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是咋了?昨晚又累著了?”


    看到無恥大哥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鬼手跑過來,滿是嫉妒的問。


    昨晚言老師倒是讓他進了大門,可是內門卻有大姨媽看守,他豈能擅闖?


    好事多磨,命運多舛啊!


    “不要理我,我想靜靜。”


    李青衫被一個名字炸的頭昏腦漲,現在都還沒緩過勁來。


    她怎麽突然就變成吳霜了!


    大變活人也沒這樣的啊!


    李青衫的心情不難理解,這就好比一個小粉絲,整天對著電視上的大明星流口水,總是幻想著有朝一日遇到了會怎麽樣,可是內心卻又明白,這種遇見比中彩票還難,更別提發生什麽了。


    有這種幻想的人很多,很多時候也是想想就算,雖然也盼著夢想成真,但更清楚那隻是奢望。


    可若是有那麽一天,在無意間遇到那麽一個人,卻沒有多想,帶回家就啪啪啪了,完事之後才發現,他居然就是你幻想了那麽久的那個人……


    隻有親身經曆過這種事情,才能體會李青衫現在的心情。


    每個人都是有偶像的,他一樣也有,吳霜就是他的偶像。


    當年他聽過她的故事之後,就為之著迷,對其心生向往。


    和她江湖四大美女的身份無關,和男女之事無關,隻因她以一己之力守國門,鎮宵小,誅強敵!


    男兒若有雄誌當如是!


    他以前是戰士,現在是保安,雖然守的門不一樣了,可是心性未曾改變分毫,所以對吳霜的崇敬之心,從來沒有變過。


    可想想昨晚幹的事情,他恨不能拿腦袋撞牆。


    通俗一點講,吳霜是他心中的女神,可是女神卻被他自己拉下神壇,還讓他褻瀆的不輕。


    尤其那個後入式……


    丫丫的呸!


    這特麽都是神馬事兒啊!


    老天啊,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換個人玩兒行不行?


    老可著我一個折騰,你就不膩麽!


    “哥怎麽了?”


    天狗也發現不對,湊到鬼手身邊問。


    “估計是受什麽刺激了。”


    鬼手合情合理的分析。


    “我也知道受刺激了,關鍵他是讓誰刺激了。以哥的承受力推斷,對方的攻擊力肯定極高啊!”


    天狗覺得,能把這個哥刺激到,那絕對是王者中的王者。


    “你問我,我問誰去?”


    鬼手懟了他一句。


    “去問問哥啊,你倆關係那麽好,沒準兒他就告訴你了。”


    天狗給他指明方向。


    “滾!你當我傻啊!現在衝過去問這些,不是找揍麽。”


    鬼手一口拒絕,並且理由充足。


    “能打聽到那麽勁爆的消息,就是挨頓揍也值。”


    天狗並沒有放棄勸說。


    “那你怎麽不去?”


    鬼手質疑他的用心。


    “我又不傻。”


    天狗一不留神說了傻話。


    “……”


    我揍死你!


    就在兄弟兩個鬧得不可開交之時,上官卿疏也在跟辛欣聊天。


    “你猜他怎麽了?”


    “懊惱之中帶著賤笑,肯定和女人有關,怕是又和人家發生了什麽妙不可言的故事,痛並快樂著。”


    辛欣看的很仔細,分析的也很到位。


    “究竟是什麽故事,能把他妙成這樣?”


    上官卿疏發現,論對某人心思的揣度,辛欣要強她太多。


    “能讓他這種級別的男人,露出這種表情,一般隻有兩種情況。”


    辛欣一下把範圍縮小。


    “哪兩種?”


    上官卿疏虛心求教。


    “第一種是搞定了暗戀多年的初戀情人。”


    辛欣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上官卿疏認同這種說法,輕輕點頭。


    “那第二種呢?”


    辛欣丟了一個王炸出來。


    “搞上了丈母娘。”


    “……”


    不要這麽邪惡!


    上官卿疏一下說不出話來。


    “我先去上課了,學生還在等著我。”辛欣揮手告別,走出兩步又回頭道,“如果我猜的不對,回頭告訴我一聲。”


    真替那些學生擔心,不知道給你教成什麽樣子!


    上官卿疏看某人一眼,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在學生都進了教室之後,李青衫衝到洗手間,拿冷水把他那顆胡思亂想的腦袋,好好泡了一下——這種狀態執行任務要不得!


    冷靜之後,進水之前,李青衫把頭發上的水甩幹,擦擦臉,回到崗位上去了。


    轉了沒多大一會兒,金鍾罩過來找他。


    “還習慣嗎?”


