘯,忍不住有些興奮得無法入眠。


    就在龐天嘯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的時候,他的小房間的門上,居然傳來了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的敲門聲。


    這敲門聲是如此的小,以至於一開始龐天嘯都沒有聽到,偶爾間聽到似乎是有敲門聲,但是龐天嘯卻直接忽略了。


    首先,一般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會來敲龐天嘯的門。


    其次,就算有人需要敲龐天嘯的門,也從來沒有這麽溫柔過,像笑紅顏和逍遙學生之流,暴力破門的事情都時有發生,這麽輕地敲門,幾乎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概率還要低。


    再次,像趙鳳嬌,從來不會主動地敲門,一般都會以河東獅子吼來取代敲門,對於公共財物,比如說門之類,趙鳳嬌的愛惜程度要遠遠超過逍遙學生等人。


    而西門淑雅,基本上不用敲門,她噸位帶來的位移時的震動。也足以把即或是處在十八級深度睡眠中的龐天嘯震醒,陳欣羽和小雯妹,那更是不可能走進龐天嘯的小屋。


    然而,龐天嘯逐漸發現略微有些不太對勁了。因為事情似乎沒有他想象中那麽簡單,門口的敲門聲雖然細小,但是卻持續不斷,似乎異常地堅決和執著。


    而經久不息的細微的如同小雞啄米般的敲門聲,也引起了龐天嘯的注意,讓龐天嘯確定了不是其他的聲音而是確確實實有人在敲他的門。


    於是龐天嘯滿心困惑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門邊。一邊走一邊心裏納悶地想:“我勒個去,這他妹的是誰啊,深更半夜,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地敲門,難不成是傳說中的鬼故事裏的主角?


    切,我勒個去,兄弟我膽子雖然小,什麽都怕。可還就是不怕鬼!”


    龐天嘯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到門邊上,快速地將房門打開。凶神惡煞般地目光如同犀利的閃電,向門外掃射過去。


    看到門外的時候,龐天嘯瞬間就風中淩亂了,因為門口站著的是陳欣羽,因為龐天嘯走向門邊的時候輕手躡腳、如同貓一般地行走無聲,開門又開得那麽迅速,所以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開門的那一瞬間,陳欣羽的手指頭還緊緊扣著,差點一下子敲到了龐天嘯寫滿疑惑的臉上。


    看到是陳欣羽,龐天嘯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更加疑惑了,將門徹底打開,龐天嘯錯愕地問道:“我勒個去,小妹,怎麽是你啊?嚇死我了!”


    陳欣羽淡淡地問道:“我暈,死胖子……哥。我很可怕麽?”


    龐天嘯搖搖頭,說道:“我勒個去,小妹,咱都這麽熟悉了,你在兄弟我心中自然不可怕,問題是你深更半夜,一反常態地如此小聲的敲門,就算是個傻大膽,也會不由自主地往鬼故事上麵聯想啊。”


    陳欣羽忍不住莞爾笑了起來,說道:“嗬嗬,第一次聽死胖子……哥說還有這麽膽小的時候,你白長了這麽高的個子了。”


    龐天嘯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這麽晚找我到底有啥事啊?你自己做得就不對,還怪兄弟我膽小,你讓兄弟我咋活啊?


    你說這麽晚找我,你按照平時的表現,直接踹我的門或者踹我的窗戶不就完了,非得裝淑女,那麽小聲地開門,兄弟我若不是因為爆苦行僧晚下線了五個小時,估計你這樣敲門,兄弟我真睡著了,你敲一夜我也醒不過來。


    到底有啥事,是進我房間說,還是去客廳說?”看到房門大開之後,陳欣羽半天也不進來,龐天嘯不得不補了一句。


    陳欣羽站在原地,踮起腳尖,將腦袋往龐天嘯房間裏送了送,隨即就退了回來,不僅皺了皺眉頭,還伸手在鼻子前麵扇了扇,似乎龐天嘯的房間裏比上古時期的茅房的味道還要重一般。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立即將龐天嘯脆弱的心靈打擊得千瘡百孔。


    於是龐天嘯怒道:“我勒個去,死小妹,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又不是兄弟我請你到我的房間來的,你嫌味道大,敲兄弟我的門幹啥玩意?


    男人的房間裏沒有味道,那還叫男人麽?這是男人味,懂不?算了,跟你這種沒嫁過人的女孩子講男人味,你也聽不懂!”


    陳欣羽恢複了常態,臉上不由自主地洋溢出一絲溫柔的笑意,淡淡地說道:“我暈,汗味有點大,像是沒洗澡一般。


    我不進去了,死胖子……哥,走吧,你出來,陪我去後院葡萄架下坐坐。”


    龐天嘯瞬間就警覺了,警惕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啥事情非得去後院葡萄架下說啊?你到底有啥事?站門口說不完麽?


    站門口說不完,咱就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談一會唄,外麵葡萄架下,多冷啊,萬一凍感冒了,兄弟我是男人還好一點,你是個嬌滴滴、柔弱弱的女孩子,恐怕就不是很好啊。兄弟我是舍不得你!”


