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門神鮑旭、險道神鬱保四、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錦豹子楊林、菜園子張青的弟弟張柏、母夜叉孫二娘的妹妹孫三娘、腳虎王英的弟弟王雄、毛頭星孔明、獨火星孔亮、神行太保戴宗、插翅虎雷橫、美髯公朱仝,這些宋江的嫡係頭目督促著自己的嘍囉用命去填,去鋪就宋江的青雲路。


    四萬五千名飲馬川山賊被宋江帶到了一條不歸路,他們在頭目的鋼刀催促下,麻木地取土填土取土填土,在這簡單的行動中,死傷了四五千人。梁山義軍的箭雨和炸藥包、飛石在不斷地收割著這些烏合之眾的性命,他們崇尚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崇尚濫殺無辜劫掠平民,他們惡貫滿盈卻被樹立為英雄豪傑,他們如今卻成了某個野心家的犧牲品,信奉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宋江眼睛眨都不眨,喝令手下頭目抓緊催促嘍囉們盡快填平一段護城河。


    張叔夜盡管屬意讓黑吃黑,賊殺賊,狗咬狗,但看到這樣的慘景,卻有幾分不忍,但又看了看前麵的宋江那黝黑胖矮的身軀,那利欲熏心心漸黑的鄆城小吏讓他不禁有些作嘔。張叔夜停住了想要製止的手勢,繼續等待著。他身邊的沂州知州蔣園帶著他的一萬人馬(當然裏麵大部分都是廂軍),冷冷地看著飲馬川賊眾瘋狂地填充護城河,一動不動地等著。


    飲馬川宋江賊眾送掉了五千人命,終於填平了一段護城河,然後不等張叔夜的命令,宋江就喝令手下嘍囉頂著攻城的雲梯,冒著梁山義軍的箭雨,衝到護城河與城牆之間的坡岸。宋江的嘍囉們拚命地叫喊著驅除心中的恐懼,爬上坡岸,向城牆底下衝去。


    到了這個時候,盧俊義讓剛才的兩營士兵休息,派上了四個營的兵力,箭雨更密集了。


    張叔夜根本沒料想到會演變成攻城戰,大規模的的防護設備都沒帶,隻好從旁邊的竹林裏編織出一片片巨大的竹簸箕來抵禦箭矢。宋江的嘍囉兵們扛起了一根根簡易的雲梯,雲梯的頂端豎起一麵麵竹簸箕,嘍囉們蜷曲著身子,藏身在竹簸箕後麵,匍匐向前。


    一時之間,東平府的城牆上豎起了二十多架雲梯和竹簸箕,再用箭矢的話,就會演變成竹簸箕借箭。而且雲梯頂端裝有鉤狀物,鉤住城牆,保護梯首免遭守軍的推拒和破壞,城上的槍兵一時之間很難將雲梯推動,而且在推拒雲梯的過程中,槍兵很容易中到城下的飛矢。


    哼哼,沒見過梁山義軍的手段嗎?盧俊義下了一道命令,弩炮都調整好角度,拋射出一顆顆大石,正砸在那竹簸箕上,石頭本身下落的速度加上弩炮拋射的速度,巨大的衝量將那些嘍囉兵紛紛砸下雲梯,有的嘍囉兵快爬到了城牆上,被大石狠狠砸在簸箕上,從雲梯上摔了下來。東平府城牆高達四丈,從上麵摔下來非死即殘,何況還有石頭的轟擊。


    東平府背靠王陵山,是不缺石頭的,盧俊義命人宣揚是官府招安了飲馬川的土匪前來攻城,官府許諾飲馬川的土匪如若破城可以讓土匪們屠城洗劫,宋江這半年來一味拉攏縱容手下頭目害民擾民的行徑,使得飲馬川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土匪窩,宋江原本煞費心機刻意經營的好名聲被他的烏合之眾在半年內敗壞的淋漓盡致。盧俊義讓本地名士雙槍將董平配合宣傳,而且當場給銅錢,東平百姓誰從王陵山搬運一塊石頭到城頭,即可獲得十文錢,出於對宋江賊兵的恐懼和對銅錢的熱愛,東平百姓異常踴躍地將王陵山搬空了。


