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書凱明白自己今天要扮演的角色是來給兄弟撐場麵的,因此衝著丁書記笑道,丁書記,我這位兄弟,雖說在縣裏當了一兩年的領導幹部,性子依舊耿直,說話一向比較直接,要是說錯了什麽,丁書記可千萬別見怪。


    丁書記是什麽人?酒桌一開始,聽秦書凱介紹了來人的身份,心裏已經跟明鏡似的,因此牛大根當著他的麵,再怎麽表現,他心裏都有種看戲的感覺,反正秦書凱既然出麵當了潤滑油,這忙是肯定要幫的,現在就看牛大根向自己邀寵討好的方式能不能讓自己更加主動積極的幫他的忙了。


    牛大根是喝酒的主要對象,對方喝多喝少,他都要喝完,所以給他倒酒的小妹忙得不亦樂乎。


    小妹很年輕,大約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個子到有一米七左右,四個小妹都差不多。她見牛大根頻頻敬酒,出於好心說了一句:“先生你吃口菜。”


    丁書記聽了嗬嗬一笑,打趣道:“牛大根,你慢點,美人兒心疼了。”


    大家哈哈一笑,小妹頓時臉紅得像關公。


    這樣來來往往,喝酒、交談,場麵氣氛活躍,了解漸漸加深,都初步明白了對方是個什麽性格的人,話也就越說越投機。


    午飯吃完已經兩點,大家出了雅間又進茶廳閑坐吹牛。


    秦書凱瞧著酒桌上似乎沒讓丁書記盡興,於是提議道:“領導難得出來休閑,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娛樂?”


    丁書記看看牛大根和趙晨陽,趙晨陽微微點頭,大家起身下樓。


    在秦書凱的安排下,幾人一起到了溫泉,人與人之間想要拉近關係,是有些學問的,在溫泉裏彼此光溜溜的赤膊相對,從心理上更容易拉近彼此的距離。


    秦書凱一進入溫泉,不由想起上次來的時候,有個小妹對自己印象好像很好的樣子,依依不舍的問自己什麽時候再過來,盡管心裏也明白,這種場合的女人,不知道對多少男人說過類似的話,心裏卻還是微微有些波瀾。


    對於女人的態度,男人總是很矛盾。男人的內心其實是想要控製自己在外麵不要亂來,但這種情況好像比和尚戒酒戒色還難得多,簡直是身不由己。比如今天這種情況,不參加行嗎?參加了不做行嗎?


    秦書凱理解丁書記的習性,看著他的神情,很明顯是經常來的,說明也樂意參加,今天主要是為了哄丁書記開心,如果自己首先堅持守身如玉,他知道了會怎麽想?


    來這裏不幹事,絕對是新聞,就像“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是一樣的道理,到了這種場合不瞟小妹隻有兩個原因:一是陽痿,二是別有目的。如果說秦書凱是陽痿,十三億人民估計十二億點九九的人都不會相信。


    經過會員服務台後,大家照例被小妹領到了不同的小院。


    下溫泉池泡澡…小妹下池後,秦書凱甚至和她攀談了一會,她一邊教遊泳,一邊回答秦書凱的問題。


    能來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身份的,不是富商就是政府官員,閑雜人員進不來,他們都是有嚴格控製的,每個會員的身份都要調查清楚,會員的資料是保密的,消費一次都會評估打分,包括對每位服務人員的表現分。


    這裏的消費標準是很驚人的,最低標準是兩萬,若不是因為牛大根苦心巴結丁書記,秦書凱不會領著他們到這裏來。


    但是,一分錢一分貨卻是對的,這裏的每位小妹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保證絕對健康、溫順誠實,有些還是大學在校學生。


    三個池子也有很好聽的名字,大池子叫“鴛鴦戲水”,中池子叫“素手揚鞭”,小池子叫“烈火金剛”。


    秦書凱在小妹的撩-撥下,率性的日-弄了一回後,吩咐小妹別弄出聲響來,讓自己稍微休息會,從一早上馬不停蹄的跑到現在,再被溫泉一泡,他感覺自己有些累了。


    一覺醒來,小妹還在一邊伺候著,秦書凱趕緊穿好衣服出來,走進大廳,隻有牛大根還在等著他,丁書記和趙晨陽已經離開了。


    牛大根見秦書凱出來,趕緊迎上來低聲說,今天可真是多虧兄弟了,丁書記剛才走的時候,看起來挺高興的。


    秦書凱心說,看起來高興有什麽用?這牛大根不會是事到臨頭,沒舍得掏硬貨吧?


