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們今晚企圖把許卿迷奸了然後逼她就範,並以此控製t計劃!?”管雷霆震驚地看著鄭中基,說道。


    鄭中基點點頭,麵無表情地說:“我的計劃的確是這樣,更何況,風行本來就很喜歡許卿不是嗎,之前許卿也和他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不管多少是因為許卿借風行的名頭阻擋那些追她的人,無論如何既然選擇了風行而不是別人那麽就代表風行和她還是有希望的,這也是您願意看到的不是嗎?”


    管雷霆手指點著鄭中基怒笑道:“有出息,果然有出息,現在的年輕後生一個比一個有出息!你是最有出息的一個!”


    聽出了管雷霆話語之中的嘲諷,鄭中基表情陰沉,沒有說話。


    “鄭中基,這件事情要是你爸爸知道了,他會做的就是打斷你的一條腿,我管家和你們鄭家,兩大家族合力尚且對付不了許閻王,何況是你這麽一個乳臭味幹的毛頭小子!?管家和鄭家能量再大,人家說的也隻是滬市的管家,滬市的鄭家,而許閻王,那是整個南方的閻王!無知者無畏,而你,則是愚蠢且幼稚的那頭豬!”管雷霆再也忍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暴怒,對著鄭中基怒吼道。


    麵對暴露的管雷霆,鄭中基表情不服地說:“管叔,雖然我知道許閻王很強,但是也不至於像是你說的這樣吧?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好勇鬥狠就能出頭的時候了。”


    管雷霆怒極而笑道:“你以為你有多了解許閻王?你家是從你爺爺的手裏傳下來的,而我管家也是從上一代的手下傳下來的,我們兩個家族都是滬市的老牌家族,但是許閻王呢?他最開始不過是個碼頭的搬運工,你以為一個搬運工能創立下大大的許氏集團靠的隻有好勇鬥狠?當初好勇鬥狠的那些人到了現在還有幾個能逍遙法外的?不是吃了槍子就是跑出了國,留在這裏還是人上人的,你給我找出一個來看看!你以為許閻王隻是個莽夫?你以為你老子和我眼睜睜地看著許氏集團做大隻是因為怕了許閻王的好勇鬥狠?”


    鄭中基愣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管雷霆怒哼一聲,說:“這件事情···還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鄭中基抬頭看著管雷霆。


    煩躁地在原地來回走了一圈,管雷霆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他低頭一看來電顯示,神色之中閃過一抹濃重的忌憚。


    鄭中基偷偷地看了一眼,赫然是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陌生號碼,但管雷霆看見這個號碼的反應卻分明表示他是記得這個號碼的。


    到底是什麽人,能讓管雷霆記住他的號碼卻又不存?


    “許閻王,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接起了電話,管雷霆沉聲說,這第一句話,也解開了鄭中基的疑惑。


    許閻王!鄭中基心裏咯噔了一聲,心瞬間提了起來,果然是這個名字,這個他從來沒有接觸過但是卻耳邊到處都是他的名字的人。


    在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渾厚中氣十足的男聲,“管雷霆,我退休了五年,看來你們是忘記了滬市有我這麽一個人啊···”


    這聲音裏沒有什麽怒氣,卻有一種風雷雲卷的大氣勢,這種氣勢讓人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起來,好像深怕一個不小心晴天就會霹靂下來,把自己劈成焦炭。


    沉默了片刻,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鄭中基卻能夠從管雷霆極速起伏的胸膛和陰沉的臉色中看的出來這位脾氣本身就很暴躁的管叔此時此刻非常的憤怒,但是···他的憤怒居然不得不強行壓製下來。


    鄭中基心頭一抽,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一件事情···許閻王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招惹的。


    “哈哈。”管雷霆卻是一改口,笑了出來,他對電話說:“許閻王,你我已經很久沒有敘舊了,看來是個時候敘敘舊了。”


    “敘舊?可以,你兒子今晚欺負了我女兒,把他交出來,砍了他兩條腿兩隻手我看在和你這麽多年的交情上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我再跟你敘舊。”許閻王淡淡地說。


    管雷霆呼吸一窒,這樣的事情,除非是整個管家都垮了,否則不可能答應,更何況,那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許閻王。”管雷霆忽然放低了聲音,說:“這件事情我也隻是剛知道,我的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裏麵搶救,就算是僥幸撿回一條命但是下半輩子也肯定在輪椅上過了,我不打算追究什麽,這畢竟是孩子和孩子之間的糾紛,我們大人就不要插手了,如何?你不是一直都自詡你的女兒可以抵得過三個許氏集團的價值?那麽這些晚輩的事情,我們做家長的就看他們鬧一鬧如何?”