    一時之間石料夠用了,可是拋射機器隻有十二個弩炮,不敷使用,盧俊義便命令城下的槍兵上城抱起石頭砸敵人的雲梯。原來的箭雨沒有了,現在改為石雨,城牆上拋下的石頭越來越密集,拋下的石頭砸毀了竹簸箕,砸斷了簡易雲梯,雲梯上的嘍囉兵被石頭砸中摔到城下,又被上麵掉下的石頭再度砸中,很快,東平府城下一片血肉橫飛,而且還出現了一堆肉泥,一些血肉模糊的嘍囉兵在地上掙紮蠕動著,其他那些在宋江的嫡係死黨頭目鋼刀威逼下順著尚未砸斷的雲梯向上爬的嘍囉兵們看到了那種地獄景象,紛紛驚恐戰栗,有些新入夥的嘍囉兵們更驚嚇地發出了絕望的哭泣。


    宋江極為抓狂,眼看又死掉了好幾千人,現在連一個上城牆的人都沒有,順著雲梯爬上多少人,就會出現多少屍體。他不知道由於他的懦弱無能逢人便跪,導致他的手下也都成了喝令手下“你給我衝”畏敵如虎的窩囊武將,而非“跟我衝”的敢殺敢衝的武將,他手下的嘍囉也都是遇到強敵膽小怕死,遇到百姓狂虐濫殺的色厲內荏的綠林敗類。


    美髯公朱仝一向敬佩宋江的寬宏大度和仗義疏財,現在看來,自己似乎看錯了人,也投錯了人,哎,食君之祿忠君之憂吧,大丈夫寧可戰死沙場,也不要這樣蠅營狗苟,坐看部下活活死去而無動於衷。想到這裏,朱仝拿起青龍偃月刀,快速跑到一個雲梯前,揮舞起大刀,大力磕開上麵拋下的石頭,有驚無險地衝上了城牆,開始斬殺剛才拋射石頭的義軍士兵。


    有了這個榜樣,飲馬川的幾個頭領插翅虎雷橫、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率著自己的親信嘍囉,二三十人都沿著殘存的四五部雲梯登上了城牆。


    但是當朱仝等人登上城牆後,他們剛才駕乘的雲梯就被弩炮拋射的石頭砸毀,變成一塊塊碎木頭散落在一地的碎屍邊。宋江軍打造的三四十架雲梯盡數被砸毀,朱仝等人也陷入了梁山義軍的包圍,有盧俊義、王進、魯智深、道嗔這樣的高手守在城上,朱仝四人尚未對梁山義軍造成太大破壞,就被一一生擒。朱仝的青龍偃月刀在窄小的城牆上施展不開,盧俊義從一個弩兵的身後抽出了彎刀,這是每個弩兵都必配的,可以在敵人包圍弓弩兵是做近身搏擊。盧俊義拿著彎刀,跟朱仝鬥在一起,在城牆上搏鬥就不是一寸長一寸強了,而是一寸短一寸險,不出十個回合,盧俊義就把彎刀架在朱仝的脖子上。朱仝並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物,何況替宋江那種人送命多麽不值。盧俊義看出朱仝眼神中的求生之念,喝令左右先將朱仝捆綁起來,等戰後發落。朱仝似是看出盧俊義有惜才之心,也不掙紮。


    攻城沒有絲毫起色,還搭進去了四員最勇猛的大將,宋江頓時有些後悔,早知道盧俊義這麽難惹,就不該與他為敵,說什麽都晚了,沒有回頭路了。


    最可氣的是,宋江精心培養的一千弓弩兵在一開始掩護嘍囉兵們填平護城河時盡數折損,張叔夜提供給他的弓弩都是官軍廢棄不用的,不僅射程低,而且不耐用,一張破弓拉上五六下就斷裂了,那一千弓弩兵的箭矢對城牆上的梁山義軍毫無威脅,反倒是他們被籠罩在梁山義軍的箭雨中,死傷殆盡。


