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法皇用院政統治倭國長達二三十年,淫威遍布倭國,再加上迅速崛起的平氏武士集團,衰落的藤原氏和尚未崛起的源氏的號召力遠不如對方,故此招攬起來的倭兵也遠少於對方,白河有五十多萬人馬,且多是能攻善戰之輩,藤原隻有不足三十萬的人馬,多是新近招募的,如此內耗隻能使得白河勢力更為壯大。


    盧俊義便想起了倭國北部的另一支武裝,被倭人稱之為“蝦夷”的阿伊努人。


    阿伊努人是一個漁獵民族,駕著獨木舟在海上遊弋,持弓在林中逐鹿奔跑,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有自己的語言,文化。“阿伊努”一詞,在該族語言中是“人”的意思。他們不高的身材、淡褐色的皮膚及波狀翻卷的黑發,都顯示出其與倭國大和民族不同的特點。他們原本占據了本州島北部的大部分地區,後來卻被崛起的和族人給驅趕到了北海道島和庫頁島乃至千島群島一帶。唐朝時期,倭人就開始嚴重歧視阿伊努人,將之歸於“異國人物”、“外夷人物”範圍的,稱阿伊努人為“蝦夷”,並根據其地理分布分為東蝦夷、西蝦夷、渡島蝦夷、渡覺蝦夷等。“蝦夷”一詞帶有貶義,直譯是“毛人、囚俘、蕃人”的意思。到白河法皇當政時,倭國紛紛遷移倭奴到北海道,仗著倭奴的凶悍和卑鄙,對阿伊努人的剝削和壓迫變本加厲,而與世無爭的阿伊努人慢慢地開始失去自己的生存空間。


    倭人和阿伊努人是有世仇的,如今在白河法皇高壓政策下,他們之間的仇怨更深了。阿伊努人屢次想起兵反抗倭奴的統治,奈何倭奴培養了許多脫產的武士,近戰能力十分彪悍,和平已久的阿伊努人不是對手,節節敗退,被迫同意向倭奴繳納鹿皮和其他北海道特產。僅前一年,倭奴就從阿伊努人部落裏強取豪奪走七萬張鹿皮,倭奴將阿伊努人的生活逼向了絕境。盧俊義在後世就知道倭國號稱自己是單一民族國家是一個無恥的謊言,在獵夠了野鹿、販夠了獸皮、侵占了土地、甚至幾乎將野鹿獵至瀕臨滅絕之後,為使掠奪合法化,倭國政府製定了赤裸裸的《北海道舊土人保護法》“合理”地把妨礙倭奴“開發”的阿伊努人趕到劃給的“給與地”圈內。阿伊努人的大片地轉眼通過所謂的“保護法”變成了蜂踴而至的倭奴商人的財產,而弱小的阿伊努人猶如一匹野馬變成了羊圈中的羔羊。


    盧俊義攻擊倭國,自然不會忘記這個天然的盟友,便派出會阿伊努語的親華倭人做為使者,攜帶厚禮,前去北海道島拜訪阿伊努各個部落,講明利害關係。


    阿伊努人各部落的首領都多少見過一些市麵,知道現在最富的國家正是宋國,宋國可是比倭國強大多了,宋國派來天軍協助我們對付那該死的白河。阿伊努人的眾部落首領派人探看了一番盧俊義的軍隊實力,知道實情後都堅定了跟宋軍一起前去找白河軍的晦氣,報仇雪恨。阿伊努人的總人口將近有五六十萬,經盧俊義的強烈要求和美好許諾,阿伊努人將幾乎所有的青壯年勞力全部出動,組成了十萬複仇軍,乘坐義軍的海船,開赴本州島。


    盧俊義檢閱了阿伊努人的十萬複仇軍,發現阿伊努人真是歹命,本來倭人個頭已經很是矮小,男子基本上沒有超過一米七的,大部分都在一米六左右,阿伊努人更是矮小,幾乎沒有超過一米六的男子,大部分都在一米五多一點,隻比侏儒好了一點點,難怪會被本來就很矮小的倭國人歧視。盧俊義再通過翻譯跟阿伊努人做了深入的溝通,發現雖然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化,但似是沒有達到濃縮即精華的真理,相反他們的智商比倭人還要低下,因此盧俊義便在戰後改變了對阿伊努人的策略,目前阿伊努人是消耗倭奴兵力的有效工具。


    阿伊努人是漁獵民族,雖然捕魚打獵甚是在行,但他們對於製造兵器一竅不通,弓箭製作的甚是粗劣,甚至不如義軍新近淘汰的一批弓箭,盧俊義便用二萬多把即將淘汰的戰弓和二萬多把破爛長槍裝備了阿伊努人的複仇軍,剩下的兵器都是他們自製的竹槍和竹弓。


    宋宣和元年農曆八月中旬,當阿伊努人的複仇軍到達前線時,盧俊義也收到白河言辭激烈回信聲稱“要將抗華進行到底”,盧俊義看到這幾個字也禁不住捧腹大笑,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小倭奴,你們也有今日。


    盧俊義情知白河這個老頑固肯定不會屈服,便以這個借口在中秋夜對白河橋發動了攻擊,前鋒是白河眼中的偽軍,即藤原忠實的軍隊。中國北宋時期已經有中秋節的過節傳統,倭國凡事學習中國,自然也有過中秋節的傳統,他們稱之為十五夜,也叫之為中秋名月,倭人在賞月時候不吃月餅,卻吃江米團子。


