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時候,一秒鍾就在眨眼間流逝,沒有太多人留意。


    可有時候,一秒鍾又比永恒更漫長,教你無法去忽視。


    體內邪火在焚燒著淳於梵的抵抗意誌,每一秒都是那麽難熬。


    偏偏她的意識清醒無比,身子卻酥軟無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或許直到死去,或許就在一秒後不要臉的開口求歡。


    這是意誌與身體本能的對抗,沒有人能幫到她。


    “小梵,我會等你開口邀請,我想今晚一定是個美妙的夜晚。”


    汪家奇輕輕吹動,茶水泛起淺淺漣漪,慢條斯理的緩緩飲下。像極了捉到獵物的老貓,總要盡情戲耍,這才快意。


    “我會幫你們記錄下這美妙一夜。”


    雪莉不知道什麽時候搬來一個三腳架,正在調整高度,還有攝像機的角度。


    他們竟然還想拍下來……


    無恥之尤!


    試著挪動一下身子,可是一動,身上如被千手撫摸,萬蟻啃噬,酥麻奇癢難耐,一聲輕吟出口,差點兒就讓淳於梵心神失守。


    她隻得放棄掙紮念頭,倔強的等待最後一刻的來臨。把香舌放到雙齒之間,時不時的輕咬一下,若真堅持不住,她也隻能狠狠咬下——結局如何,她已經不願多想了。


    秒針的每一下跳動,都仿佛在提醒她,你又離萬丈深淵近了一步。


    柔順的長發被汗水浸潤,貼在她光滑的粉潤的臉蛋上,鼻息濃重的清晰在耳,雙眸中火焰熊熊,一時清明,一時迷蒙……


    纖薄的衣衫也早已貼在身上,將她本就誘人的曲線襯的更加魅惑。一隻水藍色的雕花高跟鞋不知何時掉在地上,裹在透明絲襪裏的修長美腿輕輕摩挲……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汪家奇,這個女人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也許下一秒……


    他就能得償所願。


    所以他不急,摸摸腰間硬邦邦的東西,他笑得更加詭秘。


    一切和預料的都差不多,現在能做的也就唯有等了。


    雪莉也把纖細的手指放在攝像機的按鈕上,隨時準備開展工作……


    “尊敬的客人,這是你們的果盤。”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不知道又從哪裏順了個果盤的優秀服務生李青衫,帶著標準的微笑的出現在三人麵前。


    終於來了。


    汪家奇站起轉身,也是一臉笑意。


    “我不記得有叫果盤啊?”


    “這是我們會所奉送的。”


    “譚禿子有這麽大方?”


    反手關上房門,看著一臉玩味的汪家奇,李青衫總覺得剛剛的對話有些耳熟。


    不過他倒是記住了譚禿子這個名字,他討厭和自己一樣摳門的男人。


    將果盤平托過胸,稍稍向前推出。


    “如果客人不喜歡,我們可以更換口味,如果客人實在不想要,我們也是可以不提供的。”


    身為一名服務生,李青衫的服務無可挑剔。


    “嘖嘖,沒想到李主任做服務生做的這麽好,說的我都忍不住要留下這些果盤了。”


    淳於梵可能是因為看到某人激動了一下,所以看上去狀態很不好,差不多馬上就要崩潰了。


    一直留意她的汪家奇怎會看不到,所以他撩開了遮羞布,不打算再拖延,直接就叫破了某人的身份。


    “無論做什麽工作,都要專注認真,這是最根本的職業操守。”


    李青衫微笑不變,保持動作不變,誰敢說他不是個專業的服務生?


    “難道長風給的錢不夠花,李主任居然還要來這裏端盤子?”


    “寄人籬下要居安思危,多找條後路沒什麽不對吧……再說,多做一份工,也就多領一份錢,畢竟我不像汪少有個取之不盡的老子嘛。”


    “嗬嗬,李主任出身不好,怪我咯!”


    擦,這小子嘴夠損的啊。


    “哪裏哪裏,畢竟沒被令尊甩到牆上,也不是汪少的錯。“


    靠,果然也是罵人的一把好手。


    兩人唇槍舌劍,過了兩招,都覺得以賤對賤,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淳於梵已經不想咬舌自盡了,而是想狠狠的咬某人。你都來了,不說趕緊救我離開,說那些廢話做什麽?


    若不是不敢動彈,她真會下嘴不留情。


    不過很顯然,現在兩個男人都沒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汪家奇從腰裏摸出一把槍,在手中轉了兩下,抬臂指向某人問道。


    “李主任可認識這是什麽?”


