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和六年,李俊海軍經過頻繁的征戰,征服了從登州到廈門的所有沿海島嶼,整編了沿海的所有海盜,將漫長曲折的海岸線變成了山東到台灣的安全生命線。


    然後李俊又攻占了流求大島,後來秉承盧俊義的諭旨,將流求大島更名為台灣島。


    與此同時,盧俊義乘著三敗高俅的餘烈,挾持著高俅詐開了一道道城門,將長江以北、運河以西的大片地方都囊括下來。


    同時將大陸到台灣的運輸線最短縮短到通州海門縣蒿枝港口到台灣的淡水港口。


    李俊占領了台灣及其附近小島嶼後,盧俊義便將業已占領濟州島的孫立跟李俊調換,讓孫立領海軍第一軍進攻琉球群島,李俊帶海軍第二軍掃蕩高麗附近的所有小島。


    因為高麗王朝的內部動亂隨時有可能發生,所以盧俊義傳諭孫立和李俊的海軍要加快征伐的腳步,在進攻高麗半島前完成會師。


    與此同時,盧俊信前去台灣島,擔任台灣府的知府,負責台灣的屯田事宜。


    後來升格台灣府為台灣道,管轄台灣島、澎湖列島、琉球群島等大小島嶼。


    台灣道從五十多萬和十幾萬土著中招收了兩萬防備軍,一萬陸軍、一萬海軍,負責台灣島、澎湖列島、釣魚群島的軍備,琉球群島現有孫立海軍駐防。


    台灣道在盧俊信的經營下,屯田、開礦、民族融合,一切紅紅火火,台灣頓時生機勃勃。


    盧俊信的屯田裏並不是一味的水稻,還種了一些綠豆、芝麻和大豆。


    另外更多的則是甘蔗,台灣濕熱多雨,特別適合甘蔗生長,有了甘蔗便有糖,台灣的製糖業又是一大創收點。


    唐代初期糖是貢品,隻有皇室能夠嚐到,唐中葉以後,才日漸走向民間。雖然到了宋朝民間已經開始有糖作坊,有了各種糖製品小吃,但糖或者甜品還是非常昂貴的東西。


    在其他國家,糖價更貴,尤其是高麗、日本少產糖或不產糖,糖價甚至比鹽價還貴多了。


    本來盧俊義壓根就沒有想起來要發展製糖業,河北土生土長的盧俊信更加想不到,但其他人想到了。因為盧俊義曾頒布過一個法令:“一人計短,三人計長,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為了義軍的發展,需要群策群力,凡對義軍的各方麵發展獻言獻策有效者重賞!”


    有一個叫做唐田的福建移民見台灣的氣候比福建更適合甘蔗的生長,同時義軍所有行業裏缺少了製糖行業,便向盧俊信獻言開辟甘蔗園繼而製糖。


    盧俊信隱約意識到這會是一個大行業,便向盧俊義發信請示,盧俊義看了大喜,令盧俊信重賞了唐田,讓他前往福建帶回甘蔗苗。唐田得了重賞,欣然前去福建取回了大量甘蔗苗,然後以這些蔗苗為基礎開始大規模種植甘蔗,並開始培育蔗苗,然後再進而擴大甘蔗種植。


    蔗苗來源很多,最主要是蔗莖,因為蔗節上會長芽,方法是取整支蔗莖,分切成一段段雙芽苗,然後平植或斜植。另外還可以采用宿根方法,就是當原料甘蔗采收時,不挖蔗頭,采收後再經過切頭、開根、排土、施肥即可。


    甘蔗生長期主要受氣溫和品種影響,在台灣大約十四到十八個月,不過宿根的可以縮短,隻需要十二個月。但是生長期不足的甘蔗,不隻產量低,而且糖度也較低。秋植甘蔗以八、九月,春植甘蔗以二、三月為種植適期,因為製糖開工期從十一月到隔年的四月,所以秋植蔗都有足夠生長期,而春植蔗需要延後采收來配合。


    唐田做為台灣島屯田司蔗糖處的主管,他在具體的勞作中總結出一套輪作製度,可做到不浪費田地資源也不影響甘蔗生長。


    首先,因幼蔗生長緩慢,土地沒有充分利用未免可惜,這時唐田授意蔗農們間作一期其它的短期作物,和蔗苗一起生長,趕在蔗苖長大之前收獲完畢,以增加土地收益。但有個條件需要遵守,就是間作的作物不能對蔗作有太多不良的影響。適宜的作物有落花生、豆類、大蒜等,後來從中南美洲一帶取回了玉米、番薯、馬鈴薯後便種植這些作物。


