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成貴知道,這個能和牛誌寬關係很密切的人,能夠說上話的也就是辦公室主任牛金香,因為這個牛金香和牛誌寬都是普水過來的,還兼著所謂的親戚關係。


    馮成貴那天到了辦公室,把牛金香叫了過來。


    牛金香進來後,馮成貴說把門關上,牛金香就說,老馮,幹嘛啊,白天難道你還要做那個事情?話這麽說,還是把門關上。


    馮成貴為了表示和這個女人關係那是不一般,知道就必須日這個女人一次,這樣這個女人才會幫助自己做事情,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說,誰讓你那麽漂亮,老子幾天不進入一次,那就想的難受。


    說著,這個馮成貴就開始用嘴親她的頭發,好漂亮的長發,有著性-感的幽-香,吻-她嘴時,牛金香竟然也開始輕-哼,開始回-吻-馮成貴,纏在一起。


    事情辦完後,馮成貴和這個牛金香說了事情,那就是這個牛金香要想做什麽副局長,必須聽從馮成貴的吩咐,馮成貴還說,他們之間的利益那是一致的,要想做個長久的利益獲得者,必須這樣做。


    那天,牛金香為了所謂的副局長,答應聽從了馮成貴的吩咐。


    第二天早上,正是周末時間,這個牛誌寬把女兒放在自行車前麵的橫梁上,風馳電掣的在人行道上飛奔,到老街拐角處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側麵叫他,停下來一看,是辦公室主任牛金香。


    “牛主任,怎麽一個人逛街?”


    “沒事,瞎逛一會。”牛金香友好的摸摸牛誌寬女兒的臉,讚一聲“好乖”,明知故問,“怎麽孩子送到老丈人家裏?嫂子呢?”


    牛誌寬點點頭,“女人事多麻煩,美容去了。”


    “幸福啊,牛主任,節假日有嶽父作靠山。”


    “比起你牛主任就差遠了,現在那是什麽事情都不做啊!


    牛金香突然神神秘秘問道,“牛主任,薛若曦不走了,你知道嗎?”


    牛誌寬吃了一驚,“不走了?不可能吧,聽說這個縣委上次已經內定的事。”牛誌寬最近也在想著這個局長的位置,上次沒有競爭過這個馮成貴,這次出現這麽大的事情,那麽肯定就是自己的了。


    “內定?內定又沒發文件。”牛金香不屑道,“牛主任,我給你說,這世道最不可靠的一種單位就叫組織。組織沒發文件以前的一切都是個屁。不!就是發了文件隻要沒宣布,還是一個屁。”


    “牛主任說得對,一切都是個屁。”他趁機問道,“她不走是什麽原因?”


    “據說她自己不願意去別的單位。”


    “這個由不得她吧?”


    “牛主任,看來你不懂啊,你我都是普水過來的,還是親戚,看來你不了解這個事情啊。”牛金香伸手看看表,說道,“時間還早,要不等會兒在單位辦公室見麵,還是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牛金香看來知道有些內幕。薛為什麽突然不走,這個原因牛誌寬想破了頭,也沒一點頭緒,既然牛金香知道,又存心想要告訴他,這是個大好機會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好啊,我先把女兒送到她外爺家。你說什麽地方?”


    “恒河水怎麽樣?我在茶樓等你。”


    “好,不見不散。”


    牛誌寬把女兒送到老丈人家,說聲“還有點事”就出門直奔恒河水茶樓。


    剛踏進茶廳門,就看見牛金香正在吧台和小妹說笑。已經安排好一個雅間,茶水也準備好。牛誌寬四周看看,感覺這裏壞境不錯,裝飾也很雅致。


    “怎麽樣?這壞境。”牛金香微笑著問,眼睛裏流露出一絲驕傲。


    “不錯啊,清雅別致,有檔次。”


    牛誌寬看著牛金香那得意的神情,突然明白了,“是牛主任自己的企業?”


    “什麽自己的企業,我哪有這樣大的財力啊,幾個朋友合夥開的,我隻不過占了一點小小的股份,找點飯錢。”


    “嗯,不錯,相當不錯了。”牛誌寬感歎一回。


    “牛主任,這年頭光靠工資是會餓死人的。你看看那些台上的,哪個不是百萬千萬的身家?”


    “是啊,兄弟我路子窄,想搞又沒本錢。唉……”


    “牛主任也不錯嘛,老婆漂亮,女兒又乖……這麽年輕就是正科級幹部了,如果不出問題說不定就是局長了,你知足吧你。”


    “不能比,人比人得氣死人,不說這個了。”牛誌寬搖搖頭,“牛主任,我今天來是虛心求教的?很多事都看得糊裏糊塗的。”


    “比如?”


