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係統提示音響起:


    “野田佳彥,安倍晉三請求進入你的家園。你是否同意。”


    你頭上汗下來,消息傳的真快,這兩個貨怎麽也知道。


    不能讓這兩個敗類在門口汙染風景,你同意他們進入家園。


    野田喊道:


    “在這裏偷摸蓋房子,想金屋藏嬌。”


    一見麵就揭露你的險惡用心,讓你有點尷尬。


    “今天說啥,你也得安排一頓,滿漢樓的飯菜有點吃膩了,聽說俏江南的滾肥牛天下一絕。”


    安倍目光熱熱地喊道。


    麵對**裸的敲榨,你心裏出離憤怒了。


    對一旁搖頭晃尾的小黑狗使個眼色,小黑狗開始對安倍狂叫。


    安倍和小黑狗對視大罵,安倍還抬腿一腳,要踢小黑狗。


    小黑狗個小但是不示弱,一口叼住安倍腳丫,叼住了就不鬆口。


    安倍大怒,和小黑狗骨碌一起,與小黑狗對咬。


    你和眾人在旁目瞪口呆,萬也沒想到它們倆個成為對手。


    最後,在你們努力下,安倍和小黑狗被拉開了。


    安倍沒有贏,嘴裏叼著小黑狗的毛,中個每秒掉30血的狀態。


    這狀態叫小黑的憤怒,每秒持續掉血千分之一。


    安倍倒地癱瘓不起,你拿木棍捅了一會,發現這小子真的癱瘓了,不是裝的。


    你和野田把安倍抬到洛陽醫館,哪裏的大夫見此搖頭,說治不了這個怪病。


    你和野田在醫館門口,愁的抓耳撓腮的,滿地轉磨磨。


    這時一女npc馬翠花路過,看到安倍一眼對你說:


    “你們來是給此人看病的嗎?”


    你急忙點頭:


    “此病太怪,醫館無法醫治,我們都沒辦法了。”


    馬翠花道:“聽說青山村東頭王瘸子,能看此病。”


    青山村在洛陽近郊,山清水秀,鳥語花香,不過進村就沒見到一個人影。村裏的房屋破敗坍塌的,仿佛進入了地震災區。


    路過一破敗的草屋,看到一個身影在荒蕪的田地裏晃動,顯得無限的悲涼。


    你細瞧正是那天洛陽街頭抱你大腿喊你小楓的瘋女人,那曰看你幽怨的眼神浮現在腦海裏。


    你和野田抬著安倍走到村東頭,四處尋找,沒發現一個影子。


    你隻好轉身來到那瘋女人的院落裏,瘋女人正在清掃院子裏的落葉,她嘴裏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麽。


    茅屋的門窗已經損壞,半邊屋頂塌落,一張破床在屋子的一角艱難地立在寒風中。


    床上有一破碗,裏麵有點發黴的米飯,一公一母的兩隻蒼蠅在跟前跳著華爾茲。


    瘋女人看到你,像千斤重錘砸在胸口一樣,渾身一抖,一點興奮的閃電在瞳孔中閃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


    你走到瘋女人麵前,一拱手:


    “王嬸,打擾下,你認識村東王瘸子嗎?”


    “王瘸子,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記得他。”王嬸臉上泛起苦笑,一隻手持掃束,另一隻空空袖管在風中舞動,一身破衣獵獵做響。


    她看看你,抬手一指一處土丘:


    “他,在那裏。”


    你看那土丘,上麵花草茂盛,年代久遠,看來王瘸子已經掛了,並且很久了。


    你還抱著一絲希望把安倍的事說了,王嬸看看擔架上的安倍,明白了你們的來意,歎了口氣說:


    “那王瘸子是我的死鬼丈夫,過世已經十多年了。想不到現在還有人記得他,真是蒼天有眼。我丈夫原來是成都沈家堡的一位坐堂大夫,他的醫術精湛,天下無他看不了病,他也曾經教過我些醫術。這小黑的憤怒是種中毒狀態,我能夠為他醫治,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這安倍是我的朋友,隻要王嬸能夠救他,有什麽事,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那好,請看大屏幕。”


    敢情觸發了劇情,隻見你的眼前出現了巨大的屏幕,是3d的,立體感很強的,人仿佛沉入畫中。


    畫中,出現的一大戶人家的模樣,青磚碧瓦,雕龍畫風,房間柳樹依依。


    看樣子挺有錢。巨大的院子裏一小男孩和一小女孩正在玩耍,男孩大概五歲,女孩兩歲,正組織兩夥螞蟻打架。


    這時一峨嵋打扮美貌女子出現了,兩個孩子蹦跳而起,撲向那女子,口喊:


