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新聞裏的日期,被伏特加轉院來到這家屬於組織的醫院的豪華間的伊澤陷入了沉思。


    [被伏特加從那個醫院搬過來的時候他似乎被注射了一針麻醉,直接昏睡了過去,不過,這裏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北海道。因為——


    我收看的是北海道晨間新聞!


    不過,我怎麽記得前幾天好像是八月份來著?不對勁吧,難道說是我記錯了?]


    他掀開被子,拎過一邊的柺拄著來到了窗台邊,深呼吸一口氣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大力地掀開了窗簾。


    映入眼簾了是大片大片的粉紅。


    這間開在山裏的醫院外有一大片櫻花林,堪稱是花粉過敏患者的地獄。


    花粉過敏的伊澤選擇隔著窗戶欣賞起美景,同時在心底默默感慨:[櫻花開的真好啊。]


    他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窗外就是一頓亂拍,拍好後他開始在這上了鎖的相冊裏挑選起來。


    這張不行,虛了。


    這張也不行,對焦對到窗戶邊上了。


    這張好像還可以,至少能看出是櫻花。


    他選好這種圖片,準備發送給弘樹,突然,他被上麵聊天記錄吸引了注意力。


    果然啊,他沒記錯,之前記憶不全的時候沒發現:這一年變的極其混亂又漫長了。


    就在伊澤又陷入了頭腦風暴後,一通電話把他拉了出來。


    是安室透。


    伊澤迅速接通電話,“安室先生?”


    另一邊,好不容易擠出時間來到風見調查到的醫院卻沒看到伊澤人的安室透臉色有些陰沉。


    在護士說人被接走的時候他甚至腦補出來一堆場麵,像是什麽伊澤凜公安身份暴露被琴酒帶走調查,什麽伊澤凜組織身份暴露被fbi帶走調查的畫麵,他想了很多。


    甚至在沒想起來給伊澤打電話之前他還跑去衛生間給風見一通電話訓斥,在風見偶然的提醒下才想起來他是完全有機會聯係伊澤的,畢竟不管是伊澤在酒廠的身份,伊澤還是偽裝的身份,都和他有聯絡。


    聽著電話那邊伊澤凜正常的回話,安室透平靜了下來,“你怎麽轉院了?”


    拄著柺站在窗邊的伊澤並沒發現安室透的緊張,“好像是前幾天伏特加說東京不安全?”


    “東京不安全?”東京是首都怎麽不安全了?難道琴酒又要開直升機掃射東京塔?還是要在哪用爆炸射殺哪個官員?


    一時間安室透回想起來那些時候琴酒帶給他震撼的神奇犯罪手段。


    “好像是伏特加說我呆的那個醫院可能會被炸到?等等!好像有點不對,這次琴酒搞的動靜可能會很大,一般來說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雖然一直覺得爆炸很省事,但他還是會把爆炸番外控製在可控製範圍之內,方便他撤離的。但這次的話······很不對勁。”伊澤冷靜下來,迅速開始分析,“估計這次的動靜可能真的不小。”


    安室透聽著這話,雖然感覺有些怪但還是瞬間將注意力放在了‘動靜不太小上麵。’


    “那你能不能從伏特加那裏打探到這次琴酒他們的行動?”


    “好像,可以。我剛剛可以正常進食,伏特加說中午要來找我約飯。你知道的,我如果問的隱蔽一點,伏特加會說道。”


    “那好,注意安全,我這邊也會調查的,保持聯絡。”


    掛斷了電話,安室透又把電話撥給了風見裕也。


    “風見,立刻查一下最近有沒有大量炸藥丟失這類的以及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案件發生?”


    “···說起來特殊的話,有一個,降穀先生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個把夏樹推下去的那個佐藤健人吧。”風見一推眼鏡,用電腦調出了這起案件,“他昨日在家中自爆了,目前身上攤的隻有夏樹那一個案子,因為夏樹並沒有死亡而且去指認,他的律師在給他辦保釋。”


    “自爆?這起案件沒有牽扯到伊澤身上吧。”


    “不好說,不過我這邊已經通知這起案件的負責人避開夏樹了。”


    “那好,你繼續觀察。”安室透掛斷電話,自爆,他已經從這兩個字裏察覺到組織的氣息了。


    琴酒這次究竟要搞什麽呢。


    ·


    下午,送走了來找他嘮八卦的伏特加的伊澤凜在檢查過四周環境後,立刻給安室透發去了郵件。


    【東京峰會現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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