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莉娜，你怎麽會知道怎麽多？”娜美有些狐疑的對著卡莉娜問道。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娜美看來，如果真的如卡莉娜所說的那樣，那麽勢必得接納這位大姐姐。
是的，大姐姐，盡管不知的卡莉娜為什麽叫她阿姨，但自己可不會這種語言上的錯誤。
但要不是，讓一位‘魔女’登船可就不是什麽好事情了，尤其之前這位‘魔女’還掛著一個巴洛克工作社副社長的職務。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具體的交給路飛去判斷吧，他野獸一般的直覺是不會出錯的。”卡莉娜並沒有過多解釋什麽。
畢竟她開口說了之前那些，可不光是說給草帽海賊團的人聽，還有說給妮可·奧爾維亞聽的。
否則根本就沒有必要開口，畢竟在卡莉娜看來，妮可·奧爾維亞想要加入到這個團體，對於她來說肯定沒有什麽困難的地方。
“娜美沒關係的，她是一個好人！”王路飛咧著嘴笑著說了這樣一句。
“還請多多關照。”奧爾維亞也點了點頭說道。
至於卡莉娜，奧爾維亞一看長相就知道是李燁的女仆。
開始她還在想要怎麽樣找個借口留在船上，沒想到李燁還有額外的安排。
紅色路標正文麽，沒想到曆史正文還有另一個種類。
經曆了小插曲之後，黃金梅麗號是繼續前進，半天後就經曆了一次天空下船事件。
“卡莉娜，空島真的存在麽？”對於差點被天空中落下的船隻給砸到後，娜美看著漸漸斜向上指的記錄指針，不禁對卡莉娜開口問道。
畢竟在娜美看來，卡莉娜對於偉大航路了解很深。
她上船的目的也非常值得深思，不過在沒有暴露出目的之前，可以多從她嘴裏麵套一些有用的知識。
“存在哦，我覺得整個偉大航路中景色最神奇的就是天空一萬米與海底一萬米的空島和魚人島了。”卡莉娜點了點頭說道。
“那空島要怎麽上去？”娜美立刻追問道。
“這個不在回答範圍內，是屬於你們的冒險，要是什麽都知道了，路飛會覺得沒趣的，你說對吧，路飛。”卡莉娜說完還對王路飛問了一句。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麽。”王路飛用極為嚴肅的表情表達自己拒絕劇透的態度。
無語的娜美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從卡莉娜嘴裏麵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了，接下來就隻能依靠常規手段了。
幾天後，伴隨著一道海流噴射而起，羊頭小船在上衝海流中朝著天空而去。
由於當年李燁介入提前找到了存在於白白海上的響雷果實，以至於現在的碧卡都還存在著。
可天使島這邊依舊出了問題，神·甘福爾還是在最近幾年被被趕了出去，隻不過不是艾尼路，而是換成了另一波空盜，總之草帽海賊團的行程上就沒有度假可言！
在空島上麵折騰了好幾天後，黃金鍾最終還是被路飛敲響，結束了長達400年的紛爭，而妮可·奧爾維亞也看到了曆史正文上由光月禦田刻下的那句話。
‘我來到此地，將這段文字引導向最後之地，海賊哥爾·d·羅傑！’
最終之地麽，原來如此！這才是必須上船的理由麽！
隻不過你又在打什麽注意呢？厄爾斯·裏耶！
幾天之後，正在某處海灘上享受陽光浴的李燁接到了電話。
“少主，我們已經到達了長鏈島海域，發現福克西海賊團了。”卡莉娜在登船快兩月後是終於傳來了好消息。
“解決掉他後，等著我的到來！”李燁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卡莉娜，少主是誰啊？”娜美還是第一次看到卡莉娜不避開眾人打電話，與是開口問道。
“少主，就是少主啊！”卡莉娜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福克斯海賊團麽？”奧爾維亞開口問道。
