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程以美琴的模樣穿著一身女仆裝,怎麽看怎麽萌,肖雨念恨不得一口親上去。她確實完全不懂怎麽交換靈魂,卻又不想求助於最高宇宙,所以幹脆就這麽將就下得了。接下來,住在一起的就成了三個女孩子了,想想都有種野百合的春天要到來的既視感。


    “那個……”立華奏拿出了夏言程已經損毀的“x終端”,“這東西,好像壞了……”


    “放在床頭吧。當務之急,把x終端修好才是真的,我會修的,你先出去吧。言程,由我來照顧。”肖雨念吩咐後,又讓立華奏端來熱水和毛巾,便讓立華奏出去涼快了。


    立華奏走出了臥室門,肖雨念立馬換成一幅邪笑樣,病嬌的碎念道:“卡哇伊……弟弟變成妹妹了喲……言程,讓姐姐來好好疼愛你吧……”


    接下來,一陣不可描述後的銷魂狀況,肖雨念把夏言程照顧得無微不至,入木三分,連帶著“美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到“照顧”到了。當然,都是女孩子嘛,有什麽害羞的呢!


    立華奏走出房間後,情不自禁的把身上的卡牌抓到手裏,一張張的翻。總共七張牌,奧特曼、迪迦、泰羅、夢比優斯、傑克、賽羅、佐菲……等等,好像哪裏不太對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立華奏頓了頓,不禁泛開猶豫,“咦?兩兩組合的卡牌,怎麽少了一張?還是多了一張?難道是我記錯了?”


    正此時,立華奏又突然發現,茶幾上擺著一封信,她收起了卡牌,轉去拿信,信封還未拆開。他自發拆出,裏麵的信紙上隻留著一行紅筆寫的字,赫然觸目驚心,立華奏還以為是恐嚇信就沒在意,過目後就扔一邊去了,上麵寫著:“這世上隻有一個歐布,若再敢變成歐布,我就對付你……”


    立華奏還以為是鄭源那派人寫來,故意嚇嚇他們的,這種病嬌言辭,也隻有那幫人能寫得出吧。而落款是一個叫“伽古拉”的人,嗯……不認識,立華奏的印象裏完全沒有這個人,可能是鄭源的筆名吧?嗯,一定是這樣!今天的戰鬥有點過火,從北京一路打到上海,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疾風歐布是在黃浦江上打倒的對手,難免有路過的人看到,或者變回去的時候被人盯梢或是跟蹤什麽的,不過隻要歐布圓環和卡牌還在,就沒什麽好怕的吧?


    於是,立華奏就把這封“毫無意義”的恐嚇信團成團,隨手扔到了紙簍裏。隨後呼了口氣,將衣物一件件的除下,緩緩走進了熱氣騰騰的浴室。然而立華奏卻未曾料到,那個“伽古拉”根本就不是鄭源的筆名。


    從俄羅斯一路飛躍穿行,詭秘的氣氛以及剛才那震天的巨響,讓夢魚心神不安。雷歐飛在雲端,卻時刻注視著下方,似乎並沒有看到任何奇怪的景象,穿過一片荒原後,大概就路過北京了吧。夢魚這樣尋思著,王耀應該也沒什麽事才對,畢竟全世界的僵屍都已經解決了。


    等等……夢魚突然察覺出,好像有哪裏不對啊?那個……北京呢?北京在哪裏?他好像已經路過北京了吧,那麽北京呢?偌大的城市,難道從地圖上蒸發掉了?


    抱著試試的心態,王耀端起了那瓶“口嚼酒”,他不確定這瓶酒是不是真有神奇到可以逆天改命的能量。他陡然想起字條上的那句“絕望之時,飲下此酒;從零開始,逆天改命”,他開始碎念:“從零開始……逆天改命……現在,不就是零嗎?”


    如今真的到了絕望之時,萬物皆焚,眾生皆殞,王耀還在猶豫什麽?反正都是死,他隻能選擇相信,她當然還不敢確信逝去的生命是否真的能回來,就像人生沒有後悔藥一樣,沒有重來的機會,但他不信一樣是團滅的結局,哪怕隻有零點零一的幾率,他還是想試一試。


    王耀扯下了酒瓶上的紅絲帶,小心翼翼的擰開了瓶蓋。在這一瞬間,他的手環裏驀地閃出了銀色的耀芒!那道銀芒瞬息間化作一縷光流,從瓶口出飛湧而入,全部進入了酒瓶之中,與這瓶“口嚼酒”融為了一體。王耀開瓶的一瞬間,酒香撲麵而來,而整個酒瓶都閃閃發光,就像一盞燈籠,點亮了無盡的黑暗中。


    把瓶蓋翻轉,王耀也不想再一驚一乍了,來北京後就始終被靈夢纏繞,見怪不怪。他將瓶中的酒液倒入了瓶蓋裏,隻見酒水中,無數晶瑩剔透的光粒像蝌蚪一樣漂浮著。王耀想也沒想,就將“口嚼酒”一口全部悶了。


    喝光了杯中酒,王耀一點感覺也沒有,而大腦突然“嗖”的一下,靈光忽閃而過。緊接著,黑暗不複於眼前,他的身形搖搖晃晃的栽倒下來,意識直接睡了過去,而潛意識卻開始瘋狂運作。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幕幕斷斷續續,卻又能接的上的畫麵,而他的身體,仿佛置身於一片記憶的海洋中難以自拔,而在畫麵中間漂浮的,是那根纏繞酒瓶的紅線,那根紅線放大了好幾倍,飄飄然的,王耀沒空驚訝,因為他,已經明白了。