    陳欣羽直接一轉身,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不滿地說道:“我暈,一個大老爺們的,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


    去後院葡萄架咋滴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沒見我今晚早就做好準備了麽?”


    龐天嘯這才反應過來,將婀娜多姿地離去的陳欣羽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陳欣羽今天晚上,雖然已經到了深夜。卻穿了一件不知道是不是羽絨服的連體外套,將曲線玲瓏的身材完全包裹住,但連體外套也僅僅是包裹住而已,該有的曲線依舊一成不變,讓人看得心曠神怡、浮想聯翩。


    看著陳欣羽離開的方向是從廚房後門直接走向後院的葡萄架,龐天嘯心中忍不住暗暗叫苦,此刻的龐天嘯。僅僅是睡覺時穿的一套秋衣,房間裏有暖氣,還稍微好一點,但是若是這麽一副裝備走去後院的葡萄架,隻要十分鍾,不被凍死就有鬼了。


    新安市的鬼天氣就是這樣,春秋之際,往往都是一個晚上溫度變化一次。而且變化得十分明顯。


    情知自己今晚躲不過去,龐天嘯不得不回到房間,找了一件羊毛睡袍。裹在自己穿著秋衣的身體上,然後將睡袍的帶子一緊,連房門都沒有來得及帶上,就快步急匆匆地衝向後院的葡萄架下。


    陳欣羽雖然早到了那麽三兩分鍾的樣子,但是卻並沒有坐下來休息,甚至連飲料和小吃都沒有帶,顯然陳欣羽約龐天嘯來這裏並不是無聊想找人隨便聊聊,而是誠心有事情要找龐天嘯。


    龐天嘯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從這些小細節上看出來這一點,所以龐天嘯也沒有著急坐下來。隻是皺了皺眉頭,輕輕地問道:“我勒個去,小妹,看樣子你找我,確實是有事情,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呢?”


    陳欣羽沒有回頭。隻是抬頭看了看天空,上次同陳欣羽在這個葡萄架下見麵,應該是十幾天之前吧,龐天嘯現在還記得,那天晚上月亮半圓,照得晚上如同清晨一般。


    今晚的月亮,依舊是半圓,但是卻並不明朗,如同一盞燈被蒙上了一層層薄薄的輕紗一般,半圓的月兒旁邊,帶著淡淡的毛邊,但是這樣的月色,似乎更加浪漫,更加讓人心情蕩漾。


    順著陳欣羽的目光,龐天嘯也看向了暈乎乎的月亮,但是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一個傻門道來。


    所以,龐天嘯也有些站不住了,錯愕地問道:“我勒個去,小妹,你該不會是這麽晚了,就喊兄弟我出來看看月亮這麽簡單吧?


    這月亮成年累月地掛在半空,好像怎麽看也看不出花來吧?”


    陳欣羽依舊沒有回答龐天嘯的話,隻是癡傻般地看著月亮,又等了三五分鍾,就在龐天嘯等得心裏毛躁躁的時候,陳欣羽忽然頭也不回地淡淡地說道:“死胖子……哥,走到我前麵來吧!”


    龐天嘯眼珠子一瞪,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過分了一點吧,為啥要兄弟我走到你前麵去呢?”


    不過陳欣羽根本就不是用同龐天嘯商量的語氣說的這句話,而是一個陳述句,語氣平淡得龐天嘯沒有辦法拒絕,所以龐天嘯雖然心中極度不滿,但是人卻依舊是往陳欣羽前麵走去。


    陳欣羽繼續說道:“死胖子……哥,轉過來!”


    龐天嘯此刻的不滿,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但是卻依舊照陳欣羽吩咐的,轉過身來,龐天嘯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看看這個丫頭到底想要幹什麽。


    然而,就在龐天嘯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一團黑影卻不疾不徐地朝屠夫撲了過來,或者說壓下來更合適一點。


    這麽近的距離,龐天嘯自然知道壓下來的黑影是陳欣羽了,作為曾經差一點就混黑社會打手的龐天嘯而言,人的身材雖然是身高和腰圍相等,但是動作和反應卻一點也不慢。


    說時遲那時快,龐天嘯直接伸手撐住陳欣羽的兩邊肩膀,略微有些驚恐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你想幹啥!”


    陳欣羽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了龐天嘯撐住他的兩隻手上,但是語氣卻依舊平淡地說道:“借胸膛給我用用,抱一抱!”


    頓時三根黑線從龐天嘯的腦門直貫腳底,隻得期期艾艾地說道:“我勒個去,上次兄弟我跟你在二樓陽台上,因為這種事情已經引起了不好的結果,小妹,你看……”


    陳欣羽的身體的重量依舊壓在龐天嘯撐住她兩邊肩膀的手上,嘴裏不屑地說道:“死胖子……哥。你不男人!”


