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可差點害苦小將了。這小子可是一名鬥王強者,若是他剛才動起手來,恐怕我們這群士兵得全部陣亡了。”守城將軍哭喪著一張臉朝著三皇子抱怨道。


    三皇子嘴角掀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放心,這次你幫本皇子辦好了這件事,報酬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守城將軍一喜,連忙激動的說道:“多謝三皇子殿下,多謝三皇子殿下。”


    “三殿下,剛才那名少年不簡單啊,我想如果我們兩人其中任何一個與他單打獨鬥的話,幾乎沒有一點勝算。”三皇子背後,左邊的一名老人臉色凝重的說道。


    三皇子蔑視的笑了笑,道:“難道憑二老兩人也對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麽?”


    “估計很難。”老人繼續說道。


    “哼!莫不是你害怕那個小子?不敢對付他?”三皇子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另外一個老人突然臉帶鄙夷的看著首先說話的老人,譏諷道。


    “我怎麽可能會懼怕那個小子?”第一個說話的老人怒眼看著身邊的同伴說道。


    “你剛才那翻話的難道不是這個意思麽?”第二個老人撇了撇嘴,不屑的諷刺道。


    “你…”老人爆怒。


    “好了。”瞧的身邊兩位得力助手爭吵不休,三皇子頓時沉聲喝道。


    喝聲落下,兩名老者連忙閉上了嘴,一臉噤若寒蟬的神色,可想而知,這位叫三皇子的青年男子的手段覺得讓人毛骨悚然,不然兩名鬥王強者憑什麽如此慌張,單單僅憑借著他皇子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蒼穹大陸上向來就是強者才有說話的資格。


    三皇子眉頭皺了皺,道:“到時候那兩個小子就交給你們兩人對付,二老有把握麽?”


    第二個說話的老者在三皇子話音落下後,便連忙拍胸脯保證道:“絕對沒有問題,老夫一個人對付那小子就可以手到擒來。”


    三皇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向左邊的老人,也就是第一個說話的老者,靜靜的等待著他的答複。


    老者心中一顫,當下也連忙肯定道:“絕對沒問題。”


    “哈哈…”三皇子大笑,心中冷笑不段,小子,那種絕色的美人恐怕你將沒命享受,怪隻怪你不幸的遇上本皇子了。


    其實在半個多月前,就在帝孤和流蘇兩人對戰冰瞳獸的時候,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一塊山石旁,悄然的躲藏著三個人影,而那三個人影正是三皇子等人,從那天三皇子不經意的瞥見了流蘇那傾城的容顏後,便驚為天人,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把這種美人收納進自己的後宮。至於帝孤麽,以他是沒有資格能夠得到如此絕色美人的垂青,所以他必須得死。


    ……


    從華青帝都城牆下來,進入城內,周圍傳來的喧鬧吵雜和那些高大雄偉的建築物並沒有引起帝孤的注意力,攔住一個路人,詢問了附近落腳處,帝孤便匆忙的抱著流蘇朝著酒樓趕去。


    一路走來,人人眼神怪異的看著身邊這名走過的白發的少年,瞧的她懷中抱著一個少年,眾人都大感詫異,啥時候蒼穹大陸上的風俗這麽開放了,大接上也當眾摟摟抱抱。


    對於路人怪異的眼睛,帝孤也不由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想,繼續抱著懷中的流蘇朝著華青帝國最大的酒樓霜風酒樓走去。


    霜風酒樓一間高檔客人房中。


    帝孤看著床上用被單緊裹住的流蘇,輕聲的問道:“妮子,準備好了麽?”


    白色的純棉被單當中,流蘇紅暈布滿臉頰,雖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一想到等會兩人將會赤裸相見,流蘇怎麽也掩飾不了心中的那份羞澀。


    脫掉鞋子,帝孤鑽進被窩,從背後摟著流蘇的嬌軀,感覺著懷中的人兒身體瑟瑟發抖,帝孤也不說話,隻是把頭埋在她的那頭青絲中,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流蘇。


    帝孤和流蘇兩人保持這個姿勢許久,突然流蘇猶如一條美人魚般從帝孤的懷中站了起來,在帝孤的愕然中,流蘇咬了咬櫻唇,紅著臉頰顫抖的伸出纖手開始解起衣帶來。


    纖細的手指劃過玉帶,衣衫也悄然的滑落,旋即隻見一具猶如羊脂玉般的赤裸嬌軀,出現在了帝孤麵前,瞧著麵前的這一幕,帝孤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兩眼緊緊的盯著身前的流蘇。


    貝齒狠狠的咬了咬,流蘇羞赧的看了帝孤一眼,聲音顫抖無比的說道:“孤…你…你…來吧。”


    艱難的轉移開視線,聽到流蘇的話語,帝孤一楞,茫然道:“來什麽?”


