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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章


    老鼠很是亢奮,被龍禹扯下脖子,就吊在她的胳膊上,大尾巴一搖一搖的,恨不得甩成三百六十度。嘴裏還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如果現在完顏長風在這裏的話,那一定能發現老鼠的反常。可是很遺憾,龍禹和墨離都不清楚這動物的習性,也沒有多想,龍禹還當它是發育期特別能吃,聞見實物的味道就受不了,在安撫了半響無用之後,不得已的讓墨離去給拿了點吃的來。


    龍禹伸手摸了摸老鼠的肚子,鼓鼓的,她有些擔心的道:“老鼠,你吃的都快比你多了,可別撐壞了,還能不能再吃啊?”


    奇怪的是,墨離一走進帳篷,老鼠頓時就安靜了,朝龍禹吱吱叫了兩聲,又恢複了懶洋洋的樣子。


    龍禹正奇怪著,墨離從帳篷裏出來了,手裏拿了一包花生。


    抓了幾個,遞到老鼠嘴邊,可它隻是用爪子撥弄了撥弄,就轉過身用屁股對著它,半點想吃的樣子都沒有。


    “老鼠怎麽了?”墨離也想伸手摸摸它腦袋,可還沒碰著呢,老鼠就刷的一下伸爪子撓了過去,好在墨離收手的快,這才沒有被抓著。


    龍禹笑道:“完顏先生說,這還隻是小狐鼠,雖然認得主人,但是還不太認得主人的朋友,所以現在還挺危險的,不能輕易碰它。”


    墨離微微一笑,探身在龍禹身邊低聲道:“小老鼠要教訓,它可以不認識主人的朋友,但不能不認識主人的男人。”


    龍禹;“……老鼠咬他。”


    老鼠是個頗能趨吉避凶的靈獸,對於這些人無聊的打情罵俏充耳不聞,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詭異姿勢蜷在龍禹肩膀上,左晃右晃的。竟然就是不掉下來。


    龍禹覺得自己可能要鍛煉鍛煉身體了,老鼠這麽喜歡這個位置,現在還小不是很重,以後再長大了,扛起來估計還挺吃力的。特別是一邊還在不停蹦躂的時候。


    雖然是秋天,可龍禹裹著毛茸茸的圍脖走了一路,還是覺得有些熱,看著桌上的茶正好有些涼,便伸手倒來喝。


    小老鼠進了帳篷本來已經從龍禹身上下來了,龍禹在帳篷的一角給它搭了個窩。這小東西危機意識特別強,領地意識也搶,它認為是給它的但是吃不掉的東西。便會藏在自己的小窩裏。比如剛才龍禹逗它的那一小包花生。


    那一包花生龍禹隻是順手放在桌子上,它上去嗅了嗅,歪了歪腦袋,認定這是自己的東西,便用爪子抓著。小嘴叼著,幾顆幾顆的往自己的窩裏搬,忙的不亦樂乎。


    龍禹開始見它搬的辛苦,還會上前幫忙,不過完顏長風說了,最好讓它自給自足。覓食是動物的本能。要是長時間把它養的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有些功能就退化了。


    一隻勤勤懇懇的小老鼠。實在是太可愛了,龍禹笑眯眯的伸手喝茶,看它搬運,這口茶剛送到嘴邊,隻見老鼠猛地回頭。一個餓虎撲食便撲了過來,那速度之快。龍禹一點兒反應都沒來得及做。


    好在墨離就坐在龍禹身邊,在一瞬間伸出手放在龍禹麵前,老鼠速度太快收勢不及,兩隻爪子一下子抓在他胳膊上,抓出兩個血印子。


    “吱吱,吱吱吱……”老鼠一副急的不行的樣子,尾巴甩成了鍾擺。


    龍禹嚇了一跳,丟了杯子去抓老鼠,老鼠蹭的竄到打了一半水的杯子麵前,吱吱的叫。


    龍禹捧了墨離的胳膊:“沒事吧沒事吧,這小家夥怎麽回事。”


    墨離搖了搖頭,狐鼠剛才那不是攻擊狀態,純粹是撲過來想找個東西抓著穩住自己的身體,所以這兩爪子沒抓實隻是撓了一下,雖然兩道血痕挺怕人,但是並不深,隻是皮外傷。


    “給動物抓了,會得狂犬病的。”龍禹皺著眉頭道:“老鼠又沒打防疫,這怎麽辦,去找九方夏看看。”


    九方夏可是公主府的坐診大夫,對諸多疑難雜症都有研究。他跟林雲深是師兄弟,雖然對巫蠱毒術研究不深,但是多少都知道一些。


    龍禹嘴裏咕嚕咕嚕的說得快,墨離沒太聽明白,卻沒有心思細細琢磨,他也皺起了眉,但是他的視線落在被老鼠大尾巴繞著的杯子上。


    龍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不由的道:“老鼠是不是渴了,怎麽對這杯水這麽感興趣……”