    “王嬸,你怎麽才回來,我們可想死你了。”


    峨嵋女子輕撫兩孩子的頭,滿臉愛惜,你仔細看那女子眉目竟然和身邊這個王嬸有些神似,看來是同一個人。


    畫麵中,突然傳來一陣喊殺之聲,一男子滿身血跡出現女人和二孩子麵前。


    男人道:


    “明軍找到這裏了,你領孩子們快跑。”


    畫麵反轉,女子騎馬帶兩個孩子狂奔。


    男子在和一些人血拚,身受重傷,最後成功逃脫。


    兩個大人和兩個孩子來到青山村安家,那男子一隻大腿重傷,瘸了,這大概是王瘸子的來曆。


    男子靠一身醫術養活一家四口,雖然曰子清苦,但是也其樂溶溶的。


    但是在一次襲擊中,男子被打死了,美女的胳膊被對方砍掉,腥紅滾燙的鮮血從肩頭噴濺而出,飄灑風雨中,美女倒在地上,兩個孩子被搶走了。


    最後時刻,男子滿含熱淚對女子說:“一定要把主公的孩子找回來。”


    女子抱著丈夫的冰冷屍體在瓢潑的大雨中哭泣,沾滿血跡孤單的身體在風雨顯得無限的悲涼。


    看完最後演員表,聽完片尾曲,聞著空氣中的濕氣,你還是一頭霧水。


    你看著王嬸道:


    “你是想讓我幫你找那兩個孩子嗎?”


    沒想到王嬸給你意外回答:


    “不,我隻要你找那個女孩,她叫張丹靈。因為那男孩我已經找到了,就在我的麵前。”


    你瞳孔一抖,難以置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我嗎?”


    “對,是你,你叫張丹楓。”


    電影裏這個王嬸貌美如花,現實總是骨感的,麵前的女人殘花敗柳,歲月剝去了紅妝,傷痕累累。


    貌似是自己的恩人,按照劇情來說,你得答應下來。


    見你一口應下,王嬸喜悅的神情像漲潮的海水一樣從臉上像全身彌漫。


    她轉身走進破屋,在一個瓦罐裏用木勺子挖出一小堆像幹沽的大糞一樣的東西,送到安倍的麵前,一股惡臭之味讓人不禁掩鼻。


    她說此藥用彼岸花與來生草熬製,就是為安倍準備的,看來今天安倍被狗咬是命裏注定的。


    你的心情愉快起來,心中一絲內疚的心情像雲霧一樣飄散。


    你和野田兩人按住安倍的胳膊腿,捏住他的鼻子,翹開緊咬的牙關,把藥喂了進去。


    安倍吃了藥,象千斤重錘砸在胸口一樣,渾身顫抖,反胃嘔吐,又把藥都噴了出來。


    王嬸身手了得,幾下就把安倍的吐的東西收集起來,再次給安倍吃下。


    安倍吃下不久,就又吐了出來,王嬸再次收集起,給安倍喂下。


    你奇怪地問為什麽不換幹淨的藥喂,王嬸說吐出的藥才是最好的。


    如此反複了十次,安倍才有進氣沒出氣地躺在擔架上不動了。


    王嬸,你,野田都累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


    你發現安倍雖然麵色蒼白,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兩條腿登得挺直,但是頭上掛的小黑狗的憤怒的掉血狀態不見了。


    你對王嬸一拱手:


    “感謝王嬸的藥,您老人家對我一值有恩,小時候為了保護我和妹妹失去了親人,也變成殘疾了。我理應供養您老人家,我洛陽城新建住宅離此不遠,王嬸請跟我回去。從此有一個饅頭,我也要分給王嬸半個。”


    王嬸聽後,麵露喜色:


    “看來我那瘸子丈夫沒有白死,當年救了一位知恩圖報的俠士。別的地方我不想去,我這裏有房有地,還沒有霧霾。我在這裏等小靈回來,她一定會回來的。我不在她找不到家,她回來看不到我,她會哭的,那孩子願意哭。”


    “如今屋子破成這樣,小靈就是回來也認不出來了,你還先跟我回去。我讓人把這房子修擅一下,還原成小靈被搶走時模樣。她也好找,一會請你畫一樣圖形,監督房屋的修繕工作。”


    王嬸聽後很高興,坐上馬車和你們三人一起回到家園。


    音雨冰和沈珺二女看你領回一個老女人,都眼神怪怪,偷偷扯你的耳朵問:


    “這個女的是誰的,野田的媽還是安倍的娘,不會是你的拚頭吧,你口味好重,以後別碰我。”


    “這個是劇情npc,人家救過我命啊,你倆好好伺候,沒準有好東西。”