    “幫我解毒啊。”流蘇紅著臉白了帝孤一眼,說道。


    帝孤恍然,旋即臉色窘迫無比,弱弱的說道:“那個具體該怎麽解啊?”


    “你不會嗎?”流蘇語氣帶著哭腔道。


    “不會啊,我隻知道具體解毒的辦法是需要雙修,可是到底該怎麽才能解掉這個冷霜寒毒我真的不知道啊。”帝孤老實巴交的回道。


    “嗚~!”“嗚~!”


    流蘇狠狠的瞪了帝孤一眼,然後迅速的把身體藏進被子當中,隻給帝孤留了一個光潔的後背,心中氣憤的怨罵著帝孤,大騙子,大壞蛋,自己都不會還騙人家開始。


    哭笑的搖了搖頭,帝孤在心裏問道:“兩位老師,你們在不在,這毒該怎麽解啊?就雙修我知道是個什麽意思,可是到底怎麽才能解掉這個毒我就不知道了。”


    “嘿嘿,小家夥,這事你都不會搞?”傲蒼穹揶揄的聲音在帝孤的話語落後便是突兀的響起。


    “這事誰不會搞,我是問這毒該怎麽才能解掉。”帝孤怒道,傲蒼穹居然說自己不會做那事,管你還是不是我老師,照樣衝著你咆哮。


    “好,好,好,不說這個事,現在老夫教你解毒吧,還和上次傳授你星空劍決那樣,你先閉目沉神,我好把信息輸入你進腦海。”傲蒼穹瞧的帝孤真怒了,當下也不在取笑他,便如實為其解答。


    “嗖!”一道深藍色的光芒射進緊閉著雙眸的帝孤眉心,就在這道光芒射入的同時,帝孤的眉頭也在同時浮現起一抹痛楚之色。


    仔細的閱讀完這些進入腦海的信息,半晌後,帝孤的雙眸才徐徐睜開,然後對著側著身體的流蘇笑道:“妮子,有解毒之法了。”


    聞言,流蘇迅速的扭轉過腦袋,眼中展現著欣喜之色,就在剛才的時候,流蘇突然感覺體內的那股冷霜寒毒又開始了蠢蠢欲動了起來,然而之前聽帝孤說他並沒有解毒之發,所以流蘇才一直自己壓製著,卻沒有對帝孤說出來,想來也不想讓帝孤為自己擔心。


    “寒毒又發作了?”帝孤皺了皺眉,又些薄怒的瞪著流蘇,雖然流蘇表情沒有一點不自然,但是其眉宇間噙著的那抹痛楚還是讓帝孤察覺了出來。


    “沒有啦,我一直壓製著它的。”流蘇展顏笑道。


    “還說沒有。”帝孤怒道。


    “這麽凶人。”流蘇委屈的看著帝孤,心想人家還是不是想讓你別擔心嘛。


    伸手抱住流蘇柔軟的嬌軀,帝孤柔聲說道:“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話好嗎,你這樣的話萬一那個寒毒爆發起來更會讓我擔心的。”


    流蘇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靜靜的把頭埋在帝孤的胸口,感受著帝孤的心髒跳動的聲音,流蘇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帝孤忽然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邪的笑容,然後低著頭在流蘇精致的耳廓旁悄悄的說了幾句話,隻見流蘇白皙的小臉在帝孤說完這幾句話後,瞬間紅的跟夕陽一樣,都能滴出水來。


    “妮子,我動手了。”帝孤臉龐摩挲著流蘇的小臉,輕聲道。


    “以後要好好待我。”流蘇睜著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帝孤。


    “嗯。”帝孤輕輕的點頭,並沒有對流蘇許下什麽承諾,不過心裏卻暗暗發誓此生定不會負她。


    “啊…”


