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血魔鬼殺的身份的,不相幹的人裏,也就清涼七姐妹和被我殺死的惡狼小組九名成員了,和清涼七姐妹的認識,就是從我這個怪異形象開始的,她們自然很容易猜到千裏月明就是如今的血魔鬼殺。惡狼小組大部分人被我殺死前,也是看到了我這個形象的,轉世後的他們,現在大概也同樣猜到了我的身份,但居然一直沒有動靜,倒是頗讓我奇怪。


    說起來,我不可能做到完全保密。且不說橫刀一笑、白家兄弟、肖茹王天、清涼姐妹等人是否真的值得信任,就是對頭裏麵,惡狼小組知道千裏月明的血魔形象,而第一滴血則見過千裏月明的遊戲真麵目,所以,早在這次行動發動之前,我對橫刀一笑、肖茹王天、殘字七殺等人就沒再做隱藏。反正遊戲麵貌是對現實麵貌做了調整的,遊戲裏我也盡可以把刺客的易容術用起來,更何況,“鴛鴦鬼麵”還能給我另一個遊戲身份。


    “鴛鴦鬼麵”的功能之一,就是變形,啟動後,佩戴玩家可以變化成一個不可變化的冥族玩家的形象。我實驗過,所謂不可變化,其實就是第一次啟動,設置了冥族玩家形象後,此後啟動,該形象將會固定不變。首次啟動麵具的變形功能,可以設置麵貌、身材、名字、職業,啟動變形功能後,其他玩家探查到的資料,將是變形後的虛假資料。


    這等於是擁有了另一個遊戲身份。事實上,正是這個麵具,才讓我興起用血魔形象縱橫遊戲的念頭。千裏月明以血魔鬼殺的形象縱橫遊戲,另一個冥族道士“鬼佬道”則將默默無聞,讓我享有充分的自由和方便。


    以後,天絲被血魔鬼殺用出後,還會有人猜出血魔鬼殺的另一個身份,不過,易容術和“鬼佬道”,讓我對這些並不在乎。我並不擔心泄漏出去,說穿了,千裏月明四個字不過是和血魔鬼殺一樣的遊戲符號而已。


    略微想了一想,我決定赴約。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眼前仿佛出現了上次麵對清涼玫瑰時,臆想中的清涼玫瑰赤裸著騎在我身上的模樣,那次我以血繭、血霧形象殺死惡狼小組,清涼玫瑰眼裏的恐懼和情欲兼雜的神色,嘿嘿,我可是一直記在心裏。


    幾十分鍾後,我來到了“金陵城”七道一百三十六格十三號套間的門前。“無限”主城裏地圖標位,最大的單位是道,道下分格,格內分布著店鋪、別墅、套間之類。金陵城共分九十一個道,每道共有九千一百九十一個格。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開門迎接我的,居然隻有麵色有些古怪的清涼玫瑰。雖然除了血獵執行通緝任務時可以在住宅內殺人,我並非紅名,不可能享受這個待遇,但是我還是戒備著可能發生的意外情形。然而,套間一間客廳一間浴室兩間臥室內都毫無異狀,雖然兩間臥室門關著看不到裏麵情形,但這難不倒我。


    清涼玫瑰回身關上套間門,隨意斜坐在沙發扶手上,輕佻地道:“帥哥,不用這麽小心吧,上次見你,你戴著麵具,這次,你裹在易容藥膏裏。一直這樣麽?難道不嫌氣悶?”


    我嘿嘿一笑,走到清涼玫瑰身邊,挨著她斜靠著的沙發扶手坐下,“血魔鬼殺滿手血腥,不小心一點又怎麽行?”


    清涼玫瑰聽到“血魔”兩個字,斜靠著沙發的豐滿大腿幾乎難以察覺地顫動了一下,“得了吧,帥哥,你亮出這個形象,本來就不想小心了??噢,或許,你有了其他對付手段?”


    清涼玫瑰若有所思地低頭斜眼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渾身殺意湧動,血魔形象瞬間出現。我站起身來,湊近清涼玫瑰,輕佻地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美女,不怕太聰明了沒男人要麽?”