    平氏家主平正盛率領十萬大軍駐守在白光城,留長子平慶盛率領五千人馬駐守白河要地白河橋。平慶盛本以為宋軍也有過中秋的習慣,卻料不到盧俊義竟然罔顧這“千裏共嬋娟”的中秋明月,發動閃電奇襲,所以他並沒有謹慎布防。藤原忠實從二十萬偽軍中挑選出二千名敢死隊隊員手持倭刀,不避矢石,強渡白河橋。一裏長的白河橋上看似很短,但在那明月皎潔之夜,敢死隊員隨時會被發現,果然走到一半,就被平慶盛發現,呼喊那五千人馬起來堵住橋麵。白河河流並不寬,但卻很湍急,許多敢死隊員都在跟平慶盛部爭奪橋頭時栽倒河裏,被激流衝走不見屍首。但藤原忠實派出的二千名敢死隊員大部分都是藤原忠實豢養多年的武士,他們已經具有了後世那種極度變態忠誠的武士道精神,不懼死傷,憑著犧牲了一千多人,硬闖過重兵把守的白河橋,將白河橋的南端緊緊掌握住。藤原忠實見到自己的敢死隊員取得了白河橋的控製權,就盡遣二十萬偽軍渡過白河橋。平慶盛戰死在亂軍之中。藤原忠實帶著二十萬偽軍迅速將平正盛主守的日光城團團圍困住了。


    而此時的盧俊義,一方麵自領九萬陸軍在藤原軍後方坐鎮掃尾,另一方麵派關勝帶領三萬陸軍配合李俊率領的六萬海軍,托詞為藤原氏穩定地方治安,實踐新《二十一條》的一些條款。白河法皇和平正盛派出的忍者盡數被盧俊義派出的特工剿滅,他們派出的斥候也都漸漸被盧軍派出的偵察兵給剿滅,白河和平氏頓時變成了聾子和瞎子,他們接收到的信息都是盧俊義早幾年就派往平氏和白河勢力內的臥底特工傳給他們的。


    八月下旬,白河法皇從京都出發,自領三十萬倭軍前去日光城救援平正盛部。盧俊義率領九萬齊國陸軍在日光城外虛紮營寨,虛張聲勢地攻擊日光城,卻派出偽軍和複仇軍前去做窩裏鬥。白河法皇在途中一個叫做日光的丘陵處遭遇藤原忠實的三十萬偽軍和阿伊努人的十萬複仇軍的聯合伏擊,戰死近三萬倭軍,被俘虜七萬倭軍,白河被迫退守長野城。


    藤原忠實隨後虛打白河法皇的旗幟,脅持白河軍的俘虜,假意打退盧俊義部,然後詐開了日光城。在攻擊日光城的平正盛部時,藤原軍和複仇軍依然是主力,攻進日光城後跟平正盛部殊死搏殺在街巷上,平正盛部戰死二萬多人,被俘五萬多人,剩下的殘部倉皇敗退長野城。盧俊義等藤原將平氏軍剿除的差不多後,便帶著生力軍進入日光城,隨後向藤原忠實購買戰俘,謊稱是大宋的官僚貴族急需要奴仆。二次戰役中,藤原軍俘虜了近十二萬多倭軍,有十萬人都低價賣給了盧俊義,然後裝船運到山東等地。二次戰役中,藤原偽軍和複仇軍死傷損員了將近十萬人,之所以有這麽大的戰損比,主要是偽軍和複仇軍大部分都是新兵,雖然有盧俊義軍隊的裝備支持和地形策略的優勢,依然落了個殲敵一千自傷八百的下場。


    九月上旬,敗守到長野城的白河法皇和平正盛收到了一條貌似很準確的情報,藤原偽軍二十萬人馬將沿著白根山一條詭異山穀,奇襲長野城。藤原軍具體的行軍路線也非常明確地被白河法皇得到。由於傳來這個情報的是數年前投效白河並在最近數月屢次探查到藤原軍準確情報的平正盛的一個外甥。白河確信無疑,便命令平正盛整頓二十五萬倭軍前去白根山,埋伏在藤原偽軍的進軍路線上。


    九月初七,平正盛的二十五萬倭軍成功地伏擊了藤原偽軍和複仇軍的主力。在白根山一個無名山穀之中,山穀兩端被平正盛的軍隊用巨石堵住,平正盛的人馬仗著地形優勢,將矢石都盡情地拋射在自己同胞身上,藤原偽軍和複仇軍經過十個時辰的奮勇殺敵,結果還是落得全軍覆滅,而平正盛的二十五萬人馬也被衝上山坡的藤原軍和複仇軍反擊得傷亡慘重。


    當平正盛帶著疲憊的得勝之師回師長野城時,卻在白根山南麓的另外一個山穀,遭遇到早就埋伏在兩側的盧俊義生力軍的伏擊。盧俊義安置了火炮、弩炮和各種弓弩在山穀兩側,一百部火炮不停地轟擊著平正盛的疲憊之師。將平正盛部轟成稀巴爛潰不成軍之時,盧俊義便親自帶兵下了山穀,去欺淩這些倭國最後的精銳部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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