    帝孤身體輕輕的壓了上去,然後在流蘇的一聲痛叫聲中,兩人徹底的算是真的有了關係。


    進入流蘇的身體後,帝孤立即便感覺到了那蠢蠢欲動的冷霜寒毒,冷笑一聲,按照著剛才傲蒼穹老師給自己的信息,迅速的運轉著全身的鬥氣匯聚與小腹處,然後牽引著男子本身的元陽之力,逐漸的吸收融合,直到兩者完全的融洽成一體後,帝孤不做任何停頓,控製著這股灼熱的能量朝著流蘇體內冷霜寒毒所蟄伏的地方凶猛的撲去。


    “妮子,鬥氣跟著我。”帝孤叱喝道。


    “好疼。”流蘇眼淚汪汪,委屈無比。


    帝孤汗顏,隻得無奈的說道:“這個,先忍忍吧,不然到時候又得重新來次,而且恐怕第二次的效果並不會比第一次的好。”


    “嗯。”流蘇強忍著下身傳來的痛疼,當下便聽從了帝孤所說,連忙的運轉著全身的鬥氣,迅速的跟著帝孤的鬥氣而流動。


    心神感受到流蘇的能量到來,帝孤也不再多說些什麽,當先便搶先的控製著自己的能量,快速的朝著流蘇的丹田衝去。


    隨著鬥氣的前進,流動到中途後,帝孤駭然的發現流蘇身體此時的這些經脈都依依的覆蓋上了一層寒霜,而這些脆弱的經脈連續多日承受著這股奇冷的寒毒,更是變的將要支離破碎起來。看著這翻狀況,帝孤恨不得把流蘇的褲子脫光,在她屁股上麵狠狠的打個幾巴掌。這妮子,一點也不聽話,身體的情況都惡化成了這個樣子,還一個人獨自忍受著不對自己說。


    融合了元陽的力量驟然氣勢大漲,隨著帝孤的控製凶猛的爆發而出,前行,所過之處,這些覆蓋在流蘇經脈上猶如跗骨之蛆的寒氣皆是被這股元陽之力消融。


    元陽之力散發著溫暖的毫光,一絲絲的從本體能量中溢出,潛入進流蘇體內所被凍壞的經脈中,緩慢的修複著受損的地方。


    兩股融合而成的能量被帝孤控製的極為精妙,逐漸的來到流蘇的丹田處,也就是這道冷霜寒毒所寄生的地點,兩顆銀色的光球漂浮在其中,暴戾的想突破身前的金色屏障。


    帝孤冷冷的看著那被流蘇的本源能量所包裹壓製的銀色光球,就是這個小小的東西,害的流蘇痛苦的半個月,此時再見到它,帝孤狠不得將其除之而後快。


    略微停頓,旋即帝孤操控著融合而成的能量,朝著漂浮在空中的兩顆銀色光球蠻橫的撲去,而就在帝孤的能量將要接近這兩顆銀色光球的時候,銀色光球好象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當下更是變的愈加狂暴起來,不住的對著金色屏障撞擊而去。


    流蘇所形成壓製銀色光球的屏障,在銀色的光球凶猛的撞擊下,漸漸的變的殘破不堪了起來,終於在某個時間段,金色的屏障驟然爆裂開來,一道道能量朝著丹田的四麵八方爆射而去。幸好這道金色的屏障是流蘇用本源能量凝聚而成,所以在其爆射來開的時候,並沒有對流蘇的身體所造成一點傷害。


    雖然這些金色的光芒並沒有對流蘇產生什麽傷害,可是那兩顆已經掙脫束縛的銀色光球在突破金色屏障的那霎,流蘇的丹田內瞬間被一股奇寒所覆蓋,這次的爆發好象是凝聚了銀色光球所有的力量,隻是小小的一會兒時間,流蘇的丹田變出現了萎靡之色。


    瞧的此翻狀況,帝孤臉色大變,心神控製著融合的能量,迅疾的朝著那散發著奇寒之氣的銀色光球籠罩而去。眨眼間,帝孤的能量便來到了銀色光球的身前,然後猶如山洪一般,洶湧澎湃的朝著銀色的光球轟擊而去。


    就在帝孤的能量接近銀色光球身前的時候,銀色光球體表的毫光陡然的變的略微有些黯淡起來,瞧的這種情況,顯然帝孤的元陽之力仿佛將這銀色光球身上的寒氣所克製的死死的,仿佛這一熱一冷猶如兩個天地一般,沒有談和之意,隻有你死我活的局麵。


    (估計晚點會修改的,今天花花的眼睛實在不行,不過晚點修改的話,也不會出現變動,隻是把話語修的流暢一些,平時寫完花花都會自己看五次,這次實在眼睛不行,抱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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