    清涼玫瑰在我亮出血魔形象時,渾身就開始抑製不住微微顫抖。我湊近她,一團血霧也就把她淹沒了大半。清涼玫瑰垂眼看看我托著她白皙下巴的流轉著深濃血光的手,咬了咬嘴唇,再伸出濕紅的舌頭舔舔咬痕,抬眼看著我,眼中的情欲隨著高漲的恐懼、興奮,再也掩飾不住:“那樣的男人,又值得我清涼玫瑰給他麽?”


    我另一隻手探入清涼玫瑰緊緊夾住的腿縫裏,“美女,我記得你的‘水鏡’法術很棒,為什麽不在我們的四麵八方,都布滿你的‘水鏡’呢?”


    清涼玫瑰眼波如絲,白了我一眼,輕輕“嗯”了一聲,頭微微一避,再微微一低,把我原本托著她的下巴的兩個手指噙入唇間,同時雙手飛快揮動,我們身周,一麵麵初階四級的“水鏡”逐一出現,七八個水鏡裏,一個豐滿美女,被一個血霧、血繭裹著的人形怪物抵在沙發扶手上,半邊臉頰被血霧映得血光流轉,半邊臉頰白皙細膩,美女雙腿時不時交錯扭動幾下,似乎某個部位很難受一般,血色人形怪物血紅色的手,一隻被美女噙在唇間,用粉紅的舌頭在兩個手指上來回舔著,另一隻則隱沒在美女夾得緊緊的腿縫裏,緩緩揉動。


    我邪邪一笑,殺意猛然暴漲,驟然張大的血霧把清涼玫瑰完全籠罩了起來,水鏡裏,豐滿美女的形象,立刻透著朦朦朧朧的血色。同時,我探入清涼玫瑰腿間的手微微一分清涼玫瑰的左腿,早已抵在清涼玫瑰右腿的左膝,立刻便順勢滑了進去,橫亙在清涼玫瑰兩腿間,清涼玫瑰兩腿再也無法夾緊。還未等清涼玫瑰反應過來,扳開她左腿的手,已經狠狠直抵腿根那最要緊的一點,卻一觸即退,立刻又回到了清涼玫瑰的大腿內側,避開了腿根要害。


    清涼玫瑰腿根被我手指戳正、腿根一團微微隆起的柔軟被我手掌狠狠一握的瞬間,一直崩得緊緊的雙腿立刻崩得更緊,嘴也一顫,狠狠咬在我手指上。卻不防我的手掌立刻就撤退了回去,清涼玫瑰雙腿立刻一軟,癱坐在沙發扶手上,雙腿微分,喉間滾過一絲微弱的含糊呻吟,周圍的水鏡悄然破碎。


    粗暴地撕扯清涼玫瑰的衣服。這女人全身從內到外,居然全是從係統商店購買的無屬性衣衫。撕扯到連體內衣時,果然是應手鬆動,不過,清涼玫瑰卻猛然伸手壓住了我肆虐的手,呻吟道:“臥室。”


    早在剛進入光元曆元年二月不久,就有玩家觸動了男女的設定。其實說穿了非常簡單。出了夢幻園後,男性玩家會自動穿上一條褲衩,女性玩家會自動穿上一件連體內衣,如果有玩家對係統自動分配的褲衩、內衣樣式之類不滿意,也可以去係統安全衣店重新購買。這樣的褲衩和內衣,不可損壞,不可偷竊。男女的前提,其一就是相互允許對方可以脫掉自己這條褲衩或者內衣,其二則是男女雙方都完成一轉。


    抱起身上隻剩下白色蕾絲花邊連體內衣的清涼玫瑰,我直接發動“瞬間急速”和“燕雙飛”,一腳踢開了清涼玫瑰溫玉般的手指所指的那扇臥室門。


    我呆了一呆,忍不住在臥室門口停了一停。下一瞬,我大步走近床邊,一邊大力搓揉清涼玫瑰胸前鼓脹的雙乳,邪笑道,“騷美人,原來你今天是一定要強奸血魔鬼殺的啊,這臥室裏居然布了這麽多水鏡。”


