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精神如此低迷,自然也斷了前往探看宋江等人的興致。他現在沒有什麽心思去和別人比賽誰更虛偽誰更裝假,感情受傷的人暫時不想碰政治。


    盧俊義收起自己滿腹的惆悵,快馬加鞭趕回大名府。


    因為景陽岡上殺狼的時候,打來的號稱“三碗不過崗”的景陽岡酒的酒罐就打碎了。這次回去隻好再次路過景陽岡。顯然狼群的屍首都被附近那些親人遇害了的鄉民們拿去泄憤了,整個山崗上一根狼毛都沒有,讓人想搞幾根來做一支毛筆的可能性都沒有。


    那小二認出了盧俊義,因為那些獵戶在景陽岡一帶私下傳揚出盧俊義一個人盡數剿殺一百多隻狼的豐功偉績,而且把盧俊義如天神般俊朗威武的相貌也說了一番。這酒家的小二一聽,這不就是我前不久服務過的一位喝了二十碗烈酒的客官嘛。


    這小二一見盧俊義,熱情洋溢的迅速端出了一大缸美酒,和三四大盤牛肉和其他菜肴。


    盧俊義借酒澆愁,足足喝了三十大碗的景陽酒,才轟然倒下。小二連忙喊過後麵的夥夫廚師,三四個人才把盧俊義扛到酒店的一個房間裏。這小二看偶像大醉如泥,不放心之下就坐在旁邊照顧。盧俊義吐了幾次就昏昏然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小二站在床前,滿臉的迷惑。


    盧俊義想起昨晚喝了那麽多酒,趕緊要來茶水來衝淡宿醉的難受。


    那小二做自我介紹,原來他姓李,在家排老四,家裏貧窮,祖祖輩輩都是農民,鬥大的字不識一筐,隻好按照排行稱呼他為李四。這一輩他不再做農民,而是做了跑堂的小二。


    李四奇怪的說道:“盧員外,昨晚俺聽你叫了一個人的名字三百六十次。”


    盧俊義驚道:“是誰,誰能讓我念叨這麽多次?”


    李四笑道:“李師師,這定是一個美貌女子,不過還有一個人你又多念了三百次。”


    盧俊義驚道:“那又是誰?”


    李四答道:“錢燕兒,這個也定是一個美女吧,但是還有一個人你多念了三百遍。”


    盧俊義更驚訝道:“那個人是誰?”


    李四奇怪地答道:“李清照,這個人是做什麽的,俺不知道,可是聽得出員外念起這個名字時幽怨的很,讓俺渾身起雞皮疙瘩。”


    盧俊義看了看麵前約莫十四五歲稚氣未脫的李四,笑道:“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等你長大了也有機會這麽幽怨的。”


    盧俊義看了看天色,已經日上三竿,忙讓李四又打了兩壇景陽酒,一起算了這兩日的酒菜和住宿錢,然後騎上馬向大名府行去。


    盧俊義一回到大名府,忙吩咐時遷派出他手下得力的情報人員去青州監看李清照一家,同時吩咐通過通過軍情部向盧家在青州的所有店鋪,要密切注意趙明誠的動向。雖然李清照後來對他不假顏色,但他還是擔心李清照會被趙明誠為難。派人前去盯著,如果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的話,盧俊義就會放下所有的事情,快馬飛去,救得李清照掙脫出家庭的桎梏。


    李清照在當時並沒有多大名氣,隻是在她丈夫趙明誠的小圈子裏頗有才名,但是和柳永、周邦彥等人比起來可以算籍籍無名。但她後來在中國文學史上享有崇高聲譽,她是中國唯一兩位在二十四史列傳的女性,“文有李清照,武有秦良玉。”她也是中國曆史上唯一一位名字被用作外太空環形山的女性。


    盧俊義在穿越前也是很喜歡背些宋詞裝作風雅,其中背誦較多的除了蘇軾就是李清照了。他也曾經讀過宋史,知道李清照的生平。按照李清照原來的人生軌跡來說,未嚐不是“文章憎命達”的真實寫照。盧俊義其實在猶豫,日後自己真的貿然去改變李清照的生活,是不是也同樣將她日後的滿腹才氣也打亂呢。後來想想,如果自己改變了曆史,日後偉大的詩人詞人,如陸遊、辛棄疾等等,不是同樣不會出偉大詩篇了嗎。想起這一點,盧俊義情不禁浩歎一聲,真是穿越之憾啊。


    雖然盧俊義心情頗為低沉,但也明白這本來就是一個虛幻的夢,像是回到三國就想娶蔡文姬,隻能作為一種美好的想象吧。


    忘掉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盡情地投入在別的女人懷抱裏享受別樣的溫柔。


    李師師依然是謹守玉門,不讓春風渡。盧俊義隻好陸續在錢燕兒和潘巧雲那裏享受溫柔。


    錢燕兒十六歲而已,雖然本性聰明伶俐,但隻是對待文字詩詞上有天賦,對待世情依然懵懂。盧俊義也不對她做過分的要求,他就喜歡才女,李師師和錢燕兒兩人討論詩詞歌賦時,他總喜歡插入其中搗亂,有時候原創,有時候剽竊,搞得兩女分不清自己這官人的文采究竟是高還是低,最後隻能認為他的詩詞功力是不穩定的。


    對待錢燕兒這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盧俊義不敢大肆征伐,每次都用盡了小心溫柔,以她的感覺為感覺。她夠了,那他也就停止了,每次盧俊義剛開始有感覺了,錢燕兒已經夠了,長此以往很是不好,錢燕兒也是知道,所以她對盧俊義到處帶些女人回來非但不反對,還很支持。除了床第之事有了後援外,她從小缺乏姐妹親情,到後來有那麽多姐妹陸陸續續地來到,讓天真無邪的她感到很熱鬧很好玩。


    潘巧雲則是天賦異稟,對床第之事無師自通,她那裏傾軋之力甚強。真應準了一句話“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好火費炭,好女廢漢。”潘巧雲的前夫就是一頭累死的牛,廢掉的漢。換做平常時候,盧俊義對這樣的黑寡婦是敬而遠之。奈何他修煉那雞肋麒麟功,搞得自己陽亢,渾身陽氣過剩,隔上一段時間沒發泄,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所以當時在翠雲山他才毅然拉起了潘巧雲。


    盧俊義現在對潘巧雲自然隻有欲沒有情,大肆征伐,拋開一切盡情發泄。而這偏偏也對了潘巧雲的胃口,她先前每個夜晚都向天祈禱,賜給她一個精壯的男人吧。果然盧俊義像天下掉下來的一般,陰差陽錯地到了翠雲山搞了她。回到大名府的第二夜,盧俊義用了兩個時辰,潘巧雲身上馳騁,狂風驟雨,發泄著這幾日的鬱悶情緒。


    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待每個女人的愛都是不一樣的,沒有情隻有欲的情況對待那些無暇談情說愛的成功男士來說,應該是比較普遍吧。所以盧俊義日後的女人中有他深愛的,有他稍微愛的,也有隻有yu望驅使的,這樣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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