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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有一個很變態的定律就是說什麽讓窮者越窮、富者越富,放到屠夫身上,那就是讓爆率低就更低。


    反正持續殺到後一個苦行僧,依舊是沒有任何足以讓屠夫感覺到稍微振奮一點的爆出物出來,就連爆出物的總價值,也是低得不能再低。


    屠夫顯得極度的無奈,貴妃醉酒也顯得無話可說,於是兩人隻得按照屠夫之前說好了的,這一個苦行僧什麽都爆不出來後,就提前下線休息一會。


    實際上,連殺三個苦行僧,屠夫和貴妃醉酒從角鬥場回來之後,在行者沙漠也殺了將近十個小時以上,也不算是特別提前下線休息,本來也到了該下線休息的時間了。


    既然已經到了下線休息的時間,那就下線休息吧,屠夫曆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同貴妃醉酒打了一聲招呼,屠夫就率先下線了。


    貴妃醉酒略微愣了一下,就很快發現,屠夫之前因為爆率的事情放了狠話,說這個苦行僧沒有爆出比較好的爆出物就提前下線休息隻不過是一時的氣話,就算是這個苦行僧爆出了比較好的物品,也到了她跟屠夫下線休息的時間了。


    無奈之下,貴妃醉酒隻得也跟著屠夫一起下線。


    由於中途去最美最強小城角鬥場完成補給以及同西方陣營女戰士玩家索菲亞決鬥,屠夫和貴妃醉酒大概耽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本來到了後期,苦行僧被殺掉級之後,屠夫和貴妃醉酒已經將休息的時間調整為每天兩次,每次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所以這次屠夫下線,滿打滿算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而已,再加上衝涼以及即將起來的跑步消耗的時間,相當於龐天嘯剛躺倒在床上,就得再次爬起來跑步減肥,然後洗澡換衣服重新進入遊戲。


    再加上在遊戲裏。確確實實是被垃圾爆率搞得有些鬱悶了,所以龐天嘯衝完涼之後,決定不去睡覺,準備隨便幹點什麽打發掉在線下的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但是之前幾次下線休息。總會遇到陳欣羽,並且接下來又會發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這次龐天嘯也不敢躲在一樓客廳裏看電視。雖然今天晚上龐天嘯下線下得額外地晚,這個點陳欣羽還能出現在一樓客廳將會顯得尤其不正常,因此陳欣羽出現的概率無限接近於零。


    晃悠到餐廳的冰箱前,屠夫本來打算拿一瓶啤酒到後院的葡萄架下,看看星星看看月亮什麽的打法掉這點時間。


    不過新安市已經是深秋。在別墅裏麵還無所謂,沒有什麽太強烈的感受,但是這接近黎明前最黑暗時刻的光景,去後院的別墅絕對會有一絲絲的涼意,如果再整上一支啤酒,那絕對可以讓龐天嘯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就可以自動地打擺子。


    於是龐天嘯找了一個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披了一件黑色的風衣。然後走向了別墅後院裏的葡萄架下。


    然而,剛剛拐過屋角,屠夫忍不住愣住了。


    深秋的新安市的夜景是那麽的美。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半圓的月兒掛在半空,雖然是即將黎明,但是這絲毫沒有阻擋月亮將皎潔的光輪鋪撒在大地之上。


    在半圓的月亮以及稀疏的星星的點綴之下,葡萄架下顯得額外的寧靜和溫馨,更溫馨的是,一個如同謫仙下凡般的美女,一身白色的睡衣如雪一般地純潔,在月色朦朧的籠罩之下,更加超凡脫俗。


    一頭如同瀑布般的黑發。隨意地散落在白色睡裙的後背部,越發襯托出衣服的白與頭發的黑,如此絕美的風景,讓龐天嘯感覺到自己恍如在夢中一般。


    .


    龐天嘯甚至不得不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以此驗證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痛,居然不是做夢。


    月下一襲白衣的長發女子也聽到了龐天嘯嘴裏發出的“絲絲”的抽氣聲。看樣子龐天嘯掐自己的大腿還真舍得下力氣。


    長發女子自然警覺地回頭,龐天嘯一看見,扭頭就想跑,可惜女子已經喊住了他:“我暈,死胖子……哥,你跑啥啊?難道你以為我是鬼麽?”


    被陳欣羽發現,龐天嘯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再跑掉了,端著手中的紅酒,顫巍巍地就走上來了,嘴裏喃喃地說道:“我勒個去,你要是鬼就好了,這年頭長這麽漂亮的鬼也不多見了。”


    陳欣羽聽到龐天嘯的碎言碎語,卻沒有聽清楚,開口問道:“死胖子……哥,你說什麽?我沒有挺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借屠夫一個膽,龐天嘯也不敢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了,誰知道陳欣羽會采取什麽樣的過激行為呢。


    所以龐天嘯隻是搖晃了幾下手中的酒杯,避重就輕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兄弟我能說啥呢?高中讀了八年都沒有考上大學,此情此景,自然是想要講一些讚美這種景色的話了,可惜組織不好語言。”


    陳欣羽手中居然同樣握著一杯紅酒,翻了一個白眼,不屑地說道:“信你就會大白天見鬼了,在你嘴巴裏,能把死人都說話,還組織不好語言。”


    龐天嘯抓緊時間岔開話題道:“我勒個去,小妹,這麽晚了,都快淩晨了,你咋還在後院裏呆著呢?


