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沈重山從來不知道艾薇兒除了從自己偷刷銀行卡之外居然還有唱歌這項隱藏技能···更加重要的是,哪怕沈重山這個對音樂一竅不通的人,都能聽得出來艾薇兒的歌聲絕對是頂級的優秀,那種感覺不在現場的話很難形容,就好像整個身心都沉浸在這歌聲的包圍中,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沉迷了進去···


    艾薇兒的歌聲,通過音響環繞著每一個人,他們瘋狂地呐喊著,隨著音樂的高低起伏而激動,而站在舞台上的艾薇兒,這一秒就仿佛真正的公主,用音樂主宰著所有人。


    一首歌,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享受愉悅的時間總是這麽快,當最後一個字節落了地,艾薇兒站在舞台上,高傲地揚起了下巴,對著麥克風大聲喊道:“賤民們,還不快為你們的公主歡呼!?”


    “嗷嗚~~~”一大群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自尊心被踐踏的外國人一個比一個興奮地開始狼嚎。


    艾薇兒用驕傲的眼神掃視著全場,最後落在沈重山這邊,事實上她早就發現了沈重山所在的位置,隻是沈重山身邊的那個狐狸精讓艾薇兒公主殿下十分的不爽,所以艾薇兒並沒有過去,而是選擇了這麽一種方式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其實在沈重山注意到艾薇兒的時候,蘭冬秀也一直都看著那個之前就被她發現站在沈重山身邊的小女孩,這種小女孩說實話,並不能給蘭冬秀帶來任何的威脅,可以說除了許卿之外,最了解沈重山的就是她蘭冬秀了,她知道沈重山喜歡什麽樣類型的,而雖然現在的沈重山已經失憶了,但是一個男人的審美觀和偏愛始終是不會變的,哪怕有,也不可能會產生太大的變化,因此蘭冬秀能很篤定沈重山對這種還沒成年的小花骨朵兒並不感興趣。


    蘭冬秀自然感受到了站在舞台上的艾薇兒眼神裏的挑釁,輕輕一笑,年紀比艾薇兒大了十歲的蘭冬秀並不在意這種小孩子的挑釁,她太小了,想要和沈重山有點什麽,至少還要等上四五年,所以蘭冬秀完全不介意。


    更何況,蘭冬秀也並不確定艾薇兒對沈重山是小女孩對成熟男人的喜歡,還是一種對長輩的依賴,隻是同樣的是不管是哪種情緒,在這個世界上,出了許卿之外,沒有其他女人能讓蘭冬秀避而不戰。


    她輕聲說:“這個女孩唱歌很好聽。”


    沈重山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說:“其實就是一個問題少女,天天意淫自己是公主,開口平民閉口賤民的,古靈精怪的很,是個麻煩。”


    蘭冬秀支撐著下巴有些醉意迷離地看著沈重山,嘴角微微上揚說:“你身邊出現的女人,好像都不一般呢。”


    沈重山聞言愣了一下,趕緊嚴肅地解釋說:“這是個小女孩,不是女人,還有,我身邊可沒有什麽女人。”


    蘭冬秀失望地說:“原來我在你眼裏連個女人都不算啊。”


    “是女神。”沈重山大笑道。


    蘭冬秀不說話了,咬著嘴唇波光流轉地看著沈重山,忽然站了起來,湊到沈重山耳邊輕輕吐著帶著酒氣的芳香口氣說:“我想要了。”


    這個世界上,男人最想聽見的,無非就是女人說想要。


    當然,最怕女人說的就是我還要···這句話就不要再提了。


    沈重山是知道蘭冬秀很熱辣奔放的,但是他再怎麽知道,也不可能想到蘭冬秀會熱辣奔放到這樣的地步,他驚奇地看著蘭冬秀,有那種男人初次嚐到新鮮獵物的新奇和驚喜,也有那種對蘭冬秀這種熱辣奔放的遲疑。


    蘭冬秀仿佛猜透了沈重山的心思,她伸手抓著沈重山的衣領,說:“你放心,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雖然上一次我沒有流血,但那是因為我的第一次早就給了失憶之前的你···我蘭冬秀的身體,這個世界上隻有你一個男人碰過。”


    再沒有什麽話比這更能刺激一個男人的荷爾蒙了,沈重山的眼睛都紅了,他喘著氣,捏著蘭冬秀的下巴,笑道:“那麽你這隻饞嘴的貓兒,我們要去車上解決嗎?”tqr1


    “車太小了。”蘭冬秀顯然不樂意,她有更好的辦法···


    衣領被蘭冬秀抓著,沈重山跟著起了身,和蘭冬秀一前一後穿過人流,漸漸地,沈重山怎麽感覺蘭冬秀去的方向不但不是酒吧外麵,而且還是更深的裏麵···當周圍的裝飾裝修越發熟悉起來的時候,看著不遠處閃亮亮的wc招牌,沈重山的小嫩臉都紅了···尼瑪,在酒吧的廁所來?玩的這麽大!?


