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對汴京城內的那些達官貴人,一點好感都欠奉,既沒有出手拯救的衝動,也絲毫沒有可憐、同情的感覺,因為喪權辱國、國破家亡是那些混蛋們咎由自取,靠著這些比太監還沒種、比豬狗還蠢笨的男人們這十幾年的折騰,趙宋王朝已經到了一個不得不推倒重來的地步。不過,汴京城內有他同情、可憐的人,除了那些無辜的貧民百姓,他還可憐那些混蛋的妻子女兒,尤其是那些宗室公主、郡主,她們對國家並無半點禍害,卻因為父兄的腐敗無能落得極端不幸的遭遇,這樣的命運是何等的不公。


    在一般人的眼中,戰爭仿佛隻是男人們的事,女人們則可以遠離戰場,在後方承受相思之苦以及可能有的功名和不幸。但是,在男權占絕對主導地位的社會中,女人們決沒有如此輕鬆,她們經常成為戰爭的犧牲品或戰利品,往往承受著比男人更多更沉痛的苦難。


    原來那段曆史上的靖康之難就是一例。


    那段曆史上,金兵圍攻陷汴京前後,大肆燒殺擄驚,奸淫婦女,無惡不作。除金銀財物之外,他們大量俘虜宋朝官員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靖康元年閏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劫掠達官貴人的府邸,從明德劉皇後家、藍從家、孟家開始放火和劫掠婦女,沿燒數千間,其中完顏宗望一人就劫掠婦女七十餘人出城。


    在那次靖康之恥中,金兵共俘虜後妃三千餘人,其他大臣、宗室家屬及民間美女三千餘人,金國左副元帥粘罕(完顏宗翰)率軍駐紮在汴京城西南五裏的北宋皇帝郊祭的齋宮青城,右副元帥斡離不(完顏宗望)率軍駐紮在汴梁城東北五裏的劉家寺,六千女俘集中在這兩處。


    在這些女俘中,就有帝姬,即公主,二十一人。按徽宗共生女兒二十六人計算,除去早夭四人,最小的年僅一歲的福帝姬北行時下落不明外,其餘的帝姬則盡皆被俘。城破之日,到四月一日徽、欽二帝北行,其間女俘死亡很多,“二十日,信王婦自盡於青城寨,各寨婦女死亡相繼。”“ 二十四日,儀福帝姬病,令歸壽聖院。”“二十五日,仁福帝姬薨於劉家寺。”“二十八日,賢福帝姬薨於劉家寺。”


    從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起,徽、欽二帝等共一萬四千餘人分七批押往金國。三月二十八日午,左副元帥粘罕、右副元帥斡離不命成棣隨珍珠大王、千戶國碌、千戶阿替紀押趙構之母宋韋妃、趙構之妻邢妃、鄆王之妻朱妃、趙構之妹富金、嬛嬛兩帝姬、相國王趙梃、建安王趙楧等先至上京。二十九日邢朱二妃二帝姬以墮馬損胎不能行。三月四日,在今延津滑縣間渡過黃河,開始幾天嬛嬛帝姬一直和千戶國祿在一起,蓋天大王橫刀奪愛,後又強暴了趙構之妻邢妃,在途經今河南湯陰縣時邢妃自盡,但沒有如願。


    被金兵押解的第一批有婦女三千四百餘人,自青城國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婦女一千九百餘人,一個月內就死了近一半。活下來的人是幸運的,但等待她們的仍是悲慘的命運。五月二十三日,趙構之母韋後、妻妃邢等宋俘終於到達金上京。六月初七,金國皇帝接見韋後等人,隨後賜趙構母韋後、趙構妻子邢秉懿和薑醉媚、帝姬趙嬛嬛等十八人居住在浣衣院。其實“浣衣院”,並不主浣衣之事,實乃軍妓營。韋後等十八名貴婦第一批入院。到宋徽宗趙佶抵達上京後,這浣衣院熱鬧非凡。據曆史記載:“妃嬪王妃帝姬宗室婦女均露上體,披羊裘。” 可見此時趙宋皇室女子已經淪落為娼。


    金朝不僅自己享用這些戰利品,還把她們賜給南宋出使金朝的大臣以示侮辱。金天會六年正月,南宋使者王倫等出使雲中,被金國扣押,粘罕賞賜王倫內夫人及宗女四人,甚至還賞賜隨行使者朱績一位宗室女子。朱績因不接受賞賜,竟被粘罕處死。


    金天會六年八月二十四日,北宋宮廷的後妃及宗室女性們經曆了她們北遷以後最恥辱的一幕。作為戰俘,金朝皇帝命令宋徽宗、趙桓、兩位皇後、皇子和宗室婦女改換金人服飾,拜謁金人的祖廟。在異族統治者的眾目睽睽下,宮廷、宗室婦女遭受的集體侮辱使趙桓的朱皇後感到絕望,麵對金朝統治者的野蠻暴行,作為戰敗民族女性的代表,為了捍衛自己和所代表民族的女性的尊嚴,履行母儀天下的職責,她選擇了以死抗爭。受降儀式結束後,朱皇後即“歸第自縊”,被人發現後救活,她“仍投水薨”。