    臥室裏,上下左右、四麵八方,分布了六麵碩大的水鏡,清晰度達到了初階五級的水準,十二顆魔法晶石三顆一組,分布在臥室四角,為圍繞著臥室中央象牙船形椅床的六麵水鏡提供著魔力。


    清涼玫瑰在我肩頭咬了一口,挺了挺胸部,讓兩團肉球在我手掌中抓握得更緊密,呻吟道,“千裏,用心點,好嗎?這遊戲給女人虛擬出了那個東西。”


    看我在她胸前揉捏的手下移到她雙腿之間,清涼玫瑰大力咬了我胸前一口,“笨蛋,我說的不是那個。是……是處女膜。所以,這也可以算是人家的另一種第一次了。”


    清涼玫瑰最後兩句話幾乎細不可聞。


    我恍然。難怪這女人搞得這麽隆重,船形象牙椅床,可是專門用來的好東西,可以做椅子,也可以做床,船形還有助於起伏,象牙色澤則最能刺激女性在這方麵的反應,而且象牙的滑膩溫涼觸感對於床第間事,最是適意不過。


    這遊戲看來不但做得好,還好得有點變態,女人的遊戲身體,居然還虛擬出了處女膜。


    把清涼玫瑰扔在象牙椅床上,讓她仰躺著從頭上的水鏡裏,看著被血霧血繭包裹著、仿如人形怪物的我一點一點地脫掉她的白色蕾絲花邊連體內衣,再看著我用收束了血霧、卻散發出詭異血光的雙手逐分逐分地玩弄她的每一個敏感部位,清涼玫瑰在這種刺激中很快就從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變成了放肆的尖叫。


    進入清涼玫瑰的瞬間,我沒有停頓,一插到底,直接撕裂了那層膜,同一時間,我存想現實裏的內力流走路線,左手手腕殘桃匕那點匕血驟然擴漫全身,我血繭下的形象變成了那次在刀小刀床前啟動匕血時變成的形象:全身血光流轉,發出血紅光暈,眼睛部位,暗紅色深濃到似乎連光線也要吞噬。


    清涼玫瑰在發出一聲痛叫之時,驟然看到正和她唇舌交纏的我渾身發出血光,光暈透過了血繭和血霧,我的麵目似乎一時間清晰起來,然而,正好和她對視的兩隻眼珠,卻變成了黑洞一般幽深不見底的暗紅陰影。清涼玫瑰痛叫未息,立即轉換為恐懼的嘶聲尖叫。


    接下來,清涼玫瑰在我毫不憐惜的狂抽猛插中幾乎是立刻就翻著白眼虛脫過去,這一翻白眼,目光從我肩頸間看過去,立即就從水鏡裏看到我此刻的新形象:血繭血霧中,血光流轉,光暈透過了血繭、血霧,詭異中透著妖豔。


    從清涼玫瑰迷亂的目光裏,我看得出,這女人在巨大的痛楚中虛脫了過去,可是也在巨大的刺激中興奮到了極點,從結合部位的抽搐、潮濕裏,我感覺得出,這女人居然就在驟然增強的興奮中,噴潮了。


    居然噴潮!這是一個很好的狂歡對手。所謂熟女,此女堪稱上品。


    當從破瓜之苦中緩過勁來,清涼玫瑰展開了反擊。對於女人玩遊戲的奇思妙想,我再次大開眼界。清涼玫瑰居然把“飄浮術”用到了這種情形裏,對她自己和我都施加了漂浮術,雖然初階三級的漂浮術不能真個使我們漂浮在半空中,但卻足夠清涼玫瑰索取她所需要的享受了。


    從和床融為一體的下方那麵水鏡裏,我清晰地看到,我和清涼玫瑰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在床頂的紅綢牽引下,借助漂浮術,緩緩飄浮起來。清涼玫瑰在漂浮術的幫助下,輕鬆擺出了一個極端淫蕩的姿勢:手腳向後搭在象牙椅床的靠欄和腳踏上,身體向上彎成弓形,凸出的弓弦最上麵一點,正好是那淫蕩無比、落紅點點的花心。