    一個上午過去了,張叔夜一語不發,聽任宋江繼續打造簡易雲梯,繼續催促他的手下送死。他和蔣園按兵不動,坐看飲馬川的嘍囉越來越少,上午死了九千多人。


    下午任憑宋江再急切想攻下東平府,他下麵的頭目也怕了,紛紛勸道:“公明哥哥,現在急切攻不下,莫要枉送了更多兄弟的性命!”宋江見好不容易拉起的土匪隊伍一下子少了近萬人,在這樣下去三天內都攻不下東平府的話,飲馬川隻怕會盡數喪命至此。


    想的這裏,他便放鬆了對手下嘍囉的逼迫,那些嘍囉見寨主軟了態度,攻城上便鬆鬆垮垮,慢慢悠悠的,好半天才做起十架雲梯,到最後都駐步不前,整個下午才送死了一千多人。


    張叔夜看依靠簡易的雲梯和宋江那幫烏合之眾是攻不下東平府的,必須要靠官軍,靠官軍的技術實力,所以他派人前去附近州府調運井欄、雲梯、攻城車等一係列攻城器械,更要讓那些州府的器械司開始運送來共計一千把神臂弓和五千隻普通弓,去裝備宋江部,以便支援第三日的再次攻城。


    傍晚時分,張叔夜下令停止攻城,生火做飯,準備宿營。城上的盧俊義也鬆了一口氣,命令換崗,上麵的弓弩兵已經陸續換了六次崗,第一師和第三師的所有人員幾乎都親身經曆了一次守城反擊戰,那些騎兵上城牆上拉弓射箭,槍兵則丟擲石頭,盧俊義務必使得前期的戰役都變成一個培養鍛煉部隊的機會。當然那些看守俘虜的士兵們沒有得到鍛煉,不過他們都曾經曆過祝家莊戰役,也不差這一次。


    這時西邊水門處劃來了三十條大船,為首的正是病尉遲孫立,他帶著第四師騎兵團和一個天大的喜訊。智多星吳用和其他梁山叛徒帶領的一萬五千水兵被梁山留守人馬盡數全殲。


    原來按照智多星吳用的計策,他們帶的船隊詐做歸降,說自己是迷途羔羊現在想返回梁山,重新做人。當然領頭出麵迷惑梁山留守部隊的是梁山老人摸著天杜遷、雲裏金剛宋萬、旱地忽律朱貴三人,碰巧防守梁山第一關的人馬正是原來梁山殘餘的六七百人,盧俊義對他們並不是很信任,第一師組建完成了就打發他們去第三師,第三師組建完了就打發他們去第四師,一直讓他們充當防守任務,出外作戰完全沒有他們的份,自然那些戰功也沒有他們的份,他們自然一直心懷不滿。吳用在梁山的時候知曉這個情況,同時他安插在梁山的臥底也探聽到這群王倫時代的老梁山人今天防守金沙灘。


    吳用便讓旱地忽律朱貴很早就潛入梁山,拉攏這些人,同時將梁山麵臨的困境告之這些人威逼利誘,將這些意誌不堅定的人物拉到了宋江這邊,準備那天裏應外合攻破梁山三關,攻占梁山,斷了盧俊義的根據地。


    就在盧俊義中伏後並攻下東平府的當天傍晚,吳用率領飲馬川的一萬五千水兵到達了梁山的金沙灘,發現梁山疏於防範,金沙灘邊隻有幾條破破爛爛的船隻,上麵有一些老兵,看到吳用的三十多隻大船五十多隻小船的船隊開來,驚異地想要大聲喊叫,卻被錦毛虎燕順率著弓弩兵將那些老兵盡數射死。


    智多星吳用發出了信號,金沙灘上的第一關上也回應了信號,隨後第一關的寨門大開,吳用不疑有他,便讓摸著天杜遷等人帶著一萬四千人衝上金沙灘,他和笑麵虎朱富帶著一千人在後麵運籌帷幄,兼看管船隻。


    當飲馬川的一萬四千人過了第一關,第一關的鐵鑄寨門砰地一聲自動關閉,第二關和第一關的寨牆上亮起無數火把,雖說是寨牆,其實可媲美東京的城牆,每二十丈的距離上有一個炮樓,上麵放著一架大弩炮,每一個垛口處一把弓弩冷森森地指著飲馬川水賊。