    在所有北遷的女性中,朱皇後最具有反抗精神,她的這種剛烈行為其後還得到了金人的褒揚。金世宗下詔稱讚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醒,不屈其節”,追封她為“靖康郡貞節夫人”。這無疑是對苟且偷生的徽、欽兩位皇帝和被蹂躪迫害女性的最大侮辱。


    “靖康之難”中,北宋後宮嬪妃、宗室婦女全部被擄往北方為奴為娼的曆史,既是南宋人難以啟齒的恥辱,也是激勵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動力。


    對於南宋道學家來講,這場災難也給他們敲響了警鍾:在民族矛盾異常尖銳的南宋時期,金軍的頻繁入侵隨時都會使女性們遭到貞節不保的噩運。如何在戰場失利的情況下保住婦女的貞節成了道學家們關注的問題,他們舍棄北宋時期重生存輕貞節的觀念,提倡婦女舍生命保貞節,這種觀念也逐漸被士大夫們所接受。經過道學家們的反複說教和統治者的大力宣傳,到了明清之際,女性的社會活動和生存空間日益縮小,而標榜她們殉節的貞節牌坊卻日益增多,在生存與貞節之間,女性們除了殉節外已別無選擇。


    李清照在一年前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她也同意盧俊義的戰略,損失汴梁一個城換來同仇敵愾眾誌成城地對付女真人換來民族血性還是值得的,但是汴梁城內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些達官貴人那麽咎由自取,她想起了那些在戰亂之中定會遭受女真人蹂躪的汴梁女子。


    李清照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去搭救那些無辜的汴梁女子,便問盧俊義有何良策。盧俊義苦思冥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忽然他想到了既然有藥物可以讓男人對女人的興趣突然變得很強烈,那會不會有另外一種藥物可以讓男人變得對男人有興趣,這樣一來女真人就視汴梁女人如無物,而那些經趙佶(這廝手下眾寵臣除童貫外皆是美男子)審美觀選上來的達官貴人就可以以自己的身體來保護其他無辜的女人,承擔他們該有的罪責。


    盧俊義便讓安道全負責去調配那種藥物。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上百次實驗,安道全終於將尋常的春藥改良成了同性春藥,而且是那種會永久地改變性取向的藥物,名為“龍陽丹”,盧俊義設立了一個專門的藥廠去生產這種藥物,將這種藥物配合著鴉片一起販賣到歐洲、東南亞等地,在歐洲有個巧名為“天使丹”,因為他們天國的天使都是沒有性別的。不過盧俊義嚴格禁止在漢族聚集地販賣此等斷子絕孫藥。


    安道全開發出那種高劑量的放進水裏依然有強效的龍陽丹,將這樣的丹藥碾磨成粉,溶入金軍的飲用水中,一個月內就能將一個原本好女色如命的女真人變成一個好男色如命的龍陽君。由於藥物生產比較繁瑣,一開始藥量較少,不能提供給所有女真人,隻能先緊著那些將領使用,一個月後,完顏宗翰、完顏宗望、完顏宗弼和其他近千名大小將領都成了同性戀。


    執行撒藥任務的是時遷和技藝已經接近他的三百名幻影特工,這些幻影特工擅長輕功和遁術,比倭國的忍者技藝高上不少。大大咧咧的女真人即便能看出他們的影子,他們完全想不出那膽小如鼠的漢人中會有人膽大包天地潛入重兵駐守的金營,隻能以為自己是幻覺。


    隨同龍陽丹一同撒入那些金軍將領們的飲用水裏的還是碾磨細細的鴉片粉,提前一個月讓這些金軍將領們成癮,前一個月金軍的進攻力不弱反增,能將宋軍打得落花流水苦不堪言,但過了這一個月後,這些金軍將領沒鴉片便拿不動刀槍,體力精力大退,要不是有良好底子撐著,估計他們跟七百年後的後代八旗子弟一樣殘弱。


    之所以用鴉片這種不道德的方式去摧毀敵人,蓋因盧俊義認為漢族士兵的命價值百倍於女真人,如果不用這種伎倆,實打實地對陣,即便是伏擊,也隻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蠢事如非萬不得已,盧俊義是不做的,畢竟他麾下精英以後還要對陣更多的敵國。


    汴梁城的百姓們愣住了,金兵衝進汴梁城後,並沒有像傳聞那樣劫掠美女,而是劫掠美男。普通的金兵即便沒喝到龍陽丹,也被上司派去搶美男而無暇顧及美女,一時間大部分汴梁女子都得保平安。但是上至宋徽宗趙佶、趙桓趙桓下至普通士子,汴梁城內凡是有些相貌的男子盡被金兵搶進金營。偏偏這些男子大部分都是被腐儒給毒害的讀書人,鮮少陳東這樣的人物,等這些人做到高官也是李邦彥之流,被女真人欺負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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