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許卿果然還沒有休息,見到眨巴著眼睛望著自己的許卿,沈重山知道她想要聽什麽,於是就把自己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其實沈重山是擔心許卿覺得自己在瞎掰,畢竟類似通靈成那樣的黑貓,還被叫做什麽靈物搞的跟玄幻小說一樣的事情連沈重山自己都不太相信,但是許卿隻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能輕而易舉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哇,你是靈物呢?會不會法術?”許卿手掌心裏托著因為沒有得到黑貓的鮮血而很鬱悶的四腳蛇,驚歎著說,那表情就好像一個小女孩初次接觸到了童話故事,看著媽媽的高跟鞋奢望那也會變成一隻水晶鞋帶著自己去找王子一樣。


    四腳蛇吐了吐蛇信子算是給了許卿一個回應,然後就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休息了。


    許卿玩了一會見到四腳蛇鬱悶的不想搭理人,於是就把它放在沙發上任由它去睡覺,做好了這件事情,許卿轉頭慢條斯理地看向沈重山。


    那眼神,讓沈重山一下子就是一個激靈,有種不祥的預感順便布滿全身,沈重山在懷疑是不是之前四腳蛇放毒的時候沒有把自己給繞過去,自己也中了?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詭異的要大難臨頭的感覺呢?


    “也就是說···”許卿微微揚起下巴,看著沈重山說:“那個叫趙飛燕的女人,跟你要手機號了?”


    沈重山幹咳一聲,嚴肅地說:“她要提條件,說是2天的時間就給消息,所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互相留一個聯係方式的。”


    “互相?”許卿拔高了一聲。


    “沒沒沒,我說順口了,我的意思是我把我的手機號碼給了她。”沈重山趕緊解釋說。


    哼了一聲,許卿站起來說:“總之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接觸,還不知道按的是什麽心。”


    “那是,那是。”沈重山點頭哈腰一臉諂媚地說。


    見沈重山的表現還算是中規中矩,許卿滿意地點點頭說:“明天我要先和蘭冬秀他們一起回去滬市,原本打算一起走,但是你既然有這件事情,那麽就多留兩天,記住了,你要是讓我知道在京城你還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勾三搭四的話,你就死定了!”


    沈重山錯愕地說:“明天就回去?這麽快?”


    許卿點頭說:“沒有辦法,t藥物之前的公開臨床試驗因為藥監總局的事情不得不終止,雖然集團在各個方麵都采取了補救的措施,但是這麽一耽誤給t藥物帶來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現在既然已經拿到了批文,我就要盡快地回去開展t藥物的公開臨床實驗,這件事情馬虎不得,一旦取得了廣泛的成效,那麽t藥物就可以開始進入市場銷售了。”


    說好了正事之後,許卿立馬就把沈重山給趕出了自己的房間。


    黑著臉站在房間門口,沈重山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不講情麵了,明天就回去滬市了,這有好幾天就見不到了居然一點留戀都沒有地把自己給趕走了,怎麽能這麽過分呢?自己不過就是打算去洗個澡而已這個女人就翻臉了,簡直小氣的不行。


    站在門口想了想,沈重山忽然扭頭跑到了蘭冬秀房間門口,敲門,門開了。


    穿著睡衣的蘭冬秀躲在門後警惕地看著沈重山,就好像麵對一個要劫色的歹徒一樣,“你要幹什麽。”


    沈重山無奈地說:“你不用這麽防備我吧?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


    蘭冬秀沒說話,盯著沈重山,那眼神的意思顯然是有事說事沒事我要關門了···


    沈重山很受傷。


    不過為了今晚的幸福大計,沈重山還是決定再演一波,“許卿房間的門卡給我一下。”


    “你要幹什麽?”蘭冬秀越發警惕地看著沈重山。


    兩句話,一模一樣,隻是後者的語氣嚴厲多了。


    “她的衣服在她的房間裏,我去幫她拿。”沈重山無奈地說。


    “怎麽可能?許總自己人呢?”蘭冬秀狐疑地說。


    “她在我房間洗澡啊,所以我要給她拿衣服。”沈重山笑眯眯地說。


    蘭冬秀不信地說:“我不信。”


    怎麽可能,許總,那麽完美的許總,怎麽可能和沈重山···還洗澡?完事洗澡還是開始之前的鴛鴦浴?各種各樣的念頭紛至遝來,讓蘭冬秀心亂如麻。


    “要不你去看看?當然了,這種時候你出現的話我不太清楚她是不是會樂意。”沈重山無辜地說,那一臉自然的表情充分地表現出了一個和女朋友啪啪完之後還不得不去另一個房間給自己女朋友拿換洗衣服的男人的無奈。