    接下來,我驚奇地看到,那花心真的變成了花,鮮豔的、富態的玫瑰花,花色粉紅,中心處兩瓣肥碩的花瓣,一開一合。我的身體,下一刻從距離這點花心一尺處的上空下落,血紅的分身正好被那兩片花瓣夾住。


    一陣吸力從花瓣處傳來。我吸了口氣。


    花瓣開合蠕動。一麵縮微水鏡,從我和清涼玫瑰的結合部位悄然浮起,我和清涼玫瑰,瞬間都停滯了動作,一起看著水鏡中那嬌嫩、鮮豔的玫瑰,玫瑰中心,那層層花瓣一層一層向內推擠,推擠到最核心處,幾點落紅點綴的鮮紅兩片肥碩花瓣,包裹著我那血光流轉、血霧朦朧的血色分身,是如此驚心動魄,妖豔莫名。


    血珠滾動,那兩片花瓣,鮮紅的顏色似乎凝固,又似乎正在風情萬種的流轉、擴漫。


    奪目的鮮紅,瞬間成為了象牙椅床唯一的色彩。船形的椅床,在瞬間凝滯之後,立刻瘋狂搖擺起伏起來,仿佛正在一波波無窮盡的狂風巨浪中――不是掙紮,是隨浪起舞。


    不知道狂歡持續了多長時間。最後,十多天來因為做通緝任務而繃緊的神經,隨著那一陣猛烈的釋放,也跟著舒緩下來。之後,我和清涼玫瑰相擁著沉沉睡去。


    這一覺,我睡得極沉。醒來時,遊戲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十個小時。清涼玫瑰鬆鬆穿了一件半透明長袍,平靜地坐在客廳裏。


    去浴室洗了澡出來,和清涼玫瑰平靜地告別。清涼玫瑰平靜地看著我,道,“千裏,神經崩得太緊的時候,我想你已經明白,我可以讓你放鬆一下。你如果來了,不論我在哪個男人的懷裏,我都會把他攆出去,迎接你進來。”


    我微微一笑,“當然,我非常喜歡那朵玫瑰花。美人,你表妹是那個叫眉兒的吧?她知道你是皮士麽?有沒有興趣把你認識的皮士組織起來,在這遊戲裏鬧騰一番?”


    皮士是今天不少青年男女的統稱。這類人崇尚性欲釋放,沉溺肉體享受,但並不縱欲,也不濫欲,他們的感官享樂,節製而講究。他們中,有人喜歡著奇裝異服,但更多的人平時看起來與常人毫無異狀。據說,皮士平時看起來越正常,瘋狂起來就越放肆,也往往有些奇怪癖好。清涼玫瑰算是讓我領教了這一點,此前我雖接觸過不少女皮士,也和她們上過床,但大膽肆意、怪癖奇思、精致講究,都比不上清涼玫瑰。


    “眉兒麽,那是個乖乖女,我可警告你,別打她的主意。鬧騰?你想讓我替你做什麽?”


    從清涼玫瑰那裏出來,我沒有立刻下線,而是直接出了城。剛才,清涼玫瑰答應了我,成立情報組織“蝶組”,核心成員將以她所認識的女皮士為主。這女人沉溺於欲望,但又很理智,還不失精明,情欲有著奇怪的嗜好,而我正好能滿足她的奇怪嗜好,實在是我理想的控製對象,所以,剛剛在清涼玫瑰肉體上放鬆了神經的我,此刻心情真的非常不錯,不錯到了對身後的跟蹤者和顏悅色的地步。


    “嘿,我說美女,你是排行第五吧,你觀看了你大姐的活春宮,又耐著性子等我睡足了覺,現在又跟蹤到了這裏。我說美女,你究竟是什麽身份?一般的財團,恐怕留不住你這樣的主兒吧?黑幫麽,範圍又太大。”


    我在城外一個河汊邊站定,回過身來,對身後的空氣微笑著說道。


    隨著我的話說完,在我注目的空蕩蕩的空氣中,空間突然一陣奇異的扭曲,扭曲停止,我麵前突兀地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耳朵尖尖的女玩家。


    清涼秀。清涼七姐妹的老五,一色妖族的清涼姐妹中唯一的人族,我目前見到的唯一一個西方四個亞人種中的精靈族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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