    其次,在蔗苗長大以後,開始應用完整的輪作製度。通常是甘蔗一期新植,接著二期或三期宿根,再一期或二期水稻,然後又回到新植。而在末期水稻未收獲前,把新植甘蔗種植在水稻株間糊狀泥土中,稱為糊仔甘蔗。它的優點是既不影響水稻生長,又可使後作甘蔗提早種植,還可節省整地築畦等作業費用。和第一期水稻間作的,稱為第一期糊仔甘蔗,也叫做春植糊仔甘蔗。和第二期水稻間作的,稱為第二期糊仔甘蔗,也叫做秋植糊仔甘蔗。


    因為甘蔗的生長周期,決定了一年之內,糖場隻能開工兩三個多月,現階段民營資本恐怕也空耗不起。另外因為糖業的利潤豐厚,盧俊義想到日益增高的軍費開支,也放棄了與民分利的打算,決定由台灣道政府開設糖場,所有的利潤都由義軍獨占。


    在台灣道開設幾個大型的糖場,設置煮糖器具,因煮糖時正值農閑時節便臨時征用耕牛,用牲畜之力來拉磨,而工人的來源則是台灣道的地方守備軍,除了兩萬戰備軍之外,還有各州、縣、鎮的守備軍。


    蔗民們將甘蔗收割後,清除不需要的蔗葉、泥土、根須等,接著捆綁到牛車上,然後再運送到製糖工場。運送到工場以後,再細細清洗完畢,然後送進“石車”裏壓榨。


    石車是由兩個花崗石製成的圓柱形石磨製成,以牛拉石磨,甘蔗從兩個圓柱石磨中夾碾而過取得蔗汁,並產生蔗渣。兩個石磨組成的石車,需要十二三頭牛來拉磨,後來則采用牛拉和水車推動的聯合方式,使得可以多番壓榨,使得蔗髓當中的糖汁能基本都榨取出來。


    然後再將蔗汁加熱,隨後加入石灰淨化,讓雜質沉澱,取得較清澈的甘蔗汁,然後將清汁煮至羹狀,沾之會黏手時,一邊冷卻一邊以木棒攪拌,使糖漿能均勻結晶成顆粒狀,即俗稱黑砂糖或紅糖的赤糖。烹煮時會有雜質浮沫產生,以木瓢撈出,冷卻沉澱後可作為養豬飼料,或拿來釀酒。、


    一般來說,雙磨石車製造黑糖,若全憑牛力與人力(用牛十二頭,煮糖工二十人),每日大概可以處理一萬斤的甘蔗,並於當日內煮成黑糖。


    這種黑砂糖和紅糖雖然各有妙用,奈何價值甚低,市麵上偶見的紅糖隻賣出了二百多文的價格,如果白糖上市,擺出十貫的價格怕也會有人購買。不過,這北宋末年的生產力不足以支持盧俊義用現代化學工藝從赤糖裏麵提煉出白糖,隻能用土法,這個就要靠唐田等製糖工人的反複摸索,直至找到適合這個時代的加工方法。


    先是取出赤糖中顆粒大而完整、比較不幹淨的顆粒,裝入漏鬥狀的陶缸中,淋上一遍又一遍的黃泥水,使黑渣順孔流出,上層的糖自然變白,愈上層愈潔白,就是白糖。利用這種方式可以取出上層的白砂糖,中層的黃砂糖,下層的褐砂糖(這種褐砂糖比未經精練的黑砂糖好不到那去,但多少顏色淺一點,可以賣的貴些)。


    至於流出的黑色殘渣則稱為糖蜜,可用來釀造酒。釀出的酒之過濾後,兌上以米釀造而成的米酒,即可飲用或作為料理用酒。兌米酒比例大概是米酒六,糖蜜酒四。


    而蔗汁加石灰沉澱後的泥漿稱為“濾泥”,是極佳的肥料。蔗渣是甘蔗壓榨過程中所殘餘的廢棄物,糖場可以回收曬幹後當柴火煮糖,甘蔗枝葉與蔗皮也是主要燃料來源。基本上,製糖燃料無須外求。事實上,往往因為蔗渣太多,可以將多餘蔗渣當堆肥使用。但後來發現蔗渣其實是可以拿來製造紙漿的,便拿去做了紙漿。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設想的很好,但就在製糖業剛開始發展的階段,在甘蔗園的經營上就出現了問題。盧俊信向盧俊義飛鴿傳書匯報稱:“這些蔗園我原定的是全部屬於義軍所有,蔗民隻領取薪水,卻發現種植甘蔗的百姓們遠遠不如那些屯田勞作的百姓勤勞。唐田獻策改蔗園為私有,即可激發百姓幹勁,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盧俊義接到這份信,不禁想起了其他作物尤其是水稻和小麥等糧食作物的屯田事宜,深感盧俊信遇到的問題也普遍存在於山東、蘇北和其他海島上的屯田,包括民屯和軍屯。那些屯民和屯兵都沒有自耕農勤勞,甚至還不如佃戶。


    盧俊義就這個問題征求過後勤部總管蔣敬、後勤部屯田司主管陶宗興(建設部工事司主管陶宗旺之兄,通曉農事)二人的意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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