    “哦?你兒子成了個殘廢?這到是今晚第一個好消息了,恭喜啊。”許閻王哈哈大笑。


    嘎吱···管雷霆的一隻手死死地捏著一隻茶杯,泛白的手指和微微顫抖的手臂顯示出此時管雷霆的暴怒程度,他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仇恨和憎恨,拋開其他不說,任何一個父親在自己的兒子麵對終身殘廢的時候被人這麽說,就是一個死人都氣的要詐屍了,更何況是位高權重幾乎從沒有低過頭的管雷霆?


    但是,現在管雷霆卻不得不暫時低頭。


    同樣的,鄭中基也深深地低下了頭,他不敢讓管雷霆看見自己臉上古怪的表情,這句話的確很氣人,他萬萬想不到許閻王這樣恐怖的大boss居然會用這麽一種方式來刺激敵人,不過,似乎效果很不錯的樣子。


    “滬市畢竟還是太小了,現在的晚輩都太年輕缺乏鍛煉,不如在我們這些家長還有一把力氣走得動的時候讓他們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這樣以後出去了才不會做井底之蛙,以免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了,別的不說,京城長公主號稱華夏百年來的第一明珠,這個稱號難道心高氣傲的許侄女會答應?你許閻王和長公主他們家的恩恩怨怨幾十年,你會承認自己的女兒不如他的女兒?”管雷霆盡量用一種平穩的語調敘述道。


    “管雷霆,你就不要激將我了,你忘了當初你同樣打算激將我被我差點踢爆了你的蛋蛋?不過我對你的提議還是很感興趣,那麽就這麽說定了,這件事情我不插手的前提是我沒有看見你還有鄭家插手,否則的話,咱們再一起玩玩,退休了這麽些年,你們是越來越忘記我許閻王的手段了。”


    話說完,嘟嘟嘟的忙音傳來,顯然是許閻王掛掉了電話。


    收起手機,管雷霆麵無表情地對鄭中基說:“這件事情許閻王暫時不會插手,但是同樣的我和你的家裏也不會插手,一切你們自己去解決自己去對付,要是這樣你們還是輸了,那麽就無話可說了。你出去吧,你家裏那邊我明天會親自過去說明一趟。”


    鄭中基膽戰心驚地說:“許閻王···知道我也在裏麵?”


    “你以為許閻王真的是瞎子?你知道的事情,他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他還是知道!已經從明到暗的許閻王遠遠比當初在前台的許閻王更難對付。”管雷霆冷笑道。


    鄭中基聞言默然無語,這個時候他才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確是井底之蛙了。


    “你回去吧。”管雷霆擺擺手,說。


    鄭中基小心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而在他帶上房門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了一聲茶杯被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


    “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坐在餐桌上,陸映月啃著包子,大眼睛滿是狐疑地看著沈重山。


    昨晚沈重山忽然離開之後一直到她扛不住睡著之前都沒有回來,早上起來卻見到沈重山已經準備好早餐了,陸映月一直憋著的這個問題現在終於有機會問出來了。


    “去行俠仗義了。”沈重山懶洋洋地說。


    “才不信!”陸映月哼哼了一聲,嘟著嘴說:“你一定是去鬼混去了,你的衣服都不見了!”


    沈重山好笑道:“你觀察的還真仔細,喂,你一個女傭吃飽了就去上班,管我這麽多事情幹啥?”


    陸映月氣鼓鼓地說:“什麽女傭!我才不是你的女傭!還有,誰,誰要管你啦!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不要自作多情拉!”


    “那最好。”沈重山喝了一口粥。


    這個時候,電視機忽然傳來了新聞裏女主播甜美的聲音。


    “昨天晚上清平區發生了一起惡劣的殺人事件,目前已經造成兩人死亡,現場沒有目擊證人,警方則表示案件還在調查中不方便透漏更多,根據專家解釋,這起殺人事件是近年來滬市最為嚴重的刑事案件···”


    “哇!這麽殘忍!”陸映月瞪大了眼睛對著電視說。


    殺人,距離她的世界還是太遙遠了。


    “沒什麽好看的,小孩子家家少接觸一些這些事情。”沈重山說著就換了台。


    陸映月嘟著嘴看著沈重山,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換掉了一個台,又是早間新聞。


    “新任的市長陸清影已經在昨天正式履新,下麵讓我們看看這位被網友稱之為最美女市長的陸市長的從政之路,她的政途充滿了傳奇色彩,並且政績和口碑也一直都非常不錯,這樣一位曆史上最年輕的市長到仁滬市擔任這座國際大都市的父母官會給我們的滬市人民帶來什麽樣的變化呢?而這樣的安排又有一種怎樣的喻意呢?接下來讓我們看看政策研究室的資深時政評論員是怎麽說的···”


    “換台!”陸映月忽然一臉驚慌地說,似乎聽見了某個不得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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