    不過很顯然這不可能,老鼠的小窩裏有一隻自己的小碗,裏麵盛了半碗水。而且才吃了中飯,它是吃飽喝足的,即使是有一點渴了,也不至於饑渴成這個樣子。


    龍禹走過去拎起老鼠,墨離這才能拿起杯子來,湊上去聞了聞,一點兒異味也沒有,想伸手去蘸一點,被龍禹製止了。


    “別動。”龍禹道:“誰知道這水有什麽毒,還是拿著去找完顏先生吧。讓他看看,或者把九方夏喊來,他對毒好像也挺有研究的。”


    墨離點了點頭,道:“我去找九方。”


    說著起身,沒走兩步就折返回來,拉著龍禹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跟我一起去。”


    龍禹哦了一聲,拿起那個杯子,想了想,拎起裝老鼠的小籃子,將杯子在裏麵固定好,又把老鼠塞在外麵,用它毛茸茸的大尾巴把籃子頂嚴嚴實實的遮好,這才拎著出門。


    到了門口,囑咐門外看守的士兵,她沒回來的時候,無論是什麽人,都不允許進她的帳篷,哦,完顏長風和丹殊除外,其他人,不管是送水的還是送飯的,一律到門口止步。


    守衛應了,龍禹又道:“對了,我出門到現在,可有什麽人到我帳篷裏去過?”


    問這話龍禹是不抱什麽希望的,因為畢竟這些士兵打仗雖然厲害卻隻是會一些拳腳,在戰場上廝殺和江湖高來高去是兩件事情,所以如果真的有一個像墨離這樣的高手。完全可以不知不覺的將毒放進帳篷中的被子。


    那守衛想了想,道:“中午的時候,卓雅姑娘來送過飯食,因為公主您不在帳中,就讓她帶回去了。不過她帶來的茶水和水果,讓放在了帳中,隻有她進去了一趟,不過是一轉身就出來了。”


    龍禹點了點頭,看了眼墨離,沒說什麽。


    如果說那個姑娘對自己有敵意。這有可能,但是如果說她對自己恨到要下毒的地步,龍禹覺得還不至於。


    九方夏的帳篷離的很近。當龍禹和墨離兩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九方夏著實意外了一下,他正半開著門簾靠在一張躺椅上看書,感覺帳篷外的光線被阻擋了一下,抬起頭來。


    九方夏愣了下。隨即笑了一笑:“公主,你們來串門嗎?”


    龍禹自己也覺得好笑,不過這事情本身實在不好笑,反手把帳篷的門簾拉下,拎出舒舒服服趴著的狐鼠:“九方,你看看這個。”


    九方夏這時候已經看見墨離手臂上的兩道血痕了。不由的道:“這是怎麽了,被野獸襲擊了?”


    說完,又看了看站在地上東張西望一臉無辜的狐鼠:“被這小東西抓的。不會啊,狐鼠是很精靈的東西……咳咳,墨離,該不是你想幹什麽,公主不從吧?所以小老鼠。就英雄救美了。”


    九方夏笑的有些玩味,這男人給龍禹的第一印象就是陰鬱。後來的相處中,更是多了點陰森,感覺太沉重的過去緊緊纏著這個男人,讓他喘不過氣,他便帶著身邊的人,也喘不過去。


    可自從那日說開了之後,九方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龍禹的眼神明顯的溫和了許多,對她和墨離的相處,也並不太在意。或許是知道在意又能怎麽樣,如今不是墨離擠在他們之間,而是他擠在墨離和龍禹之間,甚至於,他還沒有擠進去。


    墨離一貫的嚴肅,不去理會九方夏的調侃,從小籃子中將那個還剩一半水的茶杯拿出來,道:“九方,看看這個水是不是有問題,剛才老鼠見了禹兒要喝,一下子撲了過去,拉都拉不住。”


    九方夏嗯了聲,接了過去,先是探頭看了看,皺起了眉,又再伸手蘸了蘸房子啊鼻子邊聞聞。


    墨離和龍禹屏息靜氣的看著,九方夏想了想,從帳篷裏拿出個小箱子,裏麵打開,一排一排看不懂的工具。先是取了一根有銀白色的針放進茶杯中,拿出來看了看,搖搖頭,又再換了根綠色的。還是搖了搖頭,將茶水倒出一些來,又再添了點藥粉,茶水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龍禹他們等了一會兒,見九方夏放下手中的東西,無奈的攤開雙手:“什麽問題也看不出來,如果這杯子裏有毒,那麽這種毒無色無味無形,而且我也沒見過。”


