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偉本來打算在陳夕顏麵前好好戲弄一下她的保安大叔,然後用強的把這鍋飯做熟。


    到時候就算陳夕顏家裏不高興,也隻能默認下他這個女婿。


    反正他認為他們不可能為這種事讓兩家拚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不得不說,有時候孩子的想法就是這麽簡單。


    傻逼的腦回路就是如此“單蠢”。


    對他們這種家庭來說,這種事情的確不至於你死我活。


    可關鍵是你小子會不會脫層皮,得看你們家讓出多少利益。


    你傻逼嗬嗬的把刀子遞到人家手裏了,人家會不狠宰一刀嗎?


    而以陳夕顏的家世,人家會因為這點事就嫁不出去?


    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在,人家依然會是優秀男子趨之若鶩的存在。


    社會從來就是這麽現實,官場更是如此。


    所以王誌偉同學不知道,他在幹這件蠢事的時候,已經注定了他會以悲劇結尾。


    不過他目前絲毫沒有想到這些,他還沉浸在這個沒有按照他設計的套路走的綁架事件上。


    他在捉人的時候就出了一個意外,多了一個莫莫。


    不過對王誌偉而言這是個美麗的意外,反正是用強,一個也是放,兩個也是趕,沒什麽區別。


    雙飛這樣的兩個小美女,不更愜意滋潤嗎。


    可現在卻出了第二個意外,陳夕顏和李青衫之間看起來不是他所想的那種關係,反而是莫莫和李青衫比較親密比較像。


    而最大的意外是李青衫來的太快,完全超出了他的預估,致使他所有預定計劃根本都用不上。


    王誌偉腦子裏不停搜索著可行的方案,這時他的腦容量明顯有點不足。


    不過當他瞥見五個跟班時,忽然來了主意。


    這五個人都是他老媽公司的保安,也都是部隊退下來的,平時沒少給他擦屁股,幫他欺負人。


    為虎作倀慣了,道德底線也就低了,所以這次綁架人都肯出手了。


    既然設計好的用不上,那就來硬的。


    先給這臭保安狠揍一頓,然後綁起來,讓他親眼看著他是怎麽雙飛兩個小美女的。


    嘿,這事兒想起來就挺爽的。


    美不滋兒的咽了口唾沫,王誌偉組織了一下語言。


    “這位保安大叔,看見這俱樂部了沒,別說本少不給你機會。一會兒咱們進去打一局,你贏了,人你帶走,你輸了,人就留下歸我享用了,是老漢推車還是觀音坐蓮就看我心情了。”


    他覺得這番話他說的很有氣勢,王霸之氣滿滿。


    而且他覺得吧,先把這保安戲弄一番,再開始揍他,會更有成就感。


    可是李青衫卻對著莫莫鬱悶地道,“這傻子是誰啊?”


    莫莫看看王誌偉,很是認真的答道,“我不認識啊。”


    莫莫是真不認識王誌偉,她的生活圈子其實很小。自己班上的人倒是都認識,其他班上的就隻認識那麽幾個了,還都是女生。


    陳夕顏抿著嘴,強忍著不笑出來。


    王誌偉都快氣炸了,本來還算能看的臉蛋瞬間扭曲,指著李青衫,“你mb找死,給我往死裏打。”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其他了,總之先把這惹人厭的保安打了再說。


    老板都發話了,幾個打手一擁而上,把李青衫圍了起來。


    李青衫掃了幾人一眼,“都當過兵?”


    幾人不說話,隻是看他架勢沉穩,看不出深淺,才沒有著急動手。


    “我很奇怪,是那隻部隊教了你們這幫狗腿子出來。”


    李青衫特反感這種人,雖然他知道這種人很多,有許多人可能也是被生活所迫,可他就是討厭,沒有任何理由。


    五個狗腿當中也就一個,臉上稍露愧色,但也是一閃即逝。


    其他幾個根本沒當回事,一個更是大罵,“尼瑪比的,管爺以前是幹嗎的,反正今天揍你沒商量。”


    另一個則陰笑道,“管的太寬的人,總是活不長的。”


    說話間,他先動手了。他的氣場和其他幾個明顯不一樣,顯然是殺過人,見過血的。


    他出手夠狠也夠刁鑽,直接一腿掃向李青衫的膝彎,看來是想直接把那條腿廢掉。


    別人來勢洶洶,李青衫也犯不上客氣,抬腳迎上了那飛速襲來的粗腿。


    跟這幫人,他不打算玩什麽花活,就純粹是力與力,肉碰肉的較量。


    “哢嚓”一聲,那人的腿骨應聲而斷。


    臉上剛現驚容,一記鐵拳就砸到了他臉上,他頓覺眼前一黑,腦袋嗡嗡作響,如無意外,他的鼻梁骨肯定也斷了。


    王少招惹的這他~媽什麽怪物,他隻來得及在心裏埋怨一句,就人事不知了。


    其他四人見他們之中最能打的薛耿,三下兩下就給人放倒了,下場好像還挺淒慘的,心裏就有點發怵。


    王誌偉也唬了一跳,沒想到“保安大叔”這麽能打。不過他瞬間就想罵人,這些手下真是太蠢了,你們可是有五個人,就不會一起上啊。


    “還尼瑪比傻站著幹嘛,一起上啊,他就一個人,你們怕個屁啊。”