    現在都秋天了,晚上冷,這會又是黎明前,正是最冷的時候,你穿得又少,小心別著涼了。”


    陳欣羽錯愕地盯著龐天嘯看了半天,這才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啥時候學得這麽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了?難不成是你的胖妹在行者沙漠中將你調教成這樣的?”


    龐天嘯的臉瞬間比杯子裏的紅酒還要紅,滿腔都是憤懣,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你怎麽說話的?兄弟我去行者沙漠那該死的地圖,是談情說愛去了麽?”


    陳欣羽詫異地問道:“我暈,孤男寡女、雙宿雙飛,你不覺得你的解釋有些多餘麽?”


    龐天嘯更怒,不滿地說道:“我擦。小妹,關你屁事啊?真是八卦,本來沒有的事情,被你這麽一說。倒像是有鼻子有眼,你讓兄弟我以後怎麽做人?


    就算兄弟我是一個爺們,無所謂,但人家胖妹是女孩子啊,你叫人家以後如何做人?


    所以,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小妹,你要時刻記住這一點……”


    陳欣羽不屑地冷笑著打斷龐天嘯的話,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是不是最近被你胖妹忽悠得自我感覺良好啊?現在貌似說話越來越有些不知道好歹了。


    我愛怎麽說話就怎麽說話,你管得著麽?想管,那你回去管你家胖妹去,行者沙漠裏還是別墅裏。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啊。”


    本來龐天嘯想要避開陳欣羽,就是因為最近似乎諸事不利,隻要遇到陳欣羽。必然會起爭執或者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果不其然,這才剛剛碰上,龐天嘯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的身體放進別墅後院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兩個人就起了衝突。


    龐天嘯遊戲裏已經因為爆率的事情憋屈夠了,這會又被陳欣羽搶白了一番,本來是處在一個爆發的邊緣,但是隨即龐天嘯想了想,決定還是作罷,該如何就如何吧。也不至於要在深更半夜同陳欣羽吵架,萬一把趙鳳嬌吵醒了,到時候又是有嘴說不清楚了。


    想了想,龐天嘯還是捧著紅酒杯,坐在了桌子旁邊的扶手椅裏,說道:“我勒個去。小妹,我出來吐吐氣,不是跟你吵架的,遊戲裏從最美最強小城角鬥場回來之後,爆率就差得出奇,一整天時間,包括殺了三個苦行僧,所有爆出物加起來的價值都不超過十枚金幣,你讓我咋能不鬱悶啊。


    照這個效率發展下去,估計連月業績任務量也完成不了。”


    陳欣羽完全不顧龐天嘯已經有了息事寧人的想法,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們兩個在行者沙漠上,光顧著卿卿你我,爆率自然就低了……”


    不等陳欣羽說完,龐天嘯“騰”地一聲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朝別墅裏走去,太過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自己都已經主動地退縮了,居然還這樣,本來在遊戲裏就窩了一肚子火氣,這會陳欣羽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龐天嘯怒發衝冠。


    但是在別墅後院的葡萄架下同陳欣羽吵架,後果更加具備災難性,萬一驚動了趙鳳嬌,那麽龐天嘯更加有嘴說不清,指不定還得安上一個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罪名。


    就算沒有驚動趙鳳嬌,隨便驚醒了逍遙學生、笑紅顏、濟貧一生甚至是西門淑雅中的任何一個,指不定還會產生一些什麽不必要的聯想。


    比如說最近為什麽總是在深更半夜裏遇到陳欣羽和龐天嘯吵架,這兩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之類,為什麽陳欣羽要搬回福臨市的彼岸網吧,誰都不邀請,就單單邀請龐天嘯一個人呢?


    在處境如此惡劣的情況下,龐天嘯能夠想到的唯一出路就是主動退縮,退回自己的房間裏去,就算是在房間裏枯坐上這麽幾個小時,也比被陳欣羽夾槍帶棒的語言攻擊要舒服一萬倍啊。


    然而龐天嘯如此不男人的忍讓策略,依舊沒有讓陳欣羽消停下來,隻見陳欣羽笑道:“嗬嗬,死胖子……哥,不小心被我說中了吧,你看看,這都不好意思地想要躲回房間還是去你胖妹哪裏尋找安慰啊?”


    龐天嘯頓時停住了腳步,覺得自己進退兩難、哭笑不得。


    不過,簡單地想了想,龐天嘯還是轉過身來,不緊不慢地走回到扶手椅邊上,輕鬆地把自己放進扶手椅裏,淡淡地笑道:“嗬嗬,我勒個去,不必去胖妹哪裏了,天天在遊戲裏跟她纏綿上十幾個小時以上,早就膩味了,不差這點時間。


    所以這點事情完全可以抽出來陪你,小妹,你不用繼續夾槍帶棒了,想要八卦什麽直接說,哪怕再細的細節,我都會告訴你。


    不會有任何隱瞞。咱們就當做是交流唄。”


    龐天嘯如此放開之後,陳欣羽反而不好意思了,在朦朧的月色下,白皙的臉龐上出現的紅暈。都能夠清晰地被看見。


    陳欣羽啐了一口,罵道:“流氓,死胖子……哥,我想不到你也是這樣的人,人渣!”