    “我們也不能肯定這個杯子裏有毒。”龍禹道:“但是老鼠的情況很反常,完顏先生說狐鼠是一種非常有靈性的獸,他一下子那麽狂暴,估計是有什麽問題。話說回來……剛才從完顏先生那裏回來路過廚房的時候,他就很狂躁了一陣子。好像廚房裏有什麽東西一樣。”


    九方夏沉靜下來的樣子非常好看,長身玉立的站在桌邊,右手抬起修長的手指虛扶著杯沿,略低了頭冥想,稍長了點的額發遮了半邊的臉,露出半個完美的側臉,一道猙獰的疤痕從碎發中露出些端倪,卻絲毫也沒有破壞畫麵,而是多現出了幾分想讓人探究的神秘。好像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憂鬱貴族,散發著種迷人而落寞的氣質。


    有時候,你會忍不住想要去溫暖這種淡淡的傷感。卻又怕自己會打擾沉靜中的王子。


    金黃色的夕陽從帳篷頂上透下來,一層薄薄的灑在九方夏身上,龍禹一時看的有些失神,這神情落在墨離眼中,隻是苦笑了一下。


    這怪不得龍禹,就算是失了記憶,過去那些愛恨糾葛也難免還在心底某處。何況九方夏是什麽樣的一個人物,便是同為男子,往日裏也常常會覺得在垂頭坐在院子中獨飲的九方夏,身上有種令人心悸的悲涼。


    九方夏垂首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笑了笑。歉意道:“看來,還是要去麻煩完顏先生,我實在看不出這是什麽。”


    靜止的畫麵一下子生動了起來,龍禹哦了一聲回過神來,想到剛才自己在幹什麽再轉頭看墨離帶著點笑意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臉紅了一紅,嘴張了張,當著九方夏的麵又不好說什麽。


    看美男看的丟了魂,這真是……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清了清嗓子,道:“那就去找完顏先生吧。說不定他能認識。”


    “嗯。”九方夏倒是對完顏長風也有些好奇:“完顏長風這人不知道什麽來頭,但是確實很厲害,聽丹殊說。他一個人很輕鬆的就將胡奴族的十大長老打敗,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連我師父,也未必能輕鬆做到。”


    龍禹嗯了聲,隨即道:“九方。你師父是什麽人啊,是不是對奇門異術什麽的,也很有研究?”


    九方夏倒也罷了,那麽神神秘秘的林雲深會的東西可不少,占撲算卦,居然還算出了自己來自異世。這簡直就是神乎其神了。


    九方夏倒是坦白:“我師父確實是個高人,他的本領我師兄也隻學去了十分五六,後來他便不知所蹤。而我。因為畢竟身份不同,我很早便參與國事分身不暇,空有一個厲害的師父,本領卻隻學了十之一二。”


    龍禹有些可惜的唔了一聲,高人都不知所蹤了。如果說九方夏能找到他師父,林雲深下的情人結說不定就能解開呢。如果說來了。他想九方夏也是願意的,情人結不解,心結難解,兩人更不可能又更多的接觸。


    說話間,眾人又到了完顏長風處,完顏長風正捏著另一個麵團,坐在帳篷裏當模特的,正是丹殊,弟弟重病臥床,哥哥就被當壯丁抓來了。其實在丹殊過來的時候,完顏長風已經憑記性將丹暮的頭臉都捏出了大致的輪廓,隻是記性再好,細微處也還要看上幾眼,免得遺漏。


    見了龍禹,丹殊站起身來:“公主。”


    龍禹點了點頭:“丹暮族長怎麽樣?”


    “並未惡化。”丹殊道:“多謝公主關心。”


    狐鼠蹭的一下躥到完顏長風麵前的桌子上,吱吱吱吱的叫了起來,還手舞足蹈的,似乎要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說給他聽。


    而詭異的是,完顏長風也在認真的聽,麵色嚴肅,一邊聽一邊點頭,還不時的道,是嗎,是這樣啊,哦,我知道了。


    眾人都傻了,


    這完顏長風再是天縱奇才,也不可能聽得懂一隻動物的說話吧,何況還不但要聽,還能和動物對話。而且他並不是發出什麽怪聲,難道說因為那話是完顏長風說出來的,所以狐鼠也能聽得懂。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完顏長風淡定的和狐鼠交流完畢,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微笑著讚許道:“乖,你真聰明,你真厲害。”並且從桌子下麵拿出些果子送到它爪子中,算是獎賞。


    狐鼠於是心滿意足了,蕩漾著它的大尾巴,兩隻爪子捧著果子,一邊吭哧吭哧的啃,一邊不時的抬頭看看龍禹,那小眼神裏得瑟的表情呼之欲出。


    完顏長風看著眾人石化的表情,不由的笑道:“別這麽看我,龍姑娘,狐鼠是不可多得的神獸,它能趨吉避凶,能分善惡,它的爪子通天徹地,別看它隻有這麽小,獅虎猛獸見了它都要退避三舍。他雖然和我們沒有辦法交流,但是你要常與它溝通,當它是朋友一般。”


    龍禹有些啞然:“溝通……就像是,剛才你那樣?”