    王耀和賽羅,被命運的紅線羈絆住的兩個靈魂,如今賽羅把自己的靈魂碎片融入了“口嚼酒”之中,也就是賽羅的半身。命運的繩結將兩人牢牢的牽住,賽羅存在過的記憶全都湧入了王耀的腦海,王耀看到了超越時空的景象,像放映電影一樣,賽羅的靈魂碎片存儲的記憶,一幕幕的在王耀的精神之海中播放了出來。


    “恭喜賽文哥,喜得貴子啊!”畫麵中,賽羅還在繈褓裏,傑克、艾斯、泰羅等人圍在賽文身邊祝賀,一聲清脆的啼哭,是賽羅生命的起點,從零開始。


    “跟著爹學!”賽文擺出了舉手的姿勢,而另一邊,矮小的賽羅萌萌的學著賽文的姿勢,不過學的非常不標準。


    賽羅幼年時的學習也並不是一帆風順,集束射線和艾梅利姆光線都是費了好大勁才學會的,這還是父親賽文給他開的小灶,而其他年輕戰士都沒那麽好運了,隻能在奧特競技場吃著大鍋飯,能脫穎而出的少之又少。


    “賽文哥,你家賽羅實在是頑劣不看,上課調皮搗蛋不說,一個勁要走捷徑,拉著我要學奧特炸彈。”閑暇時,泰羅對賽文抱怨起來,“這也就是算了,居然還拉幫結派,毆打同學,當起了孩子王,這哪裏像奧特戰士,根本就是奧特混混嘛!”


    “泰羅,不用給我麵子,嚴厲的管教他!”賽文的態度斬釘截鐵。


    後來,賽羅幹脆吹了學,爭強好勝的他,整天就想學“最強絕招”,恨不能一統宇宙,甚至口出狂言道“我是要成為宇宙警備隊大隊長的男人”。賽文的教育失敗,父子決裂,賽文幹脆不認賽羅這個兒子,賽羅也懶得去記他父親是誰。


    畫麵中,賽羅忽悠了幾個同學,讓同學製造騷亂,去吸引等離子火花塔的守衛,自己趁著火花塔內部空虛,獨自一人接近了等離子火花的能量核心。他聽說,光之國的能量都來源於此,想要一步登天,獲得最強的力量,直接觸碰等離子火花的能源是唯一的捷徑。


    眼看賽羅的手就要摸到能量核心的中間部位,而此時,一隻蒼勁的手抓住了他。賽羅極不耐煩的看著出現在他身後,穿著披風的賽文,罵咧咧道:“不要管我!我要變強!”


    “啪!”一記奧特耳光,賽羅翻身倒地,被後麵衝過來的傑克、艾斯抓住,動彈不得。


    賽羅清楚自己犯了彌天大罪,賽文請求奧特之父對賽羅的叛逆行為嚴懲不貸,但奧特之父卻讓賽文自己看著辦。雖然賽羅避免了蹲宇宙監獄,但也被無情的流放出去,落到了“魔鬼教頭”雷歐的手中,開始沒日沒夜的特訓。


    “啊哇……”身披訓練鎧的賽羅,又被雷歐放翻在地,這已經是他第一千零五十九次被雷歐放倒了,賽羅叫苦連天,“雷歐……你打自己人都那麽凶,你故意的吧?”


    “站起來!你不是想變強嗎?不經曆苦難,又如何變得更強?像真正的戰士一樣站起來,直到打倒我為止!”雷歐像獅子一樣的咆哮,每一招每一式都宛如一代宗師。


    賽羅漫無章法的突破,被雷歐一腳踹飛,接二連三的攻擊,雷歐見招拆招,把賽羅一再打得七葷八素,一次次飛出去砸碎岩石。賽羅氣急敗壞:“雷歐!你幹嘛每次出手都那麽狠!”


    “你爹當年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你!我也是被這麽魔鬼訓練,九死一生的過來的,為守護地球,我流了多少血汗!隻有這樣,才能變強,而你這種一步登天的幻想,就由我的拳頭來粉碎吧!習武,是沒有捷徑的!”雷歐義正言辭,告知賽羅,必須腳踏實地的苦練才有出頭之日。而賽羅起初不以為然,但心中也算是有了目標,王耀看在眼裏,不禁感慨著奧特戰士守護地球的不易。畢竟他們也很人類一樣,每個人的功夫,都得靠勤學苦練啊!


    畫麵中的賽羅,經曆了不知多少個寒冬酷暑,一閃而過的情節,卻都是刻骨銘心的,就像王耀親身經曆的一樣。王耀捂著心,靈魂與賽羅緊緊貼近,賽羅就在他身邊,哪兒也沒去,隻有一想到這點,安全感就回到了他的心中。


    “哼,雷歐!你的飛踢,我已經學得八九不離十了!”終於,賽羅搓搓鼻子,驕傲不馴的冷笑著,使不出和雷歐一式一樣的飛踢。


    雷歐與賽羅的飛踢交匯的那一刻,雷歐終於明白賽羅習武的天賦,原本隻是心術不正,悟性卻不差。而接下來的畫麵,就是賽文倒在賽羅的懷中,伸手撫摸著賽羅的臉,計時器的燈光漸漸熄滅後,賽羅怒氣衝天的回過頭,雙拳緊攥:“貝利亞,我要宰了你!”


    怪獸墓場的驚豔表現,是長久對刻苦修行的詮釋,也是回報,賽羅初生牛犢不怕虎,亂拳打爆了貝利亞,並在夢比優斯、奧特曼、雷歐兄弟、戴拿以及一頭在王耀看來不知為何會亂入進奧特陣營的哥莫拉的掩護下,賽羅得到了等離子火花的認可,給了貝利亞最後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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