    如果剛才沒掏電話,今晚去丁書記家裏走一趟,也還來得及,於是趕緊問道,丁書記臨走的時候,表示了沒有?


    見牛大根用力點頭,秦書凱不由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事情有戲。


    秦書凱說,隻要他收下了,沒有特殊情況,估摸著就成了。


    當天晚上,秦書凱回到了紅河縣,直接回到住處上床休息,睡在床上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來敲門了,秦書凱認為是小柳,起身打開門一看居然是馮燕,秦書凱頓時睡意全無,立馬精神抖擻,高興的似乎馬上就要抽風了,很激動的口氣說:


    “馮燕,你來了?說話的時候秦書凱很激動的握住了馮燕的雙手。


    馮燕看了看秦書凱,嘴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輕輕的說:“秦書凱呀,你看我穿的這套你送給我的內衣好看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朝秦書凱做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這個眼神立馬讓秦書凱心神''蕩漾。”


    秦書凱這才想起前陣子自己送給馮燕的一套內衣,可是馮燕卻從來不會穿給自己看,這一度讓秦書凱多少有些失望,沒有想到今天馮燕居然親自提出來還主動上門穿給秦書凱看,這個驚喜無疑給了秦書凱很大的高興勁和興奮劑,讓秦書凱突然感到無比的幸福。


    秦書凱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恩,好。”


    說完馮燕便隨手將門關緊了,說:“秦書凱,你坐上床去,我現在就穿給你看。”


    於是秦書凱便慢慢的向床上退去,隻見馮燕微笑著雙眼看著自己的時候便慢慢開始解開了上衣,見識過脫啊衣舞的男人,都明白女人在或激烈,或和緩的音樂中,當眾一件件剝下衣服時的那種激動感受,眼下馮燕的表演倒也不遜任何一位優秀的脫啊衣舞娘,至少,她的勾人眼神是的確脈脈含情的,那份眼裏的情義隻針對眼前的唯一男人,這讓男人的心理感覺更加強烈些。


    一陣激情過後,秦書凱躺在床上靜靜的舒緩疲憊的身軀,突然聽見馮燕說:“不好了。”


    秦書凱聽到馮燕說不好了之後馬上坐了起來,問:“怎麽了?”


    馮燕有些害怕的說:“套破掉了!”


    “什麽?套破掉了?”


    秦書凱聽到這個消息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哎呀,不好了,怎麽辦呀?而且這幾天剛好在危險期,容易懷孕啊。”


    “不會吧?”秦書凱也開始有些害怕了,因為他並不想和馮燕有小孩。馮燕此時開始顯得有些生''氣了,說:“都怪你,都怪你!說完馮燕開始拿起枕頭朝秦書凱的身上砸去。”


    秦書凱一把拉住女人,安慰說,如果懷孕了,生下來,我喜歡。


    馮燕順勢趴在秦書凱肩膀上,撒嬌的口氣說,你說話可要自己記得,別真的懷孕了,你又不認賬。


    秦書凱嘴裏說著,哪能呢?心裏卻打起鼓來。難怪今天的馮燕表現反常,難道她原本就是居心叵測?好端端的套子怎麽就壞了?這丫不會是故意的吧?此刻,主動權已經不在男人的手裏,秦書凱心裏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祈禱,但願老天爺給麵子,好端端的女人為什麽總想要為自己生孩子呢?


    第二天,秦書凱正在上班的路上,接到辦公室主任電話,賈仁貴竟然在辦公室坐等他。


    秦書凱一聽說賈仁貴來,心裏直犯嘀咕,心說,這老甲魚要是沒什麽事情不會主動跑到紅河縣的地盤上來,莫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一想到這一點,秦書凱趕緊催促小蔣,把車速加快,哪怕是多闖幾個紅燈,反正這普安市裏沒人敢給自己這樣的車牌開罰單。


    每年年底的時候,交警大隊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某個數字開頭的車牌號碼,所有紅燈也好,壓線也好,違規掉頭也好,全都抹掉。


    這些違章記錄哪怕是已經有了天價的罰款,隻要是沒出什麽交通事故,交警隊的後台也得給人家全都抹的一幹二淨。


    某數字開頭的車牌在全市也不會超過一百多個,除了市委的幾個主要領導人用車外,還有一些全都是各部委辦局的一把手車牌。


    交警隊的人也是凡夫俗子,有孩子要上學,那就是得求教育局的人幫忙,有老人身體不好,那就要求衛生局的領導幫忙,也要買房子,拿貸款,那就是要求銀行和房產局的人幫忙,這都是私事,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諸如各類檢查……,單位之間的聯係都是相互的,彼此相互給予方便,大家全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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