“是的，少主說跟著你們才能夠找得到，果不其然。現在任務要完成了，我也要離開了。路飛，還有大家，我到這裏就要與大家分別了，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我包容與信任。”卡莉娜還是很會說話的。
“誒，這就要離開了麽？”路飛有點不舍的問道。
他到不是貪圖卡莉娜的美色，隻不過是卡莉娜的指點讓他感覺到了快速變強的樂趣。
“卡莉娜殿下，你的騎士會無時不刻想念你的。”色河童山治頓時就滿臉世界末日表情的舔了過來。
“感謝你，山治，料理很美味哦，讓我學到了不少，下次可以做給少主吃了。”卡莉娜這句話是深刻的插進了山治的心中。
讓他各種羨慕嫉妒恨，當然這也是卡莉娜故意的。
不是想要打擊他，而是想要告訴他。
說完，卡莉娜也沒有在多說什麽，直接是衝天而起，朝著遠處的福克斯海賊團就奔了過去。
“你就是銀狐福克西？果然好醜！”卡莉娜跳到穿透上之後，立刻就看到了在甲板的人，其中最前麵也是最醜的一個就是發型像是張開的剪刀，內褲比外褲還長的家夥。
卡莉娜一說完，福克西頓時就跪了下來。
“老大，別沮喪，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打擊你的。你怎麽帥怎麽可能醜呢。”一旁的戰鬥員波爾茜立刻對著自家的老大安慰道。
“嘿嘿嘿...沒錯，我就是帥氣十足的銀狐福克西，小鬼，你差點成功打擊到我了。”福克西幾乎是瞬間恢複了自信。
不得不說，海賊世界中的奇葩那真是數不勝數。
“可你卻成功惡心到我了，算了，不說了，反正都要死。”卡莉娜是已經不想跟這個家夥再說什麽了，隻是為了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就被惡心得不行。
所以是直接抽出了【雪走】，在纏繞上濃鬱的武裝色霸氣之後，對著麵前的人就是一揮。
“緩慢光波！”卡莉娜在出手的時候，福克西也提起了手指。
畢竟卡莉娜一看就是來找茬的，先發製人可是海賊裏麵的常識。
下一秒，讓福克西海賊團上下都感覺到恐懼的巨大斬擊是被福克西給阻止了下來。
當然這個阻止是有時間限製的。
這個時間限製隻有三十秒，可無論什麽都能夠遲緩得下來。
可也正因為巨大戰記被遲緩住了，才更加嚇人！
甲板上的所有人此刻是紛紛驚叫朝著兩邊跑去然後跳入海中朝著長鏈島遊去，巴不得自己能夠多長幾條腿一般。
三十秒一到，巨大的斬擊是直接將提醒龐大的海賊船給從中分成了兩半。
“那個女人是什麽鬼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劍豪麽？”
“船長怎麽會招惹到這種恐怖的家夥啊！”
“可是她好美啊！”
“確實是，簡直太美了。”
“皺眉頭的樣子也很美...”
好吧，跳船的船員瞬間就把話題給歪樓了。
“無論幾次看，卡莉娜殿下的斬擊都讓人生出一種絕望感來。”黃金梅麗號上，山治點了一支煙，看著那被從頭到尾分成兩半的巨大船隻，不禁感歎道。
“遲早有一天會追上她的。”索隆一點也不服輸。
“好...好可怕！”這是團寵喬巴的真實感言，畢竟卡莉娜使用分海的時候，喬巴還沒有上船。
“是吧，真的很可怕啊！”烏索普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依舊覺得恐怖無比，尤其是斬擊被遲緩光波給強製減速後，效果反而更嚇人了。
“果然很強！”奧爾維亞並沒有過多的評價。
畢竟她自己就是靠著李燁的留給她的知識走到了今天，又怎麽可能不明白那個讓男人的恐怖之處，而被他手把手培養出來的人又會差到那裏去呢。
另一邊，卡莉娜在揮出一刀後就看到了福克西使用出的能力。
因此是閃到了一邊，躲開了遲緩光波的籠罩範圍。
不過伴隨著巨大斬擊以極為緩慢的速度落下後，卡莉娜是對遲緩果是能力有了直觀認識了。
難怪少主看上了這枚果實能力，的確有著獨到之處。
畢竟高手之間交手，0.1秒都是巨大差距，更別提三十秒了。
