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秦書凱也打聽了肖成國這個人,知道是服務省委副書記的,那麽就是聯係上了一個重要的人物,接到呂嘉怡的電話後,秦書凱很是高興,色迷迷的口氣說,怎麽回事?呂鄉長嫌棄下屬中挑不出型號大的來,到最後還要求到我這裏來?


    呂嘉怡因為心裏有事,不敢惹惱了這位秦縣長,於是使出看家本領,嬌聲嬌氣的對著電話說,我是有心求秦縣長能夠禦駕親征一回,隻是不知道秦縣長給不給麵子?


    秦書凱“嗬嗬”笑了兩聲說,就衝著呂鄉長這服務態度良好,朕準奏,趕緊回去好好洗洗幹淨,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材實料的真家夥。


    兩人在電話裏,不葷不素的說著一些秦人之間的玩笑話,算是定下來晚上見麵的事情。


    放下電話後,呂嘉怡心裏的一顆石頭總算是放下了,對她來說,隻要秦書凱能來,她把事情盡力跟秦書凱說了,秦書凱如果態度堅決不肯跟賈仁貴見麵,那她也算是盡力了。


    晚上八點,秦書凱來到呂嘉怡的住處,迎接他進門的是穿著半隱半現紗質睡衣的呂嘉怡。有人說,男人們不顧一切爭權奪利,爭奪不了權力的女人就爭奪有權力的男人,最終誰才是最大的贏家,隻有天知道。


    權力是男人的臉麵,男人又是女人的臉麵。男人靠權力體現人生的價值,女人靠男人展現個人魅力。男人可以沒有權,但是,決不可有了權之後再丟權,女人可以不當官太太,但是,卻受不了光彩之後被冷落,所以很多女人選擇做手握重權男人的秦人。


    這些人,就是這樣一種特殊的文化群體,她們是政治權利的延伸地帶,她們依據各自男人在官場中的地位自覺地遵循著其中的規則和等級觀念,她們內部又充滿了由官場延伸而來的矛盾與暗戰。


    看得出來,呂嘉怡就是這樣的女人。為了今晚的見麵是費了一番心思的,屋裏屋外的幾個主燈全都已經熄滅,僅留下幾個暗色的小燈在亮著,整個房間都顯出一種曖昧氣息來,讓男人一進門就有一種走進接客的小包間感覺。


    呂嘉怡的一張臉很明顯是精心描繪過的,柳葉眉,丹鳳眼,粗濃合適的眼線把兩隻大眼睛勾畫的更加有神,身上的香水是男人最喜歡的味道,在這樣的氛圍裏,懷裏摟著半裸的女人,即便是柳下惠估計也要發揮超強的定力才能控製住男人本能的欲望蓬**來。


    隻可惜,現在擁著呂嘉怡的男人原本就沒有做柳下惠的心思,更別提壓製自己的本能欲望,兩隻手忍不住緊緊的握著女人的兩隻半球搓揉著,兩腿中間的物件早已昂首挺胸。


    秦書凱脫掉上衣,將呂嘉怡壓在身子底下,她很乖巧的閉起眼,先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繼續往下麵走,嘴唇移到她紅潤的唇上,輕輕地吸了吸,允吸著她的唇,她的唇很軟很柔,濕濕的,便伸出舌頭,往她的嘴裏鑽去。


    她沒有說話,但是緊緊閉起來的唇鬆開了,秦書凱舌頭便趁機深了進去,親了她一會兒,手開始在她身上遊弋。她現在隻穿著三點式,手撫摸在她的小腹上,來來回回撫摸了幾次,她的肌膚很滑,很有彈性,手繼續往上遊動,手指緩慢的伸進她的罩裏,裏麵軟軟的那對白兔子便觸手可及了。


    呂嘉怡的胸部很大,一隻手還不能完全掌握的了,摸了摸她的房,軟軟的,舒服極了。稍微用了用力,她禁不住‘哎呀’一聲,知道,她現在肯定開始有反應了。


    終於,戰火熄滅,男人和女人恢複了理智。


    呂嘉怡揉捏著自己身邊剛剛滿足了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口吻說,秦書凱,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咱們先說好了,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能不高興。


    這句話一說出來,秦書凱立即意識到,呂嘉怡接下來要說的準沒好事。對於呂嘉怡這個女人,男人的心裏說不上有多麽喜歡,但是也說不上有多麽的討厭,說起來,男人看女人首先還是看中了女人的外表,母狗翹翹尾巴,公狗不拒絕,就算是成就了一對狗男女。


    床上的事情再怎麽痛快,也不會讓男人失去理智,因此,男人的心裏聽了這話,已經有了自己的分寸,不管女人提出任何要求來,稍稍有點難度的,任憑她把身子全都貼上來,也還是無濟於事。


    秦書凱沒想到呂嘉怡提出的事情,竟然是跟賈仁貴有關,這女人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一次次的幫賈仁貴從中穿針引線,難道她就不怕自己懷疑她暗中勾結賈仁貴,跟賈仁貴之間仍舊藕斷絲連?