    四個狗腿有三個覺得這話對啊,四個打一個,就算他厲害點也不用怕啊,薛耿就是太自大太英雄主義才吃的虧啊,他們可不會犯這個錯誤。


    隻有一個是見過世麵的,覺得就他們這樣的,再來十個八個衝上去也是送菜。可偏偏這菜,他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不是他不想轉身就跑,關鍵是就算他想跑,也不一定能跑的掉。就算跑的掉,回頭王誌偉的長輩找過來,他死的更慘。


    既然早晚要挨刀,還是挨在這裏吧,最起碼能給王家留個忠心護主的好印象,沒準兒還能多撈點撫恤金什麽的。


    四個各懷心事的狗腿,就那麽英勇無畏的衝向了李青衫。


    李青衫最煩這些脫了軍裝就變質的家夥,所以拳腳上多加了三分力道,開始教訓這幫家夥。


    就在李青衫大打出手的時候,“cs”俱樂部二樓的一間辦公室給一個小平頭急吼吼的推開了。


    “鄒平,這是出什麽大事了,看你那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這可不像你啊。”


    一個尖耳猴腮的家夥調笑一臉焦急的小平頭。


    小平頭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衝一邊正握著杠鈴鍛煉身體的肌肉大漢道,“雷哥,王少跟人在下麵打起來了。”


    雷哥雖然奇怪一向沉穩的鄒平為何今天一改常態,但他聽說是那個紈絝少爺又來給他添麻煩,就一臉嫌棄,“打就打唄,反正他一天不欺負人就不舒服。就算是打死了人,也有他老子給他擦屁股,不關咱們的事兒。”


    這時尖耳猴腮的家夥倒像是明白了什麽,插了一句嘴,“難道那個大少惹上了什麽惹不起的人?”


    雷哥也楞了一下,隨即搖頭,“不會,他老子就是龍海的天,誰敢在龍海欺負他。再說了,他身邊整天還跟著五個家夥的,那個薛耿就是你高平對上了,沒個百八十招也拿不下來,在龍海還有人能欺負的了他?你們一會兒出去幫他擦屁股就是了,別管打了誰,多賠些錢。”


    鄒平見雷哥不以為意,隻得道,“雷哥,你還是出去看看吧,如果去的晚了,他在咱們門口出了什麽事情,咱們兜不住的。”


    看他說的鄭重,雷哥放下了手中的杠鈴,“那紈絝大少惹的人你認識?”


    鄒平咽了口唾沫,艱澀的開口,“我以前在海陸的時候,他就是我們那裏的神。後來他去了……”


    他豎起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接著道,“……依然是神。別說一個薛耿,就算咱全俱樂部的人綁一塊兒,都不夠他打的。”


    “嘶”尖耳猴腮的高平倒吸一口涼氣,“我說鄒平,你說的這也太嚇人了,一個打咱們一俱樂部?他還是不是人了?”


    鄒平瞥了他一眼,“我剛剛說過了,他是神。”


    高平翻個白眼不說話了,媽~的,怎麽現在軍隊也流行腦殘粉了。


    都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還他~媽有成神的?


    雷哥倒是鄭重起來,“就算他再能打,在龍海還能不給王家麵子?他不會那麽二,連市委書記的兒子都敢打吧?”


    鄒平見他們還在猶豫,隻得爆了一個猛料。


    “當年他用一把八五狙把一個副部長的頭都給爆了,現在不也活的好好的?雷哥,你真就不出去看看?”


    這時雷哥隻覺得牙花子疼,他們龍海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一個猛人。


    連副部長都敢爆頭的人,還會在乎你一個正廳的兒子?


    鄒平沒挑明了說,雷哥也懂。


    這次他不能當什麽事兒都沒有了,如果那個紈絝少爺真在他地頭上出了什麽事兒,別說是他,就是他老板都扛不住。


    “走,都跟我下去看看,希望那少爺還沒少啥零件。”


    雷哥套上一件小背心就往外走。


    走了兩步,見鄒平一動不動,不禁道,“鄒平,走啊。”


    鄒平搖搖頭,“雷哥,我就不下去了,萬一你們打起來,我怕我會跟你動手。”


    ……


    此時雷哥臉上表情相當精彩。


    外麵那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啊,能讓他忠心耿耿的手下說出這番話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見見那個男人了。


    他喜歡那樣的男人。


    高平則意味深長的看了鄒平一眼,果然腦殘粉什麽的,是最可怕的存在啊。


    看著五個平時耀武揚威無往而不利的金牌打手,此時四個在地上打滾痛的叫娘,一個更是幹脆的暈了過去生死不知,王誌偉就覺得他肯定是夢遊撒癔症了。


    “啪”,在臉上狠抽了一記。疼,我靠,我原來沒做夢。


    這什麽情況?


    是這孩子嚇的更傻了?


    還是他幡然悔悟打算改過向善真心懺悔了?


    不過這一巴掌勁兒給的是真足啊。


    如果他真心改過,就憑這一巴掌也足見誠意啊。


    李青衫有些猶豫,該不該上去再去教育他一下。


    畢竟人家真心悔過了不是。


    就在這時,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傳了過來。


    “親,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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