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這種光波照射後，那恐怕就隻能等死了吧。
想到這裏，卡莉娜沒有在留手，對著福克西好不容易乘上的逃生船就是幾道斬擊劃了過去。
不得不說雖然實力等級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但隻要有點反應時間，福克西還是雙開光波將卡莉娜的斬擊給遲緩了下來。
小船上的人自然是拚命的劃動小船脫離了斬擊的攻擊範圍。
既然如此，那麽就換一種方式好了。
瞬間收起海樓石戒指，踏著空氣滯空的卡莉娜是在下一秒展現出了驚人的魅力來。
“好美...嗚嚕嚕...”某個家夥看入神後，都直接沉入海中了。
“哇，太美了！”
“怎麽可能這麽美！”
“女神，女神降臨了。”黃金梅麗號上的山治此刻簡直瘋了一般的大吼。
一時間，這片海域上，除開黃金梅麗號上的路飛還在挖鼻孔，喬巴無法理解這種魅力以及奧爾維亞皺著眉頭在想什麽外，其他人的雙眼都是滿眼桃心。
落入海裏麵的人忘記了遊泳，是沉侵在這一份驚世的美貌中慢慢沉入了海麵之下。
小船上的幾人也停下了逃命的動作，隻是呆呆看著卡莉娜，仿佛此刻世界上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值得注視了。
食指輕輕點在嘴上，造出一個很小的桃色心形物質，卡莉娜將其當成子彈，以手指當作槍口瞄準了福克西後直接比了一個開槍的動作。
下一秒小桃心是正中福克西，然後整個人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石化，最終變成了一座石雕。
做完了這個之後，卡莉娜才來到了石雕旁邊，一把抓起了石雕就幾次踏步來到了岸上。
直到這時，她才重新帶上了海樓石戒指將那份會讓人瘋狂的魅力給收斂了起來。
“剛才發生了什麽？”娜美回過神來對著身邊的奧爾維亞問道。
“那個女人還有這種手段麽。”索隆依稀還記得失神前發生的事情，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臉色才更加陰沉。
因為卡莉娜所表現出來的強大，超過他預計太多太多了。
“女神下凡，女神下凡！”山治直到現在都還在念叨這一句。
“應該是某種惡魔果實能力。”奧爾維亞想了想後才說道。
“惡魔果實能力麽...”娜美不禁喃喃道。
“快看，是誰突然出現在哪裏了。”喬巴蹲守就叫道。
“好帥！”娜美看到遠處的李燁頓時叫道。
“那家夥是誰啊！”看到遠處卡莉娜撲進李燁的懷裏，山治瞬間恢複了過來，滿臉羨慕嫉妒恨的問道。
“厄爾斯海賊團的船長厄爾斯·裏耶，是十幾年前就是懸賞金二十億貝利的大海賊哦。”奧爾維亞給眾人科普了一下。
“二十億貝利！”聽到這個數字，喬巴和烏索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看快，他們消失不見了。”路飛開口說道。
“這就是他的手段空間移動，世界政府和海軍找了他很多年都沒有找到。當年他還利用這個手段入侵過推進城殺掉裏麵不少的罪犯，二十年前因為他的種種舉動，外界給了他一個稱號，叫做代刑者，是世界政府和海軍都不願意招惹的對象。”奧爾維亞繼續說道。
“海底大監獄推進城麽，好可怕！”就算是烏索普此刻渾身都顫抖著說道。
“代刑者，原來就是他麽。”山治知道這個稱號，是哲普在教授他踢技的時候提起的。
“等等，這家夥二十年前就成名了，為什麽看上去卻隻有十幾歲的模樣啊？”娜美開口就抓住了重中之重。
“就是這樣才讓人吃驚啊，時間就好像沒有在他身上流逝一般。”是的，之前在阿拉巴斯坦見到李燁的時候，奧爾維亞就很是震驚與李燁的樣子二十年沒有任何的衰老。
雖然奧爾維亞知道生命歸還這個技能，但這個技能充其量隻是延緩衰老而已。
二十年可不是一個短時間，衰老多少應該有點才對。
好像李燁這樣完全沒有半點衰老的，奧爾維亞還是頭次見。