    龐天嘯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勒個去,哪朝法律規定,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愛咋說就咋說。兄弟我來這麽一句,還是順著你的話說下去的,就變流氓人渣了。


    切,我勒個去,兄弟我算是明白了,八卦止於坦然接受,而不是止於真理。”


    陳欣羽一愣,隨即樂了。這才說道:“我暈,行了,死胖子……哥。我為剛才的話道歉。你剛才是說從角鬥場回行者沙漠之後,爆率就開始降低?


    連爆了三個苦行僧,總爆出物的價值還不超過十枚金幣?”


    終於回到正常的話題,龐天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勒個去,誰說不是呢,這還不光光是三個苦行僧的爆出物加起來的總價值不超過十枚金幣,算上殺三個苦行僧中間,我們在行者沙漠上的怪的全部爆出物加起來,都不超過十枚金幣的價值。”


    陳欣羽的眉頭蹙了起來。沉思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我暈,這就有點奇怪了,你們殺怪的頻率如何呢?”


    龐天嘯想了想,說道:“我勒個去,我跟胖妹的組合。殺怪的效率能低到哪裏去?基本上十五分鍾左右一輪吧,一輪能同時搞死七八個行者沙漠上的怪物。


    殺苦行僧的效率也不低,基本上能控製在一個小時以內殺死一個,我估計遊戲裏的雙人組合,應該沒有比我們兩個殺得更快的了,至少在咱們東方陣營是這樣。”


    陳欣羽表示認可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倒確實,不過殺怪效率這麽高的話,卻依舊隻有這麽低的爆率,那就非常地令人匪夷所思了。”


    龐天嘯眼睛忽然一亮,說道:“我勒個去,小妹,在行者沙漠上殺了這麽久,苦行僧已經被兄弟我殺掉了兩級,一次是單純的掉級,第二次更是順便掉階了,從而導致苦行僧現在級別提升了六七十級,但是品階卻降低了一階。”


    陳欣羽先是眼睛瞪得老大,表示難以理解,隨即又會心地一笑,說道:“我暈,從行者沙漠上的怪物的成長性設置來看,苦行僧被殺掉級與被殺掉階都是可以理解的。”


    龐天嘯繼續說道:“我勒個去,問題就在於係統提示兄弟我苦行僧被殺掉級或者殺掉階的時候,總會給出兩項提示,第一是我和胖妹同苦行僧之間的親密度降低百分之百,第二就是我和胖妹同苦行僧之間的仇恨值增加了多少。”


    同苦行僧的親密度和仇恨度,一直都是龐天嘯糾結而無法獲得解釋的兩個概念,雖然龐天嘯在遊戲裏已經自己給自己做出了一個解釋,雖然這個解釋是建立在龐天嘯認真觀察前後變化的基礎上,但是始終卻沒有得到權威機構的認證。


    在遊戲裏,龐天嘯雖然跟西門淑雅說得言之鑿鑿,但是實際上卻並沒有多少自信的程度在裏麵,而陳欣羽,在遊戲領域,至少在龐天嘯麵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權威。


    陳欣羽聽完屠夫的細述之後,翻了一個白眼,淡淡地說道:“我暈,顯然不是這樣。親密度,頂多也就是殺怪的時候,苦行僧的慈悲心小一點,殺你跟貴妃妹妹傷的血更多了而已,跟爆率沒有必然聯係。


    至於仇恨度,頂多也就是苦行僧對你們兩個的警戒範圍以及主動仇恨觸發的範圍增大而已,也不會跟爆率必然掛鉤。”


    龐天嘯心中一喜,因為陳欣羽的解釋跟他自己的猜測差不多,因此龐天嘯興奮地問道:“我勒個去,小妹,你說得這麽肯定,是不是自己以前也遇到過類似情況?”


    陳欣羽淡定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不過這麽淺顯的遊戲道理,隻要不是那種極品菜鳥,基本上都能判斷出來。”


    龐天嘯吃了一個憋,忍不住心中將陳欣羽鄙視了一遍,但是嘴上卻依舊問道:“我勒個去,小妹,那你覺得爆率為什麽會從最美最強小城角鬥場回來後就急轉直下,目前來看幾乎是任何東西都不爆。”


    陳欣羽篤定地說道:“我暈,隻有一個可能……”


    龐天嘯立即湊了過去,急切地問道:“我勒個去,什麽可能?”


    陳欣羽莞爾一笑,說道:“跟運氣有關係,是你的人品不夠堅定的了!”


    龐天嘯二話沒說就站了起來,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受傷害了,受打擊了,什麽破理由嘛?明天兄弟我一定爆一件卓越級行者套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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