    “比如你提到薛若曦的事。”


    “嗬嗬嗬……牛主任,你是老官場,我不懂,但是我隻是有自己的想法,看問題別看表象,表象永遠是表象。在官場裏看問題隻看兩點,一切都清清楚楚。”


    “哪兩點?”


    牛金香低頭喝一口茶,“第一是利益,第二是關係,外交上有句格言: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在官場尤其適用,你想想古代宮廷鬥爭,父子相爭、夫妻反目、兄弟姐妹相殘,說穿了都是因為利益二字爭鬥殺戮,當今官場與古代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牛誌寬由衷佩服,點點頭,“是這樣,牛主任總結得精辟。”


    “第二是關係。關係就是生產力,官場中大大小小的圈子就是無數錯綜複雜的關係結成的。你進入不了這些圈子就無法真正進入官場,不但圈子內的人和事你看不明白,圈子外的人和事同樣看不明白。”


    “是啊,紛繁複雜,亂花迷眼。”


    牛金香微微一笑,說,“有些幹部。一輩子在官場打滾的老幹部,混到退休也沒看清官場的本質是什麽,原因就是沒有看清這兩個基本點。


    官場不管怎麽複雜,萬變不離其宗,所有的人和事你拿利益去看對方的出發點,也就是最終目的,用關係去分析對方行事的路徑、所用的技巧,立即會有撥開雲霧突然見青天的感覺。什麽亂花迷眼?是一目了然!”


    牛誌寬默思了一會,牛金香的話如嚼橄欖,越想越有味道,不由得虔誠的點點頭,真心實意讚道:“謝謝牛主任,金玉良言啊。”


    “哈哈哈……,我也是胡亂一說。對於牛主任,因為我們都是普水的老鄉,我一向非常敬重您的。”


    牛金香繼續說,“本來這教育係統發生那麽大的事情,很多人認為這個局長那是牛主任非你莫屬啊,可是現在這個馮成貴不走,那是說明一些問題,這個薛若曦機心深沉,功利心尤重,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薛若曦就是這樣的女人。”


    牛金香一笑,“教育局這麽多人人裏,她的故事最豐富。這次走而未走,一是不甘心,二是手裏有憑。”


    “有憑?”牛誌寬愕然,他隻知道薛若曦和張東健說不清道不明,兩人之間的事似是而非誰得知?


    牛金香點點頭,“我也是偶爾得知。你知道現在錄音錄像很方便也很隱秘,薛若曦不滿意別的單位的職務,自然還會從張東健書記身上打開缺口,嘿嘿……”


    牛金香的笑聲讓牛誌寬激靈靈一個冷戰,為了掩飾臉上的表情,立即低頭喝了兩口熱茶。他不明白牛金香為什麽今天找他透露這麽隱秘的事,揭領導的隱私是犯大忌的事。


    “牛主任,這件事極為機密,我擔著天大的幹係給你說了,可別出賣我啊?”


    牛誌寬困難一笑,“牛主任難道信不過我嗎?”


    “這個不用,你我都是普水人,還是親戚,如果不相信你,我敢對你說嗎?再說,我也是希望牛主任能做局長,那麽我也有靠山了。”牛金香裝著無奈,解釋道,“我是氣不過那女人,如果她上去了,我們很多人還有活路嗎?”


    “是啊。”


    從茶樓出來,牛誌寬沿著街邊人行道慢慢回走,心裏想著剛才的對話,越想越後怕,感覺自己被牛金香算計了。


    “哎,笨啊,這麽明顯的奸計也看不出來。”牛誌寬一路自責。回到老丈人家,老婆已經來了,見他悶悶不樂,眼睛示意問他出了什麽事。牛誌寬搖搖頭,他不願意在兩位老人麵前說這件事。


    “牛誌寬,你進來。”老婆脾氣直道,容不得他吞吞吐吐,耍彎彎腸子。


    牛誌寬在二老驚異的眼神裏走進臥室,這是給他們留的房間。


    “說吧,又出了什麽事?”


    “來的時候碰上牛金香,剛才就是和他在茶樓說單位的事。”他接著把過程詳細的說了。


    老婆罵道:“果然是頭騷狐狸!我馬上告訴張東健的老婆鄒姐,看她還想當官?!”邊說邊掏手機。


    牛誌寬順手把手機搶過來,“你瘋了?你不想想牛金香為什麽要告訴我這麽機密的事?這個女人是馮成貴的馬子,吃飽了撐的?”


    老婆一時反應不過來,問道:“為什麽?不是想搞臭那女人嗎?”


    “搞臭是肯定的,但是,搞臭薛若曦也等於也搞臭了張東健。你現在打電話就是你搞臭的,張東健希望他老婆鄒文玉知道嗎?你想想?”


    “是啊,張東健長肯定把仇記在你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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