    隨著一架大弩炮拋射下一大包炸藥,血腥的一麵倒大屠殺開始了。近七千梁山義軍的弓弩兵分布在寨牆和炮樓上,飲馬川密集蜂擁的賊眾,使得梁山義軍閉著眼睛射,都能射殺死人,果真是勝之不武。飲馬川的賊眾在摸著天的帶領下,想找尋登上寨牆的女牆,卻發現完全沒有,他離去的幾個月內梁山寨牆又變了設計。第四師的政委許貫忠為梁山留守部隊的總指揮,他通過主公天縱英才發明的單筒望遠鏡,看到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吩咐身邊的弩炮兵朝那些地方拋射炸藥包或石塊,務必將那些因叛離梁山絕對不會再降的頭領們殺死殺傷,省得這些混蛋阻礙他下一步行動。


    飲馬川的賊眾無所適從,第一關和第二關之間是一個訓練場,一片空地什麽都沒有,高達五丈的寨牆他們攀爬不上,鐵鑄的寨門他們砸不動,一炷香時間內已經死傷兩三千人,原來許貫忠並沒有下令所有的弓弩兵都放箭。摸著天杜遷等梁山叛將們也都受了傷,再也指揮不動軍心大亂的飲馬川賊眾。飲馬川賊眾們陷入一團絕望的混亂中。


    就在這時,梁山義軍齊聲高喊:“繳械不殺,投降有賞”,上萬人齊聲高喊響徹山穀,將飲馬川賊眾絕望的呻吟喊叫聲壓了下來,使得那些迷途困惑的飲馬川賊眾頓時眼前一亮,紛紛放下武器,龜縮在一起,摸著天杜遷等人無可奈何隻得棄了兵器,加入降兵的隊伍,希望能渾水摸魚逃過一劫。


    第二關的寨門突然打開,衝出二千名騎兵和四千名槍兵,將降兵團團圍住,然後從降兵中找出了那些叛離梁山的頭目錦毛虎燕順、摸著天杜遷、雲裏金剛宋萬,捆綁了起來,等待主公盧俊義歸來以後再做審判。


    然後讓這些降兵按照他們熟悉的團夥湊在一起,然後讓每個團夥找出曾犯有殺害無辜百姓、奸淫良家婦女、坑蒙拐騙等惡行的人員,將兩千名曾有惡行的降兵們聚在一起,盡數射死,然後再將三千多名年老體弱或負傷有殘疾的人押送去做後勤勞動工作,由原來梁山傷殘人士管理,隸屬於梁山的後勤部或建設部員工;身體健壯又素無惡行的七千人暫時便做預備兵,看管起來,等盧俊義回來看怎麽編製。至於被射死的五千多人,擇地掩埋。


    留在外麵看管船隻遠離廝殺的智多星吳用看到第一關的寨門砰地關上,關上亮起火把就知不好,忙催促僅存的一千水兵趕快劃船逃跑。卻被從東山島和西山島兩側殺出的張順和孫立部水兵殺敗,一千水兵戰死五百,投降四百,有近一百人保著智多星吳用和笑麵虎朱富殺出重圍,逃往飲馬川。


    這次戰役多虧了嶽飛童子團的機警。根據盧俊義的命令,梁山上日常的巡邏工作都交給了嶽飛的童子團。事實證明,這個命令是相當英明的,相信小孩,讓小孩做大人做的事情,小孩子的積極性就特別高,特別認真,不遺餘力在三道關口和梁山周邊上下值勤。


    這是盧俊義從後世的小兵張嘎、閃閃紅星、小雨來等諸多故事上得到的啟示,永遠不要小瞧小孩子,尤其是嶽飛這樣的小孩子帶領的童子團。


    這一天,嶽飛親自帶著自己的親兵排巡邏,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鬼鬼祟祟地上了山,直奔王倫時代的那些老梁山人。他不動神色,悄悄跟了上去,偷聽到了旱地忽律朱貴威逼利誘那些梁山老嘍囉的全過程,隨後他通報了許貫忠,許貫忠派兵將旱地忽律和那些梁山老嘍囉們一網打盡,然後將計就計,大敗智多星吳用。