    酒吧這種地方,千萬不要把洗手間當成一個簡單的排泄的地方,這麽想的人你就太low了,在這種每個人都被酒精刺激得理智退散荷爾蒙占據頂點的地方,洗手間就是這些荷爾蒙爆棚的年輕男女發泄的最好地方,甚至在一些酒吧,洗手間沒有那麽大,於是一些奔放一些的人可以很輕鬆地隨便找一個比較昏暗的地方就開始親密接觸···


    不過,知道歸知道,當沈重山見到蘭冬秀也朝著洗手間去的時候,他內心的節操和羞澀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不過這種不自在,很快就消失在自己眼前蘭冬秀隨著走動而扭動的翹臀上···這兒的手感有多好,隻有沈重山才知道。


    來到洗手間裏麵,萬幸的是tnt的洗手間足夠大,蘭冬秀挺胸抬頭地走進了男廁所裏麵,到是遇到了幾個男的,但是這些男人並不因為一個女人來到男洗手間而感到驚訝,他們甚至很是羨慕地對沈重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在大家心領神會的眼神中離開了。


    打開一個沒有人的隔間,蘭冬秀拉著沈重山就走了進去,小小的隔間裏麵因為放了一個坐便器再加上兩個人站著就顯得很擁擠,但也正是這種擁擠,讓人和人之間的身體更大限度地接觸在一起···


    柔軟而芬芳,沈重山甚至懷疑蘭冬秀整個人是不是用香水洗澡的,怎麽就能香成這樣···


    相比沈重山的羞澀和被動,蘭冬秀就主動的太多了,她把沈重山抵在隔間的木板上,身體貼靠過來,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沈重山占走了不知道多少便宜,她仰起頭用自己的鼻子輕輕地蹭著沈重山的臉頰,蘭冬秀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敏感的女人,她能感受到在這種程度的接觸中沈重山的變化,甚至連脖子都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很刺激,是嗎?”蘭冬秀輕聲說,溫熱的氣息撲在沈重山的臉上,帶著一種如同催情藥一般的效果,讓沈重山感覺自己口幹舌燥。


    何止是刺激,簡直是太刺激了!


    沈重山看著蘭冬秀,用最後僅存的理智說:“在這裏,不太好吧?”


    沈重山是真的擔心辦到一半,尼瑪的有人開門怎麽辦,這種隔間的門鎖都是塑料的,質量可真的不怎麽樣。


    沈重山感覺自己被看去了是沒什麽,但要是蘭冬秀被人看去了,尼瑪的不是要殺人?


    蘭冬秀卻不知道沈重山的內心這麽複雜,她攀上了沈重山的肩膀,氣喘籲籲地說:“可是,人家已經等不及了···”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根巨大的撞門木轟然一聲撞在沈重山那扇叫做理智的大門上,大門艱難地嘎吱一聲響聲,防禦力瞬間下降了無數個檔次,而就在這要緊的關頭,隔壁的隔間忽然傳來了劇烈的喘息聲和女人高亢的喊聲,似乎完全不在乎外麵是不是有人一樣,居然就這樣進入了忘我之境···


    尼瑪的···


    理智徹底被粉碎的沈重山氣喘如牛,他一伸手粗暴蠻橫地抓住了蘭冬秀的柳腰,咬著牙說:“跪在馬桶上,背對著我!”


    ···


    酒吧裏頭,霍剛他們今天算是真真正正地體驗了一把什麽叫做有錢人的生活,什麽好上什麽,什麽貴點什麽,平時隻是看看不敢買的,甚至連問都不好意思問的,今天一次性全部統統都滿足他們,而這樣的客戶不管到哪裏都是被高規格接待的,這不,酒吧的經理就來了好幾次,還親自送了一瓶好酒過來,而之前周誌清垂涎了很久的女公關,此時正妖嬈地躺在周誌清的大腿上用嘴對嘴的方式給周誌清喂水果吃···


    正享受著,劉建新嘴裏塞滿了食物,喝了一口酒之後含糊地說:“你們說,老大知道我們這麽花他的錢,他會不會把我們宰了?”


    劉建新的這句話,讓大家夥的動作都凝固了下來,就連狗爪子消失在女公關衣服裏麵的周誌清都沒有繼續擼那隻狗爪子了,他幹咳一聲,沒什麽底氣地說:“應該···會吧?”


    霍剛聞言頓時感覺喝到嘴裏82年的拉菲都不那麽是滋味了···


    話說完,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坐在對麵翹著二郎腿一身朋克打扮的艾薇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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