對於奧爾維亞的疑問，李燁是不可能回答她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娜美看來，如果真的如卡莉娜所說的那樣，那麽勢必得接納這位大姐姐。
是的，大姐姐，盡管不知的卡莉娜為什麽叫她阿姨，但自己可不會這種語言上的錯誤。
但要不是，讓一位‘魔女’登船可就不是什麽好事情了，尤其之前這位‘魔女’還掛著一個巴洛克工作社副社長的職務。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具體的交給路飛去判斷吧，他野獸一般的直覺是不會出錯的。”卡莉娜並沒有過多解釋什麽。
畢竟她開口說了之前那些，可不光是說給草帽海賊團的人聽，還有說給妮可·奧爾維亞聽的。
否則根本就沒有必要開口，畢竟在卡莉娜看來，妮可·奧爾維亞想要加入到這個團體，對於她來說肯定沒有什麽困難的地方。
“娜美沒關係的，她是一個好人！”王路飛咧著嘴笑著說了這樣一句。
“還請多多關照。”奧爾維亞也點了點頭說道。
至於卡莉娜，奧爾維亞一看長相就知道是李燁的女仆。
開始她還在想要怎麽樣找個借口留在船上，沒想到李燁還有額外的安排。
紅色路標正文麽，沒想到曆史正文還有另一個種類。
經曆了小插曲之後，黃金梅麗號是繼續前進，半天後就經曆了一次天空下船事件。
“卡莉娜，空島真的存在麽？”對於差點被天空中落下的船隻給砸到後，娜美看著漸漸斜向上指的記錄指針，不禁對卡莉娜開口問道。
畢竟在娜美看來，卡莉娜對於偉大航路了解很深。
她上船的目的也非常值得深思，不過在沒有暴露出目的之前，可以多從她嘴裏麵套一些有用的知識。
“存在哦，我覺得整個偉大航路中景色最神奇的就是天空一萬米與海底一萬米的空島和魚人島了。”卡莉娜點了點頭說道。
“那空島要怎麽上去？”娜美立刻追問道。
“這個不在回答範圍內，是屬於你們的冒險，要是什麽都知道了，路飛會覺得沒趣的，你說對吧，路飛。”卡莉娜說完還對王路飛問了一句。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麽。”王路飛用極為嚴肅的表情表達自己拒絕劇透的態度。
無語的娜美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從卡莉娜嘴裏麵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了，接下來就隻能依靠常規手段了。
幾天後，伴隨著一道海流噴射而起，羊頭小船在上衝海流中朝著天空而去。
由於當年李燁介入提前找到了存在於白白海上的響雷果實，以至於現在的碧卡都還存在著。
可天使島這邊依舊出了問題，神·甘福爾還是在最近幾年被被趕了出去，隻不過不是艾尼路，而是換成了另一波空盜，總之草帽海賊團的行程上就沒有度假可言！
在空島上麵折騰了好幾天後，黃金鍾最終還是被路飛敲響，結束了長達400年的紛爭，而妮可·奧爾維亞也看到了曆史正文上由光月禦田刻下的那句話。
‘我來到此地，將這段文字引導向最後之地，海賊哥爾·d·羅傑！’
最終之地麽，原來如此！這才是必須上船的理由麽！
隻不過你又在打什麽注意呢？厄爾斯·裏耶！
幾天之後，正在某處海灘上享受陽光浴的李燁接到了電話。
“少主，我們已經到達了長鏈島海域，發現福克西海賊團了。”卡莉娜在登船快兩月後是終於傳來了好消息。
“解決掉他後，等著我的到來！”李燁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卡莉娜，少主是誰啊？”娜美還是第一次看到卡莉娜不避開眾人打電話，與是開口問道。
“少主，就是少主啊！”卡莉娜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福克斯海賊團麽？”奧爾維亞開口問道。
