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皆是傲視華青帝國的鬥皇強者,在見到那名好似三皇子身邊的一名親信的人慌張地朝他們跑來的時候,這三名鬥皇強者心中皆是不約而同的咯噠一聲,隱隱的覺得將又會發生一件大事。


    “說。”被中年男子稱為季兄的黑袍男子沉聲喝道。


    這名慌慌張張一路跑到這裏來的三皇子書童還來不及喘口氣,讓得黑袍男子的這一聲冷喝嚇的雙腿一軟,旋即情不自禁的匍匐在地,聲音驚恐道:“不好了三位大人,三皇子被人殺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華青之主國王身亡,華青脊梁頂柱鬥君強者生不見人死不屍,就連現在原本將要繼承國家大寶的華青三皇子現在竟然也讓人給殺害了,華青帝國山雨欲來風滿樓。


    “放屁,三皇子身邊不是有著兩名鬥王的保護麽?那兩個老家夥就算是一名普通鬥皇都有著與其一戰之力,三皇子怎麽可能會被人殺害?”黑袍男子咆哮道,他身為華青帝國皇家護衛隊的總負責人,現在居然連國家的國王和最下一任繼承人都讓人擊殺了,無疑是讓人狠狠的在他臉上甩了幾個耳光。


    “三皇子身邊那兩名鬥王強者並沒有保護在他們身邊,好象被三皇子殿下派出去幫他做些什麽事情去了。”書童慌道,在一名鬥皇強者氣勢的壓迫下,他身體駭然的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又跑過來一名身著三皇子府邸特有象征衣物的護衛,那名護衛一路慌張的跑來,與之三皇子身邊的這名書童臉上的表情無異。


    “慌什麽,有屁快放。”黑袍男子怒罵道,心中殺意衝天,瞧得這名護衛的神色,恐怕又發生了什麽對自己一方不妙的消息。


    護衛顫聲道:“三皇子殿下身邊的白老和淩老身亡在華青帝國一處深山中,淩老屍骨無存,死狀慘淡。”


    “三皇子也是啊,頭破血流啊,就連下體也讓人給閹割碎了。”護衛的話好象刺激了三皇子的書童,這名書童仿佛看到了什麽極度可怕的事情一樣,臉色扭曲。


    黑袍男子臉色一變,旋即大怒道:“這兩個老家夥到底出去幫三皇子辦什麽事,當初我不是吩咐過他們不得離開三皇子的身邊麽?”


    護衛搖頭,黑袍男子看著他一問三不知的樣子,眼中怒火燃燒,然而就在其怒氣將要到爆發邊緣的時候,那名書童突然醒悟了過來,旋即不敢置信的大叫道:“聽二老說他們是幫三皇子去擊殺一名少年,可是沒想到回不來的卻是他們。”


    “少年?是否白色的頭發?”中年男子好似抓住了這一係列發生的大事中間的媒介,當下便急促的問道。


    書童仔細的想了想,使勁的點頭道:“對,對,就是一名頭發雪白的少年,之前二老去擊殺那名少年的時候小人因為有些好奇,就想他們詢問了下,結果淩老那時候心情比較好,破天荒的為我描繪了那名少年獨特的特征。”


    “我知道是誰了。”中年男子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寒兄是誰?”丹宗的那名鬥皇強者和中年男子身邊的黑袍男子同時異口同聲的問道。


    中年男子聲音陰冷:“就在你們來的不久前有一名白發少年從皇宮中走出來,年僅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實力居然達到了鬥皇層次,現在聯係這些事情來,恐怕國王大人和三皇子身邊的二老加上三皇子殿下本人全部是讓他給殺害了。”


    “不到二十歲的鬥皇少年?”兩名鬥皇強者同時深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兩人達到鬥皇這一層次的時候,可是窮期了大半輩子才練至這等高度,可是現在一名年齡都不過二十歲的少年居然是一名鬥皇階級的強者,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黑袍男子回過神後,一臉殺意,寒聲道:“本皇不管他是一名什麽鬥皇強者,擊殺了國王大人和三皇子殿下,若是讓我擒拿住他,本皇一定會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小子剛從那個方向離開了,我們去追。”來自丹宗的強者冷冰冰的說道,顯然自家宗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心中也裝滿了怒氣,打算逮著帝孤拿他開刀。


    “不可!”中年男子沉聲道,雙拳緊握。


    “寒鐵,你莫非是懼怕一個毛頭小子?就算他是一名鬥皇強者,可是我們這裏有著三名鬥皇,難道還擒不住他麽?”黑袍男子怒氣衝天的指著中年男子說道,就連那名丹宗的強者也不明白他的用意,眼神疑惑的看著他。


    “他的老師是皇沙鬥尊!”輕淡淡的一句話從中年男子口中說出,其身邊的兩名鬥皇強者頓時呆滯。


    皇沙鬥尊??