    呂嘉怡把賈仁貴給她打電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秦書凱說了一遍,剛說到賈仁貴請她帶話給秦書凱,想要跟秦書凱見個麵的時候,秦書凱原本還有一絲有笑意的臉已經變的冷若冰霜了。


    呂嘉怡把該說的話說完後,怯怯的口氣問道,怎麽?你生氣了嗎?


    秦書凱幽幽的眼神看了呂嘉怡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說,呂嘉怡,我就奇怪了,這個賈仁貴怎麽老是讓你傳話給我呢?頭一次是想要害我,第二次是跟我鬧掰了,這一次又想怎麽樣?


    瞧著秦書凱溫怒的表情,呂嘉怡的心裏也有些發慌,她有些尷尬的表情解釋說,我起初也是拒絕的,可是他非要堅持請我幫這個忙,我琢磨著,也不過是帶句話罷了,你要是不同意跟他見麵的話,完全可以不搭理他,這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所以我就答應了。


    秦書凱又是冷冷的從喉嚨裏“哼”了一聲,一副反問的口氣對呂嘉怡說,沒什麽大不了?他堅持要你幫他找個忙?如果賈仁貴堅持讓你對我下個毒什麽的,你是不是也有些不好意思拒絕?


    秦書凱這句話說的顯然有些太重了,呂嘉怡一下子呆愣起來,男人竟然當著她的麵說出如此冷酷的話來,難道他真的就不明白,自己對他的一片心意嗎?如果說當初跟賈仁貴之間的關係是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跟他秦書凱有現在的關係,其實是有幾分真情夾雜在裏頭的。


    不錯,她的確是利用了秦書凱的地位,得到了想要的仕途上的進步,可這在她眼裏,隻能算是跟男人感情親密的一個贈品罷了,難道兩人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以男人聰明竟然看不透自己的心思?


    女人委屈的流下淚來。


    秦書凱似乎也感覺到自己今天的言語稍有些過激,男人輕輕的伸手,把女人摟在懷裏,盡管兩人之間肌膚相親,沒有任何間隔距離的接觸讓兩人看起來關係似乎完美無邪,可兩人的心裏卻都清楚,內心的距離正在慢慢的遠離。


    秦書凱附在呂嘉怡的耳邊說,算了,是我太過敏感了,這陣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越來越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你在這個時候,幫賈仁貴帶話給我,我這心裏一下子就反應過了頭。


    呂嘉怡聽著男人的解釋,淚珠斷了線的落下來,是啊,她能理解男人草木皆兵的感受,可是誰來理解她呢?


    受傷的女人,難道隻能自己舔允傷口?


    秦書凱輕輕的推開呂嘉怡,用一種堅定的眼神看著她,對她說了一句話,你告訴賈仁貴,我同意跟他見麵,但是以後有任何需要,請他直接跟我聯係,不要再為難你一個女人。


    呂嘉怡的淚忍不住又要掉下來,到底這是一種什麽樣的複雜感情,秦書凱心裏其實還是信任自己的,盡管自己的邀請曾經差點讓他送了命,可是他卻並沒有責怪自己,反而一次次的遷就自己,不是嗎?


    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麵前,女人會找出無數個理由來證明男人是愛自己的,即便是心裏明白,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位置並不是那麽重要。


    兩人很快心有靈犀的一道把話題扯到了別處。


    呂嘉怡取笑秦書凱最近一段時間一定是憋悶壞了,見了女人跟餓狼似的,還笑話他,為什麽不把新上任的接待辦主任給拿下,正好近水樓台的,也可以接一下燃眉之急。


    秦書凱則笑著說,自己的型號比較難以匹配合適的部件,除了呂嘉怡之外,他還真沒找到合適的,所以隻能麻煩呂鄉長辛苦一下,需要的時候,多加班伺候著。


    兩人邊說著,手裏也動作起來,跟男人打情罵俏是呂嘉怡的老本行,過往的經曆讓她熟悉男人每一個肢體語言代表的意思,很快,房間裏再次一片春色,這次換成了女人主動,男人則是輕鬆的躺在那裏,享受著女人溫柔的服務。


    從表麵看起來,呂嘉怡幫賈仁貴傳話的事情,好像就此打住了,隻是兩人的心裏卻都明白,有個小小的結留在了彼此的心裏,隻怕要解開這個心結,需要一定的時間。


    讓秦書凱沒有預料到的是,令人厭惡的馮香妞再次找到了秦書凱,自從她的老魚館裏兩次成了窩藏犯罪嫌疑人的場所,又在市政工程的影響下,成了一座四不靠的酒店後,盡管這段時間,她賣力的吆喝想要賣掉老魚館,卻沒有人敢接手。


    【作者題外話】:今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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