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村先生?”辻村公江握緊了拳頭,修長的指甲戳進了皮肉而不知。


    “真的嗎?我看看。”服部平次從毛利小五郎手中搶過照片,打量著照片中笑容燦爛的桂木幸子和站在眼前一臉嚴肅的辻村公江。


    擅長找貓找狗抓小三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按照自己的經驗很快的得出了結論,“好像還真的有幾分相似呢。不過,漂亮的女人都有相似的地方。”


    毛利蘭的音調中都多了幾分發現小秘密的欣喜,“沒錯,沒錯,桂木小姐的五官和辻村夫人還真的有幾分像呢,還真的是緣分呢。”


    服部平次很破壞氣氛的來了一句,“也可能是戀母情結喲!”


    聽著耳邊一聲聲刺耳的比較,辻村公江不由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們還去不去了?”


    毛利小五郎笑著道:“去,當然去啊,這個委托感覺很有意思,說不準不久之後就能夠出現《名偵探小五郎》最新一期裏。”


    辻村公江臉色一暗,踩著高跟鞋,迅速的鑽進了汽車裏,怒火中燒的她壓根沒有想到原直人為什麽會在他們出發前說那番話。


    辻村家。


    管家打著招呼道:“太太,您回來啦!”


    辻村公江點點頭,問道:“先生呢?”


    管家問道:“他應該還在二樓的書房裏麵吧,這幾位客人是?”


    辻村公江解釋道:“他是我的老朋友,毛利先生,他帶著兩個晚輩來拜訪我先生。”


    那個被調查的女孩桂木幸子恰好也在辻村家,她笑容滿滿的衝著辻村公江打了個招呼,“媽媽,打擾了!”


    看到桂木幸子,辻村公江的心情很不好,她冷漠的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是我讓幸子過來的。”外交官的兒子辻村貴善接過了話茬,他道:“我看到爸爸似乎很不想見幸子,所以我才硬逼著爸爸答應見幸子一麵的,等我和幸子結婚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怎麽能不見麵呢。”


    桂木幸子一臉笑容的問道:“那麽,這幾位客人是媽媽你的朋友嗎?”


    辻村公江麵無表情地說道:“是不是都跟你沒關係,還有,我不認為你現在可以直接對我叫媽媽。”


    “對…對不起…”桂木幸子臉上笑容不再,難過的低下了頭。


    隨後辻村公江帶著正在吃瓜的毛利小五郎他們去了二樓。


    辻村貴善不屑的撇了撇嘴,“什麽嘛!你也不過是繼室罷了。幸子,不用理她。”


    桂木幸子難過的說道:“可是貴善,媽媽畢竟也是你的家人,我不想讓大家不開心。”


    一行人在樓梯上碰到了一個老者,辻村公江抬頭問道,“怎麽了,爸爸?你還沒出去?”


    老者也就是這家的爺爺辻村利光,他搖了搖頭,“我正想把我吊的這條魚拿去讓你看一看呢,怎麽樣很大吧?”


    看到辻村利光從背後拿出來的畫著大魚的圖片,辻村公江點了點頭附和著:“嗯,確實挺大的,那麽就請您在和室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到了二樓的書房外,辻村公江直接敲門:“咚咚咚!”


    “老公,毛利先生來了,老公?”


    “奇怪了,難道不在裏麵嗎?”


    敲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於是辻村公江掏出了鑰匙,“老公,你不是在書房嗎?怎麽不應一聲?真是的,音響開這麽響都睡得著……”


    看到躺在椅子上的貌似睡著的辻村勳,辻村公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堅定的走了過去。


    “老公,不要再睡了,起來啊,老公!”


    辻村公江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老公躺在了地上。


    男人倒地的聲音驚到了正在四處參觀的眾人,他們急忙來到了外交官的旁邊。


    毛利小五郎檢查了一下,對著正在焦急的呼喊著自己老公名字辻村公江說道,“夫人,不用叫了,你的丈夫已經死了。”


    同時,毛利小五郎對著小蘭喊到:“小蘭,馬上報警!”


    “嗯。”毛利蘭點點頭,馬上出去找電話報警。


    服部平次蹲在一旁檢查著這具屍體,小聲嘀咕道:“死者身上還有餘溫,而且嘴唇也開始變成紫色,還有…大叔,你看!他的耳邊還有一個小紅點。”


    毛利小五郎滿意的點點頭,誇獎道:“不錯嘛,小鬼,你檢查的還真仔細,除了屍體,檢查屍體周圍的環境也很重要。你看到了嗎?”


    服部平次順著毛利小五郎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根亮閃閃的針。


    “大叔的觀察力也不錯嘛,那根針應該是凶器吧。”服部平次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準備用手帕將針包起來。


    “這個給你!”毛利小五郎將一副橡膠手套和一個證物袋遞給了服部平次,他的手上也換上了同款的橡膠手套,看上去還挺專業的。


    服部平次笑著接過了手套和證物袋,心裏對看似專業的毛利小五郎多了一點點認可。


    毛利小五郎笑而不語,這些可都是他從那位“毛利偵探”身上學來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開始認真的檢查起現場來,警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如果能夠在警察到之前就解開了案件之謎,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從死者的唇色、耳邊的紅點還有現場發現的毒針可以判斷死者很可能是死於毒殺。


    死者身體有餘溫,很顯然剛死不久,說明凶手還沒有走遠,說不準還在這個家中。


    死者單手托著下巴,究竟是他在這個姿勢被殺害還是死後被擺成這個姿勢的?


    凶手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或她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麽呢?情殺、仇殺或者是其他?


    現場門窗反鎖,僅有的兩把鑰匙分別在死者和辻村公江的身上,很顯然這是密室殺人。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都開始思索著。


    畢竟從屍體的溫度來看,這名死者幾乎在當著他們的麵被殺死的,這簡直是對名偵探的挑釁,因此兩個人都鉚足了勁兒想要解開案件的真相。


    然而今天的目暮警官來的非常及時。


    “怎麽又看到你了,毛利老弟,還有這位服部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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