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給鼬,鼬給鳴人的別天神好像都是“守護木葉”,那麽是不是說,別天神可能不能植入太長或者太複雜的指令?但也許隻是,隻能一次植入一件事情?


    那麽,“配合我的一切行動”怎麽樣?


    但這樣有些寬泛,配合的程度也難以定義,更何況,我以後也不一定會一直使用宇智波鼬的身份活動啊。


    “解除日向寧寧的籠中鳥”呢?


    ……這不就暴露寧寧了嗎!她絕對會被當做家族叛徒的吧!


    那,“解除所有日向分家的籠中鳥”?


    不行。日向家族並不是族長決定一切的,雖然日向日足有著足夠的威望,但長老們絕對不可能同意這件事情。我難不成還要給日向家的所有長老再放一個別天神?


    “告訴我解除籠中鳥的辦法”?


    ……萬一日向日足來一句,沒有解除的辦法,那不就浪費了?之前火影設定是死了才能解除,結果穢土轉生出來的日向日差額頭上仍然有印記,你也不敢問是不是作畫失誤啊。


    被當做隱藏技能的別天神,雖然不至於跟現實世界裏的一樣,十幾年才能用一次,但技能冷卻時間也是很長的啊!下次再想找到機會突襲日向家,成功逮住日向日足,難度可就直線飆升了。


    由於我一時沒有想好該植入什麽想法,兩人就這樣麵對麵的站立著,長久的沉默著。


    這詭異的場景,讓日向雛田忍不住擔憂的叫了起來:“父親大人!”


    日向日足理所當然的沒有回應。


    兩個女孩的臉上一瞬間都出現了一絲空白,聯想到的所有可能,都讓她們恐懼的顫抖。


    這時,雛田奮力將妹妹往外一推,大喊道:“花火!快跑!!”


    她露出了豁出一切的決心,和倔強的神色,這樣說著,朝我衝了過來。


    ……雖然這樣的場景對她們來說,就像噩夢一樣,但我真的沒想過欺負她們啊。


    我歎了口氣,終於下達了指令。


    “交出一切和籠中鳥有關的資料,交給我後,你會忘記這件事情。”


    日向日足終於有了反應,與此同時,我輕而易舉的接下了雛田的攻擊。


    和她的父親比起來,她真的……太弱了。


    我感覺我能夠明白日向日足為什麽那麽失望了。


    並不是因為她的資質很差,正好相反,雛田的資質和花火並沒有相差多少,甚至還有所超過。不然大筒木一族憑什麽稱她為“白眼的公主”?就憑她是日向一族的長女?就憑官方為了給雛田一個可以配得上鳴人天選之子的身份?


    那日向日足是什麽?白眼的王?白眼的王子?


    日向日足的白眼純度恐怕還在兩個女兒之上,畢竟純度隻有代代稀釋的,沒可能說低純度反而能生出高純度的後代,這樣的話,日向日差和他是兄弟,當年日足被選為宗家,恐怕不僅僅是因為他年長,可能是因為他的白眼純度更高。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著自己白眼純度如此之高的女兒,遲遲不肯發揮出自己的天賦,換誰都要暴躁了。


    現代社會那麽多家長一輔導孩子寫作業,動不動就個個氣的儒雅隨和。


    而日向花火,她顯然比雛田更有覺悟。


    作為忍者的覺悟,戰鬥的覺悟,背負起家族的覺悟。


    有著這樣堅定的信念和奮力拚搏的動力,她和雛田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少年佐助跟叔佐一樣。人們總是更喜歡充滿銳氣的人,並對他們的未來更有期許,雛田溫柔是溫柔,可叔佐強大也強大啊,但看著別扭也還是別扭啊。


    這位日向家的大小姐,最大的黑點,也就是一個“弱”字。


    弱對於忍者來說,就是原罪。


    因為你會拖累隊伍,拖累隊友。甚至會害死自己的朋友。


    所以此刻,她朝著我衝了過來的舉動,讓我感到了些許欣賞。


    這樣的勇氣很少見,所以非常珍貴。


    但……沒有用還是沒有用。


    “是什麽,成為了你的動力?”我攥著雛田的手腕,看著她一副絕不屈服的表情,覺得可以趁機好好教育一下。“是對我的憎恨嗎?”


    日向雛田死死地抿住了嘴唇,她奮力的掙紮著,可惜完全沒有用處。


    在絕望之中,她終於大聲喊了出來:“我恨你!我恨你!!”


    “很好。”看著她的眼淚湧了出來,我一邊覺得有些抱歉,一邊心想,既然都刺激這麽大了,總不能白白浪費:“……那就憎恨著我,痛恨著我,懷抱著打敗我,甚至要殺死我的覺悟,去戰鬥吧。現在的你,實在是太弱小了——你根本沒有意識到,那雙白眼賦予了你怎樣的命運,而你現在甚至沒有資格背負它……”


    ……經典台詞說到這裏,我忽然卡住了。


    因為原詞“愚蠢的歐豆豆”,顯然不可能直接照搬過來。


    難不成我要說,我愚蠢的學生?


    但是不行!難得有這個機會!我一定要說!


    “愚蠢的……”我操控宇智波鼬冷冷一笑,直接將雛田甩了出去。“白眼的公主……”


    這時,日向日足重新出現了。


    “父親大人!”雛田艱難的爬了起來,看著他徑直的朝我走來,露出了擔憂和惶恐的神色。


    但沒想到,我沒有發起攻擊,日向日足也沒有攻擊。


    他神色平靜的交給了我一份卷軸。


    我看了看,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收進了遊戲空間裏。


    而這時,剛才跑走的花火又回來了。


    “姐姐!父親大人!”


    她來著劫後餘生的激動與喜悅,衝了進來。


    我懷疑日向一族可能有個後門,天照還沒來得及燒過去,因為她帶著剛才門外的那五個忍者,和更多的日向家忍者,以及木葉的暗部回來了。


    這次來的日向家族忍者,應該是分家的人,從分家趕來支援的。


    但如果我真的是壞人,現在早就已經是事後了吧!


    木葉的暗部真就跟電視劇裏的警察一樣,總在事後才到場唄?


    而且,籠中鳥之術這麽敏感的忍術,若是被人知道落入他人之手,日向分家的忍者還不得瘋掉?萬一有外人學會了,他們的性命就完全掌握在了一個外人手中!根本不受控製了!


    為了防止引起這種恐慌,雖然我讓日向日足忘記了這件事情,但他遲早會發現卷軸不見了的,而嫌疑最大的就是我。


    這件事情,不會就此結束的。


    我這麽想著,解除了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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