    龐天嘯瞬間再次風中淩亂了,陳欣羽現在還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自己的雙手之上,擺明了她沒有接受自己的建議,所以龐天嘯折中地建議道:“要不然別借胸膛了。胖哥我吃點虧,將肩膀借給你靠一下,兩邊肩膀隨便你靠那一邊?”


    陳欣羽這次倒是有動作了,不過動作卻更加過分,她直接環住雙手,朝龐天嘯抱來,同時說道:“不行。肩膀靠著太冷,我就要你的懷抱!”


    龐天嘯隻得一邊抗拒,一邊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上次的經驗教訓還不夠麽?你是無所謂,但是兄弟我害怕啊……”


    陳欣羽暫停了自己的動作,眨巴著明亮的眼珠子,問道:“死胖子……哥。你怕你的胖妹吃醋麽?”


    龐天嘯稍微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你知道不是這樣的,我跟胖妹之間什麽都沒有,就是朋友。


    胖妹的心思我知道,但是我跟她開誠布公地談過不可能的,她自己也明白的。


    你知道我是不想再發生上次在二樓陽台上的事情,這次你給兄弟我感覺,就跟上次在二樓陽台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根據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定律,接下來我們會遇到的情況,也會跟上次一樣,兄弟我現在心有餘悸了。”


    陳欣羽再次詭異地一笑。將雙手環住龐天嘯的腰,同時用力地將自己的身體壓了過去。


    龐天嘯隻得再次用力地抗拒,驚恐地喊道:“我勒個去,小妹,你想幹啥?你沒有聽到兄弟我剛跟你說的麽?


    小妹,我擦。搞什麽飛機嘛,上次的事情……”


    陳欣羽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死胖子……哥,這次跟上次不一樣……”


    龐天嘯愣了一下,錯愕地問道:“我勒個去,有啥不一樣,情節、故事完全一致,連劇本都跟上次的一樣,連改都不需要改。”


    陳欣羽死死地盯著龐天嘯的眼睛,雙眸之中泛出奇異的光芒,笑道:“不,死胖子……哥,不一樣的,這次,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哢嚓!”仿佛是一道霹靂在龐天嘯腦海中炸開了一般,龐天嘯整個人都被炸懵了,而這一失神的瞬間,陳欣羽已經乘虛而入,緊緊地貼在了龐天嘯的懷裏。


    平時看陳欣羽的個子挺高挑和苗天的,這會一頭紮進龐天嘯的懷裏,居然最終隻是用臉蛋溫柔地貼在龐天嘯的胸口,讓龐天嘯全身的血液流經這個位置的時候,就戛然而止,變得異常地緩慢起來。


    但是少頃之後,這變得緩慢的血液被陳欣羽冰涼的血液一刺激,非但沒有凝結成冰,反倒是變得沸騰起來,如同蒸汽一般地掠過龐天嘯身上的每一個毛孔,給龐天嘯帶來仿佛是行走在雲端中的感覺。


    就這樣,龐天嘯傻乎乎地乍開雙手,任由陳欣羽緊緊抱住他的後背,臉蛋不斷地在龐天嘯的胸口摩挲,時間整整過去了三分鍾,但是對於龐天嘯而言,卻不亞於三個世紀。


    “我勒個去,一定要抗住,一定不能失去理智,小妹和老板,是兩個妖女,不知道她們心中到底是咋想的?兄弟我不能讓下麵的小頭代替上麵的大頭思考,一定要沉住氣。”龐天嘯在心中不斷地默默告誡自己,同時用驚天地泣鬼神的毅力強行壓製自己身體的衝動。


    終於,龐天嘯稍微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費盡心機地將陳欣羽帶來的溫柔的衝擊隔絕在羊毛睡袍之外,淡淡地笑著說道:“我勒個去,小妹,別開這種玩笑了,兄弟我可不是小孩子……”


    陳欣羽不等龐天嘯說完,就急促地說道:“死胖子……哥,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不僅僅是在語言上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行動上也是如此,陳欣羽已經抬起頭來,嘬著嘴巴來尋找龐天嘯的嘴巴了。


    這臨門一腳,龐天嘯在關鍵時刻猛地將腦袋一揚,抬頭看天去了,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讓陳欣羽的嘴巴始終夠不上自己的嘴巴。然後才說道:“我勒個去,小妹,慢點來,兄弟我還沒有做好準備,這……這……這他妹的太突然了一點吧!”


    陳欣羽努力了很久,依舊沒有吻上龐天嘯,無奈之下隻得放棄,幽怨得如同被皇帝打入冷宮十年的失寵貴妃一般,似泣非泣地說道:“死胖子……哥,你不男人!”


    龐天嘯梗著脖子說道:“我勒個去,小妹,冷靜一點,這跟是不是男人沒有必然關係,真是太突然了。


    兄弟我得好好想想,你得給兄弟我一點時間接受這個現實啊。”


    其實龐天嘯目前階段還不敢把話說得太白,美女投懷送抱誰不喜歡,但是這個喜歡得付出多大的代價,龐天嘯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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