“是的，少主說跟著你們才能夠找得到，果不其然。現在任務要完成了，我也要離開了。路飛，還有大家，我到這裏就要與大家分別了，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我包容與信任。”卡莉娜還是很會說話的。
“誒，這就要離開了麽？”路飛有點不舍的問道。
他到不是貪圖卡莉娜的美色，隻不過是卡莉娜的指點讓他感覺到了快速變強的樂趣。
“卡莉娜殿下，你的騎士會無時不刻想念你的。”色河童山治頓時就滿臉世界末日表情的舔了過來。
“感謝你，山治，料理很美味哦，讓我學到了不少，下次可以做給少主吃了。”卡莉娜這句話是深刻的插進了山治的心中。
讓他各種羨慕嫉妒恨，當然這也是卡莉娜故意的。
不是想要打擊他，而是想要告訴他。
說完，卡莉娜也沒有在多說什麽，直接是衝天而起，朝著遠處的福克斯海賊團就奔了過去。
“你就是銀狐福克西？果然好醜！”卡莉娜跳到穿透上之後，立刻就看到了在甲板的人，其中最前麵也是最醜的一個就是發型像是張開的剪刀，內褲比外褲還長的家夥。
卡莉娜一說完，福克西頓時就跪了下來。
“老大，別沮喪，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打擊你的。你怎麽帥怎麽可能醜呢。”一旁的戰鬥員波爾茜立刻對著自家的老大安慰道。
“嘿嘿嘿...沒錯，我就是帥氣十足的銀狐福克西，小鬼，你差點成功打擊到我了。”福克西幾乎是瞬間恢複了自信。
不得不說，海賊世界中的奇葩那真是數不勝數。
“可你卻成功惡心到我了，算了，不說了，反正都要死。”卡莉娜是已經不想跟這個家夥再說什麽了，隻是為了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就被惡心得不行。
所以是直接抽出了【雪走】，在纏繞上濃鬱的武裝色霸氣之後，對著麵前的人就是一揮。
“緩慢光波！”卡莉娜在出手的時候，福克西也提起了手指。
畢竟卡莉娜一看就是來找茬的，先發製人可是海賊裏麵的常識。
下一秒，讓福克西海賊團上下都感覺到恐懼的巨大斬擊是被福克西給阻止了下來。
當然這個阻止是有時間限製的。
這個時間限製隻有三十秒，可無論什麽都能夠遲緩得下來。
可也正因為巨大戰記被遲緩住了，才更加嚇人！
甲板上的所有人此刻是紛紛驚叫朝著兩邊跑去然後跳入海中朝著長鏈島遊去，巴不得自己能夠多長幾條腿一般。
三十秒一到，巨大的斬擊是直接將提醒龐大的海賊船給從中分成了兩半。
“那個女人是什麽鬼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劍豪麽？”
“船長怎麽會招惹到這種恐怖的家夥啊！”
“可是她好美啊！”
“確實是，簡直太美了。”
“皺眉頭的樣子也很美...”
好吧，跳船的船員瞬間就把話題給歪樓了。
“無論幾次看，卡莉娜殿下的斬擊都讓人生出一種絕望感來。”黃金梅麗號上，山治點了一支煙，看著那被從頭到尾分成兩半的巨大船隻，不禁感歎道。
“遲早有一天會追上她的。”索隆一點也不服輸。
“好...好可怕！”這是團寵喬巴的真實感言，畢竟卡莉娜使用分海的時候，喬巴還沒有上船。
“是吧，真的很可怕啊！”烏索普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依舊覺得恐怖無比，尤其是斬擊被遲緩光波給強製減速後，效果反而更嚇人了。
“果然很強！”奧爾維亞並沒有過多的評價。
畢竟她自己就是靠著李燁的留給她的知識走到了今天，又怎麽可能不明白那個讓男人的恐怖之處，而被他手把手培養出來的人又會差到那裏去呢。
另一邊，卡莉娜在揮出一刀後就看到了福克西使用出的能力。
因此是閃到了一邊，躲開了遲緩光波的籠罩範圍。
不過伴隨著巨大斬擊以極為緩慢的速度落下後，卡莉娜是對遲緩果是能力有了直觀認識了。
難怪少主看上了這枚果實能力，的確有著獨到之處。
畢竟高手之間交手，0.1秒都是巨大差距，更別提三十秒了。
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這種光波照射後，那恐怕就隻能等死了吧。