    蘭冬秀咬著嘴唇,她覺得沈重山的話不太可信,但是這樣的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要是真的,自己過去就太不知趣了,想了半天,蘭冬秀覺得要是不屬實的話就算是沈重山去了許總的房間大約也會被趕出來,應該不會發生什麽,最多自己被說一通,比起自己被說一通,萬一自己真的去了麵對許總正洗澡的尷尬來說自然是最差的選擇。


    所以,蘭冬秀轉身去拿了房間的備用房卡遞給沈重山,說:“你最好不要騙我。”


    看著蘭冬秀關了門,拿著房卡的沈重山轉過身來,臉上慢慢露出了狐狸一樣的笑容。


    哢噠,刷開了房門,沈重山走進房間,見到浴室裏麵燈亮著,同時自己關門的聲音似乎驚動了裏麵的許卿,“誰!”許卿的聲音傳來。


    嘿嘿嘿,還挺警覺···沈重山帶著一臉的壞笑開始脫衣服,沒兩分鍾把衣服丟的滿房間都是,沈重山拉開浴室的門就衝了進去。


    “啊!!!你,你!你混蛋!沈重山!!你嚇死我了!!”


    “嘿嘿嘿,除了我還有誰。”


    “你來幹什麽?走開啊!我在洗澡!啊···不準進浴缸裏麵···你死定了你!···壞流氓!”


    ···


    第二天,蘭冬秀看著車上一臉疲倦好像整完都沒有睡的許卿,欲言又止了半天,蘭秘書要糾結死了,她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壞的決定,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又不好問,按照道理來說不管身為下屬的身份還是朋友的身份,這樣的事情裝作自己不知道就好了,沒必要去問清楚,但是蘭冬秀就是忍不住,她腦海裏一直都回蕩著萬一沈重山是偷香去的,兩個人在那什麽的畫麵,這讓蘭秘書無比的煎熬。


    許卿睜開眼正好見到了蘭冬秀欲言又止的模樣,想到了什麽的她開口說:“昨晚的房卡是你給他的?”


    得···這句話一說出來,再看許卿現在一臉困意但是又不是疲憊反而一股瑩瑩光澤春意盎然的樣子,同樣身為女人的蘭冬秀知道什麽都不用問了,莫名有些心酸的她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感覺,就好像親手把自己喜歡的玩具給了別人一樣。


    見到蘭冬秀糾結的樣子,許卿也知道自己昨天被那混蛋給啃了的事情這秘書是知道了,同樣覺得羞憤欲死的她隻能撇過頭去,祈禱蘭冬秀千萬別刨根問底···


    兩個各懷心思的女人就這麽離開了京城,回去滬市。


    而在許卿和蘭冬秀以及一大批許氏集團的員工乘坐的包機直衝藍天的時候,沈重山正一臉愜意地躺在床上抽煙,一想到昨晚,沈重山就滿臉吃飽喝足的心滿意足樣子,爽啊,這才是人生嘛···所以說嘛,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對許女神這樣的,要是不流氓一些果斷一些,就做一輩子的假太監吧,嘎嘎嘎嘎···當然,要是身上沒那麽多牙印和抓痕就更好了。沈重山吸了一口冷氣呲了呲牙,把手臂挪開一些避免壓迫到上麵被許女神咬下的傷口。


    沈重山愜意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小兔子的電話轟炸給中斷了。


    “你在哪裏!”小兔子歡脫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在酒店啊。”沈重山懶洋洋地說。


    小兔子嘻嘻一笑,神秘地說:“你猜我在哪裏?”tqr1


    “在華夏。”沈重山肯定地說。


    “討厭啦,快點開門,我在你房間門口。”小兔子咯咯笑道。


    沈重山差點沒從床上蹦下來,“你怎麽知道我住在哪裏!?房間號你都知道了!?”


    “哼哼,這裏可是京城呢,本小姐耳目眾多哦,要查到你住在哪裏太簡單了,哎呀,快點啦,人家一個人站在這裏無聊死啦,快開門。”小兔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收起了手機,沈重山一頭的黑線,小兔子在自己房間門口,她肯定是確定了自己住在哪個房間的,但是問題是···自己昨晚就睡在許卿的房間啊···這咋解釋?說我昨晚跟妹子啪啪啪了所以沒來得及回去自己房間?


    這尼瑪···


    猶豫躊躇良久,沈重山期期艾艾地走到房間門口打開房門,果然過道另一頭,隔著五六米的位置小兔子正背對著自己不斷地朝著原本自己房間的門張望著。


    “我在這呢。”沈重山幹咳一聲,尷尬地說。


    “你怎麽在那個房間?”小兔子一轉身,驚訝地看著沈重山。


    “···”沈重山一臉便秘的表情。


    皺著眉頭看著沈重山,小兔子眼睛極尖,忽然跳起來指著沈重山的脖子說:“你脖子上怎麽有牙印!!!”


    老天···沈重山呻吟一聲,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尼瑪女人在抓奸這房間都不用學習的出生自帶頂級抓奸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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