    “從外形上看是一把槍,難道汪少想殺人?我得好心的提醒一句,有時候富二代殺人,也會被斃的。”


    李青衫好心好意的提醒汪家奇,完全忽略了他此刻正被槍指著。


    “殺人?怎麽會!我可是一個守法公民。不過,打幾顆麻醉彈還是可以的。據說這麻醉彈連大象都能放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汪少可以找頭大象試試。”


    李青衫熱心的出了個主意。


    “那多麻煩,不如就請李主任幫我試試吧,你看,可好?”


    汪家奇很是和善的打著商量。


    “樂意為您服務,但是這個得夠。”


    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的某人,撚著手指,希望汪家奇能表現出他的誠意。


    “談錢多俗氣,等會兒我請李主任免費看場大戲如何?”


    汪家奇指指旁邊的攝像機,跟某人商量。


    “不好意思,我就是個俗人,還是錢實在些。好戲什麽的,隨便下下種,硬盤就滿了。”


    李青衫任何時候都分得清該如何取舍的。


    “可是本少和小梵親自眼演給你看哦……肯定精彩,李主任就不要拒絕了。”


    汪家奇笑吟吟的看著他,手指緩緩壓向扳機。


    擦,就是你演,才不想看的。


    讓大家說說,誰樂意看火柴棍啊。


    不過這小子不愧是大洋那邊遊回來的,玩的真嗨。


    真真佩服他的勇氣。


    能夠如此淡定自若的自曝其“短”。


    “piu~”


    汪家奇的槍響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淘換的*,槍聲是如此怪。


    槍響之後,汪家奇有點呆,近在眼前的某人居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裏,屁事沒有。


    是他槍法變爛了?


    還是某人真比大象還能抗?


    “嘩啦”一聲,旁邊的雪莉連人帶腳架都倒在了地上。


    一枚針狀彈頭在她大腿上顫動……


    這什麽情況?


    汪家奇詫異的看著手裏的*,他用它不知道撂到了多少男人女孩,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情況。


    “汪少,你這槍真是太厲害,子彈都會拐彎的。淘寶有的賣嗎?回頭我也買一把,真好玩。”


    李青衫也是一副驚訝莫名的模樣,並表達了崇敬之情和購買的意願。


    “滾!”


    “piu~~piu~~”


    汪家奇大怒,又是兩槍打出。


    然後……


    噗通一聲,他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栽倒在地上。


    這麻醉彈是特製的,隻是讓人四肢麻痹無力,全身肌肉僵硬,無法行動,並不會影響其他感官。這樣折磨起人來,才有意思。


    所以汪家奇除了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之外,眼可視,耳可聞。


    就見那個討厭的保安笑眯眯的蹲到他身邊,掰開他的嘴巴,撒了點不知道什麽味道的藥粉進來,然後合上他的嘴巴,讓他想吐都吐不出來。


    他給我吃的什麽?


    這時候汪家奇心裏恐慌不已,畢竟他曾用許多特殊的藥物,折磨玩弄過人,那些人的慘狀,曾是他得意快樂的源泉。


    可他不想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如今報應來了,他怎能不怕。


    他以前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時候,似乎從來沒想過,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懶的聽他在哪裏哼唧,李青衫快步走到淳於梵跟前,賤笑著問。


    “我現在是不是做什麽都可以?”


    嗷~~~


    這不是他在散發狼性時的嚎叫,隻是大腿給女人死死咬住時的痛呼!


    “我靠,你咬我幹嘛,你不樂意我走還不行嗎……嘶……”


    “便……宜……你……了……”


    淳於梵嘴角溢血,咬牙切齒的崩出這四個字來。


    麻蛋,便宜你個頭,都是我的血。


    心疼的看看淌著血的大腿,暗自慶幸——幸虧這褲子不是我的。


    隻是不容他多想,淳於梵已如瘋虎般撲了上來。


    呼!


    李青衫毫不猶豫的一記手刃擊在她後頸,瞬間將她擊暈。


    攔腰把她滾燙輕柔的身子抱起,大步向浴室走去。


    高級會館就這點好,vip包廂提供最貼心的服務,浴盆也是超級大,適合兩人暢玩。


    一邊放著熱水,一邊把淳於梵剝個精光。


    淳於梵光潔如玉的身子一覽無餘,手也不可避免的觸碰到那片片雪白軟膩。


    可李青衫眼睛裏一片清明,不存半點情欲。


    如果淳於梵此刻清醒著,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讚他一句。


    你丫還是不是個男人!


    李青衫心無旁騖將她衣衫放到一邊,待浴缸水差不多了,試試水溫,轉身抱起淳於梵赤~裸的嬌軀,像下餃子一樣,把她順了進去。


    水隨著她的侵入,向兩邊卷去,然後翻卷回來,將她毫無瑕疵的玉體抱緊……


    隻是某人看著這一幕美景,心裏卻憤恨難平……


    媽的,這破事兒怎麽總讓我趕上!


    咱們下次換換戲碼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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