    “都是老夥計,有什麽不習慣的。”


    李青衫表示,在這方麵,真的不需要安撫。


    “他不是針對你們。”


    金鍾罩還是解釋一句。


    “我知道。”


    李青衫笑笑,讓他放心。


    金鍾罩也笑了。


    “天網行事雖然不近人情了些,可他絕對是個值得信賴的好夥伴。”


    “我知道。”


    李青衫把剛剛的話重複一遍。


    金鍾罩卻有些詫異。


    “這你也知道?”


    “天字組出去的,合作過幾次,當然知道。”


    李青衫解釋了一下,作為舊識,彼此熟悉,真沒什麽好奇怪的。


    而他口中的天組,是他們哪裏的一個分組,其實他們也隻有兩個小組——天組和地組。


    天鴿、天狗、天狐、天狼……包括以前的天網,都是天字組。


    鬼手、快刀、熊千斤、小火龍……等都是地組的,當然了,某人這隻大尾巴狼也是。


    當年的天組和地組,既是兄弟,又是競爭對手,畢竟任務就那麽多,誰都搶著上,搶不著就隻能在家裏趴窩。


    哪個男兒能喜歡!


    雖然李青衫加入之後,沒過多久天網就轉業去別的部門了,可兩人還是有過衝突,當然也合作過。


    屬於關起門來就打,一旦出去就一致對外的典型。


    不過都是合理競爭,衝突也是理念不同,沒有私怨,而且不管爭得時候如何麵紅耳赤,私下裏都還蠻佩服對方的。


    所以知道是天網來做指揮官,壓自己一頭,李青衫也不會覺得有何不快,如果換了另一個人——他能撂挑子不幹了!


    “那其他人也都認識他嗎?”


    金鍾罩也是第一次知道天網的出身。


    “除了天鴿,其他人來的都晚,並不認識。”


    這就是鬼手他們不適應這種指揮的原因。


    “你看你們有沒有必要換幾個天網熟悉的人過來,一來便於指揮協同,二來也好說話,行事總是要方便一些的。”


    金鍾罩知道很多人有怨念,所以幫他出個主意。


    “你覺得就憑天網那六親不認的德性,換誰過來好使?”


    李青衫勸他打消這個念頭。


    金鍾罩尷尬的笑笑,剛剛還說天網不近人情,現在又要他們想辦法攀交情,還真是矛盾的很。


    “說的也是,是我想多了。”


    李青衫不置可否,看向遠處。


    “就算他肯講人情,也沒人可換了。當年他熟悉的老人,要麽和他一樣去了別的地方,要麽就長眠在後山上了。”


    金鍾罩能理解他的心情,因為他們哪裏雖然沒有後山,卻有一個骨灰塔,裏麵住著太多並肩作戰過的兄弟。


    “你說我們做的這些,會有人記得嗎?”


    “能在史書上留一筆的,終究是少數人。”


    李青衫雖然沒有明說,可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白——他們無論做過什麽,終將被人忘記!


    “做這一行,你後悔過嗎?”


    金鍾罩又問。


    “你呢?”


    李青衫不答反問。


    “目前還沒有,是不是挺傻缺的?”


    金鍾罩笑著問。


    “是!”


    李青衫給了肯定的答案。


    “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做一個傻缺呢?”


    金鍾罩和他越聊越投契。


    “沒有傻缺,哪來的聰明人?反正總要有人做,還是我們自己來吧。”


    李青衫忽然覺得心裏舒服極了。


    “說的好,如果連自己都指望不上,還能指望誰?”對這次談話,金鍾罩十分滿意,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忙著,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如果是去偷窺女廁,我可以幫忙放哨的。”


    李青衫展露了一下自己的熱心腸,卻換來金鍾罩一句。


    “滾!”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李青衫微笑搖頭,精神飽滿的回到崗位上。


    直到換班的時候,他才犯起愁來,今晚要不要回去?回去之後,見到她該怎麽打招呼?要是她想聊天,自己陪是不陪?


    一大堆問題衝進腦子,搞得他都快崩潰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開進自家小院了。


    得!老老實實麵對吧,躲是躲不過去的!


    就在他回到家中的時候,冉月笙也和朋友走出校門,去擼串打牙祭。


    她的四周自然有保衛科和其他部門的人一路跟隨,或扮做行人,或遠遠跟著,各在其位,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保護工作。


    熱鬧的步行街,叫賣的小販,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一切似乎都沒什麽問題。


    所以誰也沒有留意,遠處一棟高樓上的動靜。


    望遠鏡縮回到窗簾後,一個漂亮的女人發出了一條信息。


    “目標出現。”


    “知道了,見機行事。”


    收到回複的信息,漂亮女人收拾了一下行囊,把剛剛用過的手機砸個稀爛,然後把損毀嚴重的手機丟進馬桶裏,並在上麵撒了些褐色的液體,完事之後,她離開了這戶人家。


    她做了那麽多事,睡在臥室的主人卻一無所覺,還在呼呼大睡,像是做著什麽美夢,不願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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