    “嗯,那也是其中一種。”完顏長風道:“他又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但是你得做出一副認真聽的表情來,他能感覺的出來。”


    龍禹沉默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將老鼠捧起來和自己臉對臉,正色道:“小老鼠,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是那麽回事,嗯,我也知道了。”


    狐鼠吱吱的叫了幾聲,拿大尾巴掃了掃龍禹的臉,龍禹打了個噴嚏,把它甩在自己肩膀上。


    完顏長風微笑:“好了,下麵你們誰用人話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


    眾人無語,半響,九方夏才拿起帶來的那個杯子,道:“完顏先生,你看看能不能看出這茶水裏加了什麽,這是在公主帳中的,剛才老鼠對它反應很強烈,似乎有些不妥。”


    完顏長風嗯了聲,接了過去,聞了聞,再看了看,伸手蘸了點,送到狐鼠麵前,狐鼠的毛一下子就炸開了,手舞足蹈起來。


    完顏長風皺起了眉頭,道:“這茶水裏,被人下了龍木,不過準確的來說,這並不是一種毒,因為單獨服用,對人沒有一點影響。隻是如果服下龍木的人,再聞到另一種鳳尾草的味道,這兩種藥草就會在人的身體裏變成一種催情藥。”


    “龍木?”九方夏恍然的道:“難怪我怎麽也想不到有什麽毒是無色無味的,原來是它。”


    “倒是怪不得你。”完顏長風道:“你隻是懷疑這水有問題,所以想著有什麽毒藥是無色無味的。但是我根據老鼠的反應,我肯定這水裏有問題,就想著什麽樣的毒是放進茶水中,不會被發現的。”


    “所以呢……”龍禹看著兩個醫生討論學術問題,不由得插嘴道。


    “這世上沒有絕對無色無味的東西,便是白水,也有白水自己的味道。”完顏長風道:“所以能夠溶入茶中完全無法察覺的,隻有茶本身。這茶是龍雀,那麽和龍雀相同味道的毒,我便想到了龍木,那是和龍雀同根生的,用十來種藥草溶成的汁從小澆灌一株龍雀,待茶葉長出來的以後,這茶就是龍木,可這茶的味道,卻還是龍雀的味道,絕難察覺。除非是像老鼠這樣的靈獸。”


    九方夏對完顏長風頗為佩服,一行才懂一行,九方夏雖然謙虛的說自己隻學到師父本領十之一二,卻自幼聰穎,巫蠱之術他無涉獵,自然不懂,可是對醫藥的研究,卻並不在林雲深之下,如今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被完顏長風一語道破,實在是覺得自愧不如,心服口服。


    龍禹聽完顏長風肯定這是有人下的藥,便又將剛才老鼠路過廚房格外亢奮的事情說了


    完顏長風讚許的摸了摸老鼠的腦袋,沉吟道:“那個叫卓雅的姑娘,我倒是也還算熟悉,不是個有心機的姑娘,而且,她也不可能得到龍木這種非常難得的藥物。我想沙穆營地上,一定另有他人。公主,你可還有什麽仇人,會做出如此的事情來?”


    龍禹真是不由得苦了臉,她這一世什麽都不多,隻有兩樣多,一個是情人,一個是仇人。甜也甜死人,苦也苦死人啊。


    “這個藏在營地上的,是個高手。”完顏長風道:“昨日宴會上,他化妝成丹巴的樣子,連我都騙過了,直到最後才覺得不對勁,等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逃之夭夭。丹巴被迷暈在帳篷裏,甚至醒來以後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還被人暗示,自己已經參加過了宴會。我後來和他聊了聊,喝完酒之後的事情他完全不記得,但是卻記得自己從酒席中出來。”


    “這個人懂催眠。”龍禹真相了。她看過無數這方麵的小說電視,雖然不懂,但是知道。


    完顏長風道:”這個人會催眠,會易容,能模仿他人說話的聲音,武功不差,特別是輕功不差。對毒藥之類的有很深的研究,他在明我們在暗,他對我們了若指掌,我們對他一無所知。”


    龍禹想了又想:“我什麽時候得罪了這樣一個人呢。”


    倒是九方夏雖然沒說話,可是臉上的神色卻陰晴不定的明顯有了些變化。


    “我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墨離緩緩道:“這個人說起來,和公主還真可能有些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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