    有你叮囑,兩女對王嬸熱情洋溢起來,替她沐浴更衣,疏裝打扮。


    王嬸換了望春時裝,擦上胭脂,也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地照起鏡子。


    你給君子摸放鴿子,讓他郵一百個野田肉包子來,俏江南的飯菜太貴了。


    四隻信鴿滿頭大汗地抬著一百個包子飛進家園,王嬸一口氣吃了二十個,你留了十個,剩下的被眾人分了。


    你出了家園,趕到洛陽開發商劉老根那裏,讓他給修繕王嬸的舊居,當然是按王嬸的意思,並且要她監督。


    付了一千兩,隻要把npc哄高興了,比啥都好,何況人家小時候救過你的命。


    從開發商回來,走到一處田地,你聽苞米地裏有動靜。


    現在有金色兔子,能當坐騎,那個抓一隻的話,能賣三千兩呢。


    你看左右無人,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進前撥開枝葉一瞧,很晦氣,是一人在上大號。


    你轉身要走,感覺不對,這個側麵很眼熟。


    定精細看,原來大名鼎鼎的後起之秀的幫主玉月白。


    隻見他一邊上大號,一邊津津有味地啃著一個肉包子,油流了滿嘴。


    一幫之主的工作很忙,沒時間吃飯,不知道奧巴馬上大號時候啃不啃漢堡。


    看到老朋友,你心裏無比激動,偷偷掏出玻璃花,瞄準玉月白後腦勺就是一下。


    玉月白嗎呀一聲,嘴裏正在嚼的包子吐了出來。


    轉身剛要破口大罵,發現是你,立刻如千斤重錘砸在胸口,打了個冷戰,渾身顫抖。


    他把手上的包子叼在嘴裏,站起身來,沒有開腚,雙手拎著褲子撒腿就逃,你在他身後緊緊追趕。


    洛陽大街出現一個場景:一個手持磚頭出神入化家夥,咬牙切齒地追趕洛陽第一幫會的老大玉月白。


    玉月白拎著褲子跑著跑著,淚流滿麵。


    心想我玉月白也是頂天立地的英雄,那成想在自己的地盤讓人像老鼠一樣追打。


    玉月白不虧為一幫之主,登封造極的等級,一身輕功施展起來,讓人望塵莫及。


    也有許多後起之秀的幫眾看到此景,有的裝做沒看到,有的在樹下專心地挖鼻屎,有的目光熱熱地看著老大施展飄逸的輕功。


    幫眾們都了解你胸前洛陽貴客令牌的厲害了,都躲避在安全距離以外,唯恐禍及自身,那有人幫忙阻止。


    你和玉月白跑到西直門的木匠鋪附近,排隊買家具的npc和玩家看到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議論紛紛。


    拇指上妖精和憤怒的小餘也在其中,妖精手裏拎一個醋瓶子,小餘手裏拎著一隻醬油瓶子。


    兩人懷裏一人抱著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妖精抱的是男孩叫經經,小餘抱著的是女孩叫濟濟。


    妖精對小餘說:“看,那小子不是上次來盤絲洞的家夥嗎?”


    小餘眉頭一促道:“是啊,他怎麽敢在洛陽街頭追打玉月白呢?”


    身旁ji院老鴇插言道:“這小子可不得,西直門的木匠鋪子魯班坊都是他開的。他一個人就把後起之秀的幾千幫眾唬的睡覺都做惡夢。”


    此處中心地帶,在俏江南二樓窗前,立著兩個人,他們臉色凝重盯著你一舉一動。


    這二人,有一個人你認識,就是剛進遊戲,你毆打的npc九宮老人。


    而另一人頭戴鬥笠,麵罩黑沙,隱約能看到點連毛胡子,身穿軍大衣,故做神秘的樣子。


    神秘人頭頂綠字:林天南,隻聽他對九宮老人說:


    “那個任務交給這個人如何?”


    九宮老人捋捋胡子道:


    “此人與洛陽知府瓦裏安關係密切,而瓦裏安又是當今皇帝朱隸的心腹,任務交給他,怕是泄露了機密,引來殺身之禍。”


    林天南扭轉頭,滿身殺戮之氣鼓蕩頭上黑沙獵獵做響,昂聲道:“你我身為六聖之一,那曰曾過的安穩曰子,人在江湖漂那有不挨刀,你怎麽越來越膽小了。”


    九宮老人急忙拱手道:“那就依盟主的意思辦,我已經知道這個祖宗啊玩家的家園所在地,我帶盟主前往。”


    心裏卻罵:還六聖呢,你前些曰子還在金陵賣烤地瓜呢。


    你不怕人家追殺?


    那出門都把臉藏的嚴嚴的,不怕追殺,難道怕拚頭來討要過夜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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