    當許貫忠抓獲旱地忽律時準備將計就計時,就收到了盧俊義的飛鴿傳書,不禁暗自佩服主公的英明,當設伏殺敗招降了吳用部後,他就整頓人馬,準備從水路抄宋江的後路,後來想了想梁山上尚有人心不穩的上萬俘虜,不可輕動,便悄悄派病尉遲孫立帶著三十艘大船和撲天雕李應率領的第四師騎兵團繞了個大圈來到東平府的西邊水門。


    盧俊義放下了一顆久懸的心,心道梁山留守人馬是梁山第四師和第一師的童子團和娘子團和第一師、第三師的兩個水兵團,共計一萬八千人,就是中了智多星的詭計,也不至於丟了梁山根據地,何況還有許貫忠、嶽飛等智慧高於吳用的高人,自己多慮了。


    有了孫立帶來的三十艘大船和李應的第四師騎兵團,盧俊義就有了一個戰術考慮。


    第二天四更天,黎明前的黑暗,張叔夜、蔣園和他們的一萬官兵睡得很熟,宋江和他僅存的三萬五千弱兵也睡得很熟。他們大營四周的哨兵陷入了更長的睡眠中,因為他們已經被從水路偷襲過來的梁山義軍的偵察兵用弩一一射殺。


    緊接著,林衝帶領他的騎兵團和李應的騎兵團沿水路抄了官軍的後路,工兵移開堵住城門的大石,盧俊義親率其餘近二千騎兵從東平府內殺出,五千騎兵衝進官軍大寨,四處放火,盡情衝擊殺掠,官軍大營一片大亂。同時從東平府裏衝出近萬名槍兵和弓弩兵,他們將官軍大營團團圍住高喊:“降者免死!”但凡竄逃出來的官軍士兵放下兵器的方才赦免,那些抓起兵器張牙舞爪之輩盡皆射死。


    張叔夜年近五十,在外行軍打戰他的警覺性很好,很快就被外麵的喊殺聲驚醒了。做為文官督軍,他披上軟甲,領著親兵衛隊衝到外麵,看到的是一幕混亂不堪的情況。張叔夜很是後悔跟宋江的烏合之眾駐紮在同一個大營,訓練有素的官軍被宋江軍到處亂衝,也變得一團糟,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被梁山義軍壓著打。


    宋江睡的正香,他夢到了剿滅了盧俊義,他升到了濟州兵馬總管,然後他又率兵剿滅了田虎、王慶和方臘,最後他謀奪了趙宋江山,哇,好多財寶和美女,不,好多美男環繞在他身邊,宋江美得都流口水了。就在這時,睡在他身邊的孔明孔亮兩位美男把他從美夢中推醒:“師父,大事不好了,盧俊義劫營了!”宋江衝出營外,看了看一麵倒的大屠殺,看到士氣大潰的飲馬川嘍囉兵們,就知道大勢不好,實難挽回,便跳上戰馬,在孔明孔亮的保護下,殺入重圍,落荒而逃,逃向飲馬川,他的親信頭目也尾隨他的英姿,拋下大部嘍囉落荒而逃。


    沒有頭目統領的飲馬川嘍囉兵們紛紛放下武器,做了俘虜。蔣園的一萬人馬,由於大部分都是廂軍,也沒有什麽戰鬥力,很快被繳械投降,蔣園落荒而逃,撇下京東兩路宣撫使張叔夜大人,帶著他的親兵逃往臨沂。張叔夜大人當場被生擒。


    為時三天的戰役徹底結束,張叔夜率領了近十萬兵馬圍困盧俊義,卻落了個完敗,不是張叔夜能力不濟,實在是官軍平素訓練不濟,義軍平時訓練嚴格紀律嚴明裝備精良對比的結果,再加上冷兵器時代斬將奪旗決定了士兵士氣,梁山上又有盧俊義這樣一個橫空出世的高手中的高手。


    張叔夜親率的近四萬官軍中,陣亡近一萬人,投降兩萬多人,逃亡回去五千人,宋江的飲馬川六萬人中,陣亡一萬五千多人,逃回一萬多人,投降近三萬五千人。


    而梁山也是損失慘重,進攻東平府的一萬六千人中,陣亡了四千多人,傷殘了一千多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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