    鬥尊階級的強者??


    黑袍男子殺意頓時全無,滿臉苦澀的表情,如果要與一名鬥尊強者作對,就算拿出整個華青帝國所有的鬥皇強者恐怕在皇沙鬥尊一人的麵前無疑同等與送死。


    丹宗的那名鬥皇強者滿臉苦笑,鬥尊強者?就連他們偌大的東北丹宗也就僅僅隻有著一名君級強者,連君級強者都隻有一名,拿什麽資本去抗衡一名鬥尊強者?


    中年男子心中怒氣立時消散,開始考慮起接下來的後果,那名白發少年為何要擊殺華青國王和三皇子殿下,整個華青帝國與三皇子不和對國王陛下有爭執的無疑隻有一個人…大皇子殿下,本來華青帝國的皇位非他莫屬,可是近年來國王陛下明顯想將國王大寶托付與三皇子,恐怕這名白發少年乃是大皇子請來的強者吧,好狠的心啊,弑父殺弟……


    “來人。”中年男子聲音宛如炸雷,傳出半片天空。


    踏!踏!踏!踏!


    四隊人數在白人一隊的士兵從遠處整齊有絮的走來,四百人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空中的中年男子。


    “傳令下去,華青帝國所有的城市進入一級警備,如若發現什麽嫌疑人一律格殺勿論,如果發現一名白發少年的話切勿招惹他,一定要記著在第一時間前來向本皇匯報。”中年男子沉聲下令。


    “是!”四百人齊應一聲,旋即立刻散去。


    “兩位隨我去大皇子府邸吧。”


    “寒兄你是說?大皇子??”兩名鬥皇強者潸然醒悟。


    中年男子並沒有回答,當先朝著華青帝國大皇子的府邸急促的掠行而去。


    華青帝國大亂……


    ……


    陽光明媚的天空,一座雲霧繚繞的山澗,矗立著一名白衣雪絲的少年和一位容顏絕美的少女。


    帝孤雙手環繞著流蘇纖細小腰,失落道:“妮子,要走了嗎?”


    “嗯,時間已經過了爺爺規定的日子,如果前往學院的話家裏人一定會擔心我的。”流蘇小臉一黯,兩人從屬於華青帝國的土地上離開已經好幾天的時間,雖然這幾天兩人形影不離的呆在一起,恨不得永遠也不離開對方,可是不管如何終究會有要到分別的那天。


    雖然心中很想留下他,他也知道隻要自己開口她一定會留下來陪他,但是他不想讓她為難,親情、愛情本來就是一道極其難以選擇的抉擇題。


    帝孤勉強的笑了笑,道:“好舍不得你。”


    流蘇將頭緊緊的靠在帝孤的胸口,強笑道:“半年,半年夫君就會來學院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帝孤心中一歎,是啊,若不是還要解決師妹的事,帝孤根本就不想與這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便悄然的占據了自己心扉的淡雅女孩分開。


    惆悵的搖了搖頭,將那份離別的感傷拋開,帝孤從手中納戒中拿出一個翠綠的魔核放在流蘇手心,笑道:“妮子,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把你做出來的這把魔晶劍拿給夫君看看哦。”


    流蘇怔怔的看著手中翠綠色的魔晶,當初認識他的時候她隻是隨便的說說自己需要五階魔獸的晶核,她沒想到事隔這麽久的時光,他一直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中。


    後麵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再多說,被少年感動的少女不顧羞澀的主動獻上香吻。離別在際,這一對類似神話當中金童玉女般的眷侶抵死纏綿。


    良久,唇分。


    流蘇在帝孤還不曾回神之際,當先從帝孤懷中脫離開來,小腳朝地一點,身體迅疾的朝著空中升去。


    流蘇背對著帝孤,淚流滿麵,聲音中飽含著不舍:“夫君,半年後記得來找我,你如果不來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帝孤輕輕的笑了笑,堅定的朝著空中那道已經遠去的背影喊道:“決不會失約。”


    看著那道漸行漸遠的曼妙人影,待得其終於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後,帝孤笑了,笑的很溫醇,如同一壇醞釀千年般的美酒一樣醉人。


    許久後,帝孤眼神逐漸迷離了起來,仿佛回到那個夜晚,少女堅決而肯定的聲音依然回蕩於耳。


    “願意陪我一生又一世的輪回嗎?”


    “願意,我願意,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都要做你的女人,流蘇永遠都要做帝孤的女人。”流蘇毫不猶豫的直點著頭,語氣中的堅決不容置疑。


    (呼!第三卷終於完了,今天還是明天展開第四卷,珈藍帝國篇。當然,那個古今第一淫的浪蕩淫蛇也將出場了,不出意外的話,可能卷開篇就是那個東東。有金票的兄弟們就給花花砸章吧,因為過了月底金票數據就會清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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