想到這裏，卡莉娜沒有在留手，對著福克西好不容易乘上的逃生船就是幾道斬擊劃了過去。
不得不說雖然實力等級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但隻要有點反應時間，福克西還是雙開光波將卡莉娜的斬擊給遲緩了下來。
小船上的人自然是拚命的劃動小船脫離了斬擊的攻擊範圍。
既然如此，那麽就換一種方式好了。
瞬間收起海樓石戒指，踏著空氣滯空的卡莉娜是在下一秒展現出了驚人的魅力來。
“好美...嗚嚕嚕...”某個家夥看入神後，都直接沉入海中了。
“哇，太美了！”
“怎麽可能這麽美！”
“女神，女神降臨了。”黃金梅麗號上的山治此刻簡直瘋了一般的大吼。
一時間，這片海域上，除開黃金梅麗號上的路飛還在挖鼻孔，喬巴無法理解這種魅力以及奧爾維亞皺著眉頭在想什麽外，其他人的雙眼都是滿眼桃心。
落入海裏麵的人忘記了遊泳，是沉侵在這一份驚世的美貌中慢慢沉入了海麵之下。
小船上的幾人也停下了逃命的動作，隻是呆呆看著卡莉娜，仿佛此刻世界上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值得注視了。
食指輕輕點在嘴上，造出一個很小的桃色心形物質，卡莉娜將其當成子彈，以手指當作槍口瞄準了福克西後直接比了一個開槍的動作。
下一秒小桃心是正中福克西，然後整個人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石化，最終變成了一座石雕。
做完了這個之後，卡莉娜才來到了石雕旁邊，一把抓起了石雕就幾次踏步來到了岸上。
直到這時，她才重新帶上了海樓石戒指將那份會讓人瘋狂的魅力給收斂了起來。
“剛才發生了什麽？”娜美回過神來對著身邊的奧爾維亞問道。
“那個女人還有這種手段麽。”索隆依稀還記得失神前發生的事情，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臉色才更加陰沉。
因為卡莉娜所表現出來的強大，超過他預計太多太多了。
“女神下凡，女神下凡！”山治直到現在都還在念叨這一句。
“應該是某種惡魔果實能力。”奧爾維亞想了想後才說道。
“惡魔果實能力麽...”娜美不禁喃喃道。
“快看，是誰突然出現在哪裏了。”喬巴蹲守就叫道。
“好帥！”娜美看到遠處的李燁頓時叫道。
“那家夥是誰啊！”看到遠處卡莉娜撲進李燁的懷裏，山治瞬間恢複了過來，滿臉羨慕嫉妒恨的問道。
“厄爾斯海賊團的船長厄爾斯·裏耶，是十幾年前就是懸賞金二十億貝利的大海賊哦。”奧爾維亞給眾人科普了一下。
“二十億貝利！”聽到這個數字，喬巴和烏索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看快，他們消失不見了。”路飛開口說道。
“這就是他的手段空間移動，世界政府和海軍找了他很多年都沒有找到。當年他還利用這個手段入侵過推進城殺掉裏麵不少的罪犯，二十年前因為他的種種舉動，外界給了他一個稱號，叫做代刑者，是世界政府和海軍都不願意招惹的對象。”奧爾維亞繼續說道。
“海底大監獄推進城麽，好可怕！”就算是烏索普此刻渾身都顫抖著說道。
“代刑者，原來就是他麽。”山治知道這個稱號，是哲普在教授他踢技的時候提起的。
“等等，這家夥二十年前就成名了，為什麽看上去卻隻有十幾歲的模樣啊？”娜美開口就抓住了重中之重。
“就是這樣才讓人吃驚啊，時間就好像沒有在他身上流逝一般。”是的，之前在阿拉巴斯坦見到李燁的時候，奧爾維亞就很是震驚與李燁的樣子二十年沒有任何的衰老。
雖然奧爾維亞知道生命歸還這個技能，但這個技能充其量隻是延緩衰老而已。
二十年可不是一個短時間，衰老多少應該有點才對。
好像李燁這樣完全沒有半點衰老的，奧爾維亞還是頭次見。
對於奧爾維亞的疑問，李燁是不可能回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